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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有为转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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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店长借用店里的电话给前一份工作的上司打了辞职电话,上司对于我这个好员工的离去相当可惜了一会,其实我早就不想干这份工作很久了,但我还是很虚伪地表明了遗憾之情,为日后留条后路也是好的。

当路标熊的工作从肩膀上卸掉,我煞是神清气爽了很多。

第二天换上店里缀着蕾丝,系着蝴蝶结的精巧制服,再戴上一头假发,扶好头上的女仆发带,我盯着镜子看了半天,甚是满意,咱也算得上是动画界出场率最高的角色之“黑长直”了。

所谓“黑长直”,兼备了相貌良好和路人特色的两大优点,简单来说,你一眼看上去觉得这妹子不错,但你一转身就忘记这妹子具体长啥样了。

这种路人的特质,十分适合我这个偷渡者——咱时刻都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问题。

不寒碜的长相,也十分符合我积极的心境——咱也时刻没有忘记女性角色必须注意的相貌问题。

服务生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活,我做起来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就是裙子短了点,在开着空调的店里,我一走起路来就觉得下面凉飕飕的。

不过裙子短点也算不了什么,起码没有我看过的某些动画里面低领的裙子,稍微弯个腰,那俩凶器就要掉出来似的,令人脸红心跳。(作者:你究竟看的什么动画……)

那种衣服大概对于身材的要求过高,所以至少这家店就没有施行,否则让我一性别本来就模糊的人情何以堪。

店里的前辈教给我怎样接待,我有样学样,虽是生手,我毫无萌感的声音夹杂在她们富含情感的萌音中,倒也不算突兀。

不就是个女仆的COSPLAY么?

真轮到我单独上阵,我双手拿着托盘,对着一脸期待的宅男,心中羞耻感几乎爆棚,最后表情勉强稳定在面瘫的程度,“主人……”

宅男的脸上露出YY无限的表情,两团红晕都起来了。

我心中在喷血:说了,我终究还是为了这份工作说了!

算了,为了生存,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

凡事开头难,只要开个头后面都不成问题。除了台词和服装,这份工作和一般的服务生其实没有太大区别。

喜滋滋了一会,我看到店长皱着眉头向我招手。

我脸上还保持着职业的笑容,屁颠屁颠地凑过去,“店长,有啥事?”

店长把几张纸拿起来,近得直贴到我脸上去,“你究竟是用什么文字写的点菜单?不仅是藤村桑,我都看不懂。”

“额。”我畏缩地抹平了其中一张,“这上面写的是肉汁浇菜一份,还有……”

“停!”店长止住我的话头,又仔细看了会,“这个怎么看也不像你说的东西。你用的究竟是不是泥轰文啊?!”

“哎,那个……”我心虚地转移眼神。

……

最后我被店长赶到了厨房洗盘子,店里的厨师,全名藤村裕,出声询问换成便装没了假发而气场微弱的我,“原来你不会写字?”

“唉……”我怎么可能不会写字?!我在□□好歹也是一高中毕业的文化水平,读书看报写篇八百字作文完全没有问题!我只是用□□的草书来记顾客的点单而已啊喂!

说到底还是昨天晚上太大意了,以为只要把菜单全翻译成中文再来记就行,省时省力省脑筋。

不是我想偷懒,甜点饮料主食副食零食特色菜各种汤还有套餐,加起来整整十二页啊十二页!

我不是那种只需通宵背书一个晚上就能考试及格的强人,记忆力一般,能记下那些光翻译就花了我半个多小时的菜单,已经是十分不简单了!

但是我唯独忽略了一个问题,我记下的顾客的点单,最后是要拿给厨师看的,必须要用泥轰文写才行。可是我怎么可能一晚上就学会写那么多泥轰字啊?!

根据店长怒气值将满的状态来看,她只是碍于我楚楚可怜的眼神(装的)和凄惨的生活状况(自找的),所以才没有立马赶我出去,而是把我丢到了厨房……我终究还是沦落成洗碗的了。

洗碗倒是没什么,只是洗碗的工资是最低的,我的未来似乎又变得灰暗了。泥轰一点也不好,打个工都这么困难。

想到这里,借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我小声啜泣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藤村大概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抽出手来拍拍我的肩,“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认字。”

我冲掉手上的洗洁精泡沫,望了望他充满同情的眼神,又望了望他放在一边做得差不多的巧克力圣代,鲜艳的红色樱桃点缀其上,十分诱人,我眼神半天移不开了。

藤村不愧是店里的主厨,很敏锐地察觉到我的意图,挡住我的眼神,背对着我把圣代交给其他服务生,又继续问我道,“想学吗?”

学什么?做圣代?不不,是识字。

我很快醒悟过来,一脸热情,“我想学。”

藤村看了我一眼,手起刀落,一个白萝卜被他转瞬间切成无数薄片。他过了一会才说,“等今天工作结束了,我留半个小时来教你。”

……

数小时后,藤村把一个杯子放我旁边,很淡漠地说,“不小心做失败了,这个就给你吧。”

“谢,谢谢。”我捧着这一小杯“做失败”的圣代,侥幸而欣喜地道谢。

虽然说是做失败的圣代,可那只是外型有点问题,味道还是很不错的,放在嘴里的每一口都甜美得要命!

我偷偷看一眼他若无其事如之前一样忙碌的身影,不禁百感交集——藤村,果然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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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村是个做事一向都很认真的人,教我也教得十分尽心,甚至带了他妹妹的旧课本来给我当教材。

别人能有如此好意,我自然也不敢懈怠。几天突击下来,菜单上大部分的菜名我也能写了。

刚开始只是藤村在教,后来店里的其他同事见我一文盲奋力学习的劲头,也有事没事来教教我,就算是对我心情复杂的店长,对我的态度似乎也好了很多,难得还表扬了一下我的字写得不差。

通过脱离文盲的活动,我和大家的感情也增进了不少。她们从一开始叫我“吴桑”,到直呼名字“爱国”。

叫得多了,她们把“爱国(guo)”读得越来越像“爱子(go)”,叫得亲近一些的就是“爱子酱”,只差一个字就变成“鱼子酱”了。

本来对这称呼还有些烦恼,但我后来突然顿悟,索性直接化名“爱子”,主要是为了防止有朝一日被柯南等人找上门来,有个假名还是保险些。

等我把菜单上的单词都能写了之后,店长主动升了我的职,让我重新去做服务员了。

以下,是爱国者升任服务生离开厨房以后,店长和主厨之间的对话。

“藤村桑,你似乎有点遗憾?”店长说。

“哈?”藤村一脸莫名其妙。

店长一脸严肃,“再把爱子酱放在厨房,我担心会引发店员之间的情感问题。”

藤村继续莫名其妙,“我没……”

“那你为什么总是做东西给她吃呢?”自从第一次的“做失败”的圣代开始,主厨隔一天就会有点“失误”了。

藤村沉浸在幸福追忆中,“看到她对着食物眼睛闪亮亮的样子,想要吃又不敢吃,那种纠结又胆怯的表情,就忍不住想要像喂小动物一样……”

那种眼神让店长想起来“藤村特别喜欢小动物”这件事,她的话头都堵在喉咙里,最后全部吞回了肚子,“呃……那你好好爱护新人吧。”

以上,是主厨提供的特殊关爱的真相,还望爱国者永远不要知道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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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我取个假名还是很有远见的行为,这一行为的巨大价值体现在一名男性顾客一手拿着报纸,一手拦住我的退路,一边咄咄逼人穷追不舍,“吴爱国?”

那个男人大约三十左右,透着成熟男性特有的帅气,但他一上来就揭穿我的真实姓名,令我对他完全没有好感。

“你随便问店里任何一个人就知道了。”我镇定地站定了,回视他的眼神,“我叫爱子。”

我在心中暗爽无比,赞叹自己当初取个假名是何等的英明神武!

那个男人的同伴戴着遮住大半张脸的太阳眼镜,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声线比较柔和,音调很是闷骚,说话更加狠,“爱子?和爱国的发音很像呢。”

这两人摆明了要找我的茬,我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通过认错人的话题来搭话,你们这种搭讪的方式已经很老土了。”

我一本正经的应答令那个年轻小伙噗地笑出声来,“镜,你这样子真的很像在骚扰别人。”

被称呼为“镜”的中年男面色不善地偏过头去。

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这两个男人——绝对有JQ。

我还在揣测他们的关系目前进行到了何种程度,年轻小伙拿出张钞票放在我拿着的托盘上,“special service。”

先没管他说的什么,我定睛一看,那钞票是一张面额一万的泥轰币,不知道可以买多少碗拉面?

我盯着那张钱看了半天,终于抬起眼神,“什么special service?特殊服务?出卖肉/体免谈,灵魂另议。”

镜的太阳穴青筋明显一跳,年轻小伙笑得弯下腰去,“这都不知道,你是新人吧?”

“是啊。”你有意见?!

“只是要你坐下来聊天而已。”年轻小伙看我有发怒的迹象,挥挥手解释道,“我支付你陪我聊天时损失的工作额,店长根据时长扣除相应的金额,其他的全都作为小费给你。”

“好说。”我坐下来,把每个桌子上都有一个的钟调成计时状态。原来就很好奇这个东西的用途,原来是这么个用处。

年轻小伙笑眯眯地望着我,好像可以从我脸上看出花来,镜拨开他,把报纸立起来,指着一个版面要我看。

我仔细地端详了一下中年男修过的指甲,又瞟上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然后见那骨节愈来愈发白。

接着,我头上传来中年男的男低音,裹着一丝不耐烦,“看完了吧?”

“哦。”我草草地扫了一眼,只辨认出少量单词,完全不知道这个报道讲的什么,“我不识字。”

“唔……”年轻小伙刚含到嘴里的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

镜沉了沉肩膀,应该是稳定了一下情绪,“这篇报道,讲的是一个小男孩被遗弃了,可是后来被发现他其实智商超群,因此有很多人家想要领养。但他拒绝了所有人,声称要寻找他唯一的亲人。”

“唯一的亲人?”我有了很不好的预感,这报道上图片里的小男孩咋越看越像柯南呢?

“……他的姐姐,也是当初抛弃了他的人。”镜观察着我的脸色,企图找到蛛丝马迹,“他说他明白他姐姐当时是因为生活所迫,怪不得她。他愿意原谅她,只希望她能回来见他。”

“啊,懂事的弟弟啊。”我倒是感觉在弟弟表示理解的心情下,那姐姐的形象反而越加被抹黑了。

“因为没有照片,所以只有一段相貌描述。”镜没看出我的变化,脸上带了点挫败,又很快越挫越勇起来。

“……二十岁左右的年纪,身高1米6左右。”

靠,我永远的十九岁啊十九岁!

“……黑色短发,相貌偏男性化。”

短发,短发就像男的了?!

“……黑色眼睛,单眼皮。”

我想割双眼皮很久了。

“……戴着黑框眼镜。”

早知道该换副眼镜。

……

“……名字是,吴爱国。”

我,我已经改名叫“爱子”了。

我死不认账的态度让镜不淡定了,“你除了名字以外,一切特征都符合。不,应该说名字也很像……”

“等下!”我叫停了他,拿出我最有力的证据,“我不是短发。”

镜很鄙视地抓起我一缕头发,“不要小看我了,这一看就是假发。至于名字的问题……”

我真实姓名店长他们都知道,于是我不淡定了,“你们究竟想要干嘛?!”

“当然是为了你抛弃了的可怜的弟弟。”年轻小伙神秘一笑,“你是因为生活所迫才抛弃他的吧?那给你一个赚钱的机会如何?”

最后一句的“赚钱”二字,瞬间打动我心,不管这弟弟是不是柯南,反正我就先给认下了,“愿闻其详。”

年轻小伙乐呵呵地摘下了一直戴着的太阳镜,他的面容令我呆滞数秒,“你……”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多么用心险恶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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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放送蓝大的动态以平民愤。

某一百层楼的大厦顶楼天台。

通往天台唯一的门的门锁已经散落在地上。蓝染站在天台的边缘,高空的风毫不止息,仿佛要把他吹飞到天外去。

他微微低下头,地面上人群的移动,看起来不过是黑点大小。

都说高处不胜寒,但他不在意,他曾所站立过的地方,比现在还要高得多。

战术不是只有正面迎击,迂回也是他的擅长,只不过很久没有使用而已。

刻意的相见会被强硬地阻止,那么保持距离远远观望如何呢?

答案是肯定的。

从来没有哪一次离久保带人如此近,在这栋大厦一楼办理完手续的久保,大约还有十秒就要到达大厦的出口,那时就可以在天台望见指示他的那个黑色小点。

蓝染心中升腾起来的,是久违的战意。

还有九秒。

不可能的见面,需要用不可能的见面方式。

还有八秒。

粗略算作每层楼四米高的话,一百层楼,总共四百米,初速度零米每秒,加速度九点八米每秒的二次方。

还有七秒。

有个物理方程式,是S等于g乘以t的平方。代入数值,t约等于六秒多一点。

还有六秒。

将数值误差和空气阻力纳入考虑。

蓝染迈出左脚,身体在悬空之时开始下坠。

还有五秒,

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风声大到几乎遮蔽了全部的听力。

还有四秒。

下落的黑影在大厦的玻璃外壁上拖出很长一段黑色阴影。

还有三秒。

蓝染伸出手来,缓缓摊开手心。

还有两秒。

体表和体内的痛觉,开始互相撕扯着他的灵魂和身体。

还有一秒。

他勉力睁开眼睛,不管结果如何,都要亲眼见证。

……

抱着一摞漫画完稿的男子,刚刚走出大厦,突然失神地松开了手,漫画的稿子被自上而下的狂风吹得满天满地都是。

他回过神,一个褐色头发的男人正盯着他,手中捏着一张他方才掉落的漫画原稿。

“……漫画家。”男人的衣襟上有零星的血迹,大概是刚刚染上的,颜色十分鲜艳,“……久保带人?”

“啊,我是。”久保还是昏昏沉沉的,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你是?”

他伸出手想要把男人手中拿着的漫画原稿接过来,刚刚一碰到稿纸,男人的身体就倒了下去,稿纸从松开的指缝间滑出,被风带走。

久保也管不了被吹走的原稿了,半跪下来去探男人的鼻息。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些被风吹走的原稿,在风中如同褪了色一般,变成了张张白纸,一点痕迹都不留了。

魔术一样的场景没有人注意,因为在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周围人的双眼都失去了神采。

唯一看到的,也是唯一能够看到这一变化的,只有躺倒在地上的褐发男子,他半眯着的眼睛终于耐不住疲惫和精神上的损伤而暂时紧闭——这次他实在需要休息一下了。

这样做很疯狂么?

可那些疯狂到以为自己能够改变世界的人,才能真正改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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