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女主还得是呆萌 > 32 第三十二章 共赴盛宴

32 第三十二章 共赴盛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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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昭轻功果然了得,带着一人也不落平野星分毫。好吧,其实是平野星看着这两人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于是拿出真本事和他磕上了。

幸而洪荒殿离清乾一宫并不算远,就落在山头的另一边,因而才在开始前马虎赶上。这一殿一园将整个山头都给占了去,顾相惜一瞥,只看见漫目圆润的白色,昂着脑袋、差将脖子仰断才望到那摩天碍日的洪荒殿,纵观其格局构造,可说是飞檐反宇,鸿图华构。而等她们离得近了也才看清,那漫目的白色不过是汉白玉铺就的石阶。

眼前此景,就让她想起从前师父说过的话。他说宫殿建这极长的阶梯目的有二,一是为了彰显气势,震慑外使,二是为了迫使外使下跪,你想啊,爬了这么长的梯子腿脚早就酸了,皇帝还没说跪他自个都想跪了。她就黑了脸,师父真是可怕。

不过,今日来参加望月祭奠的人怕是很多吧。但一想起那还早已潜在楼中的红衣血伞,她便沉下眼,心中越发不安,若他的目的是要花间佛成为各派公敌,那群英荟萃的望月祭奠便是最好的下手时机。也不知那人到底潜藏在哪里,又会采取何样的手段。

顾相惜她眯着眼,抬头向洪荒殿中央望去。宫殿因是建在山头,采光自不必说,以致日光照在上面、竟将它投的略微透明了起来。只见白云从洪荒殿旁流过、云雾缭绕,好似天上宫阙。

洪荒殿内幽深,却依然能望见正中*央、高台上揽衣危坐的男子,以及下面依次席地而坐的两排人影。在右首席上、一玄衣公子身姿出众,览尽天下繁草冷香亦无可与之相比。

那公子眉眼如画,执杯淡笑如慕伊人。

分明离他极远,但顾相惜却觉此景就在眼前,甚至都能数其睫毛。她正觉得奇怪,脑子蓦地一沉,像是被人用鹅卵石砸了般钝痛。伴随这股疼痛,脑内似有什么东西正拼了命的要钻出来。

顾相惜稳住身形,心道幸亏自己看过诸多心法,要应对此魔魇不在话下。当即默念清心诀,八弹指间疼痛减缓,她也松了一口气。

“师姐你怎么了?”房玄昭身形一滞,关切道。

顾相惜摆摆手,刚要说已无碍了,一股剧烈的冲击便如雷鸣电掣般击来,就像种子破土发芽,裂开压在它上面的石块般,力之狠、心之坚。清心诀也无济于事,她死咬着牙却无论如何阻挡不了这股力量,只由它将自己侵蚀,最终从半空坠落。

“师姐!”

她眼前一黑,险些昏了过去。眼下境况虽险,比之上次却不过了了。话虽如此,但顾相惜还是很清楚,凭自己现在的能力,轻功无能御剑不行的,就是这种“不过了了”也能轻易置自己于死地。

洪荒殿内皆坐着在成名已久的大能圣手、或是各门派的后起之秀。这些人虽各怀目的,但无一不惊才绝绝。有个女子在半道上坠了下去,他人可能是毫不知情,但于这些人而言,就像是亲眼所见般清清楚楚。

他们或停直了腰背、坐看月隐笑话,或是探首引脖、担心那女娃结果,又或是目不斜视,毫不在意。

月隐属于第三种,今日他是东道主,无论发生什么他也不会失了分寸,即便坠下去的是顾相惜。

因而在他人看来,只觉他越发气定神闲,好叫人摸不清头脑。月隐目光一扫当堂,余光落在花间佛身上,却见他比自己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莫说是在意了,他与邻座一美、艳女子相交甚欢着呢。见此他便收回了目光。

而他也就未看到,花间佛左袖袍下的动作。

楚狂殿,被他刻意落下的红樱嫁微微起鸣,长啸一声后破窗而出,尾端拖着白光、直奔洪荒殿而来。

洪荒殿在座之人或多或少都变了脸色,悄悄按住自己不断震动的佩剑。用剑之人,修为越是高深便越能与自己的剑心意相通,也就是所谓的人剑合一。正因为在座之人修为高深,也就更能明白这震动代表着什么。

这是万剑朝宗啊……

洪荒殿就此安静了,无人再敢说话,只一一望着殿外,想看那持剑之人是何。

红樱嫁稳稳停在顾相惜脚下,将她从空中拖起。巨大的加速度让红樱嫁的微微一滞,旋即便一飞冲天,堪堪停在了洪荒殿殿前。

她虽然有些发懵,但也知道是花间佛再次救了自己。

“师姐你快吓死我了!”房玄昭虽想与她亲近些说话,但碍于人多眼杂不想毁人清誉,便离她一尺之远,客气而不失关怀得道。

“是啊,好端端的师姐你怎么就自个松开手了?”平野星握住她的手,言语中的关切她还是能感受到的。但更多的却是撇清房玄昭与此事的关系。

对此,顾相惜心知肚明。她也清楚自己没理由怪罪平野星、更不可能去怪房玄昭,只能说对于平野星而言,房玄昭是重于她很多的。

她便笑了笑,也握住她的手道:“我无事,你不必担忧。”

尔后,她转过身抬首往洪荒殿正中看去,只见那半尺高台上,正襟危坐的月隐也看着她,不出所料的漠然依旧。

她叹了口气,跪下道:“弟子顾相惜,羞承师恩,让各位受惊了。”落针可闻的洪荒殿,只余她清脆的致歉之声。

她不知道师父还会不会再和自己说话,便将她的悔恨与认错之心尽揉进了这句话中。或许是因她当初的慌张惊讶都被时光冲淡,如今她跪在这洪荒殿的地板上,心中只剩下了坦然。

从前她只当自己从未看清过师父,却未想自己更从未看清过、自己对师父的情感。师父他禁止自己修仙时的杀意她怕,逼自己去山崖边时她怕,将自己推下悬崖时她也怕,然而她最怕的却还是他生气,还是他不理自己。因而只要是他的话,她就能毫不怀疑的听从执行。

她直起身,泪水被风封在眼底。只等他回话,她便能知自己去留。

“既知错,便下去侯着罢。”月隐闭上眼,声音听着似有有些疲倦。虽有众宾客陪着好话,但还是难改月隐之意。顾相惜已是心寒,不再做停留,提剑往西偏殿去了。

房玄昭狠是吃了一惊,不想才几日的功夫,师父对师姐的态度便差了这许多,难道是因为他那夜多嘴说了不该说的话?心念及此,他便觉很对不住顾相惜了。平野星皱着眉,似对他的反应有些不满。

房玄昭二人也入了席,众人便又开始议论了,所议之事皆是方才那个叫做顾相惜的女子,只道她不能参加实在是可惜了。

“咦?花护法,今日你怎么未带红樱嫁?”那美*艳女子惊讶道。众所周知,花间佛身边从未离开过那把红伞。

一听到花间佛的名字,殿内又是一阵安静。正所谓正邪不两立,在以外的祭奠里他们可从未邀请过夜惜宫的人,但今时不同往日,即是月楼主发话,他们也说不得什么,只好先与这伪君子一同呼吸会空气了。

然而,即便是高手云集,他们对他也是颇为忌惮,只盼不要与他生了枝节才好,这番一听到他的名讳自然是多了十二分的仔细。

“前几日红樱嫁剑鞘损毁,我不便带在身边。”他理理袖口,不甚在意。

没想到竟有人能将他的佩剑毁伤,那美*艳女子知晓自己问了不该问题,便冲他媚笑,又胡乱着说了许多陪好的话。其他人尖着耳朵听着,心里确实畅快的不行的。

时辰已到,月隐对左边立着的蓝衣女子抬手示意。

蓝衣女子轻启樱唇,声若空谷黄莺,她唱喏道:“起——”

她声音落了,只余余音远荡,却未见有何动静。方遮面低语的人都静了下来,左瞧右瞧也没瞧出个动静,一时间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待殿内已到了落针可闻了,方见接近透明的墙外左右各有了两道影子,蜿蜒灵活,似是彩带一般的东西。彩带如龙如蛇,时而灵动轻盈,时而气势如虹,两者转换自然灵动,令人眼花缭乱。

在场之人大多数是花甲之年,这一辈的人什么过场没看过?这舞虽是不错,但也觉着无甚有趣,正想阖眼暇思时却才觉出了不对,这墙身是半透明的,奈何竟看到人或是杆的影子?这彩带竟是从虚空中冒出来的不成?

洪荒殿外有个偌大的广场,专供人表演展示所用。统一着着黑底金边,头戴冠帽,束以衡笄的男子们从容执重得踏过白玉石阶,有序的停在各自的位置上,最终这个广场上约站了千人。他们面容庄穆,双手向前,执着一块玉牌,静静地等待起舞前的鼓音。

两条彩带陡然增长了几倍长短,同时向前飞展,在殿门中央碰撞纠缠,柔软的料子竟似掺了铁般,强劲的冲击力击打在墙面上发出闷声巨响,好似古寺里的晨钟之音。那着着礼服的男子跨出了右脚,同时将玉牌往左一推,至此便不动了。

在场的不论是大能圣手还是什么后起之秀,皆是被这鼓音震出了内伤。他们四下里一望,见望月楼的弟子却都是一副再正常不过的样子,丝毫不受影响。作为先辈和天才们,众人纷纷憋出了内伤,他们只好运用内力,阻挡住这些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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