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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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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单雪臣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马车里了,颠颠簸簸,很不舒服。

旁边是王谏,没了假胡子假头发的道长,王神棍铃铛摇地叮当响。

道长!单雪臣想起来了,刚要开口,就被神棍做了了噤声的动作。

“小白,你终于醒了。”王道长笑眯眯地看着他,边说着便飞快的在纸上写着:“快喊我一声大哥!”

“大哥。”

“这就对了啊,小白我看你面相发红,要么是欠债未尝就是恶鬼索命……”王谏边胡说八道着,边在纸上写道:“咱们现在要去晋阳。”

单雪臣一怔。

“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和你说你,”王谏继续写道:“现在都不是时候。”

“你现在要记住,你是我认的弟弟,你叫白蟾,我们现在跟着晋阳王爷回晋阳,你是锦州一个佃农的儿子。”

单雪臣点了点头。

“这里面的事情很多,一时半会儿和你说不清楚,有一点你要记住,”王谏下笔的力度一下子大了起来,“万万不可以提到锦州的单家!”

单雪臣的眼光一下子就暗了下去。

纪修走在最前面,他的头仰的高高的,好像秋日迎着太阳的向日葵。

那么骄傲,骄傲的装不下任何人。

白蟾花开的热烈,热烈而伤感。单雪臣看着外面一片白色世界,他看了一眼那个晋阳王的背影,挺的那么直,却又那么孤单。

他是个自认为自己是个极度温和的人,不骄不躁,不偏不倚,偏偏就有这么多的事围了上来,原本打算在这阴水城中了此残生,可料命运捉人,命途多舛。

“哎呀,小白啊,肚子饿了吗?大哥我肚子有点空啊,嘿嘿,”王谏将纸收好,对着他使了一个眼色:“听说晋阳王是从来不会吝啬自己的门客的,可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将头探出窗外,“纪修!纪修!”

纪修一人骑着马,在队伍的最前面。单雪臣透过厚厚车帘的缝隙,看着最前面那个黑点,那人身着黑衣,跨骑黑马,像是地狱来的修罗。

前面那人便是晋阳王爷,这个王爷他之前是不认识的,晋阳这个地方和锦州隔着汉中、上碗,世道不大太平,他从来不关心政治,当然也不知道当年单家还给这位王爷送了一份厚礼。

一个暗卫骑着马过来了。

王谏涎着脸讨食,随从年纪约莫十五岁,一句话也不说,从马背上的褡裢里掏出一张饼子,递给王谏。

王谏见了那饼,脸色立马就愣住了。

“小哥你开玩笑吧。”

这个小哥就是刚刚把匕首抵着他的那位,小哥讥笑着看着他,“怎么,嫌伙食不好?”

小哥边说着边用手敲了敲那张饼子,饼子有半个草帽大小,二厘的厚度,被手指敲得刚刚响,好像不是一张饼,而是一块木头。“晋王府的伙食就是这样,”那位小哥意味深长地看着王谏,“我说这位大伯子,您啊,是牙齿不好了吧,前几天还瞧着一头的白色,您啊,就受着点吧。”

这个小哥倒是嘴巴毒的很,一句大伯子让王谏噎了起来。

那位小哥还想再说点什么,被赶车的侍卫给止住了,那个侍卫倒是好说话的:“我们晋阳王府从来不养闲人,我不管你们来历是什么,来了我们这儿,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从现在到晋阳还有一天时间,这段时间内,那张饼就是干粮,我们没那么娇惯!”

单雪臣还在盯着那人的背影发呆,完全没注意刚刚发生的那些事,好像做梦一般,自己这一路来究竟认识了些什么人,疯疯癫癫的老神棍,脾气古怪的晋阳王爷……更别提之前在锦州发生的那些事了,人生前二十年落下的心眼在这几天教他填的满满的,想的脑仁发疼,合着应了玉松明的那句话:“你呀,天生就应该让别人伺候的。”

他不知为何晋阳王爷将他押走。

大大小小的事情在这人脑子里过着过着,一不小心就到了深夜。马车已经停了下来,假神棍已经鼾声如雷,吵得人根本睡不了觉,纪修和那两个暗卫不知道去哪里了,林间道上只有这一辆马车,倒也是静谧。

然后马车窗帘的一角,被缓缓地掀开了,发现那些人都不在了之后,单雪臣蹑手蹑脚地下了马车。

月黑风高,风紧,扯呼!

单雪臣撒开脚丫子向前跑,晋阳王的人果然没追上来。

一口气跑了不知有多远,确定后面的人完全见不到自己之后,单雪臣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怦怦跳的厉害,他扶着一棵树大口大口的喘气,前思后想,那个晋阳王府便也是凶多吉少,不如跑了。

冷静下来之后,他才大量自己现今在何处,周围一片黑暗,离刚刚那个地方应该很远了,单雪臣发现前方幽幽的亮着光,宛若鬼火。

他大着胆子向那团鬼火走去。

然后他发现自己错了。

空气中传来一声绵密的□□,单雪臣有过青楼经验,他太清楚那个声音是什么意思了。

单雪臣的脸一下子红了。

空地上,两个□□的人抱在一起。

两个男人在荒郊野岭野合!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单雪臣急急忙忙转身。

此时却传来了一阵笑声,那个人笑的是那么温柔,就连天上月亮也是硬生生的给比下去了。

“公子就这么走了,可有不妥?”

犹如被抓到了的小偷一般,单雪臣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此时却又听见旁边那人道:“你听漏了一人。”

“哦?”

“还请那位高人出来罢。”

一眨眼的功夫,刚刚还躺在地上的二人便穿好衣服行至单雪臣面前,一高一矮,矮的那位一直笑着,丝毫不在意刚刚自己的浪态被他人看光。

那个人生得唇红齿白,面如冠玉,身形单薄,却之不武,却有着强烈的熟悉感,那人身着玉色纱衣,头发只用了一根簪子簪住,松松垮垮的,加上刚刚云雨后的激情,整个人弥漫着一股媚态。

旁边那人批了一身灰色的长袍,面容刀削般,凭空站着就给人一股压力。

“王叔可好?”一个声音硬生生的挤了进来。

单雪臣一转头,纪修。

原来自打单雪臣掀开窗帘的时候,这个变态王爷的眼睛就睁开了,一路尾随着,也不急着拆穿,到了这里却被别人给发现了。

单雪臣大窘。

纪修倒是毫不在意,对于刚刚破坏了那二人的好事,正大光明,丝毫不见羞愧。

“晋阳王爷客气了,王叔这二字承受不起,”不知怎的,单雪臣总觉得这人说话中含着一股讽刺。

“王叔怎么来这儿了?”

“想来便来了。”

平平淡淡的话语中却夹杂着极不安分的因素,这二人是亲戚?看着又不像,没有哪个叔叔和侄子的对话是这样,没有多少人情味,有的倒是针锋相对的味道。

“晋阳王爷做得如何?”

“不差。”

“我真算进而倒霉,竟然会让你给碰上,”善弥笑着,言语中却夹杂着一股厌恶:“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我喊你一声侄子,你也知道我不喜欢你,我从来都不喜欢你。”

灰衣人攥紧了善弥的手。

纪修毫无愧疚,静静地听这个人说着这一切,仿佛刚刚只是一场陌生人之间的打招呼。

这人的脸皮是有多厚才能做到面不改色,单雪臣想。

“你们齐家没有一个好人,你父亲毁了整个国家,还毁了我大姐,现在又轮到你这小兔崽子兴风作浪……”

善弥在两年前便失踪了,今天托这个外人的福,见到了善弥,善弥对自己的指责也算是意料之中。

那灰袍男子摇摇头,背过头去,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一阵风的功夫,二人就消失了!

一出好戏戛然而止。

单雪臣忽然想起来,他是在逃跑的途中被捉到了,他想跑却发现自己的腿动不了了,是太紧张了吗?纪修一步一步走到单雪臣面前,缓缓拔出剑,对准了单雪臣的脖子……

单雪臣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五花大绑在车上了,老神棍在旁边嚼着干粮。

“呸!真硬!”这样说着,王谏还是费着九牛二虎之力在做着齿间运动,见单公子醒来,便好心的将饼递了过去:“饿不饿?”

单雪臣一脸嫌恶的躲开。

老神棍咧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我说你这样有意思吗?”

单雪臣不理他。

王谏哈哈大笑:“你们这些世家公子啊,就是把凡事想的太简单了,”他摇了摇头,“倒不如我,明知跑不了,还是先睡着,落得安稳。”

“谁说的!我差点跑了的!”单雪臣火冒三丈。

王谏笑的前仰后合:“说你傻你还不相信!你以为晚上就你一个人没睡觉?”老神棍将铁饼甩到一边:“你未免太小看纪修了。”

单雪臣隐约记得昨晚有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无论怎么努力都回想不起来,记忆从下了马车之后就成了一片空白……他脑子又一下子不够用了,想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还是被五花大绑的,然后急忙让王谏帮忙解开。

“多亏了你……我们回晋阳的时间从两天变成一天……日夜兼程……”老神棍慢悠悠道,“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虞观里会和你这样的绣花枕头深交……”

老神棍是爱唱歌的,唱来唱去无非也就是那两句:

“衡门之下,可以栖迟。泌之扬扬,可以乐饥……”

到晋阳的时候众人累得不行,马不停蹄的过程直接让老神棍吐了,一地的黄汤让管家忠叔一脸嫌恶。

晋阳王府整体为传统木结构建筑,青砖灰瓦,雕梁画栋,错落有致。呈井字,中轴设计,左右对称,前朝后寝,王府总体布局分为,前厅,中院,西苑,东苑,三部分。前厅商议事情的,中院由7座院落组成,最中间的是王爷的院子,东西二元都是给下人住的地方。

纪修还算厚道,给了西苑最偏远的一院子给了他俩。

“不错不错,我还没住过这么大的房子。”老神棍完全不介意这待遇。

“杂役房。”

“啊?”

“我说杂役房,”单雪臣平静的说出这句话,杂役房是给下人用的,风雅人天生对这种地方就有着本能的排斥。

忠叔将王府的支出收入呈给年轻的王爷看。

“账房先生去乡下多久了?”

“已经回来了。”

“这几天都是忠叔在打理,辛苦了。”

“不碍事。”

“忠叔你怎么看?”纪修头也不抬,抛出一句问题。

纪修说的,自然是那刚刚过来的两个人。忠叔辅佐了老王爷,一辈子现在又在辅佐少主,自然懂的,“不简单。”

“哪个不简单?”

“全都不简单。”

年长的那位看似疯癫,其实乃大智若愚,百年不遇的智者,年轻的那位虽然极力掩饰自己的本来样子,但举手投足之间,仍然暴露了这人非富即贵的本质,二人都不简单。

他放下手中的账本,道:“你先下去吧。”

他也是这么想的,他不从来都不是一个圣人,道士那么的护着他,那个道士不简单,却一直护着那个书生白蟾,想来这个倒是城府更深,但他一直看不出来那个书生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他对那个人有一种本能的排斥。

相比较排斥,害怕好像更恰当些,真是无比可笑,他竟然会怕一个说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要是能杀了就好了,纪修想。

途中不知怎的就遇到了他那个舅舅王叔,那人和是老晋王的小儿子,比自己只大了六岁。进来晋阳王府的时那个舅舅还未弱冠,平日里也没多接触过,过年过节祠堂里参拜祖先的时候才能遇到。老晋王生了二女一男,自己的母亲为长女,后成了恭帝的妃子,二女儿嫁给了锦州的单家,老王妃急于求子,生这最小的儿子的时候,为了保子,晋王妃使了不少的药,硬生生将自己的身子给搞坏了,导致生这小儿子的时候去了,小儿子的身体也不好,王府里每日都少不了草药煮着。

这个舅舅王叔,字善弥,正名叫纪修。

怪不得这人会怨恨自己,怕是神仙,也要怨恨的吧,原本属于自己的王位,被别人夺了去,连名字也变成了别人的,就因为自己是个王子,外公也未免太自私了,封王之前的一个月,他的这位舅舅就像人间蒸发似的消失了。之前在府里的时候一年到头也就腊月拜神的时候见一下这位舅舅,别的时候是没什么交情的。

杂役房的那二位是不知道这位王爷心里的算盘的,独自生活了几十年,生活自理能力上王谏明显高出了单雪臣不止一个等级。“我睡里屋,你睡门边的。”老神棍支使着这位大少爷,单家大少爷表示不介意。中间王府总管韩忠过来了一趟,给了一些褥子和被子,也告知种种府内规矩。

被子上有股霉味,王谏倒不介意。帮大少爷铺好床之后,就滚到自己的床上。

“道长有发现奇怪的事情么?”

“什么?”

“这个王府为何几乎没人?”

不是几乎,是根本没人!王谏打了个哈欠。

二年前晋阳王遣退了所有家丁,这件事看来并不是传说,新的金融网页让人摸不着头脑,两年前他继位的时候便做了这事,今儿见到个管家他还心里暗自惊奇,王谏翻了个身,不打算告诉他,有些事情单雪辰这种若公子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这些贵族少爷一个赛一个的娇气,这单家大公子能一个人的从锦州跑到晋阳来,不得不说是奇迹。真想不通虞观里为什么会交这样的朋友,他再次想起了这个问题,镇远王府可是最看不起这样的草包!以后的日子少不了和那个阴晴不定的纪修周旋,在虞观里带这人离开之前,只要保他不死就可以了。

不多久,屋内就响起了清晰的鼾声。

而那位虞家二公子虞观里此时正在从阴水到晋阳的路上快马加鞭,还是自己大意了,应该早点将小雪接到雍州的,两年前他离了上碗,回雍州继承家业,前些天正好是他娶新娘的日子,恰逢有人送过信来,说单雪臣奄奄一息,作为凭证还有一块布料,他想都没想就逃了。

兄弟和女人比起来,显然前者重要得多。

逃跑的时候家里所有人都在欢天喜地的在前厅打探新娘子,方不知有准新郎已经逃了。以自己老子的脾气,估计回家之后免不了一顿军棍,顾不了这么多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危在旦夕,怎么可能不闻不问。

乡村野店中,他大口的牛饮着,休息一阵就上路吧,他想。可他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一般大人物都是在阴沟里翻船的……

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粉红的纱帐,空气中夹杂着不知名香料的味道,头疼的要命。听见屋内的动静,立马有人走了进来,虞观里立马闭上了眼睛。

待那人靠近了,虞观里一个龙爪手扣在那人的手上,翻身一跃!

然后我们的二少爷被别人制住了。

那人蔑视地看着他:“就你这身手,还想一个人独闯天下?”

“哼!”

那人放开了他:“虞公子,别来无恙。”

“你也别来无恙,高冰。”

说起这高冰,虞观里也不是很熟,对这人的印象,也停留在面熟的份上,只是知道每年的年中,这人都会到自己的家中,与自己的父亲——镇远将军虞啸卿闭门畅谈一昼夜,期间只允许小厮进入端茶送水,其余人等不许进入,自己曾经假扮小厮进去过,还被父亲训斥了一月有余。

高冰这个人永远笑眯眯的,笑的阴惨惨的,让人不寒而栗。

“乖乖回家,”没有过多的客气话,高冰笑眯眯地直切主题。

“要你管?”虞观里一双眼睛喷着火,心急如焚。

“我知道你在找那个人,”高冰刷一下打开折扇,“你找不到那个人的,”他冷着脸:“小兔崽子赶紧滚回家!”

“滚!”

“你就这么走了,鱼雁的小姐可是会伤心的。”

镇远的世子前些日子从婚礼上逃了,全府上下乱成一团,老王爷拜托了高冰去寻找,果然不负众望,被他找到了,高冰这个人,是前朝群英殿的道士,来路不明,但也非常有能力,和虞家关系非常好。

高冰用扇子敲打虞观里的脑袋:“你啊,赶紧放手吧,那小子暂时还死不了。”

“放你娘的屁!”虞观里怒骂道,单雪臣可是他的朋友,岂是这个神经病能诋毁的。

“要不这样吧,”高冰眼珠一转,“韩家小姐喜欢嫁到镇远将军府随她去吧,我呢,也就破例不听老将军一次,我可以放了你,不过有个条件。”

“滚!”

“你先睡一觉。”这个狐狸脸道士的力气忽然力大无比,将虞观里按倒在床上,“醒了我带你去见单家大公子。”

虞观里想反抗他,鼻翼间却突然出现出了奇异的香料,浑身绵软不已,这个臭道士在使旁门左道!虞观里想大骂,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紧接着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睡意与亦真亦假的幻境……

单雪臣一夜未睡,好不容易撑着眼睛熬到了鸡叫,撑着身体下了床,晋阳地理位置偏北,加之室内没有生火,单雪臣一夜未睡,推开门就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这个晋阳王倒是个极小气的!

他想着这以前是给下人住的,不可能没有干柴火,找些来烧便也是好的。

虽说鸡已鸣,但天仍是黑晕晕的,一人也不见。这晋阳王府昨夜进来的时候也没多打量,只觉得出了奇的静谧,本想着应该是那纪修本就是个不喜交谈的人,上行下效,整个王府都是个闷葫芦,现在想一想,怕是这个王府本来人丁就极少罢。

这个晋阳王爷,真是个顶奇怪的!

真不知撞了哪门子邪,这人和自己是从来不认识的,不知怎的就给掳了回来,有好几次还要置自己于死地。

前厅中,一虬髯大汉对着厅堂中间的那人抱拳:“雍州镇远将军府虞战给王爷请安了。”

“有失远迎。”

名唤虞战的汉子开门见山:“那就冒昧了,估计王爷也有耳闻,前些日子世子大婚,婚礼当天新郎不见了。”

这事忠叔不是没有听说,镇远府和晋阳府的交情也不是很深,这也就是几日前刚传来的消息,这镇远府的世子他也不是没见过,二年前封王的仪式上,虞家就是派的这位世子大人给王爷道贺,当时还忠叔赞叹镇远府的手段高明,晋阳地理位置重要,礼轻了得罪了也不好,派个准将军过来再好不过了。

“太可惜了。”

虞战道:“还不止这些,鱼雁的韩家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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