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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四十、不告而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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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安昙搭上了通往远野方向的电车。

窗外的景色和从前的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地上一只有个小小的影子在安昙的正上方,因为车上似乎没法带动物,所以就委屈赤翎待在车顶上了。

一如既往在发呆的时间里就到了,安昙走出车站的时候是傍晚,她有些惋惜地想着是不是自己得带些吃的会去以免没有自己的份儿而被饿着。

黄昏入深山老林安昙也佩服自己非常人的勇气,还好赤翎蹲在她肩上让她知道她不是一个人。

天将要黑下来的山林其实能见度极低,谁知道身边的草丛里会冒出些什么东西,虽然赤翎有放出几个火团团找路,这次回来没有通知生剥鬼来接一下的安昙不得不欲哭无泪地承认自己似乎迷了路。

眼看着夕阳就要消失在最后的山脚,安昙找到了一个荒废了许久的小院。

屋前大块大块贫瘠的土地看得她直叹可惜,而被火光照亮的地方有一棵小小的植物依旧顽强地立在那里。

那是一株柔弱的山吹花,看样子还是不久前新栽种下的。

黄色的花朵在安昙眼前轻晃,她瞬间想起了什么,刷地一下站起了身。

环顾四周,虽然时间似乎变迁了许久连砖瓦都被侵蚀开裂,院落的大体结构和她梦中的那个屋子一模一样,还有那个黑发的女人,与她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然后安昙就发现自己似乎蠢了,现下天黑了她完全可以变成夜晚的姿态找到远野村子的路。

但首要任务还是从这里离开,还有这个屋子,她有怎么偏偏会走到这里来?

莫非是……幻境?

安昙拔出手中的长剑,刷的利落挥下,瞬间整个画面如同齑粉一般簌簌而去。

然后她便发现自己站在通向村子的长阶尽头。

低头看了看手里极具杀伤力的武器,安昙还是选择用一种毕竟温柔地方式地打开村子的畏,以免她变成村子里第一个把畏弄碎的人。

她弯腰捡起地上一根树枝,轻轻地一划,面前的空气便裂开了一个紫黑色的口子,然后安昙探身进去,用手指把那个口子小心地补上。

夕阳已下,只有一个方向传来的声音特别的响亮明显,想也不用想那一定是主院的大伙在聚餐。

她慢慢悠悠地展开翅膀,腾越上久违的远野的夜空。

冷风渗透进肌肤里,带来熟悉清凉的惬意。

安昙在主院门口落下,并没有收起羽翼来的打算,就这么推门径直而入。

屋内的妖怪们自然是有觉察的,一时间全部消停了下来,齐刷刷地看向门口,也就是安昙站着的地方。

淡岛和雨造惊得手里的筷子吧嗒掉在了地上,冷丽也不住掩住嘴唇。

“昙昙……昙那丫头几时说过要回来的??”雨造看着最中间绯红色流光溢彩的地方,银发女子笑靥如花的样子,结结巴巴许久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铸铎在一边依旧冷静地吃着自己的伙食。

她无视众人的目光,缓步行至首座的赤河童面前,然而取过一旁的酒壶为他斟酒。

“您的信件确实是收到了,此番是多谢您的关心和……算我不告而回的赔礼罢。”

“丫头你啊……也罢也罢,坐下来和他们一起吧。”

“遵命。”

她放下手里的酒壶,接过刚盛上来的饭菜,一步步走向铸铎雨造冷丽在的那个地方。

“哟,真是别来无恙。”

安昙将垂落的头发别到耳后,在重新开始的喧闹间对着仍然沉浸在惊讶中久久不能自拔的几个人微笑着道。

因为吃饭不能太吵,看着雨造几个的筷子快被咬断的那种欲言不能的状态,安昙心中已经笑得不能自已。

以至于回到别院就被一巴掌扇在背心上,尽管她有防备但还是很疼。

“雨造淡岛,非得每次这样迎接我回来吗?”

“哎呀一下子太激动就没控制住,话说这对你来说不算什么的吧?”

“……但还是会有感觉的。”

“啊哈哈……对了昙你怎么一直是这个样子?”

闻言安昙耸了耸肩:“在妖怪的村子里就要用妖怪的样子嘛,而且在这里这个样子比较轻松。”

“诶……”淡岛拖着下巴上上下下地大量安昙,然后勾上了她的肩膀,“我说昙啊,我们明天来一场怎么样?”

“喂喂又打啊……”

不等安昙抱怨,雨造也急急忙忙凑上来:“还有我还有我!!”

当事人安昙没有表态,倒是这两个挣得不亦乐乎,在一阵吵闹声中安昙打了个哈欠,觉得有些倦了。

“昙!你说!想和谁打?”

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安昙惊了下,随即很是随便地摆摆手打算进屋休息了。

“我是无所谓啦,等明天再说吧。”

留下身后两个人凌乱。

其实究竟和谁打安昙心里早就有数了,刚才淡岛雨造的那巴掌足以证明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他们没少锻炼,比起那两个人,她更加期待隔壁院子那位的成长。

赤翎提前回到房间帮她打理好东西,这段时间里安昙的房间并没有被整理过,所以现在还勉勉强强能够凑合着用已经算好的了。

安昙回到房间的时候赤翎正趴在她的被子上替她烘被子,以免许久不见阳光的被子散发出那种陈旧潮湿的味道。

她看着相对于被子体积略小的赤翎在上面滚来滚去以求均匀,扑哧一声有些不道德地笑了出来,因此差点点燃一条被子。

再次打了个哈欠,安昙卷过还热乎着的被子往里一翻,顺势躺下了。

“晚安,赤翎。”

被笼罩在同一片月光下的京都,却不显得如此安静平和。

巨大的黑色气旋拔地而起,这个城市的光明正在逐渐被慢慢扩大的黑暗所吞没。

但是人们却依旧过着自己的日子,对于逼近的危险毫不觉察。

在远野的日子依旧十分地骄奢淫逸,早晨的空气格外新鲜。

赤翎不在房间里,不知到哪里去了,安昙起身换了一套衣服,绑起银色的长发,打算出去走走。

周围没有什么变化,并不算多么的陌生,而她倒发现一直在村子里待着的生剥鬼今天稀奇地似乎是出了门。

逛了圈发现没有什么事干的安昙慢慢悠悠地晃到训练场打算旁观,她挑了根视野非常好的树干坐下来,打斗声叮叮当当不绝于耳。

连看了三场不怎么精彩的比试安昙几乎都要靠着树干睡着了,就在她眼皮打架快要合上的前一秒几棵树旁寒光闪过,有什么东西隔开空气直直飞了过来。

她觉察到的瞬间便一下跃起,背后绯红色羽翼瞬时展开,随即又是不同方向的几把凶器刷刷地飞来,看到那种熟悉的畏,安昙露出一个极小的微笑。

巨大的树干被一下劈断,在弥漫开来的灰尘中下面的一群人止不住的咳嗽着。

铛铛几声相击的声音过后,旋转着的镰刀被打了回来,直直飞回原主手中,女子身影从尘雾背后走出,手中无色长剑指地。

不愠不怒,面上是艳丽无双的笑容,她对不远处朗声道:“依旧是这样直接的方式。铸铎,看来你这方面还需要继续学习呢。”

一个黑色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向那女子袭去,她手中长剑横在面前,牢牢隔住了对方手里的两把镰刀。

“和我来一场,昙。”

靠近的时候安昙听见他这样说道,她一个发力格开铸铎的镰刀,向后跃开一段距离,嫣然一笑:“好啊。”

果然是好战分子么?

“啊铸铎那家伙竟然抢了先!”

“卧槽这也行?!”

原本训练场上的妖怪都被两人的畏给生生逼了下来,安昙抬起手里的长剑,摆出攻击的姿势,紫眸中泛出点点光华。

来吧,让我看看……

气氛是一触即发的情况。

不同于训练场,此时的后山。

“啊——真是的。赤河童要告诉昙丫头那些事情?”

“是的,除非就是我脑子坏掉了。”

“那怎么办嗷嗷?”

“不知道。”

“……”

无语过后,神情严肃异常的一妖一鸟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半晌过后,阿琉忍不住有了动作,她一下站了起来,有些烦躁地走来走去。

然后她低着头,停了下来:“其实我们这次说不定不用再次阻止这个了。”

“阿琉你说什么呢!现在她还不能……”

“昙丫头是自己想知道的对吧?”阿琉仰头望向天空,打断了赤翎的话语,“那样的话……我们的阻止仅仅只是时间上的拖延而已,并没有任何用处。”

“昙是大人的孩子,我们都知道,终有一天她会知晓一切,并将它们背负起来。”

“而我们所能做到的,就是不辜负大人的嘱托,在那天还没到来之前,将她的羽翼培养丰满而已。”

“不是吗?”

赤翎只见紫发女子的指尖花开花落,枯萎凋落的花瓣随风而去,天地间华服女子的身影单薄而孤寂,面容娇俏而眼眸沉寂得仿若久经沧桑的老者一般。

然后它深深地叹了口气,同意了:“也是。”

回头看了赤翎一眼,阿琉笑容可掬地走过来:“那你和丫头去了奴良组那么久,发生了些什么我倒是很有兴趣呢。”

“……”

你那一脸我不讲就不放我走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明明你自己也隔段时间去看的好嘛!

“败给你了。”

赤翎无奈地摇摇头,对着面前虽然年纪不小但是还是很爱听故事的阿琉缓缓开口道。

“这次是三代那孩子和四国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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