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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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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她眼神迷离,面前摆着一杯血腥玛丽,剩余薄薄一小层液体安静地平铺在杯底,显然是醉了。

她拿起手机拨打那个两年没有按过却熟记于心的号码。

“喂,是哪位?”隔空传来娇滴滴的女声,让她的心顿时酸痛三分,原来他这两年身边一直没有空虚过。

她却依旧执着:“去把杨鄂云给叫过来接电话!”

“哪个别墅的找我?”他的声音仍然冷漠刺人,让她的心揪了好几下。

“鄂云,这么快就忘了我这个前妻?”

“是你?杜若玲?你如今还打来干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钱我们也两清了,你还想缠着我?”那头的杨鄂云仰躺在一个女人怀里,享受着别的女人的爱抚,对电话那头的若玲却是恶狠狠的,截然不同的态度让他身旁的女人得意。

“鄂云,其实我当初不想离婚。我想回到你身边,为你守家做饭,为你生儿育女…”

“你这样贪财的保姆我用不着,就凭你还想当我孩子的母亲!你要是太寂寞了去找别人,穷的话要饭去,我这里你一分钱也骗不到了!”

“我只是想回你身边的,你一直都是知道我的心意的,更何况我……”

“嘟嘟嘟嘟”的忙音打断她没有说完的话,她本来想说:我为你生了个可爱的女儿,叫雅雅,冠的是你的姓。

心又一次掉入冰窟,醉意沉沉让她哭不出来,僵坐在那里好一会儿,她抓起钥匙混混噩噩晃出酒吧。

咸涩的风扑面而来,一身白裙的杜若玲站立在悬崖处俯视不断拍打着海岸的巨浪。

突然她像是被风吹疼了双眼,眼泪不停从紧闭的眼皮中渗出,弯弯曲曲划到下巴来,她只会捂住嘴巴呜呜哭泣。

听着越来越大的潮汐声,想着待会要发生的事情,她怕得抱膝蹲在地上,她突然不想自杀了,美好的青春还没有逝去,她怎么傻到要为负心汉殉情?更何况,她那咿呀学语的乖女儿还在等着她。她失去爱情,难道也要连带着付出亲情吗?

她不能死!她不可以对家人那么残忍,她要回去照顾在家孤苦伶仃的人!她要活着!

跑回山脚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她却没有喘口气,找到自己的车后,马不停蹄地开车离开。

奔驰一路上的狂奔让两旁的行车都害怕,自动让出一条大道。夜深了,路灯孤零零立在路边,一瞬间看见疾速过去的车中还有人在打电话。

“妈,我想好了,我要重新过日子。我不要再为他伤心了,他不值得,我以后也不会再去泡酒吧买醉了。”

“妈你在家照顾好雅雅,我这就回去。我想,我这是要重新做人了,真的。”若玲最后苦笑了一声,下定决心要改了,真是让人释怀。

“我知道了,妈很高兴你这么想,好好开车,别打电话分神。”

“我知道……”一阵强光刺来,有辆中型货车从左前方向着她的方向冲来,忙着打方向避开已经来不及了。杜母在电话那头最后只听见:“妈……嗯哼!”

血混着汽油缓缓从一地碎车残骸中流出,人们把杜若玲从车底拖出来几十秒后,车爆炸了。冲天的火光霎时照亮天空一角,明晃晃照在毫无血色的杜若玲脸上,只是此时她已经昏迷不醒。

杜母到达医院时,正好接到医院下达的病危通知书,这使她差点缓不过来气。歇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愣了好久,才哭出声来:“老天怎么这么折磨我们家啊,好不容易她想通了,却出了这档子事,我这个老太婆怎么活……”

手术室被推开了,推出杜若玲,杜母赶紧凑上去:“医生……”

“病人颅脑受损严重,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如果十天内还不能醒过来的话,可能就需要进一步观察治疗。请您做好心理准备。”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杜母有点语无伦次,紧握脖颈挂着的观音玉坠,虔诚祈祷:“观音菩萨保佑,保佑若玲尽早醒来。好人有好报,老婆子我这些年积的德,都报回来吧……”

漫漫长夜中,杜若玲的病房中无数次响起细微的诵吟声,连月亮都失了色,隐在薄云中不忍看一位母亲的彻夜无眠。

第二日阳光均匀洒落病房的时候,杜母接来的小女孩在杜母怀里不断扑腾,一岁多的孩子闹腾起来,让杜母有点苦不堪言。

杜母安抚小女孩,轻声细语道:“雅雅乖啊,妈妈在睡觉,你是妈妈的小棉袄,去叫醒妈妈好不好?”

雅雅被杜母放坐在病床上,她眨巴眨巴着大眼睛,伸出肥肥的小手,轻轻放在若玲苍白的脸庞上,叫着:“妈……妈……妈妈……”

杜若玲没有任何的反应,还是静静躺在那里,活像一尊不会动弹的雕像。

雅雅像是知道了什么,见若玲没醒,顷刻就啼哭起来,小手也不受控制不断拍打着昏迷的若玲。

杜母见状连忙把雅雅揽入怀中:“雅雅不哭啊,妈妈会醒来的,她不会丢下我们的。”杜母虽然这么安慰雅雅,自己却也控制不住地泪如雨下,祖孙二人在病床旁泣不成声地诉说自己心中的悲凉。

在第七天的同个时候,天气却下起倾盆大雨,灰蒙蒙的天色与闪电相交,让杜母不由得担心在家的雅雅。若玲一直都很害怕打雷的天气,雅雅会不会跟若玲一样胆小?着急的杜母拨通家中保姆的电话:“小良啊,现在外面打雷,雅雅有没有害怕在哭?”

那一头的保姆翘着二郎腿,嚼着爆米花窝在软沙发里看电影。听起杜母问到雅雅,才斜眼瞄向蜷在沙发尾的小人,雅雅怕得哭哑了嗓子,挤不出一点声响。

保姆看着雅雅哭红的小脸,无丝毫动容,清着嗓子对着电话开口:“雅雅一点也没有害怕,她看着动画片正开心着呢!太太您就别担心了,在医院照顾好小姐就好了。”

杜母听着放心,又慢慢向保姆唠叨些话,一点也没察觉病床上人的异动。

若玲睁开生涩的眼睛时,白光在窗外绽放,接着才听见轰隆的一声巨响。她眼睛眨都没眨,就那么盯着窗外,见着白光从窗边一下子撤退,雷声震撼天地,心中并没有生起任何害怕的感觉。

待杜母唠完家常琐事,转过身要为若玲擦脸的时候,被吓了一跳。若玲从干哑的嗓子里挤出一个字:“妈……”

杜母喜极而泣,对着窗外握住观音像连声道谢:“多谢老天保佑,菩萨显灵。多谢老天…”

若玲蹙起眉支起半个身子,望着两边找水喝,扫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水壶在对面,她要下床去倒。

杜母回望发现要掀起被子的若玲,连忙走过去按住她的手:“孩子你要做什么告诉妈好了,病还没好别逞能做事。”

“我……”若玲突然发觉她不知道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莫名地产生一种无助,像从汪洋大海里捞出来却又不知道该往何处那样的无助,这种无助令她震惊

半张着嘴定格在那里,神情痛苦,低声自问:“我是谁?”

杜母仗着自己耳朵听到的一丁半点,自行翻译:“你要水?我这就去倒。”

杜若玲喝完水后,靠在床头,发白的十指紧扣杯壁,感受杯子遗留下的余温,冷静开口:“妈,既然你是我的亲人,那你一定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那么你告诉我,我是谁?”

杜母听她这么问,不由得吃惊:“孩子你该不会是……”

若玲烦躁地按住眉梢,别开脸面色冷然,厌恶着下定义:“我应该是失忆了。”她真是讨厌这种情况,在她想来,失忆这种事情只是会发生在小说电影电视剧中。想来这是一桩很不幸的悲剧,活了小半辈子的回忆一下子就没了,珍贵美好的痛苦悲伤的都不见了,像一个新生儿来到世界上。可她又不是什么都不认得空白得像张纸,很多事物都说得出,唯独对人对事一点印象都荡然无存。

“孩子别急……或许以后会想起来的……或许……或许……”

“妈你是想说什么?”

杜母像是突然间做出一个重大的决定,她打起精神,俯身握住若玲的手,凝重清晰地说出:“既然你现在忘记了,那就以后记住。你姓杜,叫杜若蔺。”

“姓杜,叫杜若蔺?”改名的若蔺喃喃自语,对着陌生的姓名念了几次,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她不禁继续追问:“那我是怎么进来医院的?”

“你么……你是出车祸进来的,是为了去找你妹妹。”杜母说到这里,脸上一副担忧的模样,却欲言又止。

“继续说下去。”

“你妹妹若玲到酒吧里买醉,你三更半夜出门找她回家。目击人说,由于公路上光线过暗,你又是超速行驶,看见大货车时已经来不及避开,直直地就撞上去。那些血流得一地都是,都……”悲恸难以抑制地爬上杜母保养善好的脸庞,仿佛再说下去,又是一场灾难。

若蔺有些迟疑,不过还是伸出手替她擦去眼泪:“妈,要是太让你难过就别说了。”

“没事,再难过的时候我都熬过去了,幸好你在车子爆炸前被路人从车底拖了出来,也幸好你最后醒了过来。不然的话,再失去另一个女儿的痛苦我是捱不过来的……”杜母说到这里悲极拭泪。

“失去另一个?我不是还有一个妹妹吗?”

提及到这里,杜母已经泣不成声,只能勉强稳住情绪:“她在你出事那天跳海自尽了。”

“跳海自尽?”若蔺耳边好像萦绕海涛拍打山崖的声音,真实却又模糊。

“真是出现幻听了。”她摇摇头,静下心开始逐字逐句消化她所听到了解的信息。

又一道响雷惊起,杜母神色紧张地看着若蔺:“若蔺别怕,妈在这里陪你。”

若蔺转头看向窗外,一片漆黑,犹如她此时心中的黑色云翳。接着指着划过半空的一道降落地面的闪电问:“怕这个?有什么好怕的?”

杜母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解释道:“自打小,你就害怕打雷下雨的天气。一到雷雨天,你能怕到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任谁叫你你都不答应。如今…失个忆居然就不怕了?”

“妈,放宽心点。该改变的改变,是一大幸事。至于那些不该改变的,既然改变了,那就有一定的缘由,是福是祸随天定。何必再对过去念念不忘呢?人总是要向前看向前走的,我们只要过好现在就可以了。”

杜母心里释怀,眼见女儿变得既陌生又理性,眼底还是浮起水雾。

又有一道白照亮她们的脸,杜母却漾起慈爱的笑容:“若蔺你要好好的,等伤好了,我们就一起回家。”

杜若蔺微微动容,低头细数心跳声,久久才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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