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 23 章(1 / 1)
下周有很重要的活动,更新不确定,再次通知各位亲!!!让其他人先回单位,莫君怀开车送赵曼歌回去,第二次走这条路了,熟门熟路登堂入室。
“谢谢你,我不太方便请你坐,你可以回了。”赵曼歌异常的紧张,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另一个人当做没听见,自顾自的在屋里转悠,熟络的就像在自己的家,这是在观察地形吗?赵曼歌的眼睛一直跟着他转,等他参观完,他坐在赵曼歌对面的沙发上,聊家常似的:“黑了,也廋了。”
她憨憨的摸自己的脸,心里嘀咕:黑了可以敷面膜养回来,瘦了可怎么办,这些年都长胖过?
“脚伸过来。”他搬过来独立的沙发凳,坐在赵曼歌面前,两人的距离那么近。
赵曼歌紧张的缩着腿往后靠,沙发就这么大,还能躲到哪?“啊?为什么呀?”
“给你抹药,你以为我想干什么?我对残障人士没兴趣。”面无表情的一副嫌弃模样。
这话倒把赵曼歌说羞愧了,自己真想多了:“不麻烦了,我自己会。”
不给赵曼歌反抗的机会,莫君怀挽起袖子,把领带塞在衬衣里,找到洗手间,洗洗手出来。只见他将医生开的跌打药打开,倒一些在手上,在掌心揉开后,狠狠的把手掌贴在赵曼歌受伤的脚踝。
“唔……”不自禁的,赵曼歌嗓子里滚出一团猫儿打呼时的声音,脚踝处的大手灼热的好似就地就能烧起来。
这一声,让莫君怀心怀荡漾,身体的异样只有自己知道,多少年后,肌肤相亲,激动充斥全身。他一只手握着脚踝,另一只手上下搓动,一寸寸的,顺着肌肉的纹理,鼓起的部位慢慢的散开。
“嗯,疼……”抄起沙发上的靠枕将脸埋在里面,赵曼歌发出模模糊糊的叫疼声,软绵绵的尾音,使莫君怀好不容易压下的体温开始升高。
“忍着点。”声音乍听没什么异样,可是只有莫君怀知道自己忍得有多辛苦。15年了,小人终于就在身边了。
“不要,疼……”赵曼歌开始挣扎,脚趾不经意的一下又一下的蹭到莫君怀的大腿,那种感觉,酥酥麻麻很舒服。使点劲,压住她乱动的脚,他不敢保证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他忍了太久,太久。
感觉手底下的肿块小了不少,他把手转移到小腿,揉搓起来。
“腿不需要,又没伤着。”赵曼歌躲着这人的大手不让放上去,她感觉自己的脸一定红了,身体也跟着发烫。还好,埋在靠枕里,他应该看不到
“今天带着肿站了那么久,不处理好明天会肿的更高。”莫君怀始终摆着不言苟笑的脸,严肃的要命。
莫君怀冰冷的语气却带着力量,丝丝的叩着赵曼歌的心,不忍拒绝。搓完脚,他又跑到厨房,不一会倒了一杯水出来,那盛水的杯子是赵曼歌的最爱------粉色的米菲兔,笑的幸灾乐祸,真想好好给它两拳。
“把药吃了。”
“不用这么麻烦吧,两天就好了。”
“要我掰开你的嘴吗?”话音刚落,莫君怀手心已经空了。莫君怀在心里开怀,跟小时候一样,吃硬不吃软。
把赵曼歌可能要用到东西一一帮她找到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再让她靠在沙发上,脚架到高处,他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我下午还有会议,你乖乖的躺在这里,下午不要动脚、家里请钟点工了吗?让她来一下,照顾你吧,或是我帮你叫个人?”
赵曼歌一听他要帮她叫人来,赶紧听话的接话:“不用,不用,我有钟点阿姨。”
莫君怀没有答话,而是做了个请的手势,还顺便把背包递给她,意思是让赵曼歌现在就打电话,赵曼歌愣愣的看着他,于是两人就这样对视起来。可是最终还是赵曼歌先败下阵来。和莫君怀对视,不想活了。可在心里,她无数次咬牙切齿的咒骂她。
“不许在心里骂我,赶紧打。”
被识破的赵曼歌沮丧的掏出手机,询问重点阿姨下午能不能加下班。对方果然是很有职业操守,很爽快的答应一会就来。
“把你家钥匙给我。”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容赵曼歌反抗,莫君怀已经从包里掏出了她的钥匙,揣进兜里。“走了,在重申一遍,别下地,晚上我来看,如果又肿了,有你好看。”
“啊?”赵曼歌在心里哭,别呀,别来了,求求你了,大哥,大爷,大人。可她不敢说,她不知道莫君怀的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这些年,她已经不了解他了,她的记忆只是他生气起来很可怕。
首长回来上班后心情一直很好,大家都能感觉到。他说话居然平和了,而且话也稍稍多了,虽然只限于:其他几个区长觉得如何?大家可以再想想?怎么都比以前的“嗯,哦,”听的有人情味。
临下班的时候企业家协会来了,莫君怀不得不留下来加班。估摸着这个会谈需要些时间,莫君怀叫来贺明峰,让他去办几件事。
钟点阿姨每天只在赵曼歌家工作3—4小时,做卫生、买菜,偶尔洗下寝具,剩下的全是赵曼歌自己干,她不喜欢自己的隐私被别人窥探。而今天下午,赵曼歌把钟点工叫来,却是陪她干瞪眼的:笔记本电脑、手机、电视遥控器,水,零食全部都被莫君怀准备在手边,根本不用起身,完全用不到钟点工。其他的例如如厕,喝水,钟点阿姨也帮不了。
赵曼歌半躺在沙发上半天,把笔记本放在腿上,却不知道干什么,里面《牧民新歌》单曲循环了无数遍。
傍晚时分,钟点阿姨实在过意不去,她起身准备给赵曼君做晚饭,院子的门铃响了。
钟点阿姨赶紧去开门,屋里的赵曼歌却听不到交谈的声音,“阿姨,谁呀?”她坐起身,整理下压皱的衣服
钟点阿姨的脚步声近了,推开客厅的门说:“是送外卖的,赵小姐、”
“我们没点外卖呀。”赵曼歌凑近上半身,看写着“御厨”二字的保鲜盒里装着2个菜一个汤,还有他们招牌的甜品。赵曼歌心中有个猜测,却不太确认:“问了是谁送的?”
“说是一位莫先生让送的。”钟点阿姨看赵曼歌没答复,想必是接受的,就去厨房拿来餐具。
赵曼歌又默了。他走前说让我乖乖的,他拿走我家的钥匙,他说晚上还要来,现在却让人送外卖,还是我喜欢吃的东西,他是想搞什么?要疯了。赵曼歌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人不按牌理出牌?
钟点阿姨把各种吃的承盘装好,赵曼歌就让她下班了。正吃着饭,张一迪来了,也带着晚餐,却不是赵曼歌的喜欢的品牌和喜爱的菜式。他看看赵曼歌正吃着,就把饭菜放进厨房的冰箱里,转回身蹲在餐桌旁,看着赵曼歌的脚,刚伸手触到红肿的部位,赵曼歌条件反射的一缩,把伤脚藏到凳子后面。
张一迪抬眼看看赵曼歌,没说什么,站起身坐到一边等着赵曼歌吃饭。整个过程,他都想和赵曼歌说点什么,可赵曼歌却不断走神。
“曼歌,你怎么了?今天一直心不在焉的,中午遇到哪个熟人了?”
“没事,这一段时间总在外边跑,一回来反而不适应。”眼角确实有疲惫之色,张一迪不好说什么,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都是张一迪在说,赵曼歌在听,说者有心,听者无意,赵曼歌呵欠连天。张一迪一看天色也不早了,起身告辞。
赵曼歌拖着伤脚,跳到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莫君怀老神在在的坐在客厅里,随意的调着电视。他坐的位置正好可以卫生间成个直线。赵曼歌看着自己身上穿的上下两截的睡衣,想起刚洗的头发抱着头巾,想起脸上敷着的美白面膜,立即转身,慌不择路的逃回卫生间里,迟迟不出来。
要死了,身上真空的,脸上敷的这是什么呀?赵曼歌,你能再囧一点吗?客厅里莫君怀的脑海也在回想刚刚看到的赵曼歌,米菲兔的睡衣穿的她好可爱,那睡衣下边明显的宽松是什么。。。。。。虽然脸上敷着一层白色看着吓人,不过能不能理解为她还是很在意我说的话,想要把自己的小孩抱在怀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赵曼歌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正常,虽然还是那套睡衣,不过头发吹过了,脸也洗干净了,重要的是衣服里面觉得很安全。
“晚上来客人了?”莫君怀看似无意的询问
“嗯。”真不愧是军人出身,垃圾桶都不放过,不就倒了一点茶叶在里面吗?侦察能力真行。
“谁?”他关掉电视,走到赵曼歌面前,又是个公主抱,把她放在沙发上。然后起身找跌打药。
“张一迪。”
“他是你什么人?普通朋友?男朋友?”
赵曼歌脑子一转,顺嘴就溜出一句话:“男朋友。”
“莫君怀哼一声,真没看出来。”能不能理解这话是一语多关。真没看出来你们是情侣?真没看出来你挺有能耐?
“什么意思?”赵曼歌你知道死字怎么写吗?你还敢问。
“和他断了吧。”莫君怀的手用力的按压红肿的部位,上下一捋。
疼痛让赵曼歌条件反射的声高八度:“凭什么呀?”这人怎么这样,中午揉的都没这么痛。
莫君怀的眼神瞬间如死神般犀利,噙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笑容站起身“给你一周时间,否则,后果自负。。。。。”去洗了手出来,又把赵曼歌抱回卧室,“明早7:30分左右我到,在家等我,我来接你。”
不容赵曼歌推辞,莫君怀大踏步的走了,潇洒的没带走一片云彩,只搅得赵曼歌心绪不宁。
莫君怀检查好门窗,还没走到院门口,就听到屋里发出一声吼叫:“啊。。。。。。”
他没有立即转回去,也没有紧张,反而开心一哼,果然很容易炸毛。
从里面锁好院门,潇洒的俯冲,一个纵跃,眼见着他在围墙上消失。站在青石板的路面上,再看2米多高的围墙,这样安全吗?他决定最近要给这围墙做个防护,太容易翻墙入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