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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第三十九章 不得了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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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寻?”她托着下巴,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眼熟,像是在武林大家录内、后起之秀一章内见过他的名字。似乎是玄黄派掌门人有生以来、也是病入膏肓时收下的关门弟子。

这所谓的关门弟子即是老师最疼爱、也是最后所收的直传弟子。江湖上的人都很不能理解,为何鹤老非得在他快死的时候才肯亲传身授,这样劳累自己不是离死更快么?

具体原因她也曾问过师父,而月隐只说这是鹤老那样心胸狭隘之人的顾忌,若不是到了眼下的地步,他是断不会甘愿将自己一生所学授与他人的。

而顾相惜还记得自己当时便问月隐,那她呢,他会将一生所学教授给她么?但师父却只是笑了笑,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

在望月楼,直传弟子共有九位,月隐虽未收过关门弟子,但这些年来却是再未收徒,只让他的八位直传弟子各自收徒,自己却去当甩手掌柜。顾相惜也不知道,自己这个三师尊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一直以来似乎就只有添麻烦的份。

“没想到姑娘竟然知晓宫寻污名,实为甚幸,敢问姑娘芳名?”他整个人都如三月的春风一般,和煦生暖,使人不禁生出要靠近的意思。

“我叫顾相惜。宫公子声名远播,我不想知道都难呐。只是没想到竟然有幸可以见到本尊。”顾相惜说着违心的话,这个宫寻可是玄黄派掌门人的关门弟子,而玄黄派与花间佛素有仇怨,这样一来,那他与花间佛自然也就是仇敌的关系了。

顾相惜很是可惜的摇头,最见不得美男子之间的杀戮了,伤了哪一个都不好啊!

“原来是顾姑娘。”宫寻客套道。

但这话落在不懂人情世故的顾相惜耳朵里就不一样了,她眨巴眨巴眼睛,心想自己可没和他见过面啊!便不知好歹地道:“我们以前认识么?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是要回客栈呢?”

顾相惜的第一个问题就让宫寻愣了好大一会,一向很镇得住的他也有些端不住了,心想这人倒有趣,不过是客套的话她倒当了真,真不知是该说她天真还是愚蠢。

他便忽略第一个问题,只回答她的第二个问,道:“今日下午我从客栈出来的时候,看到望月楼的房玄昭正在向掌柜问一个人的行踪,我凭他的描述便肯定他正在找的那个人是你,因而猜到你是要回客栈并不难。”

顾相惜“哦”了一声,她突然想起了花间佛,如果说宫寻能看出她的想法是因为推测,那花间佛呢,他又是如何知晓的?

宫寻见她思索的表情俨然是恋爱中的神色,便移开目光不再说话。这个女子与望月楼是何关系他是不得而知了,但见她身上的送行衣,只道是个被撵出去的可怜人。

二人结伴回到客栈,正巧遇到在客栈门口等候她的房玄昭。顾相惜自觉又让人担心,惹了麻烦,便乖乖地过去认错。

“师弟我错了,师姐以后再也不乱跑咯!”她戳戳房玄昭的胳膊,可怜兮兮地道。

见此房玄昭也只有叹气了。若她再晚回来一步,他就要违背师训,在外动用术法寻她了。比起受点惩罚,他更怕她出事,如果在自己身边却还发生了不测之祸,那他必会责备自己一辈子。

“玄昭,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宫寻笑道。

先前房玄昭的注意力都落在顾相惜的身上,他听着说话的人声音颇为熟悉,这才注意到宫寻,遂惊喜并担忧地道:“宫寻!自上回一别可好久都未见你了,近来如何,身体无恙罢!”

宫寻点点头,许是站在风口久了有些咳嗽,待咳了几声后,道:“大夫说这点运动无碍的。这才瞒着师父,偷偷出来了。本想着能赶上望月祭奠和你们再聚一回,未想路上出了点事,来迟了些。”

“总归是见了面的,由此可见上天对宫兄仍是眷恋着的。”房玄昭一阵安慰,又问了他是如何遇到顾相惜的事,并简单说明了他们二人下山的目的。

“哦……原来是这样。”宫寻若有所思,转过身对她道,“顾姑娘是个有福之人,现在虽身困其中,但来日必能冲破枷锁。姑娘只需定下心,坐等来临的那一天。”

顾相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虽然宫寻安慰自己她是很感动啦,但是被一个刚刚被人安慰了的人安慰……这感觉怎么就那么微妙呢?还是说互相安慰是他们这些城里人的常识?于是,她再一次向四周释放了冷场的技能,只见顾相惜一脸兴奋地道:“所以现在是该我安慰师弟了么?”

“师姐……”房玄昭黑了脸,“话说在前头,玄昭可是没有伤心事的。”

“哦!”好可惜的。

在拿到新衣并换上后,顾相惜二人与宫寻分离,两拨人朝反方向而去。

路上,房玄昭似乎还在为她失踪的事情感到后怕,遂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道:“师姐这回没事是幸亏遇到了宫寻,若是遇到了旁人可就危险了。师姐也要为师弟的心脏作考虑啊,若以后再突然消失,那就算你是师姐,师弟也会以下犯上,替师父教训你的。”

“啊,你对师姐怎么可以这么狠心。”顾相惜好不哀戚,一路上都垂着头,只一心想着自己被房玄昭好一顿教训的场景。却不知后者正掩着唇笑得不能自已。

待察觉到自己又被人蒙骗后,顾相惜已经是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了。她是不是太容易轻信人了一点?遂下定决心锻炼自己看穿谎言的能力,并决定从此开始积累生活经历,等她能够再次出来的时候,就能危害社会了!

“师姐小心枝桠。”房玄昭护住她的面部。

“哼,还想骗我。”她气哼哼地拿开他的手。

“啊……”

一切都来的太快,顾相惜捂着被划出道血痕的脸,诚心地表示这乱世枭雄还是让给别人吧,这个世界好复杂的。

————

夜惜宫某处

花间佛将信鸽放回,他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顾相惜由房玄昭护送,二人已离开重语城,不知往何处而去。”

她这是要回长林了。花间佛闭目,自从那日被月隐先请去苍鹿山过后,再回来时就已经不见顾相惜。而她也只言片语都未给他留下,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他只恨没在她脚上拴根绳子,将她牢牢箍在自己手心里。

他并不知道,顾相惜其实是留了书信给他的,只不过那封信并未落入他的手中,而是被前来给房玄昭送东西的平野星看到,并将其纳入袖中带走。

就在他思索着要如何让她乖乖听话时,门外突然有了动静。还未睁眼便闻猫叫声,便知这来人是谁了。

此时的夜惜和那只狸猫已经是密不可分了。夜惜是习以为常,而那狸猫似乎也是死了心放弃了复仇,只没日没夜地跟着夜惜,也不知道是因为恨还是别的什么,总之是要打算和他死磕了,每日他去哪里它便跟到哪里,反正在这五界之内是没有它去不了的地方。

“前段时间我被夜宫主拉去做事,因而没能过来。”夜惜刚一坐下,那狸猫就理所当然地勾着他的裤腿爬上了他的肩膀,并坐在上面一面维持着平衡感,一面梳理着毛发。

这一幕若换做是旁人那定是十分违和,但是换在夜惜身上却是让人挑不出什么错来。他似乎天生就有一种奇特的属性,可以将身边的东西糅合,最后变得和自己浑然一体。

“听说,那几日你在望月楼过得很是快活,每夜入睡都有美人相陪啊。”夜惜话里无不讥讽,没想到一向洁身自好的花间佛也有深陷泥潭、夜夜与人交欢的时候。

“替少宫主的人办事越来越不尽心了,连我在楚狂殿到底做了什么也不知道。这样人自不配留在少宫主身边,不过请少宫主放心,在下已经替你处置了这些人。”面对夜惜的寻衅,花间佛并未直接回应,而是从侧面进行反击。

对于花间佛的做法夜惜并不吃惊,他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他的手段一向狠绝,从不会给人留后路。但就是这样,才不能让他成为夜惜宫的敌人,他叹了口气,道:“那些人的死生与我无关。阿佛,我与你一同长大,有这样的情分在,不论你做什么我也很难和你刀剑相向。但只有一点,你绝对不能碰的,答应我罢。”

花间佛闭目,道:“少宫主之命,花间佛定会遵守。”

望月楼

倾塌的荣华殿在望月祭奠结束后已在重修之中,而月隐在这段时间一直就住在苍鹿山的断魂苑。

这一天在平野垂回过话后,他就端了笔纸临窗作画。画中没有任何人物存在,有的只是自然风景。

落日余晖颜色瑰丽,映在苍茫大地上忖出一片血色。她已离去了七日,而荣华殿也进入修葺之中,一切都将回到最初的模样。

月隐不住捂了捂耳朵,以他的修为可目视千里之外,耳闻万里之音,凑在一起像是千万只夏蝉在耳边鸣叫,从前还能关闭,但现在却难随心所欲。

因而即便是在苍鹿山也能听到荣华殿的修葺之声。他心中烦闷,便施法在四周设下一道结界。

这下耳边可清净了不少,他挽袖蘸墨,正欲提笔但却似遇到了瓶颈,月隐的手停在半空中难再下笔。笔尖墨水因重力聚集,落下厚重的一滴在累累青石之上。

他叹了口气,似乎在叹自己太过粗心,便揭过这一张纸,将它放在了另一边。

方瑛洁在踏入断魂苑时,就看到了这令她惊恐、并永生难忘的一幕。

她敬慕一生的人扶着书案,呕出一口黑色的血朝后倒下。而他手中的笔也直直落下,在地板上砸出一道可怕的黑色墨迹。

“师父!!”有生以来她第一次的惊慌失措。方瑛洁恐惧得无以复加,并惊惧之下将他和月隐的真实关系叫出。

听得有人唤自己,月隐转过头,透过昏暗的视线似看到方瑛洁朝自己跑来。他伸出手,也朝她的方向递过去,神识不清地道:“惜儿……”

眼见月隐即将倒下,方瑛洁不顾一切得扑身上前,险险将他接在怀里。

林荫小道内,残阳从树缝里落下,笼住前行着的二人。

顾相惜扯了根狗尾巴草学着混混们的模样叼在嘴里,同时胡乱地哼哼着自己也不知道哪听来的调子。正当她惬意之时,突然袭来的痛楚遍布全身,她在这片血色黄昏中蓦然回首,一股不可名状的空落涌上心头。

她只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

“师父……”

“嗯?怎么了?”见顾相惜突然开口说起了师父,他感到有些不解,遂问道。

顾相惜垂下头,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她现在心里慌乱得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感觉,但却相信一定出了什么事。因为在上一次百鬼夜行、荣华殿坍塌之时,她便有这样的感觉,只不过现在的更为绝望。

“我只是觉得师父那边似乎出了事。虽然我也不大清楚……”她犹豫了会,虽然不太敢相信师父会出事,但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房玄昭正要说她多虑了,但下一刻自己的随身携带、以保持和望月楼联系的令牌却突然开始震动。他面色一变,赶紧下马掏出后将它立在平地上,随后施法。

只听里面传来大师兄平野垂的声音,他语气镇定、却还是掩饰不住有慌乱之意,用一种尽量不露出情感的口吻,道:“这里是望月楼大弟子平野垂。以下的话各位虽然会怀疑,但务必相信这是事实。望月楼现任楼主月隐,已行将就木,即便倾尽望月楼所有,也至多活不过三月。着所有在外的直传弟子,无论其身处何方,即刻返回望月楼!”

此话一出,不论是身在皇宫清苑的落月摇、或是正在返途中的房玄昭二人、亦或是在望月楼的各行其是的众直传弟子,皆是一脸的震惊和愕然。月隐在他们的心目中是早已修仙得道之人,怎么可能会有生死一说?且他近来也未有渡劫之象,更不可能会是因渡劫失败!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让他突然倒下?

顾相惜摇着头,怎么可能,师父逃不过生死……这怎么可能!

这叫她如何相信?前些日子还对她冷漠的师父,如今就已行将就木,还说什么难活过三月?她狠狠掐着自己,手指甲都已陷入肉里却还是像没有知觉一般。

她红着眼眶,道:“回去!我们回去,我不相信师父会死,回去啊!”

房玄昭心中虽然也是痛苦,但他堂堂的七尺男儿,自是不会在还有女子在的时候流露出伤心的神情的。他叹了口气,少有的亲近了顾相惜,搂过她的肩膀,安慰道:“师父早已修仙成道,就算这是师父的生死劫,也一定安然度过。师姐切莫胡乱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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