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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真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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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来的几天里,我也没能够去上学,就在家里养病。自然家里的每个人又是一顿问候,我娘又是痛哭流涕;而我又收到了那珍贵的资养品——燕窝;二娘又是一阵接着一阵的阿弥陀佛为我祈福;但这次动静最大的却是惊动了我的爹——花老爷,原因是,我回家三天后那位也还身在病中的八王子殿下的亲自探望,这我才有幸见到我爹的第二面。

第四天一大早,听见有鸟在枝头热闹地叫着。我推了推这几天以照顾生病的我为借口硬要留下来的赵佳,问:“外面什么鸟这么吵,你去撵走它们。”赵佳揉了揉那双惺睡眼,向外面喊道:“晴儿,小笨,看看是什么鸟,吵得你家小姐都睡不好觉了,撵了。”不一会,从外面传来小笨憨憨的声音,“小姐,是喜鹊。”“什么喜鹊不喜鹊的,撵了。”我又说道。这时候就听另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小姐,喜鹊撵不得,这是给您报喜呢!”喜鹊报喜的话,我虽然不信,可看她们一副深信不移的样子,我也懒得说什么,也就算了。于是我说道:“晴儿,去弄点洗脸水来,伺侯小公子上学。”“是”,那个清脆的声音答道。而赵佳那个臭小孩却还在那里腻腻崴崴,哽哽叽叽地不肯起床。我便用手来掐他的脸。总算是把他给弄起来了,起来后还嘟囔,说是自从认识我之后,脸胖了,身上倒是瘦了。切,坏小孩,真是被我惯得没边了,给个梯子能上树,还敢来编排我。

臭小孩赵佳吃完早饭要上学时,对欲起来的我说:“你再躺会再起,病还没好利索呢,晚上等我回来。”那口气象极了要出门的丈夫,而我也象个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女人似的冲他笑笑,“嗯。”他象是没想到我这么乖,又愣在了那里,半响方道:“吟月,除了我,你不要冲别人笑。”

什么,我又不是把笑卖给他了,还不准我冲别人笑。呸,我笑,我还要冲每个人笑。于是那天,我把我的笑容送给了身边的每一个人,连小笨那个笨笨的小丫头都觉出了我那天的不对劲,还一门心思地问晴儿和馨儿:“小姐今天是怎么了,那么高兴,都冲我笑了八回了。”

“八、八王子殿下好。”她刚说完那个‘八回’,就看见楚亘走过来。于是,赶忙给他施礼。“免了。”楚亘一挥手,带着两个小太监进了来。见我还未起身,就对我说:“吟月妹妹可大好,刚几日不见,怎么瘦了这么许多!”哇,什么吟月妹妹,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妹妹了,可我却不敢造次称他为哥哥。便对他说:“殿下身子可好了,那天都是我不好,不该把殿下也拉下去,害得殿下也跟着生病遭罪。”楚亘带着那病后未愈的憔悴面容冲我说道:“妹妹真是见外了,不要总殿下殿下地叫,叫我的名字楚亘,或是亘就好。”听见那声‘亘’,我的心就抽了。天呀,这是多亲密的人的称呼呀。

似是见我抓着心口,蹙着眉的样子不太好受,他赶紧又关切地问:“你怎么了,还难受吗?”我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是难受,只是民女怎敢直呼王子殿下的大名呢!”不想让两个小太监听到我接下来说的话,于是,我住前凑了凑,他也往前倾了倾,我便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请殿下收回那句‘妹妹’的称呼。”似是也想到了他对我的称呼的不当之处,竟象是个初次见到心仪的姑娘似的羞红了脸。而我却偏偏是个别人越是害羞,我越是喜欢逗弄的人。我便冲他笑了起来。而他,象是怕被别人看到他的窘态似的,附在我耳边道:”不要再笑了,再笑我就把你吃掉。”我的笑容立刻就噎在了那里,脸腾地一下子也红了。小子,竞敢抢我的台词,而他却得意起来。

此时,却听守在门外的晴儿、馨儿、小笨的声音齐道:“老爷好。”话音刚落,就见我那爹——花家大老爷三步并做两步地走进来。“叩见八王子殿下。”“尚书请起。“楚亘忙回身扶起我那老父。”殿下屈尊驾临,真是篷壁生辉,不知殿下有何见教。”“啊,没什么,只是前几日游湖时,小姐不甚落水,这几日母后一直念叨,不知小姐身体可好,所以特命我来探望。”“啊,原来如此。”

我那父亲一副了然的样子,又对我说:“前二日己听你母亲说了,一直没时间来看你,你的病可好了。”我回道:“已大好。”“那就好,有什么缺的东西,待会叫人上你四娘那里去取。”“谢谢父亲大人。”我见父亲来了,就不好再躺下去了,于是便要起身,却被楚亘拦住,“你身体还未好,就不要起了。”父亲也忙道:“是呀,你就再躺会儿,我同殿下还有事商议,你休息吧。”“是。”我回道。楚亘就这样被我父拉走了。

他走之后,我就在那里想,什么你母后让你来看看,自己想来就来呗,非得找个借口。心里虽是这样想,却也不觉感到无限甜蜜。于是,这一天又在我的幸福感当中结束了。

结果,我在家整整休息了一个学时,才又同赵佳及成逸去上学。班里的同学见到我自是万分亲切,这让我享受到了在社会主义大家庭里的温暖。而那个十四更夸张,居然想来拥抱我,却被赵佳用了一个太极拳的借力使力给顶了出去。而十三破天荒地冲我一笑,问我:“好了吗?”我自然也是回以一笑,不想,却受到了赵佳同学的恶目相瞪。

在午休的时候,我被绿拂和菡月拉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只见绿拂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香和香炉,对我说道:“自从姐姐上回同皇后娘娘说我是你的义妹,我便有心樊个高枝,真的认下姐姐做我的义姐。若姐姐不嫌弃我出身低微,就请认我做妹妹吧?”“是呀,我也有心与姐姐相交。”菡月也在旁边说着。看来两人是商量好了。多认两个妹妹也没什么不好,反正家里的那几个也不亲。我便说道:“好呀,我也正有此意。”于是,我们三人点上香,便这样叩头结拜了。因为我年龄最大,十八岁,所以是老大,绿拂十六岁,是老二,菡月十四岁,最小,排行第三。

在我们结拜完后,十三、十四、赵佳、楚箫等几位同学就冲了过来,“好呀,你们在结拜 ,怎么也不带上我。”大嗓门的十四嚷嚷道,却被众人哄走,临走还嚷着,“为什么他就不能拜?”而众人道:“人家女孩子结拜,你凑什么热闹。”于是,他又是一顿懊恼,似是后悔没生做女儿身。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又是第四日的音乐课,果然是名师出高徒。虽然我宫商角徵羽尚未弄清,可这手该怎么放,却不曾忘记。我这次没让赵嘉来教我,我想,连二十二那个五岁的小孩都能学,为什么我就不行呢。可后来一看,还真是赵嘉手把手教得好。

下午又是上武术课,赵佳这小子已经练出了小肌肉块,晚上我是摸得出来的。初时,他刚同我睡在一起,倒也规规矩矩。可后来是不是青春期的萌动我不知道,反正是睡着后,手就不太老实了,开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于是,我忍无可忍,终于,在恢复上课的头一天,成功地把他踢了出去。“嘻,滚回你自己的狗窝里去睡吧。”这是我送走他时说的话。而他似乎是很不高兴,同我生起了气。于是,也就成就了这几天的冷战。

而此时,早就打算放弃这场战争的臭小孩抓住了我,道:“吟月,我是担心我不在你身边,你又会出什么状况。”“管好你自己吧,难道离开你,我就不活了。”我不领情,打算将冷战进行到底。是呀,这个坏小孩可不能再这样惯下去了。要不然总有一天,我会被他吃死的。

“吟月,你千万不要再到荷花池去了,知道吗。”我觉得这小孩越来越象我妈了。我翻了个白眼,甩脱了他的手,向此时正走过来的绿拂和菡月问道:“我们今天去那里?”菡月上前拉着我的手“上回七公主见了姐姐,很是喜欢。这几日一直问我,什么时候能把姐姐带去玩呢?”“好呀,那我们就去七公主那儿吧。”我这句话虽是对菡月说,其实也是要赵佳放心。而那个傻孩子果然就在那里笑了。

要绕过御花园,才是后宫,走在御花园的路上,遇到了三三两两的宫女,那些宫女见到我们便施礼,而菡月只是一挥手,“免了。”想是她早己习惯了。正走着,忽然看见从对面走来一个妃嫔跟着两个宫女。正不知所措,不知是该行礼还是不该。那绿拂象是也同我有一样的心思,却见菡月只是直直地走了过去,连睬也没睬那个妃子,却是那个妃子把路给我们让开了。我和绿拂也只得跟着菡月过去,过去时不太好意思地对她笑笑。想是没料到我会冲她一笑,半响方回我一笑,而此时我己过去了。

我追上菡月问:“刚才那个是皇上的妃子吗?”“是的。”“那你为什么不同她行礼呢?”“皇上有那么多妃子,我行得过来吗!”见我有满腹的疑问,菡月慢了下来,和我并肩走着,“记住了,这皇宫里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只有皇后娘娘和贵、淑、德、贤四妃以及洛嫔和箫美人我们才要行礼,其它人见了我们不行礼,我还不高兴呢。”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这时,绿拂也走了上来,”我见刚才那位妃子长得也不过如此,称不上是人间绝色,就是笑起来还可以,算是有点甜。”“笑,她什么时候笑过了?”“啊,就是姐姐刚刚过去时,她冲姐姐笑的呀。”“噢。”我惶然大悟。

“当然了,这人间的绝色不都在这里吗!这世上那有那么多的人间绝色呀,要是每个人都是人间绝色,那绝色也就平常了。”菡月冲她眨了眨眼睛,却见绿拂隔着我,打了她一下:“那有人说自己是人间绝色的,没羞没臊。”菡月笑道:“我又没说自己,我只不过是赞两位姐姐呀,想方才二姐不是也这样认为的吗?”绿拂的脸红了。我忙道:“算了,算了,咱们还是快走吧。”

拐七拐八,终于走到一座宫殿前,我抬头见那上面的牌匾写着。这时,从里面走出四个宫女,宫女身后还跟着个美丽的小姑娘。正是皇上的七公主,楚亘的妹妹楚环。只见这位可爱的七公主跑到我们的面前,一把拉住我,“吟月姐姐,我可让菡月姐姐把你给拉来了。”我赶紧见礼,“民女给七公主请安。”“哎,快起吧。以后咱们姐妹就不要这么客气了,不要叫我什么七公主了,以后就叫我环儿吧。”“那民女就造次了。”

那楚环一边拉着我,一边向屋中走去。进了屋子,我四处打量,果然是公主的寝宫,富丽堂皇自是不用说。她又把我拉到了里间,我想这就是她的卧房了。袅袅的青烟从香炉中飘出,绣鸾叠帐。在屋子中还有个用明黄的褥子垫着的大椅子。我就这样一直被她拉到大椅子上,菡月和绿拂就坐到旁边的小登子上。

楚环向我们问道:“助读好玩吗?”“也没什么好玩不好玩的,只不过是哄各位王子高兴罢了。”绿拂回答道。“哄他们高兴,不过我看你们也挺高兴吧?我好想跟你们一起去玩呀,可是没人敢带我去。”“公主身份尊贵,自然是没人敢造次了。”我也说道。“哎,就不说这件事了。对了,听说你们三个人结拜了,这好事也没叫上我,我可要生气了。”她一边说一边噘着小嘴。“呀,环妹妹,我们可没那么大的胆子呀,跟你结拜,那我们不也成了公主了吗?”菡月笑着道。“那有什么不好,要不,我让母后认你们做女儿吧。”她似乎一想又不对,就又说道:“不行,认别人做女儿都行,就是不能认吟月姐姐,因为吟月姐姐还要做我的嫂嫂呢。”这小丫头坏死了,说得我脸都红了。

正说话间,就听外面有人报道:“八王子殿下到。”转眼楚亘就进了来。他见我满脸彤红,一把拉起了我,手抚上了我的额头,问道:“怎么了,吟月,还发烧吗?”我的脸就更红了。忙推开了他的手,“没。”此时,那几个女孩子却忍不住都笑了起来。“怎么了,你们?”楚亘不解地问。却听楚环道:“哥哥还真是心疼吟月姐姐呀,那不如就娶了吧,那样也就不用天天担心了。”楚亘听了,低头看着我道:“我到是愿意,可不知人家是不是也愿意。”我听了,估计脸定象关公一样了。“你们兄妹两个都来取笑我,我不理你们了。”说完,我羞着跑了出去。后面又传来了众人的大笑声。

第二天,因为上午学堂里仍是上武术课,所以我没去。中午,吃过饭后,成逸便来接我去上美术课。我从小就爱画画,所以这下我的兴致来了。到了学里,我见到了教我们做画的老师,虽然不象夫子那样干瘪,可也不象音乐先生一样箫洒。看上去却是个平平凡凡的人。

他拿起毛笔,在调盘中沾了沾绿色的染料,在一张白纸上略微画上几笔,然后又在方才绿色的染料中加入黑色的墨汁,调匀,又拿起笔在方才画好的绿色上画了几条纹线。之后又拿起另一支干净的笔,沾了下粉红色的染料,最后又在画好的绿叶上画上一株盛开的荷花。

我见到那只荷花便想起了那首诗,也便吟了出来:“毕竞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好诗!”只见十三楚滨道:“花小姐真是个才女呀,不过这个西湖是那里呀?”我一听蒙了,可是突然之间灵机一动,指着西边御花园道:“就是那个湖呀。”“啊,原来如此。”众人皆大叹。

但此时却听另一个尖锐的声音道:“莲叶无穷碧,荷花别样红也只有我们的老大花姐姐才有亲身体验呀!”就这话的是那个樱花阿姨,她见十三夸我,心里不平衡了,此时正用满怀疾妒的眼神看着我。哎,这小女子,就算你喜欢十三,我又不会同你抢,何必一再讽剌我年龄大呢。不仅如此,还把我落荷塘的糗事都抖出来,我不来惹你,你也别来惹我。于是,我便说道:“是呀,荷塘我是落进去了,可有人担心。有的人就算落进去,也没人来担心了。”我这一说,她的脸就一红,而赵嘉在旁边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说句实在话,我在前世擅长的是素描。水彩画,也只有在小的时候上美术课时画过几笔,如今提起笔来,却不知如何下笔了。这时,赵佳又走了过来,握着我的手,沾了颜色,画了起来,只了了几笔,荷叶的雏型便画好了。我抬头对赵佳笑一笑,不想,却碰上了另一双眼,竞是绿拂,那眼光饱含着太多的思绪,有羡慕,期盼,还带着点忌妒。见我望向她,她急忙低下头,继续画她的画去了。于是,我便从赵佳的手中把我的手抽出来,道:“我要自己画。”赵佳也没说什么,也接着画自己的去了。

当我正在上面画着荷花的时候,感觉到后面似乎有人。于是一回头,看见十三站在我身后。本来我以为他在看我画画,可却发现他只是在定定地盯着我看。唉!我自从来到这个世界,真是惹了多少相思债呀。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六月过去,七月来临。七月一到,我们这些学生就要消署放假两个月,要等过了九月方可再次开学。而这群将近一年未曾休息的孩子们可就开心死了。可是要两个月后大家才能见面,所以这世上最令人伤心的就是离人泪了。

不说绿拂与菡月与我腥腥惜别,热泪满眶,相约以后还要经常见面。也不说十三看我那依依不舍的眼光。十四拉着我痛哭流涕。单说赵佳吧,因为他要随皇帝和皇后娘娘去建卫国最北方的避署山庄去消署。他只是悄悄地把我拉到一边,深情地看着我道:“等我回来。”唉!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拿自己当我的什么人了。

他走后,我的日子也开始变得无聊寂寞起来了。无事就在园子里闲逛,或是闷在房间里睡觉。可天气实在是太热,我是东北出生的人,夏天从来就没这么热过。这个时候,我最怀念的就是空调和冰淇淋了。要是此时房间里吹着空调,再美美地吃上几个冰淇淋,真是给个神仙也不做。

这一天,日落西山,乘天有点凉了下来,不用再晒那毒日头了。于是,我便从房中走了出来。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假山。我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虽说比白天凉快了些,但是,空气仍很闷热。我从袖中取出丝帕来擦汗。此时,己是月上柳稍头了。我边擦汗边看那天边的一轮新月。别人通常都喜欢满月,而我却偏偏欣赏新月,可能这就是我的性格吧。

突然,从背后伸出来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将我硬向后拖去。我心中一骇,慌忙挣扎。可终因人单力薄,被拖到了假山后面的山洞中。立时,我就明白这是谁了。虽然我看不见他,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欲望。他一把扯过我手中的帕子,把我的嘴勒住,然后又来撕我的衣服。我奋力挣扎。就听他说道:“好妹妹,救命呀,我想表妹想得紧,求妹妹允了我,救我一命。”我仍是奋力挣扎,我的指甲抓到了他的脸上,想是抓痛了他,他“啊”的一声,接下来,他的动作更猛烈了。一边押住我的胳膊,一边更凶猛地拉扯着我的衣服,口中还不停地羞辱我道:“还装什么清高,你还当你是纯情烈女呀,早不知道被我玩了多少回了。”他的话象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地割我的心,我再也忍不住,泪水象泉水一样汩汩地流了出来。我想求救,可嘴被勒住,喊不出来。于是,我假装放弃挣扎,然后乘他不备,猛地奋起一脚踢中他的下处。他叫着跳开了。

我得了机会爬起来,拉开口中的帕子,高喊救命。就在我喊第二声时,却见他猛地冲向我,在我脖后重重一击,阵阵眩晕感传来。但是我仍是没有晕过去,这柄承了我在二十一世纪的优良传统。就是轻易不会晕倒,可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了。

正在挣扎间,忽见一个白色的小身影跳起来咬住了他的手。就听他嗷嗷直叫,“死狗,快滚开。”我见是小点点,便一拳朝他脸上挥去,不知道打到了那里,只是觉得有点热乎乎的东西流到了手上,奋力地挣脱了他的钳制。我一路跌跌撞撞地向我的院子跑着,在晕倒前,我终于回到了我的院子。

我醒来时,看见我娘在床边哭泣,而二娘的佛堂又传来了阵阵的讼佛声,我知道我得救了。我摇了摇娘的衣袖,“水”娘见我醒了,止住了悲泣,忙向旁边人道:“水,快给小姐拿水。”然后,她又转向我道:“吟月,你总算是醒了,可吓死娘了。”

接过晴儿递过来的水,我喝了两口,才问道:“我怎么了?”“怎么了,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会晕倒的?”母亲关切地问着我。对啊,我怎么会晕倒的呢?脑中突然出现在山洞中的那一幕,我一激凌。这时,却见馨儿走上前来,“我昨儿看见小姐时,见小姐手上有血,还以为你怎么了,真是吓死我了。”“血,我手上有血吗?”我举起了手,看了看,很干净呀。“小姐,我都帮您擦干净了。”“血,怎么会有血呢,吟月,到底是怎么回事?”母亲焦急地问。“噢。”我没再言语。我该怎么跟她解释呢,能跟她说,我被聂芳华拉到了假山后的石洞中,后来打中了他的鼻子,才弄上血的。“对呀,小点点,小点点呢?”我突然想起了那只救我命的小狗,急忙问道。“什么小点点?”母亲似乎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馨儿便道:“不知道这个小东西跑到那去了,从昨天晚上就没见。”她见我急切的表情,又道:“我去找找。”我点了点头。因为不想让母亲再问下去,我假装又累了,闭上眼睛。果然,母亲看到我的样子,就拿手帕帮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我说道:“想是你累了,既然醒过来了就好,我也该回去了。”我睁开眼,拉着她的手,“让母亲担心了,是女儿不好。”“咱们母女还说这些做什么,你好好养着吧。”她又拍了拍我的手,起身走了。晴儿施礼道:“恭送七夫人。”

母亲走后,我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不是昨日我穿的那件,便问晴儿:“我的衣服呢?”晴儿看了我一眼,“那衣服上有血迹,被我脱下来扔掉了。”“扔到那儿了,拿回来我看看。”晴儿似是极不情愿地犹豫着。“快去呀。”我又催促着。“是”她踟躇着走到柜子旁,从里面拿出了昨天我穿的那件衣服,送到我面前。我一看,果然在衣服靠近右手侧有血迹。我想是我昨天打了聂芳华后,不小心从手上弄上去的。除此之外,我见那件衣服上的袖子似乎也被拉坏了。于是,我对睛儿道:“这件破衣服还留着做什么,拿去烧掉。”晴儿什么也没说,就拿着衣服出去了。

我刚要再闭上眼睛,却见从门外探出个脑袋,一见我看向她,立即又把头缩了回去。“出来。”我冲她喊道。结果,小笨从门外挪了进来。她那样子就象是做错了事情等着挨大人批评的孩子。“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对吧?”我问道。“我……”她低着头,不言语。看着她的表情,我就更肯定了,她是知道的。于是,我便对她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她还是不敢抬头,只是从嘴里嘣出了几个音节,“小姐,我……”“别我,我说个没完,有事说事。”见我的语气严厉了起来,她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小姐,你好可怜呀。”“你都知道,你早就知道,对吗?”“是的,小姐。”她的头几乎抵到了地上,带着哭腔哽咽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去年春天。”我的心一惊。“都谁知道这事?”“除了我,好象还有二夫人。”说完,突然扑到了我的身上,哭喊着,“小姐,可怜的小姐,你的命可真苦呀!”我拍着附在我肩膀抽泣的头,道:“别哭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吗?我在心里问着自己。心,不禁又是一悸。于是,我又吩咐道:“这件事,谁也不许说,知道吗。”她点点头。我这才放心。

此是,却听门外传来一声喊叫,“小姐,不好了,小点点死了。”“什么?”我一听,忙问道:“你说什么?”“不知是谁把小点点给摔死了,可怜的小狗连*都出来了。”馨儿一边喘着气,一边满脸悲伤地说。“噢,知道了,去把它埋了吧。”我一脸平静地说,心里却伤心得很。小点点必是为了救我,被聂芳华给摔死了。我对馨儿和一脸惊鄂地坐在我床边的小笨说:“你们都下去吧,让我静静。”

晚上,我感觉到二娘好象是来了一次,问了丫头们什么话,就走了。接着,我又小病了一场。其实也没什么病,只是不愿意起来。这次没有惊动任何人。想是二夫人早就吩咐下去,不准人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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