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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远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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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完亲已经数日了,一日,我在书房看到了一封信。是一封家书,但却不是上回赵佳跟我说的那一封。我看见里面写着:

“得知你已经成婚的消息,我很不高兴,我的嘉哥哥居然也有成亲的一天,我没有想到!

本来我以为你会等吟月姐姐一生一世。想当初在家的时候,别人无论怎么劝你,你都不肯听。说非要等吟月姐姐回来,如今,你怎么就真的娶妻了呢!

咋儿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真的很难过了。因为我的嘉哥哥不再只喜欢我一个了,而是分一半的心,不,是大半颗心给别人了。等以后你有了孩子,在你的心中还能不能留个位置给我吗!

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宫中又要有新的小王子或是小公主降生了。

是谁?你猜。我想你猜不到,那我就来告诉你吧。是绿妃和弄妃。其实绿妃我还是喜欢叫

她绿拂姐姐,因为如此,我才能记得吟月姐姐,才能想起从前我们在一起的种种。

而至于弄妃吗,虽然是吟月姐姐的妹妹,但我却不喜欢她,就象不喜欢她那个姐姐一样,假模假势的。

哎,你看我都在跟你唠叨些什么呀。对了,母后虽然自从父皇驾崩,天天参禅,不理世事,但听了你成婚的消息还是很高兴。她让我给你带好,也给你的新娘带好。

但我不想给她带好。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好了,不多言了!

此至

. . 盼回信

. . 永远想念你的妹妹 环儿

. . 绍禾四年 壬酉年八月九日

原来如此,这就是宫中的现状吗?绿拂和弄月都嫁给楚亘了吗?楚亘在干什么,难道所有跟我有关的女子他都要娶吗?那是不是小笨他也娶来了,想到此,我忍不住在心里笑了起来。

楚亘有那么懒吗?这我到是不知道,怎么给每个妃子赐名都拿名字中的一个字代替,他以前好象不是这样的。

正在我想着心事的时候,嘉儿走了进来,见我手中拿着那封信,就问道:“你都看到了?”“是,我都看到了。你以前怎么都没告诉我这些事呀?”“我没跟你说,是怕你伤心。但你也没问呀。”是呀,我确实也没问。我见嘉儿的脸色不太好,就对他笑笑道:“我没事的,都过去了,不是吗?”见我无所谓的样子,他也就放心了。

我想了想又问道:“楚亘现在怎么样了?”他似是很奇怪,“你以前还称他为八王子,怎么现在他是皇上了,你倒称他为楚亘了。”我说:“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叫出来了。”“那你以后可不要再这样叫了,直呼皇上的名讳,是要杀头的。”我耍起赖皮来:“就是要叫,怎样。楚亘虽然是你们的皇上,却不是我的皇上。”“别叫了。”赵嘉忙上来捂住我的嘴。“不是你的皇上,是什么?”我想了一下,“八王子。”“唔,”他的神态又黯了下来,“你还当他是从前的八王子呀!”“不是,我是指身份,没指别的。”我慌忙解释道。可我一想越解释越错,也就不再解释了。而嘉儿的脸色就这么一直铁青着到晚上。

白天的时候我也没敢再多言,可一到了晚上,我就有办法了,我会让他恼也恼不成,恨也恨不起来我的。

可真的到了晚上,不得了,这小子干什么,怎么把被子拿到书房去了。我忙上前拦住他,“你要干什么?”“不干什么,我要好好想想,也让你好好想想到底这心里谁更重要!”“当然是你了,你是我的嘉儿,我儿子的爸爸呀!”见他还是向外走,我把床上并排放着的两个枕头拿起一只扔向他,“行,你要走行,以后就别回来。”听我这一说,他倒犹豫了。他走到我面前,“真的不让我回了?”“不让。”“为什么?”“我生气了。”这就是我最好的答案。“你又不可能气一辈子。”“你如此不信任我,难道不该我气一辈子吗?好了,你走吧,我把小鱼叫进来。”听我如此说,他便想来搂我,可我们之间还隔着个被子呢。他就把被子扔到地上,然后搂住我,“阿然,我的好夫人。我也只是一时转不过来,原谅我好吗?没有你我睡不着觉。”我叹了口气,“唉,你以为我就睡得着吗?我的心会难受的,你就不想想,我心里若是还有他,依我的性格岂会嫁于你。”“是,是,我的好阿然,咱不生气了,不生气了。”仿佛又象当年一样,他哄着我,往事厉厉在目。

我搂着他的脖子道:“我们从相知到相守容易吗?你怎么就不能忍呢,你敢娶我,你就要承受后果的。”他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是呀,直到娶了你才知道,你很可怕。早知道就不娶了。”“好啊,那你就休妻吧。”他一听却急了,“那可不行,好不容易娶到手的,要是休了,还得再娶,费钱又费力。”我轻锤了他一下,“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如此贫嘴。”“他说道”认识你开始的。“那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我都不记得你那时候是这个样子的。”他象是突然之间想起来了似的,“那就是这次跟你见面起。”“哎,这说词还有变的呀, 要是心变了可就不好了。”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就又问道:“绿佛不是喜欢你吗?怎么又嫁给楚亘了?”“唉!我不是都说过了吗?不要再楚亘、楚亘的叫了,要叫皇上。”“是,亲爱的相公。那我能问皇上为什么要娶绿佛吗?”“因为我不肯娶绿拂。”“臭美,你当皇上是在捡你的漏呀!”“我不喜欢她,心里只有一个你。结果,当时皇上也不知是起了什么心思,就把绿拂给娶了。”起了什么心思,他不说,我也知道,还不是因为我吗!

我又问:“那楚环呢?”“环儿,怎么了?”“她还没成亲呀?都十七了吧!”“是,还没成亲。”他把头别向一边,开始躲闪起来。‘好吧,我就把这个问题留着,总有一天会问你的,到底楚环和你是什么关系,今天就放过你。’我心中想着。

赵嘉一大早就在外面练功,结果出了一身的臭汗。进得屋来,我便嚷道:“这么大热的天,你还要去练功,想要熏死谁呀。”而他却偏要往我身边凑,“你闻闻,熏吗?这是男人味。”我笑着躲开了,“男人味还是留着你自己闻吧,我得走了。”

我走出了屋子,太阳烤得人很是难受,虽然我不怕热,可这也太热点了。我向园中走去,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后门附近,因为这里有一大片竹林,所以还算凉爽。有风吹来,空气不象其它处那么热了,便找了个石头坐上去。

“你是窝瓜。”小鱼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那你是角瓜。”另一个声音响起。“那你是南瓜。”这又是小鱼的声音。“那你是东瓜。”另一个细小的声音又跟着响起。“你是呆瓜。”小鱼再次喊道。“那你是尖瓜。”又是一个憨憨的声音道。莫非小鱼在同别人吵架,我倒想听听,小鱼是怎么吵的,所以也就没言语。“那你就是锥瓜。”那几个孩子象是没明白锥瓜是什么意思,另一个孩子还是在那里,“你是尖瓜,你是尖瓜”地叫。就听小鱼又道:“你是脑袋被人削成比针还细的锥瓜,你锥到顶了。”那几个孩子才明白小鱼说的锥瓜是什么意思。那个憨憨的声音说道:“我的脑袋没被人削尖呀,还很平呀。”“那你就是锥到底的锥瓜了。”唉,这孩子到底在说些什么呀。

再也听不下去了,我走了出去,叫道:“小鱼,怎么跟别人吵架呢?”那几个孩子见我出去了,一溜烟地跑掉了。小鱼见是我,忙上前道:“妈妈,他们说你。”“说我什么?”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必不会是什么好话。果然,就听小鱼说:“他们说你不是个好女人,成亲还带着两个拖油瓶。”一听这话,我就笑了。“你觉得他们说得不对吗?”“不对。”“为什么不对?我觉得他们说得很对呀,我成亲不是带着你和小草吗。”“可是。”“没什么可是的,你要记住一句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不能让别人的语言来左右你的想法和行为,知道吗?”“知道了。”小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不多几日,朝庭又下了一纸诏书,命赵嘉速回。嘉儿见这一回是躲不过去要回去的命运了,又知道我不愿意回去,便让我在家等候。让我一定要等他回来。切,难道我还会跑了不成。

小鱼本来嚷着要跟爸爸同去,可我看着他那张跟楚亘很相似的脸,便不允。就因为这件事,小鱼头一次同我生气了。我也没理他,有些事他将来自己就会明白的。

就这样,日日等,夜夜盼,我数着手指头过日子。可十天了,嘉儿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也不让人给寄封信来。怎么了,我的疑问惭深。按说这里离京城也不算太远,快马三、五天就到。

疯了,我真的疯了,这样的日子太难熬了。我找到了李绍飞,让他想办法帮我探听一下嘉儿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李绍飞二话没说,就让信鸽送了封信去,问了他在京中的老爹。三天后,有回信来,说是嘉儿被关在大牢里。怎么会这样子呢?难道嘉儿得罪楚亘了?可他怎么就不念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呢!还是楚亘知道了安然就是花吟月,花吟月就是安然呢?这到是比较有可能,那家伙那么聪明,猜不到也难。

难道非得让我在京中露面,他才能放过嘉儿吗?不行,他最多可能是在猜测,并不确定。我不能自投罗网,再等等看吧!

午觉中,感觉到有人在抱我,我惊醒,是嘉儿,我知道。因为这么长时间了,没有人比我更知道他身上的气味和他拥抱人的感觉。我一回身拥住他,“你怎么才回来呢,怎么连封家书都不寄呀?”“家书,我寄了呀,好几封呢。”“那我没收到呀。”他想了一下,“好了,不要管家书了。阿然,我好想你。”“我也很想你呀。”“这还是头一次听到你想我呢。”他欣喜若狂。“听说你被皇上给关起来了,怎么会又被放回来了呢?”“皇上本以为我娶的是你,但我不承认,最后就把他给惹怒了。后来,我跟他说你是带着孩子嫁给我的,而且大的一个都已经七岁了。我想他可能认为不可能是你,所以就放了我了。”还真让我给说着了,果然是因为我。“噢。”我放心了,想以后回京也不用怕他了。嘉儿接着又说:“皇上责备我怎么能娶个妇人呢,我对他说是因为你长得象吟月。”“喔,后来呢?”“什么后来?”“就是皇上知道我长得象吟月之后呢,就没有别的说法吗?”“基本上没有,只说以后带回朝让他看看,看看你到底长得有多象吟月,才能留住我的心。”我说“那你看我长得有多象吟月呢?”“我觉得不是很象。”这小子竟敢如此说,我推他,“下去,不象,你还娶。”“但你象安然呀。”他这话说得我心里舒服极了。

“阿然,我们去远游好不好?”“什么,远游,为什么?”我窝在他怀中好奇地问:“皇上命我堪察一下各地民情,所以我觉得该带上你,咱们一家四口,不是很好吗。”“好呀,是不是免费的。”“是免费的,皇上给出钱。”楚亘的钱不花白不花,我心想。“好呀,公费旅游呀。”“公费旅游?”他又笑了起来。

嘉儿这回回来还把他的丫鬟雨薇带来了,我见是那年他的那个伺读,就是那个我看着眼熟,但想不起来象谁的女孩。今天再见她,她已经长大了,我才想起她象谁了,竟有点象前世的我,只不过比我更温柔,比我更文静。

过了几日,嘉儿给我写的家书竟一起寄到了。

就这样,在桂花飘香的八月,在交代好家中的一切后,我们一家四口带着雨薇就去‘公费旅游’了。我们首先从延余经长门然后再乘船沿涔澜江一路西行。这沿途一路的风光,我们是看了个遍,真是个大好江山呀。怪不得,那么多个国家对建卫国都垂涎三尺、虎视耽耽呢。这个国家民风纯仆,生活富足。我见也没什么考察的,真不知道楚亘是怎么想的。却听嘉儿说:“皇上说‘让我此次出来,是看一下有没有那个国家对咱们有攻击的野心’,所以我将带你们去的地方都是边城。”

当我们到了最西边的边城顺禾时,已是九月初了,边城的风吹得人分外舒服。边城做生意的外国人很多。小鱼和小草从未见过黄头发,蓝眼睛的外国大鼻子,这次见了倒是分外新奇。

我和嘉儿坐在一家酒楼中喝着茶。小鱼和小草看见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小姑娘,就好奇地跑出去,同她说话。小鱼问:“你是那里人呀?”那个小姑娘回答:“安息国”“什么,还会有叫这样名字的国家?”小鱼很是奇怪。我见那个小女孩似乎跟小鱼差不多大,白白的脸蛋上,一双绿汪汪的大眼睛,很是美丽。一头金黄的头发就象是神话中的公主一样,打着卷卷。我见小鱼第一次看到女孩子脸红。那个小女孩很是大方,走上前来拉住小鱼的手。“你好,我叫安琪,你呢?”“我叫小鱼。”“那你呢?”安琪又问小草。“小草。”“噢,你们长得真好看。”安琪对小鱼和小草说,但她明显觉得小鱼更好看一些,所以一直拉着小鱼的手不肯松开。小鱼的脸更红了,“你也很好看。”那个小女孩自傲地说:“那当然了,别人都说我是我们国家的天使。”“天使是什么?”小草问。“真笨,天使就是长了翅膀的仙女。”小鱼回答了她。“对,所以我父皇给我取了个安琪的名字。”这时,就听见一个声音响起,“安琪,你在同谁说话呢?”从路边的一辆马车中下来一个外国女人。我见那女人与叫安琪的女孩长得很象,也很美丽,但却长了双蓝眼睛。“两个新朋友。”小女孩回答。“噢,爹地在叫你,回来吧。”“是。”那个小天使依依不舍地与小鱼和小草道别,临上车时还挥了挥手。小鱼在那里站了半天,就象是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一样,在那里望着马车远去的背影。

小草同小鱼回来后,我一把将小鱼搂了过来,“我们小鱼已经长大了,都有喜欢的人了,是吗?”“不是。”小鱼红着脸争辩道。我和嘉儿都哈哈大笑起来。

下午,我带着小鱼和小草买了许多东西,真是疯狂大采购呀。反正后面有拎包的,我也不怕。什么能使女人最快乐呢,莫过于购物了。我们买了不知国的洋娃娃,朝虞国的丝织品,还有那二嫂引以为傲的胜月国的玻璃器皿,以及安息国的珠宝。见我们买了这么多东西,后面跟着的人就叫了,“喂,不要再买了,这些可不是公费呀。”我回头冲他一笑,“我自费可以吧。”“可以是可以,但你到底想买多少呀,我这里都堆积如山了。”我一看可不是吗,那手中捧着的东西都快把他的脑袋给遮住了,他正费力地伸出头与我说着话。

好吧,我发发善心,不买了。“走吧,回驿管。”小鱼和小草倒是很心疼他们的这个爸爸的,一听我说回驿管,就跑上去,接过嘉儿手中的东西,一个一样。“还是孩子们心疼我!”“你感慨什么呀。孩子也是我生的,没有我这个娘,也就没有人给你拿东西了。”“但没你这个娘,也就没这么多东西呀。”我上去也帮他拿了几样,他就凑到我面前说:“其实夫人也很疼我的。”我白了他一眼。

回到驿管,雨薇马上出来迎接我们,见我们大包小捧的,忙接过我手中的东西,说道:“公子,夫人出门怎么也不带上我?”雨薇因水土不服,身体不舒服,所以我没让她跟着。“是呀,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累。你可就好了。”赵嘉嚷道。我没理他,走进驿管,对面走过来一个外国人,我见了忙躲开给他让路,却不想那个外国人却站在我面前,“吟月,是你吗?”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竟是耶和王子,真是山不转水在转呀!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还能再相遇。但我现在又不好相认,就低下头,想绕过他走进去。却被他拉住衣袖,“怎么了,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耶和呀。”

“是耶和王子呀,她不是吟月,她是我的妻,是安氏。”那个耶和王子惊讶地看了看我。“太象了,简直太象了。”他又转过头对赵佳道:“小公子,你在那里找到这个跟吟月小姐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赵佳笑道:“这也是巧合。”“喔。”我见耶和对往事还一副念念不忘的表情。就对他说:“王子,能让我过去吗?”他忙给我让开了路。却见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女孩跑了过来,“爹地。”她拉住耶和的衣角。又看见了小鱼和小草站在那里,就高兴地突然来搂住小鱼,亲了他一口,“亲爱的,你好。”她的热情似乎把小鱼给吓到了。耶和笑着对赵嘉道:“你儿子?”“嗯。”“多大了?”“四岁。”“ 这个是我的女儿安琪,安琪今年五岁了。”那小女孩的双眼又望向赵嘉:“哇,叔叔长得好好看呀。”这仿佛又是一个小色女。

等我见到他的王子妃,那个金发蓝眸的美人时,就对耶和说:“王子殿下,你的王妃很美丽。”耶和却偷偷低下头来,对我说道:“不如吟月美丽。”怎么会,吟月就是我呀,我自认为没有安琪的母亲长得好。但这世人的眼光谁又能说得清呢。

后来,小鱼偷偷地对我说:“妈妈,本来我是有点喜欢安琪的,后来就不喜欢了。”我问:“为什么?”“因为她不害臊。”看来中国人的传统观念与外国人还是不同的,既使小鱼在我的教导下比那个时代人的思想已经进步了不少。但我在现代本身就不是一个开放的人,所以也就无法把我的儿子教得更开放。

我们沿着琼镇,一直到了塞亚,塞亚是个到处有着青青绿草的大草原。天高云淡,这几万倾的碧绿使我们这几人都心旷神怡起来。想是连嘉儿也没见过这样的景色,他猛地冲向那片雪白的羊群,羊儿被他吓得匆匆地向四处逃去。小鱼也跟在嘉儿的身后,去揪一只羊的尾巴。那只羊哞哞地直叫,而那个小孩却怎么也不肯放过它。看到此情此景我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也跑过去帮小鱼抓那只羊。见我们一大一小的样子,众人都笑了起来。

不一会,那赶羊的人过来了,见我们这些人在欺付他的羊,忙道:“老爷,夫人,住手吧。羊尾巴揪掉了,对你们又没什么好处,但我却要被格根老爷抽鞭子了。”一听此言,我们赶紧住手。我见是个衣衫有些破旧的白胡子老爷爷。嘉儿问道:“格根老爷很凶吗?”老爷爷道:“见你们是外乡人,我不防说给你们听听,也省得你们一不小心惹到了他,被下了牢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格根老爷有那么凶吗?”嘉儿又问道。“唉,你们怎么知道,这里的人受了他多少气,吃了他多少苦呀。格根老爷就是这里的天,格根老爷要是看上了谁家的马,你要是不给,第二天就看见马死在马棚里了。格根老爷要是看上了谁家的姑娘、媳妇,你要是不允,就会被拉去,糟踏掉。”说完,他又看看我。”象夫人这样美丽的人,我虽然活了六十多岁了,还没见过,若是被格根老爷看到了,必不会放过的。我劝你们还是离开这里吧!“难道这里就没有王法了吗?这里的守将怎么也不管管这个人呢?”就听老爷爷又叹气道:“唉!守将那敢得罪他呀,他可是跟逢古有关系。”逢古是挨着塞亚的国家。“嘉儿,逢古很历害吗?”赵嘉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你们不知道,逢古人有多凶残,他们见商就抢,见人就杀。本来,这里在十几年前是个富裕的地方。可自从逢古当今的王上陈吉王登基以后,多次骚扰这里。而守城的官竟不敢管,可真苦了这里的老百姓了。”“这里的守官怎么如此窝囊。”嘉儿气愤地道。“守官怕死呀,想我哈布其克老爹,虽然也怕死,但比他有骨气多了。”“这个狗官,边关有外敌挠民,怎么也不向朝庭禀报呀,还每年‘相安无事,和平共处’地乱说。”我说:“自然了,你没听到过‘天高皇帝远’这句话吗!”“这个狗官,等回去后,一定要让皇上革他的职。”似是听出赵嘉非寻常人来,哈布其克老爹对赵嘉拜倒在地,“老爷,既然您认识皇上,请你为我做主呀。”“老人家请起。”赵嘉扶起老人。此时老人已是热泪盈眶,“老爷,求你救救我孙女吧,我孙女被格根老爷抓走了,至今生死未卜。”“你放心,老人家,这事我必不会做视不理的。”

老人流着泪走了,我看着老人的背影,心情也很沉重。这一路走来,看到的多是人民富足,生活美满。不想来到这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却碰到了这种事情,我说:“嘉儿,我们回去吧。”“好,我正要问问守军此事。”

正在我们要返回去时,远处过来了几匹马。那马上的人见我们几人不是这里的人,立既从马上下来。只见中间一个刀疤脸见了我,先是一惊,接着喜色涌上了他的眼。“哟,这是那里飞来的凤凰呀,怎么落到我们草原上来了。”说着就用他那只脏手来摸我的脸,我忙躲过。嘉儿上来,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是什么人?想做什么?”“我是什么人,小子,你来这儿之前也不打听打听,我是格根老爷的人。”说完甩脱了嘉儿的手。“格根老爷是谁?没听过。”“哎呀,没听过,我就让你长长见识。”说完拿起手中的马鞭来抽嘉儿。嘉儿一下子就抓住了马鞭,用力一蹬,就把他手中的马鞭扯了过来,不想这一下却激怒了那个刀疤脸。他冲其它人道:“把他给我抓起来。”那几个人全向嘉儿扑来。我忙带着孩子和雨薇向一边跑去,我相信嘉儿不会有事的。我现在做为孩子们的主心骨,只能带着他们逃开了。就在我们还没有跑出多远时,就见从草原那头又奔过来一匹马。在同嘉儿打架的人中一人喊道:“拉克申少爷,抓住那个女的,就是穿紫衣服的那个。”话音刚落,那匹马上的人把我腾地一下子拽了上去。

当我被从马上扔下去的时候,我见是在一个大蒙古包前,这人又把我从地上捡起来,一扛,就又丢进了蒙古包里。不说他对我这两丢,就是在马上的那通跑,我就已经被巅得七浑八素了。他把我丢到地上后,对包里的一个人道:“阿爹,这个女子是我从外面捡来的。”那个阿爹走到我面前,抬起了我的头,“呀,还真是个美人呀。”“阿爹,斯热在那里与一个汉人在打架,我去帮他。”“斯热带了几个人?”“三个。”“那不用了,他要是没这点本事,也就不要在我这里混了。”“阿爹,这个女子怎么办?”那个阿爹想了一下,过了一会方道:“这个女子不是你我能享受得了的,先找两个人来给她换洗一下,过几日,把她送给篷古王。”

这里的人除了限制我自由之外,到也没对我怎么样。他们给我派了个丫头,叫阿纳日,阿纳日是个很安静的女孩子,不爱说话,但是一双眼睛却象是会说话似的。

我见阿纳日虽不爱说话,却很乖巧。就问她:“你怎么来这里做丫头的?”她先是不说话,后来见我没有恶意,就说道:“他们抢来的。”我吃了一惊。就又问:“你们这里有多少丫头是抢来的?”“几乎都是。”“那你认识哈布其克老爹吗?”“爷爷,小姐,你怎么会认识爷爷呢。”“哈布其克老爹是你的爷爷?”“是呀。”

终于找到哈布其克老爹的孙女了。

我同阿纳日说了哈布其老爹让我们救她的话,这个女孩哭了。我为她擦了擦眼泪,说:“别哭了,要想救你,本也不难,倒是救你的人现在却生死未卜。”她问:“是谁?”我说:“是我的相公,就是那个跟我在一起的人,你能知道他的消息吗?最好把他的消息告诉我,这样你也能得救,我也能得救。”她出去了一会,回来告诉我说:“那个人跑掉了。”我又问:“孩子们呢?”她说:“不知道,他们没说。”既然嘉儿都跑了,他们不会抓孩子吧,我只能抱这样的希望了。我又同她说:“如果以后有个人来这里找我,你就说我被格根老爷送到篷古国了,我的名字叫安然,但他有可能会叫我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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