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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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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不知名的树开始掉了叶,底下铺满枯叶以滋养树根。从窗口望出去,秋日稍暖的阳光均匀投射在树顶,枝叶中藏匿的果子悉数露出。

若蔺倚在窗台浅浅笑出:“消毒水的味道闻腻了,真不知这外边的空气如何。”

她身上裹着件灰色风衣,里面还被固执的杜母硬逼着穿了件薄毛衣,所以才大胆地推开窗,坐在上风口感受一下凉爽的秋风。

杜母进了病房,看见她这样也并没有怎么说她,只是拿着东西淡淡说一句:“若蔺,手续已经办好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若蔺呆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才笑着回了句好。

起身站起走到杜母旁边,高出杜母一个头的她伸手接过杜母手里的袋子,揽着杜母的肩向外走。一路上对些护士医生打招呼,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这位出院的病人心情非常好,这让气氛原本有些压抑的医院轻松了一下。

走进自家庭院,角落种着一棵枫树,秋季正当红火。站立在枫树下,抬头看着枫叶密密的缠在树枝上,偶尔有一两片在风的大力吹拂下被挤了下来,悠悠落在地上。

若蔺在树根附近蹲下,好奇地研究掉落的枫叶。清晰可见的叶脉一直都向着生长的方向指去,笔直向前。

若蔺愣着想:本来她的生活笔直地向该去的方向前去,奋斗生活然后怀念过往,结婚生子直到病终老死。

而现在走的一小半路都无影无踪了。

自然有规律可循,花开花谢,树长树枯。她的忘却违背自然规律,是否该受惩罚?

也许忘记,是一种幸福的开始或是,一种苦难的到来。

杜母在阳台上张望,瞧见蹲在枫树下的若蔺,专注的神情是她从没见过的,除了那次……

杜母猛然摇摇头,若蔺既然忘记以前,就没有必要再为她和杨家小子的过往担心。现在这个样子,很好。

“若蔺,怎么还不进门?”

若蔺回头看见杜母在阳台上喊着自己,一个连忙起身,肩上就不停落下一些枫叶,抖落这么多叶子,她小声埋怨:“怎么风这么大?”转身低头拍着风衣,也没抬头,却大声回了一声:“我这就进去。”

关门后,若蔺脱下风衣,走到鞋柜旁把衣服挂在架子上。要弯腰去鞋柜里取拖鞋时,突然觉得有人抱住她的小腿。

侧着头把视线带过去,居然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子。

说是小孩子还是太勉强了,差不多会走的孩子应该是……小宝贝!

眼尖的若蔺倒能瞄到小宝贝膝盖上的一些乌青,那小家伙一点也不怕生,睁大着水汪汪的眼睛对着若蔺,小身子上的单薄小衣裳缝隙间露出白白嫩嫩的皮肤,还用柔嫩的小脸蹭蹭若蔺的腿。

若蔺捞起可爱的小家伙,熟练地抱在怀里,她也奇怪自己的动作怎么这么流利。用脚从鞋柜底勾出拖鞋,赶紧换上后,调整手臂让小家伙换个比较好的躺姿,然后走向沙发。

抱紧小家伙坐在沙发里,若蔺用手指点着小家伙的鼻子笑道:“怎么穿得比我还少?大人也太不会照顾了,走路也不看着点,撞得一块紫一块青的。”

光顾调戏着小家伙的若蔺没瞧见一个大活人从房间里走出。直到怀里软软的小宝贝伸出小掌握住她的手指叫她妈妈时,那个大活人才注意到在沙发上的她们。

已经入秋温度渐低,那人却还穿着短袖,抱着露在外头的胳膊,看着若蔺她们结结巴巴地喊:“雅雅……杜若玲……”

杜若蔺回头望去,没来得及纠正小家伙对她的称呼,那孩子又扯着她的手指咿咿呀呀地叫妈妈。

“你认识我?你是这孩子的母亲?”其实若蔺还想问一句:你是不是房间暖气开太足了?

那女人倒是有点趾高气昂的模样,不屑地撇嘴:”杜大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前几个月不是还刚从我这里抢了本日记本回去了吗?里面的东西可精彩得很…还有,这个父不详孩子…哦不,一个被负心汉与犯贱女的孩子,不是我的。”

若蔺眼里没有了笑意,抽出被小家伙抓紧的手指,一下又一下轻抚小孩白净又嫩滑的小脸。小家伙也懂事地安静下来,依旧睁大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若蔺,看着她嘴角扯出嘲讽的笑,牵强冷酷:“要是真如你所说,这孩子是负心汉跟犯贱女生出的,那也只能说基因的力量而真伟大,是强求不来的。而有些人,窝在别人家里跟男人偷吃,还不知廉耻地出来招摇。学着偷看隐私,耻笑别人的孩子,这种人生的孩子,恐怕天生就该被耻笑的。你说是吗,小良?”

小良被噎住,没想到原本懦弱的人现在居然这么刻薄,更惊讶于她刚才说出的丑事。

若蔺抱着孩子站起身,来到小良站的地方,贴近她的耳边轻轻笑:“我妈说家里有个保姆叫小良,我没叫错吧?”

盯住小良不敢回答的模样,她更加恶劣地说:“我也应该没猜错,你确实跟一个男的在我家里偷吃,对吧?他应该就在这扇门的后面偷听吧…”

“你胡说!我的名声是你想毁就毁的吗?我找夫人说理去!”小良气急败坏,红着脸庞打算掉头离开。

若蔺摇摇头,有些遗憾的意味:“这种暧昧的味道我最熟悉了……”她并不打算阻止小良的离去,话锋一转,语调轻快起来:“捉贼要拿赃,这种事我最爱做了。”

说着就打算用左手去推小良身后的门,小良猛地推开若蔺的手臂,导致若蔺跄踉几步。而杜母恰巧从楼梯上下来将这一幕收入眼中,有点愤怒地在楼梯口斥责小良:“小良你怎么回事,没看见若蔺手上还抱着雅雅吗?下手没个轻重伤了孩子怎么办!”

小良像是逮住一个好时机,急匆匆先告了状:“夫人是小姐先要硬闯进我房间,还一直羞辱我,我迫不得已才出手推她。我也不是故意的,是小姐她实在是很欺负人……”

杜母听完皱起老眉,自己的女儿一向都文文弱弱,在保姆面前大气都不敢出,怎么会是今天这样?

杜母还在疑惑的时候,若蔺抱着孩子走到她跟前:“她说这孩子是负心汉与犯贱女生的,她说我抢了什么日记本,坦白说我一点也没听懂。但是她既然是杜家聘来的保姆,就不该诋毁这孩子出处,也不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更何况她把孩子照顾成这样。我没说什么她就想动手动脚,难不成还真不把她的衣食父母放在眼里?还有这房间…”若蔺点到这里就不再说下去,牢牢吊住别人的好奇心。

然而知心知底的小良只能在对面咬牙切齿,半是愤怒半是担忧的神情看上去倒是楚楚可怜,却还是抵不过杜母的一句斥责:“大小姐进二小姐的房间有什么不妥?你是家里的保姆,杜家准备妥妥当当的客房给你住还不情愿吗?大小姐若蔺是若玲的姐姐,以后就长住家里,别再叫错人了,我不在的时候,她就是家里的主。”

若蔺把孩子交给杜母,又重新走回门前,若无其事地拧动门把手,凉凉开口:“有什么小动作你最好给我收敛点,杜家不缺钱,宁缺勿滥。”

堂而皇之步入卧室,没有看见有其他人,只见一地的衣服,从外套到贴身衣裤,都是男人的。随尾而入的小良关上了房门,发现没有别人,心头大石落了地,得意地质问若蔺:“你倒是告诉我,我所谓的男人在哪里?”

若蔺观察房间里的事物格局,听她这么问,笑笑指指地上的衣物,不再理会笑得得意的小良。

摆弄书桌上的小小红绒盒子,啪的一声打开,里面只有一片白色,没有任何东西,此时若蔺心底有个声音响起:“里面的戒指呢?”这个想法不经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她自己都很惊讶,更何况小良。

小良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若蔺更起疑心,瞟一眼她手上的钻戒,凌厉抓她的手腕过来:“这么大的一颗钻,你男朋友买得起?还是说…钻戒是从这里偷的?”

小良恼得很想挣脱若蔺,却又挣不开,只得大声辩护:“这是我的结婚戒指,不是从杜若玲那里偷的,我结婚难道还惹着你了?”

话刚撂完衣柜里突然就冲出来一个男人,赤着上身挤开若蔺,死掐小良的两肩,愤愤问道:“你已经结婚了?你当我是什么??你不是告诉我这戒指是姓杜的送给你的吗?”

若蔺在一边很纠结地看着他们俩争吵质问老半天,最后小良才哭红着脸坦诚戒指是偷的。那男人一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捡起地上的衣服随意套上,推开上前抱他的小良,恶狠狠地说:“我当初是瞎了眼才看上你。”接着很熟练灵活地从房间的窗户翻出去,身手之好让若蔺不禁笑了笑。

看了场闹剧的若蔺仰坐在单人沙发上,耳边却萦绕小良悔不当初的啜泣声,听听都嫌心烦。

被小良一怒之下摔在地上的钻戒闪耀微光。若蔺眯着眼想想,离开柔软的沙发走向跪坐在地上的泪人。

若蔺拈起钻戒,蹲在小良面前,注视两指间的边角闪烁。暖暖的阳光白中染黄,洒在她的侧脸上显得柔和舒服,在一片暖色中有些更暖的话:“没了爱情或许会凄惶一生,那么美好的爱情为什么要葬身在谎言中呢?你明白吗...爱情掺不得假。”一会儿又语调转冷:“你不仅触犯爱情的禁忌,也触犯道德禁忌。你说,我还能留你吗?”

若蔺看都不看,站起身子返回到书桌边,打开盒子兀自把戒指重归原位。等到她回身的时候,刚才暖阳照过的地方什么都不剩了。很久后,才听见敲门声,才听见门外的杜母声声碎念:“怎么干得好好的突然就辞职呢?这又得重找一个保姆了…”

若蔺步伐沉重,拉开房门微勾嘴角:“保姆可以不用再请了,以后家里有我就行了。”

“那雅雅还需要人照顾呢!”

“有你和我一起照顾她,还不够吗?”

杜母被吓了一跳,以前若玲对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理不睬,现在居然开口要照顾雅雅,这实在很让人震惊。

若蔺看她的表情,很想问上几句,但最后把话噎在喉咙,只是干笑一句:“我现在想留下收拾收拾房间。”

杜母不疑有他,帮若蔺阖上房门独自去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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