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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家,而是留在了杨祖云身边。

我本想给管家戚叔打个电话,类似于向他请假的想法,可当我拿起电话又莫名的有点儿心虚。后又想,我为什么要心虚?我为什么要给戚叔打电话呢?我是主人,他是我的管家!我完全没必要怕他。可又想,戚叔为李家费尽心力,想来想去,还是给他发了条短信,说我过几天回家。

我这样做是希望戚叔不要担心我,同时也是间接的告诉戚叔不要插手我和杨祖云的事。

戚叔很快回了信息,写了个“是”字。

不得不说,戚叔作为称职的管家真是没得说。

下午,杨祖云带我逛商场,为的是帮我卖几套换洗的衣服。

我对那些叫人眼花缭乱的漂亮衣服兴趣不大,不是我看不上,也不是我不喜欢,而是我觉得我的衣服已经很多了。我不想学我的母亲,买一大堆衣服回去又不穿,真的很浪费。

杨祖云看我兴味索然,又将我搂进怀中,道:“怎么了?”

我摇摇头。

他从衣架上抓了好几套适合我穿的裙子,塞给我,道:“阿颜,快去换上,看看喜不喜欢?我付钱。”

原来,他以为我担心钱的事。

不过,我的包里也确实没多少现金,出门的时候带的不多,付完昨晚我与他的酒钱,只剩几百块了。但我还有银联卡,倒是不用担心买东西没钱付的事。再说,我不习惯花别人的钱,忙道:“不,我有卡。”一边取卡,一边把杨祖云塞给我的裙子递给售货员让她帮我包起来。

售货员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我,似乎觉得我是个傻子,有这么好的男人要帮我付钱,居然蠢得要自己付。

可当我把信用卡递给售货员的时候,我看到售货员用更加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似乎呆住了。

我求助的看向杨祖云,而杨祖云似乎也愣了片刻。

我不解,他们为什么会这样看我?

然后我就看到杨祖云微笑着把我的卡从售货员手中取了回来,塞回我的手上道:“阿颜,还是让我来付好么?”

我明白了。第一次为自己比别人更有钱而脸红。因为我的卡是可以无限额支取的那种。而杨祖云的卡只是普通的信用卡。

买完东西,杨祖云把车开到了沙河边。

我们一人端着一杯从‘星巴克’买来的咖啡,在河道旁的梧桐树下漫步,最后在河岸边的石阶上坐了下来。

沙河的河水不怎么干净,泥污厚重、水质浑浊,很煞风景。但好在沙河边的景观造的不错,环境清幽,地面打扫得也整洁。我和杨祖云坐在石榴树下,栀子花间,颇觉浪漫,好似约会。我暗自欢喜。

“阿颜,”杨祖云拉起我的手,轻轻摩挲着道:“能和我说说你的事吗?”

我能感到他对我的关怀,似乎还隐隐包含一种害怕失去的忧虑。

如果我们只是普通的相识,没有发生男女关系,我会爽快的告诉他,我是李颜,李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你的老板。可是,此刻,我不舍,我贪恋他对我的好,喜欢现在的感觉,不想破坏。

如果这一切只是昙花一现的美梦,我愿深深沉醉梦中不醒。

我低下了头,沉默。

他亦低下了头,看着我,冲我温柔的微微一笑,体谅我的不可说,道:“那你可以告诉我你都有什么爱好吗?”

退而求次,也不是什么坏事,他真的很善解人意。

我方才缓缓抬起了头,笑道:“我喜欢的东西可多了,一下子说不完,但我特别喜欢的有音乐、书籍、巧克力、蔷薇、老电影,有趣儿的戏剧。”

然后我又问他喜欢什么,他一一作答,不知不觉,我们竟围绕起兴趣爱好这一话题讲了老半天。

末了,他问我:“说了那么多无关紧要的闲话。累了吗?”

我摇头,巴不得一直说下去才好,怎么会累。何况,他是那么的体贴、温柔,不强求我,花尽心思的逗我开心的笑。

我并不容易哭,也不容易被谁打动,喜怒哀乐在我身上表现得不是那么明显。但这么多年没有谁像他这样对我好过,让我不禁泛泪。

他很有风度,没有直接问我为什么掉泪,只深情的捧住我的脸,在我眼角轻轻一啄,舌尖一卷,瘪嘴道:“好咸!”

谁让他吃我的泪!

我哭笑不得。

但他用这种法子劝我不要哭,真有效。

“阿颜,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我点了点头。

他给我讲起了他的故事。

他说,他的家在一个叫清水县、清源镇、清泉村的小山沟里,那里盛产水蜜桃和紫葡萄。距离梅城约200公里,不算远,也不算近,约3小时车程。他还说父亲曾是他们那儿的小学校长,母亲是小学语文老师,已双双去世。奶奶是中学化学老师,87岁,有点儿老年痴呆了,现在清源镇敬老院住着。爷爷他没见过,说是他出生前就去世了。而他的幼稚园,学前班,小学,初中,高中全是在家乡读的。他说他的成绩一直很棒,年年拿第一,年年被评为品德好、学习好、身体好的三好学生。还说,小时候常和村里的小伙伴儿们下河摸鱼,上山打鸟,田间地头的捉蛐蛐,漫山遍野的跑……

他的故事不复杂,不浪漫,但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丰富多彩的叫我好一阵羡慕。我沉浸在他的过去,与他相较,我的生活简直糟糕透了,那么的呆板,僵硬,若一潭无波澜的死水。

我很庆幸我遇到了他,我甜蜜的依偎在他怀中,我喜欢他身上淡淡的荷香,完全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姓甚名谁?

“什么是弹弹珠,滚铁环?”我问。他给我讲了许多他小时候玩过的游戏,有的我知道,也玩过一些,但有的我却从未听说过,也从未玩过,十分感兴趣。

“你小时候没有玩过?”

我摇头。

“哦,我忘了,你只有18岁。”他薄唇轻扯。似乎才刚刚意识到他比我大了16岁,不禁自嘲自己太老,我太嫩。不过,我不在意杨祖云比我大了16岁。

他继续解释道:“我小时候玩的弹珠是一种玻璃做的小圆珠,小小的,一般外面是透明的,里面嵌着小月牙形状的花纹,蓝色的,红色的,绿色的,黄色的……旋转起来很好看。哦,对了,就跟玩跳棋用的那种弹珠一模一样。跳棋,你玩过吧?”

“哦,就是那个啊。”

“就是那个!弹弹珠,顾名思义就是用手指弹动弹珠,相互撞击,小时候我们经常是趴在地上或蹲在地上玩,把衣服弄得很脏,回家常挨父母的骂。”

“你小时候很调皮?”我用手指轻轻的戳他的脸问。

“有点儿。”他狡黠的笑道。

“那滚铁环呢?”

“滚铁环就是用一根带钩子的铁丝推着一个铁丝圈成的铁环跑。铁环可大可小,跑的时候哗啷哗啷的响,小伙伴们你追我赶,特别有意思。”

“真的吗?”我好想试试!

“当然!”他颇自豪的道。搂着我问要不要和他一起回乡下住几天。表示我们可以在乡下玩他说的各种游戏。我想都未想,连连点头道好。他很高兴。

他又问我饿了吗?我说饿了,他便带我去吃他最喜欢吃的过桥米线。

我问他为什么最喜欢吃过桥米线?他说他母亲是春城人,那过桥米线里有妈妈的味道。

我喜欢他的说法。

虽然我从来没有吃过我母亲做的饭菜,也不知道我的母亲会不会做菜,不理解妈妈的味道是什么?但瞧他吃得那么香,我也就跟着他吃了许多。

从餐厅出来,我们在一个卖文具的杂货铺买到了弹珠,整整一百颗,装在一个琉璃瓶里,非常漂亮。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杨祖云在他的屋子里呆了三天,未出过大门一步,我们趴在地板上玩弹珠,玩多米诺骨牌。虽然弹珠游戏我玩得没他好,但我很会玩多米诺骨牌,花样百出,他夸我聪明得实在过分,竟比他还玩得好,伤了他的玻璃心。

第四天早上,我独自在浴室洗澡,杨祖云在厨房做早餐。我趴在浴池边,看流水潺潺,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心中害怕起来。

他结婚了吗?

必竟,他比我大了16岁。

我知道一些夫妻为了各自的事业经常分居两地的。

哪怕我和他只是个美丽的意外,我也不希望自己是第三者。

我很想立刻冲去问他,可是又怕知道,害怕会得到不想要的结果。

水很热,我的身子却阵阵发寒,不自觉的颤栗起来。

“阿颜,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不知何时,杨祖云已站在了水池边。他的声音显得很是紧张,用医生的目光审视着我,以为我病了。

“没事。”我背转过身,将头也泡进水中,不想他看我的脸。

“我看看……”他跳入水中将我抓起,连衣服也没脱,全身上下都打湿了。他的额头挨着我的额头,又让我张嘴看我的舌头,还给我把脉。

“Doctor,我没有生病,我好得很。”我道。我一直回避叫他的名字,总是叫他Doctor。

“别乱动,让我好好看看。”

“你是中医吗?”

“中西合璧。”

他是西医好吗。我无语了。但被他紧紧抱着,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他上上下下,细细仔仔的查。后还甚是一本正经的总结道:“阿颜你身体非常健康,没什么问题。”

我涨红了脸,气呼呼地道:“是吗?那Doctor要不要收诊费啊?”

他看着我,嘴笑现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眼中闪过异样的亮光。

我顿时明了。我真是傻子,竟然忘了此时此地我身在浴室。

“啊……唔……”

我刚爬上岸,就被他一把拖进水池吻住了唇。我挣扎的推开他,他却将我搂得更紧了。

……水雾腾腾,荡漾一池涟漪。

我终究还是没能问杨祖云结婚没有。

但我想,我应该回家了。

一起吃早餐时,杨祖云接到医院的电话,只见他皱着眉头回应道:

——我在休息!

——不行!

——就不能安排别人吗?

——NO!不行!

——那好吧!

他无可奈何的挂断电话,相当气馁。

原来,他下午得回医院,15点有个手术要他做。他要我在家里好好休息等他回来。

我只是笑笑。我自然是不能等他。他走后,我留了张字条给他。我写着:“Doctor!我得回家了。谢谢!”并用一颗巧克力压着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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