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女主还得是呆萌 > 28 第二十八章 师徒决裂

28 第二十八章 师徒决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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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起月隐,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私自离开长林是她的不对,但师父也没必要把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推下去啊,害得她小命都差点没了,她也是师父的弟子诶!顾相惜凄凄惨惨地想了想自己,再幽幽地想了想一众师弟师妹。

……算了,还是别给自己添堵了。T_T

“啾!”她打了个寒噤,自己默默地又紧了紧被子。一入夜,没了日光的照射,她的体温便会不断地下降。她想着时辰还不晚,便撑着脑袋漫无目的地看来看去,借着打量的功夫偷偷地去瞥东殿。

然而很可惜的,东殿与西殿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说,中间还又是珠帘又是摆件的,而她睡的这张chuang恰巧又是角落里,被一面墙壁挡的是“密不透人”。

“……”她当即就黑了脸,这是谁设计的啊,太讨厌了!

她偷偷地笑了笑,裹着被子从chuang上爬起来,想去吓唬吓唬他。因担心会有脚步声,她索性不穿鞋,只穿着个袜子便下了chuang。

她一路小心翼翼地走着,东躲西藏,全挑些花间佛看不见的死角钻。很快,她便裹着被子来到了书房门前,离他只隔了一层墙壁。

她嘿嘿地笑着,未料身后气温骤降,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往后看时却是下了一跳,扯着嘴角道:“啊,今天天气真是好呢。”

“是啊,月圆之夜能不好么?”花间佛抱着一床被子,皮笑肉不笑地站在她面前。

“你、你是要睡觉了吧!我也去睡了,晚安!”她慌里慌张地说着,头也不回地就想溜回去,未料却因太过紧张而踩到了被子,身子一歪就向前扑了下去。

索性花间佛眼疾手快,腾出手一把将她拉了回来。他黑着脸,太阳穴隐隐作痛。而此时,一双温度略凉的手触及他的肌肤,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揉了起来。

他垂下眸,看到那人认真的眼神心中一软,声音也柔和似水、听不出一丝的疑问:“你在做什么。”

她脸一红,别过脸的同时手指狠用了一番气力,愤愤道:“我、我只是觉得你太阳穴该揉了。”

他闻言笑了笑,抓住她的皓腕将她拉入自己怀中,作狠道:“我倒是觉得你该受打了。”

顾相惜脸愈发红了,但这会却不是因为羞涩,她跺跺脚,心酸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人!”

“哦,你才知道。”他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之后便将她推♂倒在东殿的供人歇息的榻上。

顾相惜闭紧了双眼,就怕被这一磕给磕傻了,未料自己却落在一层柔软的东西上,睁眼时发现花间佛正压在自己身上,两手撑在榻上、正抵在她耳边,让她无处可逃。虽说顾相惜裹了层被子,但楚狂殿的都是薄薄的一层,她还是能感受到花间佛的膝盖正抵在自己的腿间。

她就有些昏了头,呆呆地望着他,双眼被他晃得刺痛,索性将其闭上。

“你发现我很坏,会逃走么?”他问道。

她当时躺在床上,闭着眼、青丝如扇般铺了一chuang,花间佛虽未与她有肌肤之亲,但他的动作却暗示他想做之事。顾相惜裹紧了被子。

夜色渐深,她瑟瑟发抖,眼皮也越发沉重。几番挣扎后才终于睁开,她依然是呆呆地望着他,但眼泪却不自流下。

她冷得发抖,却还是将手臂从被子里探出,抱住他的脖颈道:“不会的,不会的哦。”

花间佛身子一顿,将她微微抱起,把铺在她身后、替她缓冲撞击的被子扯出替她盖上。

顾相惜撑不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闭上眼的那一刻,头脑里回顾着的是花间佛望向她时,那种静默千年后、物是人非的空落。

此时望月楼的山道上正杀成一片,可谓是火光冲天、啸声破云。这楚狂殿虽是偏远之地,却也能看得到个三四分。

烛火微漾,他独坐在塌沿,食指描摹她的眉骨,身后映着烧红的天幕。整个楚狂殿落入一片寂静中,他将殿外的战乱厮杀断绝在身后。

————

顾相惜起了个大早,具体有多早呢,看这满天的繁星就知道了=_=。她发誓这不是因为自己勤快,而是睡着睡着突然就冷了起来。她四下里一望,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原来让自己被冷醒的就是这扇大开的殿门!

她先是恼怒,然后大吃一惊,难道被人发现她和男子同处一室了?天呐,不守妇道是她不好噜!你们不要浸她猪笼T_T

她正心酸并惊恐着,然后…然后便被一旁的黑脸人拖起来穿衣洗漱,强行拖到了殿门口。

正当她忍不住想要骂人时,花间佛食指朝外一指,然后她很听话的便昂起了头=_=

只见天幕似水,颜色从深蓝到浅红的过度,纷杂柔和,竟是说不出的好看。殿门前有两拢清秀的翠竹,竹林对立,露出中间鹅卵石铺就的路,石子莹白如玉,皆是一般大小。东西两边的竹林枝头各立着两轮“圆月”,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日月同天。

清冷的圆月淡了下去,原本凉薄的日光稍有了些暖意。他起来站到她身侧,指着东方,道“在飞鸟峰看日出最合适。”

“太阳都出来了,怎么看日出…”她转转眼珠,将下半句话强行憋回去,腹诽道:“看日落还差不多,唔,他们要在这里站上一天么?”

她刚想撤眼,身上便突然暖了起来,一轮橙红色的艳阳从他指尖跃出,光芒将之前“日月同天”的虚影给彻底盖住。花间佛将手挡在她眼前,日光依旧透过他手指,将他手指的缝隙间都渡成了温暖的橘红色。

“仔细晃了眼。”

顾相惜忽地就笑了。那眉眼弯弯,笑容清浅,令人不自想凑近将它藏住,感受她睫毛在手心划出的□□。但他还是未这么做,只在她眉间轻轻点了一下。

“嗯?”那力道不轻不重,在她反应之前便已经离开了,留下来的只有那冰凉的触感。她愣住了,摸摸自己的眉心,拿下来看时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没有蚊子啊…”

幸亏花间佛已经习惯了。

金盘破云,气势如虹。天地浩然,一扫昨日阴霾。

凉风习习,吹落片片飞叶。顾相惜与他就立在渐薄的雾气之中,看着月隐拢袖而来。

对于月隐她是极熟悉的,老远便将他认出,正要唤他时,却发觉师父正朝她这个方向看来,用一种冰冷刺骨的眼神死死地看着她。虽说不上阴沉,但却莫名让她打了个寒噤。待离得近了,月隐便再未看她,视之若空气。

她慌了,差就要冲到他面前认错。

“月楼主别来无恙。”正此时,花间佛向他拱手,同时似若无意地将身子一侧,不着痕迹地拦住了她。

“花护法客气。夜宫主正准备回宫,他留下话,希望你代他参加四日后的望月祭奠。”月隐一如既往的轻笑,顾相惜只当自己花了眼,才将自家师父看成那般的凶煞模样。

“师、父…”她试探性地唤道。

“那月某告辞。”他转身而去,目光丝毫在她身上流转,就连眼角余光也只留给路面的鹅卵石。

石子路两旁枝木扶疏,摇下漫天飞叶,忖着他萧索的背影就此离去,月隐走后,竹林间最后一丝雾气也跟着消散。

眼前的事物俞渐清晰,但却再看不见月隐。

“师父……”

夜惜宫的人走的时候,场面是很壮观的。山上的一片是他们的人,山下的一片也是他们的人。黑压压的两片看着就像是泼了墨似的。

这些人仗着人多便罢了,一个个还扛着不知何时带来的旌旗,看那架势倒像这望月楼被他们攻占了一般。夜惜宫的固然强悍,但他们望月楼也不是吃素的,几个师尊暗自施法,引了狂风而来直击旌旗,不稍一刻便“噼里啪啦”地断了一片。

夜惜宫里几位脾性火爆的堂主按不下性子,当即便抽出刀来,欲朝离得最近的平野星砍去。

平野星看着虽然娇小,但若论武学丝毫不比这些男儿差。她抽下那条绾髻的暗金软带,手一抖便成了一柄短剑,由此可见此剑韧性了得。

正当二人剑拔弩张时,夜清明开口了,他淡淡地瞥了一眼平野星,只看着自己的手,道:“退下,你不是她的对手。素闻望月楼集天下珍宝于一身,未想连失落已久的鱼肠剑也出现在此,且还只做了个丫头片子的发带。日后望月楼作为先辈,可要对我等晚辈好生扶持。”

此话一出,夜惜宫的又是一片骚动,众所周知,这望月楼可是块肥肉,天下人得而啖之,只是却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无这个本事。前一段是在撩动自己宫人,而后两句却是要传出去给天下人看的。

杜谋往前一迈步,冷声道:“请!”

夜清明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道:“回宫。”这一群人才算走了。

平野星冷哼一声,将鱼肠剑顺着发髻一绾,又恢复成了发带的模样。她指着山道上黑压压的人群,冲房玄昭肆意笑道:“师兄你看,这些人好像毛毛虫哦!”

说着她又一路跳到月隐身边,笑道:“还是师父厉害,不过是送我的一把剑,这些人就吓破了胆。”她摸着发髻,欣慰道,原来这把剑是叫做鱼肠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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