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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九尾,异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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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当是有助消化的饭后运动,阿九踱步在木叶的大街上。正是接近下午晚饭时分,路上的人类很多,阿九不喜欢这种人多的地方,绕了一圈,尽挑些蜿蜒难走的路来走。

“喂,你!”一个不满的声音陡地提高了调子。

若不是被拦住了道路,不肯主动让道的阿九也不会停下来,“让开。”

“撞了人也不道歉,你这什么态度?!”说话者比阿九高出一个头,褐色头发推在头上乱糟糟的,阿九的态度令他心中不明火直冒。

道歉?阿九暗自嘲讽了一下对方,转身就要走。

“不知好歹!”他伸出手去抓阿九,才碰到肩膀,就被凌厉地打掉——纷争的火苗蹭的被点燃了。

……

当鸣人找到阿九的时候,她坐在一个长她两三岁的男孩子身上,挥下拳头,指节上染满鲜血。被打的那人鼻青脸肿的,鼻血一直流到下巴上,甚是狼狈。

“阿九?”鸣人看那男孩躺在地上,只是保持着艰难的呼吸,手指都没有动一下,有些不大对劲。

阿九仿佛中了蛊术一般,正沉浸在其中,又一拳下去,有东西飞迸出来,是一颗牙齿。

她的嘴角翘起来,笑得痴醉,有些诡异。

“阿九?”鸣人从来没有见到阿九笑过,这家伙在他看来总是一副臭屁的样子,就好像全世界都亏欠她什么似的。

可是现在情况有些不对,再这样打下去的话,那个人会死吧。

鸣人不是没有见过打架的场景,而隐隐感到生死之差的时候,不由得慌了,鼓足勇气发出的声音颤抖又细微,“别打了……”

轻飘飘的话语毫无作用。

在暗处的暗部咬了咬牙,没想到显露得这么快……野兽嗜血的本性。

阿九一手拽着那人的衣领,缓缓站起来,用另一只手的手背抹了抹额角,涂抹出嫣红色一片,完全没有停手的迹象。

再也忍受不了待在一旁什么也做不了的处境,鸣人全身的血似乎一瞬间回温了,头脑一热,句子是吼出来的,“住手!!!”

阿九的攻击在下一秒止住了,表情凝固在正狰狞的时刻,火红的兽瞳半天才变成柔缓的形状。

看她垂下手来,鸣人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刚准备靠过去,就看到阿九分外仇视地向一个方向看去,很是不甘。

暗部特有的定身术,能够制住对方的行动。

“阿九。”鸣人小心地叫她的名字。

“小鬼……”阿九的眼睛低垂了一下,又很快地向上一划过去,像是轻蔑,又像是警告,“信不信,这时候就杀了你?”

鸣人迈出的脚步定住了,好似地上有极强力的胶水,粘滞得不能够再抬起脚来。他半是疑惑,半是惶恐地望着阿九,想再确认一下目前的状况。

第一次认真地,他透过阿九的眸子看过去,里面蕴藏的火光满是危险的讯息,其中常年积累下来的厚重情绪,沉重得他不敢再直视。不过一秒,他就怯弱地移开了目光。

此刻的阿九,和一直以来的阿九完全不一样。

不,也许从一开始,他就先入为主地误解了对方的本质。

“真是难看。”阿九很是失望地叹了一句,“我才不是来陪你玩游戏的……你要记住,我是九尾。”

九尾……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就自称是“九尾”。“九尾”和“阿九”,这两个名字的区别,在哪里呢?

鸣人其实一直不太明白“九尾”这个名字代表的意义,只是单纯地当做一个特殊的姓名而已。

鸣人想不明白,她在这里强调名字有什么意义。

在想不通之余,他莫名地感到退却了,害怕了,脚步往后落下一步,竟是后退了一大步。

阿九逼近他一步,笑吟吟的样子,神情却是冷冷的,“想逃?”

心中的怯意一旦冒出,恶意和杀意就铺天盖地一股脑罩住了鸣人的全身,寒意自脚下而起,冷得他牙齿战栗,吸进口鼻的空气都是冰冷的——他竟完全不了解她啊!

他转过身,不敢回头,仓皇地跑掉了,脚印一深一浅的,格外狼狈。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直到跑回家,她也没有追过来。

躲在被子里瑟缩的小小人儿,眼睛大睁着注视屋中黑暗的阴影,刚刚感到有些劫后余生的安全感,却又难过地模糊了眼睛。

就算第二天她恢复平常一样的姿态,两人之间,终于是失去了什么了的。这一点,连鸣人自己也明白。

为什么要害怕呢?

为什么要逃跑呢?

为什么想要杀死我呢?

……

他阖上眼睑,一面希望能够不再见到,一面又希望能够再见,复杂又矛盾的心情贯穿了整晚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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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枯坐在家中整整一天,没有见到她。

第三天,他跑到街上去,胡乱转了一圈,没有见到她。

第四天,他又绕着村子走了大半圈,没有见到她。

第五天,把昨天未走完的小半圈踏遍了,没有见到她。

第六天,他颇感泄气地坐在街边长椅上,一个人吃着拉面。他没有朋友帮忙,只能凭一己之力寻找,这样微薄的力量总是无望的。

“离他远点。”一个父亲提醒手中牵着的孩子,把他拉到一边去,拉开了和鸣人之间的距离。

鸣人的心里有些委屈。村子里的人大多疏远他,怎么可能会有机会交到朋友啊!

想到这里,他带着半是负气半是恶作剧的心理,从那对父子的后面绕过去,出其不意地将手中的拉面碗盖到了那个父亲的头上。

满头汤水的父亲气急败坏地扬手要打,鸣人早就跑开几步,回头做个挑衅的鬼脸,很快远远地跑开来去。

精疲力竭地跑到僻静的场所,他仰面躺倒在松软的草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过度缺氧的肺有些抽痛起来。

恶作剧成功了,他却一点不开心。把右手放在额头上遮挡一点刺入眼睛的阳光,饱满的云彩拥挤在一起,终于遮挡住了全部的阳光。

而阿九也不在了,又是孤身一人了。

如果当时自己没有仓皇地逃跑的话,结局又会怎样呢?那答案总是无法知晓的了。

终于是失去了一个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的伙伴了,“什么啊,我才……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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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懵懂懂的年纪里,时间总是可以飞快地溜走,一眨眼就到了五岁的时候,三代火影念在鸣人的身份,破格让他提前入了学。

忍者学校开学典礼上,因为身高的缘故,鸣人站在队伍的最前列,身后有窃窃私语声。不少孩子都是互相熟悉的,交头接耳聊的很是欢快,等到主持开学礼的三代火影出现,现场才安静下来。

“恭喜大家入学,接下来就要以忍者之路为目标多多努力,然后希望你们努力繁荣木叶村……”

在他们队列的另一边,是家长组成的队列,鸣人偷偷地将目光落到那里,有些好奇而欣羡地看父母们落在自己孩子身上的目光。

他没有父母,也没有朋友。记忆里唯一玩伴的相貌也趋近模糊了,压在往事的箱底,满是灰尘。

学校的课程刚开始还有些新鲜感,之后对着书本就感到烦腻了,鸣人把书本立在桌上挡住脸,径自趴下来睡觉,讲课声声是最好的催眠曲。

本来老师还对他加以管教过一两次,后来不知为何原因也不再管他,大概是看他入学太早还未到真正懂事的年纪,不好教导罢。

反正也没人管,鸣人自得其乐,想睡便睡,精力旺盛之余,就翘了课溜出去玩。有时遇见三代火影,或许会被训导一番,更多是有些感怀的叹息,大概是自己让他想起了什么人罢。

有时候坐在教室发呆,鸣人偶然会想起阿九,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阿九,又突然地消失了。那么,她会不会再次突然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呢?

这希望,竟在下学期应验了。

那时候,鸣人刚刚揉掉上学期期末一片红灯的成绩单,老师刚刚总结完去年的状况,“接下来,我要介绍一位新入学的同学。”

插班生是很少有的事情,教室里立马充满好奇的惊呼声,所有人的目光紧紧盯住门口,连鸣人也不例外。

灰色防风帽下是火红的色彩,如火焰一般的人儿踏几步走到讲台旁,火红的发丝柔软地披散下来,同色的眸子却是兽类的竖瞳,仔细看去藏了几分阴戾。

如此鲜艳的发色在这个空间里煞是突兀,孩子们停住呼吸,脸上的表情比好奇更多一丝复杂。谈不上好感或者厌恶,他们的心中都提不起一点喜爱的感情。

如此看来,新同学的第一印象算是尽毁了。

新来者同样也审视着其他的人,目光落及一处,她突然轻轻微笑了,嘴唇微微张开,好像冷哼一声似的。

带着莫名情绪的奇异表情,瞬时间感染了整个教室的孩子,不知道是感到了艳丽,还是轻蔑。

老师看一眼台下气氛不对的骚动,提醒道,“咳,你介绍一下自己的名字吧。”

沉默了两三秒,被提醒的人终于配合地答道,“阿九。”

按理来说,应是将名字的汉字写法再在黑板上写上一遍,其本人却没有意向做任何类似的举动。尴尬之下,一向和善的老师讪讪道,“你的位置,就是那个空位了。”

鸣人有些泄气地望见那个空位,离自己的座位隔着三米以上的距离,不能马上询问对方是否真的是原来那个“阿九”了。

原来那个神情臭屁的阿九,还在不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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