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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第五十四章 错位认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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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顾相惜,所有人都暂时没了声息,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顾相惜一直运着“通灵共目”一术,将望月楼三山五峰的情况都看了个透。昨日她只是专注于临水峰,今日却将范围扩大至整个望月楼,过于繁多的信息就如潮水般涌进她的大脑,让她有些应接不暇。

过了好一会功夫,大脑才在万千变化着的信息中适应过来。原来,她的师兄弟们明面上各行其是,实际却是暗潮汹涌,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落月摇自知敌众她寡,而洛九他们的想法和她一样,都想做那只黄雀,谁也不愿替他人做嫁妆。

顾相惜瞧见她纠结了会,最终取出了一碟青黄♂色的液体,那液体即便是在清晨,也泛着莹莹的光。看模样该是百鬼夜行时炼制的灯油,想不到她竟私藏了些,可又不知她拿这灯油能做什么。

正当顾相惜疑惑之时,就见她招来几个弟子,将灯油分别滴在八个青白色的瓷盏中,尔后让他们将这八个瓷盏各自放在飞鸟峰的入口处。

“这是‘销骨’的克星,你们将它放入石梯上的灯中。另外,这有书信一封,务必用已成年的灵鹰,将信送至晴亘手中。”待弟子下去后,落月摇收起笔墨,隔窗看着一片朦胧的殿外。

顾相惜心中一冷,她是要破坏‘销骨’,让身为帝皇的晴亘介入这场战役。她沉下眼,一旦朝廷参与其中,性质便全然变了。这不再是门派内部的争斗,而是皇权强行介入下的管制与接收。

她是要将大半座望月楼都拱手让给晴亘啊!

月隐之所以设立‘销骨’,为的就是不让外界趁虚而入,落月摇不是蠢笨之人,但她为何要如此做?

莫非她已是晴亘的人了?可他们二人之间的缘分,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

顾相惜什么也不清楚,落月摇被房玄昭坑去清苑时,她正因月隐的一系列坑徒弟行为而昏迷不醒。

而她唯一清楚的,便是不能让落月摇得逞。她闭上眼,试图将放开神识,找到红樱嫁的方位。

然而,她只来得及看到水牢的楼梯,以及天花板上的一道符咒后,神识便被弹回来不说,她自个还受了不小的创伤。

顾相惜当即便吐了一口血,红色的血水似丝线般缕缕缠绕着散去。因灵力紊乱,闭水诀与“通灵共目”术被迫解除。大量冰冷的水猛地往她口鼻中灌入,猝不及防之下,她呛了一大口水。

她闭水诀被破,又因呛了水,鼻腔内的空气一时尽散。遂本能得要往上游,但她双手皆废,且莫说手筋早被磨断,就是手筋还在,凭她手腕上的创伤,也难再提起那沉重的锁魂链,并向上游去。

她胸口急促得起伏着,大脑一片空白。灵力受损之下,她竟连再度运起闭水诀的气力也没有不说,更是稳不住身体,只随着重力缓缓地,往更深的水下沉去。

一串串气泡从她眼前掠过,慢悠悠地往水面浮去。

顾相惜勉强睁开眼,看着在水牢的天花板上,因水波反射而荡漾着的微光,尔后疲惫地闭上眼,沉入冰冷的水中。

她双臂因坠落的势力无力地向前伸着,大脑一片混沌,她已不清楚自己是在何处,也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只微微动了动唇,说了几个连她也不知道是何的字。

她明知自己不甘心,却还是被浑身袭来的疲倦感逼得阖上了眼。

“此一去,便好生在人界待着。若你再回到这里,就再也出不去了。神葬界也将成为你的葬身之所。”这是红妆将她送回现世前说的话。

蓦地,她由内而外的打了个冷噤,那一千年重复的时光曾让她饱受痛苦与折磨。她如何能再次回去!

顾相惜睁开了眼。她必须在这里活下去!她熬住五脏六腑似火灼烧的疼痛,再次念起闭水诀。

然而,就在她备受煎熬之时,困住她手臂的锁魂链的长度已到了极限,她停止了下沉。也在此刻,她全身的重力再一次被吊住,她清楚地感受到,那兵器又磨进她的骨头几分。顾相惜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面部肌肉无一不在抽搐。

而她已无力气呼痛。几丝鲜血从她白的伤口中漫出。三千青丝皆在她脑后漫开,随波拂动,她保持着仰首的姿势,挣扎着,却还是将要死去。

“扑咚——”水面被破开。

朦胧间,她看到了一道白光。那白光尽头,是一抹向她而来的红点。

她勉强睁开眼,欲看清那点红光。嘴唇微微动着,重复着想念出那几个字。

——花间佛。

这即是她最初无意识间念出的,也是她即将昏死时想说出口的。

一串气泡慢悠悠地向上浮着,顾相惜还是昏死了过去。

但她清楚自己已不会死亡。

因为她听到那人,用着她熟悉的语调在她耳侧轻声:“在我这里,安下心罢。”

她就定下了心。

所幸,顾相惜出事时已临近降低水位的时辰,她注定不会在这里死去。

顾相惜醒后,已临近午时。此刻,原本推至脚踝的水位已有了渐长的势头。她试着运行了会灵力,发现自己已经可以正常使用了,遂赶紧捏了个闭水诀,同时踏空浮着,以免手腕再受创伤。

在她昏迷之前,曾听到一个声音,那个声音的主人曾说过要与她“相携白首,共赴黄泉尘土”,却也扔下了她,和另一女子成亲。

她认为自己是该死了心的。但在今日,他偏偏又在自己危急关头时出现,又对自己说了那样的一番话。

顾相惜摸不清他的心思,她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对她又是个什么态度。在她未历过多少世事的认知里,娶一个人便是因为爱,而不娶一个人便是不爱。

她实在是称不上成熟。但花间佛却正是曾因怜惜着她的稚嫩,才未叫她参与过人心的险恶。而如今却直接将她推入比人心险恶的斗争,还要残酷的你死我活中。

——他是个没有心肺的,顾相惜算是明白了。

从她在那截断墙下,救他时他却想伤自己的那一刻,她便该是明白的。这农夫与蛇的故事,她不知听过多少次,结果还是被蛇反咬了一口。顾相惜就不明白了,自己当初都能避开那蛇的牙口,怎么到现在却避不开了?

顾相惜摇摇头,对自己渐渐逝去的智商感到十分惋惜。

水位再次上涨,如冰冷的蛇般缠上她的全身,将她牢牢裹住。在水位漫上她膝盖时,她很是打了番冷颤,就这温度,若不是她早早护住了自己的心脉,不被憋死都得被冻死了。

她再次展开“通灵共目”一术,想看看在她昏迷不醒的这段时间,有无新的进展。

一只灰兔捧着不知从哪拾来的果子啃着,它抖了抖了耳朵,时不时地四下里张望,生怕突然出现个人类,打扰到它的进食。

它四下里望着,突然抬起半个身子,似在细细聆听着什么,尔后扔下才啃咬了一半的果子便撒腿跑了。

几声触电般的“滋滋”声通过兔子的耳朵传至顾相惜脑中,她意识到不对,将注意力收至此处。

“轰——”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从兔子身后传来,似是什么庞然大物在一瞬之间便分崩离析。

荡开的烟尘笼罩了小半个山腰,顾相惜意识到有人在行动了。所幸那灰兔逃得远,只是被物体坍塌的震感唬住,一动不动得认真装死。

过了好些时候,这只灰兔才肯回个头,映入它红色眼睛里的是荡为寒烟的一座宫殿。不知是受了何种冲击,这座精由人加固过的宫殿才能在短时间内毁得不剩一片完整的砖瓦。

顾相惜心中一惊,她怕这里会是房玄昭的妄虚宫。遂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里,且换了诸多生灵,才终于在一只飞翔在半空的麻雀眼中,看清了这里。

此处是临水峰,而看其周遭环境,应是平野垂的正丹殿。他的正丹殿被毁了,那他与何必清呢,这二人不像是会这样就死了的人,闹出这样动静的人又会是谁?

那只麻雀似是飞累了,遂在一根枝桠上落了脚。从它的这个角度看去,正好能看见那一片废墟中,由几个倒下的柱子构出的空间里那片随风而动的衣角。

顾相惜屏住了呼吸,想看从那废墟中出来的人是谁。只见一个闪着白光、金属感极重的点。

不妙!正当她要撤回“通灵共目”一术时,一枚冷箭便射穿了这麻雀的眼。

“啊——”与麻雀共目,总有它触觉的顾相惜痛呼一声。此刻,她的触觉神经在告诉她,自己的左眼被冰冷的铁器戳穿,那锃亮的箭头击碎了颅骨,正牢牢得嵌在中间。

麻雀被冷箭强劲的冲击力击落在地,只扑扇了会翅膀便没了声息。那人从正丹殿里出来,抹了抹额上流下的血,可惜道:“怎么就死了呢?”

怎么就死了呢,这让他怎么揪出背后施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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