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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初来前定

他们继续向前定县进发,成茹还真如在她给乘云的信中所说,没有再绕远,他们又经过了三州二十八县,在干净利落地处决了十一个县官一个知州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潮州州府所在地——前定县。

“终于到达目的地了,廉劭,你说这次我们是直接去找知州,还是等两天再去见他?”

“你这一路还没玩够吗?现在还不想做回钦差?”

“不是啊,还记得那封举报信吗?信上说前定县的知县贪赃枉法,我们就以平民的身份先做一下调查,成了钦差以后,有许多事不方便。”

“但是钦差也有很多方便的地方。”

“凡事有利就有弊,现在我们就是要选一种利于调查的方式,你说是钦差呢还是平民?”

“如果这样的话,钦差反正是要当的,不如就先以平民的身份调查,再当钦差。”

“好,就听你的。”

“什么听我的呀,恐怕你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吧。”

“廉劭,那个人,怎么那么眼熟呢?”

廉劭向成茹指的方向望去,回答道:“他不是范愈吗?”

“什么范愈?”

“就是在万福寺遇见的那个,忘了吗?”

“哦,想起来了,他怎么那么垂头丧气的样子?”

“看他从药铺里出来,他的父亲不是病……”

“诶——”成茹向范愈喊道:“范愈——”并向范愈走了过去。

“叶子,”廉劭无奈地摇了摇头,根本就没有在听我说话嘛,但他也只能跟过去。

范愈:“你们是……”

成茹:“我们在万福寺见过面的。”

范愈:“哦,我记起来了,你就是在万福寺用一些古怪的问题把老方丈问住的那位小姐。”

成茹:“记起来就记起来了呗,不用一句话说这么长吧,显示你的肺活量吗?”

范愈:“什么?”

廉劭:“不知令尊的病情如何?”

范愈长叹了一口气,“郎中说没什么指望了,挺一天是一天,我爹也明白,现在越来越不愿意吃药了,他说这是白花钱。”

成茹:“你爹究竟什么病?”

范愈:“还不是操劳过度?才四十五岁就倒下了。”

成茹:“操劳过度现在也该休息够了吧?”

范愈:“要是没病之前休息还可以,但已经生病了就一病不起。对了,我回家以后,跟我爹娘说了小姐的事,他们都怪我当时没有谢谢你,既然你们来到了前定,就到我家去坐坐吧。”

成茹:“好啊,反正我们现在也没事做,是不是,廉劭?”

廉劭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点点头。

到了范愈家里,看见了范母,那哪像四十多岁的女人,依成茹看足有六十岁了,看来还真是有的操劳。当范母知道了成茹就是帮她儿子出头的那位姑娘时,千恩万谢,说着说着竟然流下泪来,“真没想到啊,万福寺的方丈……唉——那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成茹:“范伯母,怎么就放弃希望了呢?能不能让我看看伯父?”

范母同意了,但她并没有抱什么希望。

成茹等人来到里间,见到躺在床上的范父,谁都看得出来,这个人的生命在迅速的流逝。但他今天遇到了成茹,就算他命不该绝。成茹走到他床边,范愈轻轻地说:“爹,这位叶子姑娘就是那时候在万福寺的姑娘,您还记得吗?”

范父慢慢地睁开眼睛,看了看成茹,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谢谢!”

成茹:“不用客气,举手之劳,但是却什么也没有帮到你们。”一边说,一边替范父把脉。

从里间出来,成茹对范家母子说:“不是什么严重的症状,心脉堵塞而已,其实也不难治。”

范愈睁大了眼睛说道:“叶子小姐,这么说你有办法?”

成茹拿出纸笔,在上面写了一些药,“你照着这个方子去抓药,你爹就会没事的。”

范愈拿着成茹给他的纸,他在意的不是上面的药,而是成茹写字的笔和写出的字,这些字也太细了点,而且成茹的笔头上也是硬的。

成茹:“与其在意这些,倒不如你赶快去抓药。”

这时候范愈才想起来,连忙又跑到药店去。

药店老板看着方子不停的在皱眉头,范愈问道:“老板,怎么了?这些药很贵吗?您是不是怕我买不起?”

“这些都不是很贵的药,不过,这些药不能放在一起啊,这是谁给你的方子?”

“老板,为什么不能放在一起?”

“这些药虽然能疏气血、养五脏,但放在一起,性烈如火,只怕是病没治好,早已经引火焚身而死了。”

范愈一听,顿时脸色惨白,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把药买回去,药店老板只能无奈地给他抓药。

范愈回来以后,把药店老板的话原封不动地重复了一遍,范母也神色大变,惊恐地看着成茹。成茹微笑着听范愈把话说完,“所以呢,一定要有合适的药引才行,其实这副药的关键就在药引。”说着,她掏出一块全透明的里面带红血丝的硅石,正视似鼠那天叼给成茹的。“这个就是药引。”

在厨房,范愈把那块硅石拿在手里仔细观察,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范愈露出疑惑的神情,范母说:“叶子小姐不会害我们的,愈儿,把药煎了吧。

“娘?”

“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这时成茹走进来说道:“范愈,决定了吗?”

范愈有些尴尬,说:“嗯,叶子小姐,如果我爹……”

成茹笑着说:“疑药不用,用药不疑。”

范母:“愈儿,还不快煎药!”

“是,娘。”

成茹:“既然决定了,我就还有话说,这个药放在煎锅里以后,把冷水倒进去,水面只能高出药的半寸,不能多也不能少。用慢火煮沸,等水开了,再把硅石放进去,这时候你要加火,用急火煮一刻钟。在这期间不能把锅盖掀起来,记住了吗?”

范愈:“记住了。”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范愈沮丧地从厨房里走出来,范母见状,忙问道:“怎么了?药煎好了吗?”

“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范母看了看成茹,成茹会意,跟他们一起进了厨房。只见锅里一推黑糊状的东西,哪里还有什么汤药?

范母疑惑地看了看成茹,只见成茹拿起一双筷子,小心翼翼地把硅石夹出来,冲洗干净收起来,对她来说,这是非常宝贵的东西。“这就是伯父的药了,就把那锅里的东西给伯父吃下去吧,伯父会大有好转的,只要以后不要太生气,便可痊愈。”

范母:“愈儿,就照叶子小姐的话做吧,要想治愈无法治愈之症,可能就要用非常的方法吧。”

成茹知道,心病还得心药医,就算这次能治好,但不解决心里问题,将来还有复发的可能,范父一定是为了什么事特别生气才造成心脉堵塞。于是成茹开始跟范母聊天,“伯母,你们的家境好像不太好,何以到如此境地呢?”

“唉——”范母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家原本有几亩良田,虽不能大富大贵,但也可供一家温饱,可谁知……”

成茹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年前,县令大人的千金出嫁,要盖房子,风水师测风水正好选中了我们家的那几亩田,结果……”

“结果,尊敬的县令大人强占民田,为自己的女儿女婿盖了房子?”

“就是这么回事。”

“伯父是因为这个生病的吗?”

“是啊,就是那时候病的。”

“县令做这种事,你们有什么反击措施吗?”

“我们能有什么反击?再怎么说,一个小老百姓,也不能跟县令斗啊!”

“也就是说,你们把苦水吞了下去?”

“不吞又能怎么样?要是真的像你说的,我们反击,说不定现在都已经没命了。”

“明白了,这病我既然治了,那就要把它治好,伯母,您放心吧。”

“叶子小姐,你要干什么?”

成茹一笑,说道:“不干什么,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伯父的病根除了。”

“你可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啊。”

“伯母您放心吧,我不会做什么有损于你们的事的。”

“这次住哪家客栈?”廉劭问成茹。

“不住客栈了,直接去找知州吧。”

“不调查了?”

“不是已经调查过了吗?”

成茹和廉劭很快就住进了驿馆,当然少不了知州大人的盛情接待,当天,身在前定县的所有大小官员(包括州府和县衙两部分)都来拜见公主钦差。大家都不敢怠慢,因为所有的人都听说了这个公主的事迹,在她路过的地方,凡是有点“功绩”的官员都被拿下了,无一幸免。现在这些人都有些心虚,谁也不敢得罪这位得罪不起的公主。更让人泄气的是,公主似乎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所以你就不要企图给她送点什么东西来巴结她,这叫这些整天只想着巴结别人和被人巴结的官员们大为头疼。

官员们没见公主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总算可以初步松一口气,但还不能大大的松一口气。原因很简单,公主这次来,是专门查前定县的,那些路过的地方都倒了大霉,更何况是她的目标之地呢?

等前定县的官员都退去以后,驿馆的大厅里就只剩下潮州的知州了,这个知州是典型的国字脸,宽眉大耳,像是有福之人。但却并没有发福,棱角分明的嘴唇和消瘦的身躯给人的感觉很精干。

知州有一个全中国第一大姓——王,名钦若,祖籍就在前定县。听说这几年也颇有政绩,但成茹对他印象不佳,因为前定县的知县就在他的眼皮低下犯事,他竟然不闻不问,说重一点,就是玩忽职守,是纵容,说轻一点,就是失察。

但不能因为这个就把这个知州否定掉,这一点成茹是清楚的。这时候,大厅里就剩下了成茹、廉劭、王知州三人。成茹请知州坐下,然后说道:“王大人,本宫初来贵地,人路两生,还请知州大人多多关照。”

“公主说哪里话?公主驾临潮州,是全潮州官民的荣幸。”

“大人太客气了,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本宫此次奉圣命前来是要彻查前定县的。”

“下官知道。”

“那么,王大人您对前定知县景颢怎么看?”

“此人为官多年,未有建树,心胸狭窄,但没有听说什么违法的事。”

“既然如此,现在就撤了他吧。一个父母官,无功就是最大的过。王大人,您说对吗?”

“公主的决定自然英明无比,不过……”

“怎么?”

“不知公主是否知晓,景知县与京城的容亲王是儿女亲家。”

“哦?既然这样,我还真得考虑一下了。”“王大人,既然你知道他有容亲王这个亲家,你竟然还敢在我面前说他的坏话?”

“下官没有说他的坏话,只是实事求是而已。”

成茹开始重新评估这个王知州了,他说得话还真是恰到好处啊,已经表明了他对景知县的看法,总体来说是否定的;又没有说景知县什么不是,未有建树、心胸狭窄毕竟都不是处决一个官员的理由。看来王知州已经对景知县不满了,只是碍于他在京城的后台,不敢得罪而已。这样一来,成茹对他的印象立即提升。

“王大人,在没来州府之前,我还听说了点事情,都是与景知县有关的。比如说什么强抢民女、私拆民宅、强占民田,也不知是百姓故意说他的坏话,还是确实有这些事呢?”

“回公主的话,景知县虽未有建树,但并不好色,所谓强抢民女,依下官看,实属子虚乌有,至于私拆民宅……哦,公主,下官并没有听说景知县做过这些事。”

还真是回答得滴水不漏啊,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什么强抢民女、私拆民宅都是成茹编出来的,王知州已经给了她她想要的答案。强抢民女、私拆民宅都被他否定了,但并没有否定强占民田,也就是说,景知县的那点破事他都清楚,而且巧妙地透漏给了公主,但对于景知县,他还在公主面前替他说了好话。

不错嘛,这个王知州,成茹心里暗想,人奸诈一点没关系,只要大方向把握好了就行,从他刚才的回答来看,他的大方向把握的很好,显然他是不想纵容景知县的,他希望成茹能办掉这个蠹虫。

“大人,昨夜景知县家被盗。”一个差役对王知州说。

“竟然连知县家也敢盗?就没有一点线索吗?”

“大人……唯一的线索就是,就是很有可能是同一伙窃贼。”

“废话,这用你说吗?”

差役不敢再说话,他也没话说了。

王知州:“现在公主正在前定,结果这伙窃贼迟迟不能归案,还屡屡作案,要是被公主知道了,会认为本官无能的。”

“大人,这本应是景知县管的事,您都已经亲自过问了……”

“你懂什么?前定难道不在本官的治下吗?更何况,这伙窃贼也不止在前定犯案,理应由本官过问。”

差役嘟囔道:“光着急也没用啊,就这样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不是一样没收获。”

“我知道你们辛苦了,你以为我轻松吗?”

“大人,我们明白,其实最辛苦的就是大人您了,我们只劳力,可大人劳心又劳力,我们没有抱怨什么,只是那窃贼把大伙耍得团团转,大伙觉得憋屈。”

“是啊,那贼好像是存心跟我们叫板。”

一差役走进来,“大人,公主来了。”

王知州赶忙起身迎接,成茹坐定,廉劭依然站在她的右后方。“王大人,本宫想看看一年前前定收取土地税的记录。”

王知州立刻派人取来,“公主想看,只要知会一声,下官派人送去就是,何必亲自前来?”

“一来一回的,又得浪费不少时间,所以就自己来了。”

成茹拿起一本土地税记录,并把另一本递给廉劭,翻看了一会儿之后,两人合上记录,廉劭冲着成茹点了点头,成茹便对王知州说:“王大人,你今天要是有空,就把景知县抓来审审,就审他强占民田一案。怎么样?”

“如果这是公主的命令,下官定当从命。”

成茹笑了,说道:“好,就当是我的命令吧。”

景知县虽然知道成茹的到来自己八成会倒霉,已经派人去京城知会他的亲家,但他没想到会这么快,成茹才刚来就要审他。

州府大堂之上,相关人等都到了,包括景知县、景女、范父三人,景知县的反应不出意料,他说地本来就是他的,并没有抢。范父原本不想再追究这件事,但他没想到成茹竟然会是公主,既然已经被公主知道了,也只能追究下去。范父说那地是他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成茹让王知州拿出一年前的土地税记录本,并说谁交税谁就是土地的主人,王知州开始仔细地翻看记录,这时候景氏父女已经紧张的额头冒汗。当王知州对他们说:“记录上写得很清楚,景大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景知县连忙叩头,连连说什么下官知罪之类的话。成茹令王知州将景知县暂时收监,把强占的民田物归原主,其他的日后再说,王知州知道公主是在等京城的消息。

也许成茹这一路上已经习惯了干净利落地处理一些事情,所以这次她才这么急,第一天就“打草惊蛇”了,并没有给自己设计一点难度。成茹知道景知县的糗事一定不止这一件,但先把人抓起来再慢慢查吧。单就这一件,他就已经当不成知县了,如果再没收他的财产,他和他的家人也一定会落得惨淡下场,当然,家人中的无辜者当然会给一笔安置费。

成茹不仅把土地还给了范家,还把土地上的房屋也给了他们,知道房地产的人一定清楚,这就是所谓的“房随地走原则”。范家可以卖掉房子和房子里的东西重新购置土地,这也能令他们小发一笔财了。范母总算知道了,成茹所谓的给伯父除病根是什么意思,全家人更是对成茹感恩戴德。

听说县令被抓,全前定县的百姓都欢欣雀跃,看来这个县令当得还真是失败,他都不懂得要收买人心吗?

第二天,成茹收到乘云的信,叫她尽管放手去做,他已经向容亲王施加了压力,容亲王不会干预这件事。成茹把这个意思巧妙地传达给了州府和县衙的所有官员,结果,这时候有很多人开始落井下石,正是由于他们,成茹很快查出了景知县贪赃枉法的证据。这个家伙,可以判死刑了,不过这就不是成茹要做的工作了,现在,景知县恐怕已经在被押解进京的路上了。

“真没想到这次的事这么顺利。”廉劭对成茹说。

“要是没有京城那边皇帝哥哥的支持,也不会这么顺利。”

“对啊,这些当官的,人家有容亲王的支持,谁也不敢得罪,一旦没有了,就都落井下石。”

“是啊,落井下石是他们的拿手好戏,你不要这么忿忿不平的,这也是他们的保身之道,要想在官场上混下去,一个个都像洪知县那样是不行的。”

“听着就累,公主,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见得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公主,你才回宫多长时间啊,怎么会见得多了呢?”

“廉劭,在我和皇帝哥哥生活过的地方,情况也是如此,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公主,现在准备回京吗?”

“我还不想走呢,前定县是我们的目的地,一路上都在想象着这里的样子,现在好不容易来了,怎么可以这么快就走?”

“看来,公主又想玩了?”

“那当然了,我听说前定县有很著名的峭壁宫殿,还有在岩壁上的巨幅雕刻。不去看看,岂不是白来一趟?”

“公主,你就只对杀人案感兴趣吗?”

“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我听说最近出了连环盗窃案,不知道公主对盗窃案是否感兴趣?”

“那要看有没有挑战性了,但也不能太难,如果参与了又破不了那多没面子啊。”

“这么说的话,这件案子应该挺有难度的,因为王大人似乎已经焦头烂额了,结果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毫不夸张地说,一。点。线索也没有。”跟成茹待久了,说话也越来越像成茹的风格。

“是吗?那倒挺令人好奇,不过说实话,我对盗窃案实在不在行。因为这大多是技术性的活,尤其像这样的老油子,特滑,一点都不好抓,跟杀人案可不一样。”

“那公主是不打算参与了?”

“也没说不参与呀,就算破不了,也能学点经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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