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番外19(1 / 1)
自从那天回过家后,庄南发现庄嘉禾总是偶尔的神情恍惚,他过去从来不这样,庄南心中忧虑,时时的偷偷观察庄嘉禾,时间一长,庄南也跟着不安。
一晚,庄南突然惊醒,居然发现庄嘉禾还没有入睡,一手放在脑后,眼睛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察觉到庄南醒来,庄嘉禾转头问:“怎么不睡?”
这应该是我问你的吧?
庄南被这一吓,也彻底清醒了,“睡不着。”
庄嘉禾抬手把庄南抱进怀里,拍着庄南的肩膀,两个人窝在一处,倒有一种难言的静谧与自在。
呼吸相闻,勾着庄嘉禾的脖子,让庄南安定许多,“你最近为什么总是发呆?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庄嘉禾沉吟一声,“也不算是。”
“那是什么?”
我想给你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庄嘉禾在心里默默的说。
庄嘉禾沉默,庄南又晃了晃庄嘉禾,庄嘉禾才说:“我爸生日快到了,一直拿不定主意送他什么礼物。”
庄南对朱涵卿就更不了解了,“你爸爸好像喜欢下棋,那你就送他一副新的好了。”
“以前送过了,他现在用的就是我以前送的。”
“哦,那我也想不起来,确实伤脑筋。”
庄嘉禾拍拍庄南的脑袋,“你不用操心,我已经在留意了。”
庄南意识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那天我是不是也得回去呀?”
庄嘉禾转头问:“你想不想去?”
庄南委婉的说:“唔,虽然不想,但是我不去不好吧?”
庄嘉禾知道庄南抱的什么心思,说:“不用勉强。到时候我自己回去一趟就行了。”
虽然庄嘉禾说不用勉强,但是庄南和朱涵卿他们关系本来就不怎么样,这种重要的日子,庄南如果不去,就显得太不懂事。
庄南也跟着庄嘉禾陷入了愁思,他只要想到要面对庄子文就头皮发麻。
该来的总会来,不久,朱涵卿的生辰就到了,而且,前一晚,他们还提前要去庄家住。
庆幸的是,庄子文也没有再咄咄逼人,只是淡淡的对庄南点了一下头,然后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多多身上。
吃饭时,饭桌上泾渭分明,一边是庄子文和朱涵卿围着多多争相喂饭热热闹闹,一边是庄嘉禾和庄南默默的扒饭,庄南到了这里缩手缩脚,只端着碗闷头喝粥,庄嘉禾不时的夹一块小饼,或夹一筷子菜给庄南。一顿饭吃的庄南快噎死。
晚上睡的是庄嘉禾过去的房间,知道他们会回来住一晚,庄子文提前给多多买了一个小床放在大床的旁边。
庄南像个僵尸似的,硬邦邦的挺在床上,浑身的不自在,庄嘉禾洗好澡出来就趴在了庄南身上上下其手,庄南都快哭了,“你能别这样吗?”
庄嘉禾啃着庄南的脖子,“那我怎样?不可以?”说着顶了庄南一下。
庄南的身体反而更僵硬,“我紧张,今天别……”
庄嘉禾非但不听,反而更紧的勒着庄南,“你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庄南用手挡着庄嘉禾的下落的吻,“可是第一次在你家,感觉好怪啊。”
庄嘉禾扣着庄南的腰,在庄南耳边蛊惑的说:“可是我想到你现在躺在我从小到大睡过的床上,就忍不住的兴奋。”
“你这都是什么奇怪的嗜好!”
“我还想和你做更奇怪的事呢。”
“你走开!”
庄南的反抗在庄嘉禾面前从来无效,而庄嘉禾确实异常的亢奋,甚至是急不可耐的脱X掉庄南的衣服,分X开X庄X南X的X腿就急匆匆X冲X了进去。
庄南因为紧X张X咬的特别紧,庄嘉禾鬓角也滴下了汗,庄南被折腾的半死不活的时候,庄嘉禾突发奇想在庄南耳边提议,“不然,去阳台吧?”
“不行!”庄南吓的整个身体都缩起来,后面更甚。
庄嘉禾呼吸一窒,一手用力拧着庄南的臀肉,“说的对,不能让别人看见你这幅模样。”
不等庄南放下心,庄嘉禾把庄南折叠成一个奇怪的姿势,让庄南的腿搭在他肩上,腰部以下悬空,承X受庄嘉禾自X上X而X下X的撞X击,更加X可X耻的是X结X合的部位被庄南看的一清二楚,庄南臊红了脸,羞愤中被做晕过去。
庄南再恢复意识的时候,首先感受到的就是身X下酸X软的部位还在被庄嘉禾X侵X入,庄南昏昏沉沉的想,老男人跟X吃X了X春X药X似的。
接着就是狠狠的一击,庄南受不住尖叫一声,庄嘉禾阴测测的声音响在庄南耳边,“你老公不吃X春X药也能让你X欲X仙X欲X死!”
庄南没有欲X仙只剩欲X死了,原来他不自觉的把话说了出来,庄嘉禾不弄死他才怪!庄南又昏了过去,被吓的。
第二天睁开眼,庄南全身像被碾碎了重组似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意识虽然恢复,他很想接着睡个地老天荒,又迷糊了不知多久,楼下响起汽车的声音,庄南一个激灵,才想起今天是朱涵卿的生日!
庄南睁开眼睛就要立即跳下床,可他腰跟断了似的,又倒回床褥上,庄南恼恨庄嘉禾不会挑时间,偏偏昨天要这么折腾,可是不管庄南怎么怨念,还是要立即起床。
庄南艰难的洗漱好,看看表已经将近十点,早饭肯定过了,扶着腰下楼,可以听见楼下已经有人在说笑。
庄南先探头悄悄望了一眼,庄子文怀里抱着多多,庄嘉禾和朱涵卿坐在一起,对面坐着几个不认识的人,应该是庄家的亲戚,沙发坐不下,周围摆着凳子,几个面庞稚嫩的年轻人围坐着。
话题正围着多多展开,不住的夸“长得真好!”“真可爱!”“真聪明!”之类的,庄子文高兴的合不拢嘴,多多爱热闹,听到别人夸他,挤眉弄眼的耍宝,惹得众人不住的发笑。
一个声音略尖细的女人问庄嘉禾:“多多的妈妈呢?”
庄嘉禾笑而不语,多多看众人突然安静下来,高喊:“在睡觉!”
庄子文轻轻的拧了多多的嘴一下,“你这小嘴就会胡说。”
女人明智的没有再问,而是半认真的对庄子文说:“孩子还小,以后还是要找个女人来顾家才行。”似乎很想下一刻就给庄嘉禾介绍一个女人。
庄子文埋怨的看着庄嘉禾说:“我可管不住他,都随他吧。”顿了顿又加一句,“两个孩子要照顾,他也顾不上其他的。”
女人似乎这才想起来庄南,“诶,对了,还有一个是叫庄……庄……的另一个孩子吧?”她已经记不住庄南的名字了。
庄嘉禾纳闷的说:“小姑,你说什么呢?我只有多多一个孩子。”
在坐的所有人都面露惊讶。
为什么?!这样说?
庄南的心猛跳一下,双手攥紧了衣角。
小姑震惊的问:“你之前不是收养了一个?”
庄嘉禾仔细的思考了好几秒,迷茫的说:“收养?”然后恍然大悟,“你是指庄南吗?小姑你误会了,我只是一直有资助他上学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
庄南其实是一个存在感很低的人,因为庄子文最初对庄南的反感,庄嘉禾也不愿意带着庄南在亲戚面前被人欺负,所以庄南一直是一个传说中的人物,别人只知道庄嘉禾有一个儿子,不知道他儿子具体长什么样,现在有了多多这个挡箭牌,庄嘉禾传说中的儿子一下换成了多多。
小姑以前拿庄嘉禾昏了头去收养一个别人家的孩子私下没少说事儿,现在听到庄嘉禾这样说,也想到庄家不会随随便便承认不是血缘关系的孩子的,放心的说:“哈哈,是我记错了,你看我这个记性,咱们当然只有多多了。”
庄子文和朱涵卿面面相觑,一时也搞不懂庄嘉禾在打什么主意,同时缄默不语。
躲在楼梯口的庄南,心都快跳了出来,随即慢慢镇定,他知道庄嘉禾不会负他,可是他又想不明白庄嘉禾说这番话的用意,也许是在亲戚面前掩饰?庄南行事坦坦荡荡,不惧别人的目光,但是也明白他们的关系被别人知道了,庄嘉禾肯定是要被笑话的,现在只能藏着掖着。
心里知道是一回事儿,真正经历又是一回事儿,庄南还是止不住的委屈,强忍着双眼上涌的泪水,深吸几口气用力压下,客厅的欢声笑语彻底把他隔绝在外,庄南想着他就不该露面,转身要上楼,可是心累,身体好似也有千斤重,脚没抬高,一下绊倒在楼梯上。
所有人循着声音望去,只看到一双小腿倒在地上,庄嘉禾马上跑过去扶起庄南,庄南不想在这种日子让庄嘉禾添堵,他的脸因为摔得那一下羞红了,这下也不用装,在庄嘉禾肩头锤了一下小声说:“都怪你!”
庄嘉禾没做他想,以为庄南怪他昨晚的行径,在庄南唇上啄了一口,扶着庄南出去,庄南不想出面,这下也不得不见人。
庄嘉禾毫不避讳的半抱着庄南,小姑上下打量了庄南一眼,心说长得倒不错,问:“这位是?”
庄嘉禾介绍说:“这就是庄南。”
庄南微微点头,“你们好。”
这下众人更是搞不懂庄嘉禾的用意,嘴上说着和庄南没有关系,转眼就把人扶了出来,看样子昨晚还是住在这里的。
庄子文脸上的不快一闪而逝,朱涵卿看到庄南潮红的脸颊,关心的说:“小南,嘉禾说你昨晚发烧了,好些了吗?”
不等庄南说话,庄嘉禾接口说:“早上就好一些了,不用担心,他早上还没吃饭,我去给他做点。”
在座的都是家里亲戚,不用计较那么多礼节,庄嘉禾径直扶着庄南去厨房,多多喜欢黏着庄南,挣开庄子文的怀抱跑过去拉着庄南的衣角跟着走了。
三人身影消失后,众人七嘴八舌的问庄子文,“这怎么回事儿呀?”
庄子文秉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念头,笑说:“嘉禾本来就一直在国外,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摊上一脑门子莫须有的官司,后来更是常年在外,他又什么都不对我说,谁知道他想些什么做些什么。”
庄子文又用其他话题岔开,亲戚们也识趣的不再多问。
庄嘉禾早上就吩咐佣人在火上温着蛋羹,把庄南扶坐在小椅子上,取出来晾一晾,试好温度再端给庄南。
庄嘉禾的体贴让庄南心里的疑惑问不出口,接过低着头吃了一口,多多探头不停的看,庄南喂了多多一勺,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把蛋羹吃完。
庄嘉禾说:“还难受吗?再上去躺一会儿吧?晚上还要上游轮,更累。”
庄南不记得还有这个安排:“上游轮做什么?”
“算是小型的晚宴,今天中午只请家里人,晚上的话,生意上的一些朋友等都要来。前几天和你说过的,你忘记了?”
庄南确实忘记了,“嗯。”
庄嘉禾看庄南闷闷不乐,知道庄南不喜欢这种场合,摸摸庄南的头说:“我也请了安峥茗,他会带安逸来,有他陪你,你们两个在一块儿玩儿就行了。”
庄南这才宽心,他不愿意见亲戚,身上也确实累,又回去睡了一觉,再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暮色四合。
庄子文他们已经先行赶了过去,庄南睡醒后,庄嘉禾带着他最后赶到。
晚宴会举行到午夜,客舱也都分配好供客人休息。庄嘉禾先带着庄南去了他们的房间,把准备好的小礼服给庄南换上,庄南年纪轻,庄嘉禾给他配了一条黑色的窄领带,穿着西服也不失年轻人的活力,很适合庄南。
刚打好领结,门被咚咚咚敲响,安逸的声音响起,“庄南,你在里面种蘑菇吗?!”
庄南去给安逸打开门,结果呼啦啦啦涌进来一堆人,全是庄南的同学,他们大概没想到会见到除了庄南以外的人,看到庄嘉禾的那刻整个人群安静了一下,全盯住庄嘉禾看。
庄嘉禾虽然只是简单的灰色西裤和白衬衫,身姿笔挺的站在一群毛头孩子面前,通身的精英范儿,再配上一张比杂志男模更英俊的脸,瞬间闪瞎了眼。
安逸过了这么些年再见到庄嘉禾,依然会露出幼稚的姿态,挠一下后脑勺,没头脑的说:“庄爸爸,我不知道你也在。”
庄南无语,庄嘉禾倒是笑容满面的说:“没关系的,今晚就是为了开心,你们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安逸嘿嘿一笑,带头欢呼一声,“那我们把庄南带走啦!”
庄南还想和庄嘉禾说句话,结果就被安逸拉出了门,老师都走了,学生们留着也不好,跟着安逸一下走了个干净。
安逸当初一张口就是要吃的,庄嘉禾把游轮的顶层专门劈出来给他们玩儿,还摆上了烧烤架子,食材应有尽有,不喜欢烧烤的,另一张大桌上摆着自助餐,虽然和一楼的格调不一样,但是准备的同样尽心。
夕阳最后一丝余晖落下,游轮呜的一声起航,驶向广阔无际的大海,慢慢将身后灯火辉煌的城市抛在了脑后。
夜色愈加的深,庄南心中愈加的暗,船上亮着的灯照的庄南眼晕,周围的一切像是蒙着一层玻璃。
庄南靠着护栏迎风而立,烦躁的把庄嘉禾打的整齐的领结拆散,解开两颗扣子才可以顺畅的呼吸,安逸举着两串鸡翅凑到庄南眼前,“尝尝这个,我烤的。”
庄南撇过头,“不吃。”
安逸啊呜一口撕下一大块肉,“你不高兴吗?”
“没有,就是不适应这么多人。”
安逸没多想,他是个闲不住的,边吃边向庄南倒着闲话,从安峥茗不给他饭吃的变态,到偷拍他们女生的痛心悔改,最后又说到了庄嘉禾让他把同班同学全请来时的土豪气。
他们一个安安静静的听,一个口若悬河的不住嘴的说,庄南的落寞倒也轻减了几分。
多多没一会儿从楼梯爬了上来,穿着一身黑色的小西装,戴着一个深蓝色的蝴蝶结,头发用发胶竖起来,做成一个新潮的发型,见到这个小萌物很多人把持不住,多多走一步就要被亲三口,不忍心多多遭荼毒,庄南走过去把多多抱了过来,“你怎么一个人?你爸爸呢?”
多多软软的说,“爸爸说等你。”
多多学话还学不清楚,走到这里也忘得差不多了,庄南捏捏多多的鼻子,“知道了。”
多多嘿嘿笑两声,桃花跟着上来,看到多多后松一口气,走过来说:“你怎么跑这里了?”又对庄南说:“他真闲不住。”
桃花这样一说,庄南也不知道多多是来传话的还是专门来找他的,桃花问庄南:“不下去看看吗?”庄南犹豫一下,抱着多多和桃花去一楼的宴会厅,可刚站到门口,庄南远远的望见庄嘉禾身边站着他的小姑,庄南停住脚,把多多给了桃花,“里面还是太闷了,你们进去吧。”
说完转身就走了。桃花和多多茫然的望着庄南的背影。
庄南趴在船头的栏杆上吹风,心中更烦躁,船身摇晃,庄南甚至有些想吐,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不用想也知道是安逸,安逸摇头晃脑的说:“你今天怎么失魂落魄的?”
原来他表现的这么明显?庄南掩饰的说:“大概晕船了。”
安逸立刻跳起来说:“那怎么不早说?我去给你找点药。”
庄南正要拉住安逸,天上嘣的一声炸出了一朵烟花,灿烂的英文字体I LOVE YOU,持续不到三秒钟,明明灭灭的落下来。
安逸惊呼:“谁啊?这么浪漫!”
接着飞上天的就是一朵朵心形,有的是炸开时拉出的尾巴化成心形,有的是飞升的途中,组合成的形状,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烟花不断的燃放,也吸引了室内的人,很多人来到甲板上观看焰火。烟花盛宴结束后,天空恢复宁静,甲板上的人依然在窃窃私语。
庄南和安逸还保持抬头望天的姿势,忽然所有人安静下来,都朝着同一个方向望去,庄南似有所觉,转身看向身后。
庄嘉禾站在人群的尽头,一身黑色的礼服剪裁得体,收腰的设计显得他身材更加挺拔,头发梳向脑后,宽大的戗驳领精致优雅,和多多一样色系的领带,一手抱着比多多还要大的一束玫瑰花,一手拉着多多,缓缓向他走来,
庄南楞在原地不知道是什么状况,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安逸兴奋的推了庄南一下,庄南才机械的向前走了几步,突然两束探照灯各自打在庄南和庄嘉禾身上,周围全隐在了黑暗中,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他们。庄南不自觉的向前走了两步,想要更靠近庄嘉禾。
庄嘉禾在离庄南一步的距离停住,他的双眼比今晚的夜空还要深邃,天上的星子似乎也全落入了庄嘉禾的双眼,目光灼灼的望着庄南。
周围窜出一群手捧白蜡烛的人在他们周围摆成一个心形的图案,蜡烛摆好的那刻,庄嘉禾把玫瑰放在身边,单膝跪了下去。
庄嘉禾拉住庄南的手,诚恳而坚定的说:“南南,也许这一刻对你来说很突然,但却是我酝酿已久的,我很久以前就想这样做了,在我意识到自己爱上你的那刻开始想到现在。”
“一路走来,受苦的人是你,嘴上总是大言不惭的说着爱你的话,伤你最深的却是我,说补偿,是对我们感情的藐视,我也相信,现在的我们早已不分彼此,任何话再说出口都会显得苍白,但是一些话必须说,一些事必须做,这都是你应得的,就算有了多多,我还是想要真诚的请求你答应我的求婚。”
“我知道我算不上一个好人,但我会是对你最好的人,和我结婚吧,好吗?”
庄嘉禾眼瞳深处闪动着希冀的目光,一眨不眨的望着庄南。
庄南从今晚看到庄嘉禾的那刻起,脑子已经全乱了,咬着嘴唇说不出话,说他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像一个女人,不是夸张而是事实,任谁到了这一刻,所有有情人的反应,大抵如此,庄南低头望着庄嘉禾,嘴巴开开合合,发不出声音,只有不住的点头。
多多知道庄南一点头,他就可以跟着出去玩儿,欢呼一声,从最中间的玫瑰花心里取出一对戒指递给庄嘉禾,庄嘉禾接过把其中一个戴在庄南手上,示意庄南把另一只戴在他的手上,可是庄南颤抖的两次没有戴好,庄嘉禾握紧庄南的手,主动的把手指穿过指环。
最后抽出一朵玫瑰放在庄南手里,庄嘉禾才站了起来,揽着庄南的腰深深的凝望他。
庄南深呼吸一口气,把绽放如火的玫瑰插在庄嘉禾领尖的插花孔,庄南双手抚摸着庄嘉禾的衣领,两人眼中此刻只剩下了对方,过去的坎坷,似乎全是为了这一刻,庄南的身心前所未有的轻盈,唇角带笑,吻住了庄嘉禾的双唇。
人群这时才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多多站在庄嘉禾脚边,拉着庄嘉禾的衣角,歪头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