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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雾里看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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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界的人面色有些难看,这意外是指海竟夕虐待那魂魄吧,他们也没有想到海竟夕竟会保留魂魄,还施以刑法,再大的仇怨,也不至于此吧!海竟夕似没听懂水空流话里话外的讽刺,“也好,由圣城保管,想必也无人能令会归护法还魂重生!稍后我便遣人送来交予圣君保管!”沐春风看向水空流,“神皇既已认输,也允了魔皇的条件,魔皇是否能为我等答疑解惑,您究竟施的是什么法力?”众人的目光再一次聚焦在了水空流的身上,若不是方才他提出的条件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这个问题早就被搬出来了。水空流微微一笑,“沐长尊,若是你,你会公示自己的秘密吗?不管我修习的是什么法术,我可曾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众人哑然,水空流上位一二百年,可却除了振兴魔界之外,并无其他劣迹可言,虽说有时会针对神界,但也都是小打小闹,并未曾真真正正地伤害过谁。

谁都没有想到轰轰烈烈的两个老大比试,竟会以这样平静的方式结束,江如蓝回到晚钟院,闭眼小憩,并在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今日的事与人。“圣后,魔皇求见!”容花寒的声音在院外响起,从昨日起,正宜护法便被云梦泽安排到自己身边,贴身保护。江如蓝睁开双眼,淡淡开口,“圣君呢?”“禀圣后,圣君尚在蓝寻处理事宜!”也是,远波湖那儿只怕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清静下来,自己可以提前离席,云梦泽便是不能了,那,水空流是专程来找自己的?“请他进来!”江如蓝起身走至外间,看着缓缓走入的水空流,笑道:“水大哥!你今日可是成名了!”水空流回以一笑,“莫要取笑我了,他们不都说这是妖法吗?”“什么妖法这么厉害,我倒想学得很,只怕,他们心里其实也是这么想来着!”水空流笑了起来,“你真的愿为圣后?”江如蓝敛了笑意,“有什么不妥吗?”

“那倒不是!”水空流微微一笑,“今日之事,可有想要问的?”江如蓝看着水空流,真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事情询问云梦泽也是一样的,不过既然正主坐在这儿,问他也不错。“你义父会归护法?”江如蓝话音刚落,水空流又是一阵大笑,“哎呀,如蓝,你要不要这么直接呀!”随即他收了笑意,轻轻一叹,“我义父当年是魔界的会归护法,名水无尘,我也随了他的姓,当年,在魔界乃至三界来说,他的灵力都是数一数二的,且为人温和,有不少至交好友,因此颇为上一任魔皇忌惮。”水空流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望着江如蓝的目光略有失神,“那时我尚未入魔界,后来,义父爱上了义母,义母也十分倾慕义父,只可惜义母乃是神界之人,神魔人三界不可以相爱厮守,便遭到了两界的极力反对。只不过两人情比金坚,甚至瞒着所有人私奔至了人界,不过天大地大,到底没能逃过两界的搜查,而那时,义母已经有孕。眼看义母临盆在即,两界又咄咄相逼,义父无法,只好先回了魔界请罪,希望魔界可以放过义母与他们的孩儿。”

水空流说到这儿,眼中隐有湿意,“魔皇明面上答应了义父的恳请,可背地里却在谋划一石二鸟的诡计!自然,义父不会全信了魔皇的说辞,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他低估了魔皇对他的恨意,魔皇不禁利用义父的亲信成功攻破了神界的第三道防护,还对义父义母下了诛杀令。海竟夕非泛泛之辈,很快便回过神来将魔皇打出了神界,神魔两界自此交恶。义父的亲信知晓实情之后,便立时反了魔皇,当时魔界已是分崩离析,分割成了好几派,大小争斗不断,再无法与神界抗衡。而神界那边也下了诛杀令,不管是义父义母还是他们的孩儿。义母诞下孩儿没有多久,便被神界之人找到,诛杀了那出生未久的婴孩,义父替义母求情,并自散魂魄。义母因为其父的求情,所以未被立即处死,但也被废了一身的灵力,并去了仙骨,从此如同废人一般被囚禁在石室之中。”

水空流说完又是重重一声叹息,他望向江如蓝,“如蓝,你可认为我义父做错了?是否不该爱上拥有神界身份的义母?”江如蓝眼中也隐有泪光,“怎么会?爱上一个人并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爱了,就是爱了!爱,何曾有错?”“从前我只认为魔皇忌惮我义父,不曾想海竟夕竟也如此忌惮!”水空流有些恨恨道:“强行留下我义父的一魂一魄,并没日没夜地折磨着他,着实可恨!”江如蓝对海竟夕如此作为也十分不齿,“你是担心海竟夕即便将你义父的魂魄送来圣城,也会有后着,让他不好过?”水空流颔首,“我自然不信他会善罢干休!所以,如蓝,我想请你亲自保管我义父的魂魄,好吗?”江如蓝沉默了一会儿,“那你能告诉我,为何神皇与先一任魔皇都如此忌惮你义父吗?”水空流一笑,“对不起,如蓝,这件事情牵涉到我魔界的秘密,所以……”江如蓝一笑,“无妨,我答应你便是!”水空流起身,“那就多谢如蓝了,他日定当相报此恩!”江如蓝将水空流送出院门,看了一眼静立在门口的容花寒,默然入了院子。

进入内间,江如蓝从袖中掏出方才水空流递来的布帛,展开看来,“三界之前,曾只为天、人二界,天界不分神魔,也无圣城,众人齐心协力掌管人界事宜。上古异兽缘何力量强大?只因上古灵力所致,上古灵力也自然不同于现今的灵力。”江如蓝右手一晃,那布帛转眼间化为了灰烬,江如蓝若有所思,所以,水空流今日展现在众人眼前的并非什么妖术,而只是上古的灵力而已,只不过与现今的灵力有所不同,那么,水空流来自上古?可听闻,上古时期的人触怒了天意,遭来了天遣,山川被夷为平地,而平地则沉入了深海,洪水肆虐,疾病横行,只有个别灵力高深的异兽才侥幸得活,难道,水空流便是这侥幸逃脱的异兽之一?那么,他义父水无尘又是何来历呢?难道也是异兽?能够修炼成人形的异兽,灵力更是高深莫测!更重要的是,为什么水空流从头至尾似乎都很信任自己?这种信任又是缘自何处?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江如蓝行至院门口,看向那长身而立的人,开口道:“花寒,你可知魔界的会归护法水无尘当年爱上的是谁?”容花寒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垂眸道:“据在下所知,是神界仙王绿梦得之女柔止郡主绿悠然!”柔止郡主?江如蓝猛地忆起宋君星曾提到过仙王一家的事情,原来柔止郡主所犯下的大错便是爱上了魔界的会归护法水无尘!难怪她会生无可恋自愿抛去身份离开神界,心爱之人故去,亲孩也被杀死,还被囚禁多年,真真是可怜可悲的女子!仙王绿梦得亦是凄惨,丧妻失女,大子不与他亲厚,小子又怨他、躲他,江如蓝又想起几日前去神界之时,绿南山同自己说过的话,人心难测,难测的是谁的心?万事小心,又该小心提防谁?“圣后,圣君有请!”花容寒的声音令江如蓝猛地回过神来,似有不解,花容寒微微一笑,“方才圣君已入了善万殿!”江如蓝颔首,转身朝善万殿而去。

待入了殿门,才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大哥?”江如蓝诧异地看向眼前之人,正是多日未见的江莫迟,今日海竟夕与水空流决战之时,也未见他回来。江如蓝刚要在一边坐下,却见云梦泽起身走至江如蓝面前,执起她的手,往主座而去。江如蓝没有拒绝云梦泽,因为江莫迟自始至终也未瞧她一眼,待两人坐下,云梦泽温声开口,“如蓝倒常在我面前提及你!说起来,你们兄妹俩也是聚少离多!”江莫迟垂眸温声道:“劳圣君记挂!”“此次便在圣城多呆一些时日吧!”“恐怕不行!人界还有未完的事务!莫迟听闻圣君迎娶圣后,所以特来看看!”云梦泽笑道:“以后便是一家人了,莫迟无需如此见外!”“礼不可废,在下还未拜见圣后!”江莫迟站起了身,这才望了一眼江如蓝,随即恭敬地施了一礼,“莫迟见过圣后!”江如蓝有些怔愣,随即开口道:“不必多礼!”“谢圣后!”江莫迟又朝两人一礼,“莫迟告退!”云梦泽诧异道:“马上就走?”江莫迟垂首,“是!”云梦泽看了一眼兀自发怔的江如蓝,“好!如蓝,去送送你大哥吧!”江如蓝起身一礼,“是!”

江莫迟落在江如蓝几步之后缓缓地走出了善万殿,江莫迟开口道:“请圣后止步,无需相送了!”江如蓝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低眉敛目的江莫迟,“大哥今日何故如此见外?”“礼不可废!”没错,圣城的人,不管是大官小官,熟悉的不熟悉的,见到江如蓝都是恭恭敬敬地行礼,不敢有半步愈矩,可江莫迟如此遵礼,甚至是过分的遵礼,实在令江如蓝错愕。江如蓝近前两步,“大哥,难道从今以后,你就要一直与如蓝如此生分下去吗?到底因为什么!”江莫迟只是后退两步,行了一个大礼,“圣后请多保重,莫迟告退!”江莫迟在转身的瞬间,一句低语传入了江如蓝的耳中,“圣君虽身份非凡,但终究心思深沉,还望如蓝你多加保重,勿再念及莫迟!”江如蓝立在原地未动,最后一句话,她知道只有她自己听见,所以她不能再做什么,江莫迟突然的转变究竟是因为什么?

“莫迟走了?”好一会儿,身后响起云梦泽的询问之音,江如蓝点点头,“是!”“从前观莫迟待你是极好的,何故今日如此疏离?”未待江如蓝出声,云梦泽又道:“莫迟一向表现上佳,这次倒是迂腐了些!过段时日我召他回来便是,正好,太清门圣尊之位空缺,如蓝,你无需难过!”江如蓝没有说话,不知为何,如今所有与她交好的人都不在身边,长歌与年年如是,宋君星如是,高风如是,楚天阔与秋沙白如是,如今连江莫迟亦如是。两人静默了一阵,江如蓝缓缓开口,“我想去魔界走走!”“好!”江如蓝转身深深地看了一眼答应得极爽快的云梦泽,随即抬步离去。云梦泽望着江如蓝渐渐消失不见的背影,随即看向了容花寒,“水空流方才来过了?”“是!”“说了些什么?”“魔皇希望圣后来看管会归护法的魂魄,并说神皇不怀好意!还说了会归护法与柔止郡主的故事。”云梦泽若有所思道:“就这些?”“是!圣后询问魔皇今日之法力,不过魔皇并没有回答。”容花寒看了一眼云梦泽,“花寒可要追上圣后,保护她?”云梦泽摇首,“圣后并非等闲之辈,何况如今,只怕也无人敢动她!”直到云梦泽入了内殿,容花寒还是一脸莫名,什么叫无人敢动圣后?

来到魔界入口,江如蓝正想掏出通行的令牌,却见门口一人快步上前朝江如蓝行了一礼,“路千帆见过江圣尊!”这人有些眼生,路千帆又道:“在下是魔皇贴身护法!”江如蓝一笑,行了一礼,“原来是路护法,失礼了!”路千帆赶紧回礼,“不敢!”“魔皇可在?”江如蓝不想再客套下去,路千帆连忙道:“魔皇有些不适,正在形宇宫休息!”“不适?”江如蓝皱眉,难道今日与海竟夕一战,水空流也受伤了?按理说水空流在休息,自己也不便过去打扰,可他既然不适,于情于理,自己都该过去一看。路千帆似乎看出了江如蓝的犹豫,开口道:“千帆乃是奉了魔皇之命特在此等候江圣尊的驾临!”江如蓝又是微一皱眉,堂堂护法怎么对自己这么礼遇,可他口中称呼的是圣尊而非圣后呀。江如蓝想到水空流,不再逗留,随着路千帆朝形宇宫走去。

形宇宫坐落在魔界的西北角,有些偏僻,形宇宫相较于水无尘的善万殿略显简朴,但风格迥异,独有特色。路千帆将江如蓝引至形宇宫门口,便止了步,他朝江如蓝又是一礼,“圣尊,请!”江如蓝看了一眼匾额,便抬步走了进去。令江如蓝有些诧异的是,整个形宇宫十分寂静,一路走来,居然未见一人。要知道善万殿也不是别的人可以轻易进入的,但至少有两三个护法随侍,而且还会有洒扫整理的弟子时常出入。江如蓝逛了一圈,也未见水空流的身影,随即来到了正房,门虚掩着,江如蓝轻敲了敲门,“水大哥?”连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江如蓝顺势推开了房门,室内很是洁净,可以说洁净得过分。外间没有水空流的影子,江如蓝透过掩在中间的屏风向内间望去,却是影影绰绰,看不太清楚,于是又叫了几声,脚步已经越过了屏风。只见床榻上垂下了层层飘渺的帐幔,飘渺?江如蓝疑惑地看向了两侧,只见内侧居然是石壁,而石壁中间开启了一扇石门,显出里面幽深无光的通道。江如蓝觉得有些诡异,难道是水空流的秘室?

虽然明白好奇害死猫的道理,但江如蓝在门口连唤了水空流几声无果之后,终于还是轻手轻脚地走入了那幽深的通道。大约半刻钟之后,前方似有白光若隐若现,同时传来阵阵低语声,江如蓝不禁放慢脚步,同时屏住了呼吸。“你今日在海竟夕面前暴露自己了?”“是!未禀报义父,空流擅作主张了!”“唉!”那声幽幽的叹息声听起来有些怪异,有点闷闷的,传入这寂静的通道更显诡异,江如蓝觉得有些发毛,脚步也停了下来,离那透出光亮的石室不过几步之遥。这时,那个闷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你义母还是没有消息吗?”“查到了一些线索,与神界脱不开关系,只是,义母既已离开神界,为何还要紧追着她不放?”“哼,只怕目的不在你义母!”一阵沉默之后,水空流道:“那云梦泽最近频频动作……”“什么人?进来吧!”那闷闷的声音打断了水空流,江如蓝大惊,想着是乖乖进去还是迅速退出去,眼前人影一闪,水空流已出现在了眼前。

江如蓝一边是尴尬,一边是害怕,却见水空流并无怒色,只是平和道:“进来吧!”说着转身入了石屋,江如蓝深吸一口气,跟着走了进去。石室内的温度极低,室内也比较昏暗,但第一眼便吸引住江如蓝的是正中一方宽大的石床中安放着一个透明的琉璃大盆,而盆中似有什液体,而更令人心惊的则是悬在琉璃盆上方的那一团雪白色的光圈,约一只成猫大小,室内的光线皆由这团白光所出,那之前吸引江如蓝的白光也就是这个物体了?江如蓝无法移开眼睛,这团白光很是柔和,给人一种莫名温暖的感觉,江如蓝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偷听的事情。“义父,这便是圣城的江圣尊,名如蓝!”身边水空流的话令江如蓝猛地醒过神来,她不可置信地望着一脸虔诚正对着白光说话的水空流,再一次转首看向了那团白光。江如蓝莫名感觉到这团白光似在打量着自己,随即自那团白光中发出了一道似叹息的声音,“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江圣尊秀靥艳比花娇!”江如蓝一怔,看着那团白光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答话。

水空流一笑,看向了江如蓝,“如蓝,这,便是我的义父,魔界的会归护法!”江如蓝一震,看向水空流情绪莫名,这应该是他的重大秘密吧,他怎么会在自己面前轻易承认了呢?这么说来,他便是刻意地帮会归护法集齐了魂魄,欲让他重生了。那么他让自己出面接手海竟夕手中会归护法魂魄的看管,便是想要帮会归护法更快地重生了?责怪他吗?可是他在自己面前的言行举止坦坦荡荡,可若说自己一点儿不介意的话,是假的。江如蓝再度看向那团白光,想起了他的故事,所谓一人,在水一方,是他对柔止郡主的思念吧,生死离别了这么多年……江如蓝并不算是特别矫情的人,但这一次,不知怎的,她特别同情眼前的会归护法与那堕入人界的柔止郡主。说什么神魔结合有违天道,其实在江如蓝心中实在没有太大的认同感。江如蓝朝那团白光行了一礼,“晚辈江如蓝见过水尊长!如蓝今日之举,还望水尊长见谅!明日之事,如蓝定当万事谨慎小心!”

水空流欣喜地看向了那团白光,江如蓝如此说,便是认同了他的做法。那团白光有一瞬间的沉默,随即温和的声音传入江如蓝耳中,“有心了!”江如蓝又是一礼,“如蓝告退!”江如蓝刚踏出主屋,便被追上来的水空流拉住了手臂,有些无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如蓝,你生气了?”江如蓝冷笑一声,“怎敢!”“我并非有意要隐瞒你!”水空流向前两步,拦在江如蓝身前,“我只是,害怕你不会答应!如今你已贵为圣城圣后,一切都会为圣城考虑,为三界考虑。可是,义父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当年,他与义母,实在是太苦了!”“我也很同情会归护法,但我不喜欢被人利用!”江如蓝自嘲一笑,“自然,我与魔皇您也算不得朋友就是了!”江如蓝越过水空流便向前走去,水空流一叹,低声道:“如蓝,我自然视你如妹妹一般!”这句低语还是传入了江如蓝的耳中,可江如蓝并没有停步,直直地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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