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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情关难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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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地面再次合上,将地下水阻隔。

“还好吗?”

萧奕将锦书扶起,靠在自己身上,才发现她浑身冰冷,忙要输气给她,锦书伸手拦住,目光清亮,坚定的看着他道,“我没事,后面还不知道有什么机关暗箭在等着我们,不要浪费力气!”

随即起身,开始打量他们身处的密室,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密室,而是他们下来时密道的一段,只是要比之前的密道宽了许多,难道是密道被地下河切断,然后在这里再重新续上?

唯一不同的是这密道的墙壁上有两排壁灯,灯芯如豆,发出微弱的光芒。

壁灯是铜铸成的鲛人形状,外面包裹着一层厚厚的绿色铜锈,看上去也已经年代久远。

不知道这密道最初是用来做什么的?

这一段密道只有几丈远,很快到了尽头,尽头的墙壁上同样是一个凸起的机关,锦书仰头暗暗长叹了口气,又来!难道他们还要再下一次水不成?

没有后路,只有前行,只要他们活着,总会找到出口。

萧奕手放在凸起上,沉声道,“你退后几步,在这暗道中等着,我下水找到出口后再回来找你!”

锦书见识过水中的机关,本能的想要反驳,然而在他漆黑的眼眸下还是将出口的话咽了下去,顿声道,“好,我会在这等着,但我只等半柱香的时间,半柱香后你若没回来,我就下去找你!”

萧奕眼眸深邃如海,幽幽的看着她,点了点头,待锦书退到安全的距离,回身猛然按了下去。

几乎在同时,锦书听到极其细微的一声响动,黑瞳一缩,不好!这一次不是落水!

身体却比她的意识更快,萧奕手刚刚按到底,锦书已然扑了过去,只听“唰唰”几声响动,墙壁上的鲛人突然张口,吐泡一般连串吐出几个黑色圆球,那些圆球在半空中砰然爆破,发射出有如牛毛一般的大小的细针,闪着冷冽的寒光,啾啾向着四方急射而去,迅猛强劲,瞬间将整个暗道笼罩。

毒针虽小,却势气惊人,密如暴雨,锦书将萧奕扑在墙上,利针贴着锦书的后背嗖嗖飞过,有一只穿过锦书的锦衣,湖色的薄衫立刻便焦了一片,凉意透体而过,冷入骨髓。萧奕迅速的转身,闪身到了锦书的背后,两人相背而站,手中的剑同时出鞘,剑锋凌厉,光华浮动,两人动作一致,速度一致,均是大开大合的招式,黑暗中只听一阵“叮叮”作响,剑光闪烁,在铺天盖地的暴雨毒针中游走,犹如搅起漫天积雪。

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才听到墙壁内传来极轻的“咔”一声,鲛人的嘴合上,再没有黑球射出。

锦书背对着萧奕而站,微微的喘息,只见墙壁上已满是密密麻麻的针孔,

唯恐再有暗器射出,锦书举剑对着鲛人壁灯砍去,萧奕伸臂一拦,慢慢的摇了摇头,沉声道,“不能毁了这鲛人灯,灯一灭,暗道必毁!”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萧奕目光一转,看向暗道的尽头顶部,“看那里!”

暗道中极其昏暗,锦书顺着萧奕的目光仔细一看才发现,暗器射尽以后,那里竟开了一个暗门。

两人相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锦书面色如雪,冷冷的看着那道暗门,还有什么机关,尽管来就是,她到要看看他们能不能走出这地下暗道!

一跃而起,自暗门中穿过,脚下突然一软,锦书呆呆的望着面前的屋子,即便心理已做过诸多准备,也不由怔在那里!

入眼是漫天的红色,红色的墙壁,红色雕花衣柜,红色的楠木桌案,红色的大床,红色的床帐,唯有桌案上一盏宫灯发出暖黄色的光芒!

如果不是浑身湿淋淋狼狈的样子告诉自己刚才经历了那么多机关暗战,锦书真的以为自己走进了哪个大户人家娶亲的新房。然而房中暖意融融顿时让锦书整个人都舒服起来,不由自主的向着中央那张大床走去。

手被拉住,锦书回头就见萧奕面色沉重,缓缓摇了摇头。

锦书也知道这一切都太蹊跷,诡异的让人无法相信,只是她真的是太累了,衣衫尽湿浑身冰冷,现在只想到床上躺一会,只一会!

而且她会保持十二分的警惕,若有异动,立刻离开!

锦书睁着一双黑眸哀求的看着萧奕,然后在他松动的目光下挣开他的手。

床很大,大的离谱,几乎可容六七个人横卧,上面铺着猩红的云缎,软被玉枕,绫罗幔娆,大床的四周垂着温润的珠玉,外罩红色纱帘,密室中本无风,纱帘却无风自舞,轻飘飘的摇动着,珠玉叮咚作响,在暖色色的灯火下,流泻出水一样的奢华暧昧。

仰面躺在香软的锦缎之上,锦书才发现床顶上镶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纱帘垂下来,似将外面的一切隔绝,整个世界都是夜明珠淡淡的光晕下暖暖的红色。

身边一沉,锦书扭头看去,见萧奕躺在身侧,双眼紧闭,折腾了半夜,同样已疲累之极。

锦书轻轻一笑,侧身静静的看着他,突然发现他竟是这样俊美,长眉如剑,狭长的凤眸,挺翘的鼻梁,殷红的薄唇…。这一次又是她连累了他,她欠他的恐怕这一生都无法偿还了。

萧奕翻了翻身,睁开眼睛,四目相对,两人同时一怔!

红色的纱帐轻轻飘动,四周静寂无声,头顶上的夜明珠发出皎洁的光泽,照在女子的脸上,黑眸如星,面如白玉,萧奕突然觉得也许是他们都太累了,然后坠入了一个绚丽的梦中,一切都美的那样不真实。他眼眸幽深,紧紧的锁着锦书的双眼,想要将她永远的困在这里梦里,再也不要醒来。

不知是谁先主动,轻轻上前一寸,四目痴缠,良久,微凉的唇瓣终于碰在一起。

锦书长睫颤如蝶翅,在他谆谆诱惑下开始渐渐回应,男人突然停下来,漆黑的凤眸幽幽的看着她,轻声道,“锦儿,看着我,我是谁?”

锦书缓缓睁开长眸,有些茫然的看着他,轻轻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断断续续的哑声道,“萧、奕!”

话音一落,萧奕已重重的吻了下来。

锦书紧闭双眼,有一团火自丹田而生,沿着血液、骨髓蔓延到全身,她慌的不知所措。

“嗡嗡嗡嗡!”

突然,萧奕放在床边上的浮风发出一阵长鸣,萧奕动作微微一顿,眼神恢复一丝清明,浮风认主,遇极险之时会发出龙吟示警。

萧奕停在那里,呼吸急促,脑子里只剩一根弦死死的绷在那里,仿佛弦一断,他也便跟着死去。

浮风突然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剧烈的震动起来。

“嗡嗡嗡嗡!”

“嗡嗡嗡嗡!”

萧奕额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落下来,没入猩红的云缎之中,深吸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不,他不可以这样自私,在她被迷惑的情况下剥夺她的生命。

吻上她细白的耳垂哑声道,“锦书,我爱你!”

锦书浑身一颤,大眼睛愣愣的看着他,同时只觉腰间一麻,入眼漫天的红渐渐消失,陷入黑暗。

良久,萧奕才慢慢起身,艰难的将两人的衣服穿上,抱起锦书,对着一面墙壁猛然一踹,墙壁轰然倒塌,尘土飞扬之后,赫然出现一条长长的石阶。

晨曦刚起,东边的天色微微发白,城外的树林中锦书猛然起身,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取软剑,半晌才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四周,愣愣的看着正襟端坐的萧奕,疑声道,“这是哪?我们从暗道中出来了?”

萧奕回身淡淡的看着她,黑眸中涌起波澜汹涌,最终却在她惊讶茫然的目光下,慢慢沉寂下去,只淡声道,“嗯,我们出来了!”

锦书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头却一阵阵针扎似的疼痛,迷茫的道,“我只记得我们进了一间铺满红缎的屋子,后来呢,我们如何出来的?我为何记不起来了?”

萧奕静静的看着她,半晌才转头沉声道,“那密室中有通往外面的暗道,我们、稍微休息了一下便出来了,你记不起来可能是因为太累了!”

出来就好,锦书也不再细究其中的缘由,看看天色,有些颓唐的叹气道,“白折腾了一夜,还连累到了你,书信也没找到!”

深吸了口气,锦书起身,“我一夜未回,萧煜必然着急了,我要回去了,你呢?”

萧奕面色沉淡,凤眸幽幽的看着东边,缓缓道,“你先走吧,我想再坐一会!”

“那我走了!”

锦书也不再继续追问他为何不回宫,抬脚便向着陵都城门的方向走去。

女子的背影早已消失,萧奕猛然喷出一口鲜血,然而苍白的面色却渐渐恢复常色,抬手将唇角的血丝抹去,晨曦映进他眸中,目光却冰冷如雪。

浮生一梦,时间最霸道诡异的一种迷幻春毒,迷惑人的心智,纵欲无休,而且,男女吸入此毒后会在体内分别形成雌雄两种毒,一旦交合,两毒相融,必死无疑!唯一解救的办法便是靠强大的心智和耐力,耗费功力排出,但事后会如失忆了一般,对中毒之事一无所知。

他用了将近两个时辰才将他和锦书体内的毒排出,功力要恢复,至少也要半年!

为了对付他,他们真是费劲心机,这样的手段也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只是为何她将所有的都忘了,他却依然记得这样清晰?

锦书回到行云轩的时候,天色刚微微亮,天地之间一片混沌黯淡,下人都还未起,青歌听到声响忙跑了出来,衣服穿的整齐,看样子一夜未睡,见到锦书忙拉着她焦急的道,“夕儿你怎么才回来?你没事吧?”

锦书看了一眼还亮着灯的书房,轻轻的点了点头,“嗯!我没事!”

“我们都担心死了,殿下一夜未睡,已经派言秣去了几次右相府要人,你快去书房见见殿下吧!”

锦书失神的点了点头,抬脚就往书房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了下来,半晌,才低低的开口道,“算了,我累了,先去休息一会,你告诉殿下说我回来了,不必担心!”

说完转身而去。

青歌愣愣的站在那里,天色昏暗,少女的身影有些模糊,青歌却敏锐的感觉到,这漫长的一夜后,有些事情似乎不一样了!

锦书坐在巨大的浴桶中,怔怔的望着对面铜镜中的少女,良久才低下头,看着满身的红痕,抬手捂住双眼,缓缓沉到水下。

书房内,烛台上的大烛一夜间已经换了几次,烛泪低垂,在莲台座上凝结堆积,如玉如瀑。

萧煜一身月白色宽松云纹锦衣,如入定了一般坐在宽大的雕花木椅上,房内昏暗,男人的脸色暗影里显得有几分苍白,唯有一双长眸不见往日的风轻云淡,如漆黑的幽谭,里面风起云涌,外表却不动声色。

青歌突然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急声道,“殿下,夕儿她、”

“她怎么了?”

萧煜霍然起身,声音竟带了不易察觉的颤抖。

青歌喘了口气,忙笑道,“殿下莫急,夕儿她回来了!”

萧煜神色一松,抬脚匆忙的往外走,“她在哪?”

“夕儿说她累了,想休息一会!”青歌垂着头,恭敬的回道。

萧煜脚步顿时停下,缓缓转过身,点头道,“那让她先睡一会,你让人准备些她爱吃的,等下她醒了必然会饿!”

“是!”青歌口中答应着,站在那里犹豫了片刻,细声道,“殿下也一夜未睡,现在离天亮还有半个时辰,您也去休息一会吧!”

萧煜一手支额,摆了摆手缓缓道,“不用,你下去吧!”

“是!”

青歌担忧的看了一眼,慢慢退出去,将门轻声阖上,微微叹了口气。

一直到日上三竿仍不见锦书出来,青歌端着煮好的荷叶粥,推门进去,才发现锦书在木桶中睡着了,水早已冰凉,急忙唤了几声,才见锦书悠悠转醒,忙拿了软衫给锦书披上,看到锦书身上的红痕顿时一怔,“这是什么?”

锦书一把将衣衫拉紧,低声道,“昨夜多喝了几杯酒,有些过激反应,不碍事!”

“哦!”青歌也不再细问,只低声嘟囔道,“瞧你、怎么洗个澡都能睡着,这样很容易受寒,你若病了,殿下不知道又多担心!”

锦书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喝粥,也不反驳,任她叨叨,喝完将空碗往她面前一推轻笑道,“我困的很,再去睡一会,等下殿下过来,你叫醒我!”

“好,你睡吧!”见她实在困乏,青歌声音变得轻柔。

门被阖上,锦书长吁了口气,总算清净了,她心中实在乱的很,回来以后本该第一时间去见萧煜,可是,她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便让她缩在壳里再躲避一会,想清楚该如何同他说。

醒来时天色已暗,床边上坐了一个人,锦书静静的看着他,不动,不说话,黄昏的暗影投在她素净的面孔上,有温柔的光晕。

萧煜将锦书微凉的手掌握在手中,缓缓一笑,“怎么不说话,傻了吗?”

锦书一瞬不瞬的看着他,静静开口,嗓音微微有些沙哑,“天都黑了,我怎么睡了这么久?你来了也不叫醒我!”

萧煜抬手在锦书额上一探,轻声道,“你受寒了知不知道,不过喝了药已经退热了。怎么洗澡也能睡着?”

发热?锦书皱眉抬手摸了摸脸颊,一连两次受风寒,这副身子真是要不得了,不过她怎么睡的这么沉,别人给她喂过药她都不知道。

“锦儿,昨夜发生了什么事?言秣带人进相府找了几次都没找到你。你去哪了?”

锦书一愣,低垂着眼眸,半晌才轻声道,“我一进安相的书房就中了机关埋伏,折腾了一夜才逃出来,书信也没拿到!”突然声音一顿,霍然起身紧张的问道,“你派人去安相府了?有没有起冲突,不会将你牵扯进来吧!”

“没有,不要担心!”萧煜按着锦书的肩膀让她躺下,面色凝重,沉声道,“看来安相府果然防守严密,机关重重,能平安回来就好,书信找不到我们可以另想办法,不许再冒险了!”

“嗯!”锦书轻轻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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