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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十五章 徒儿过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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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隐一时不知如何言语,只毫无节奏得叩着桌面,便是声如玉击但也听得出是躁得不行了。他思索着该如告诉这“养废”的顾三,她这一生都注定只为天下苍生。

而顾相惜亦是想着,要怎样才能让这个扒皮月吐出沉灵木的位置及下葬方位。

沉默良久后,她率先道:“这清酒艳离师父还有么?”

月隐飞快地剜她一眼,这丫头怎么老爱说出不得了的事?

“不知道不知道!没了!”

顾相惜默默翻了一个白眼,不知道怎么说没了?分明是瞧她年纪小糊弄她。唔,师父太讨厌了!

“早说了不要老研制这些,师父这粗神经又是不知道收拾的,传出去了又是死伤无数。”

月隐瘪瘪嘴,死丫头长大了,也管起他来了。不过□□一类他是很久未得碰了,而清酒艳离也只用过一次,后面就全销毁了。她现在提起来,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乖徒弟,你可是发现了什么,告诉为师罢。 "

"哦。 "顾相惜瞪着眼, "师父你说什么? "

"…… "这孽障!

她一见不好,护着屁、股道:“嗳、嗳,师父别打我啊! "

月隐这才收回手,她摸摸鼻子,道: "昨日一个弟子死于非命,我见她锁骨处开了一片黑桃花,才知是清酒艳离造的孽。后那女童之姊与我说,是、是红衣血伞……”

她声音越来越小,语速越来越慢,生怕就被师父知晓是她救了那杀神。但若真到了那时候,那她也是没法了,该如何就如何罢。

她悄悄瞥了瞥月隐,吓,她发誓这是她见过最可怕的师父了。完了,师父一定是生气了,她这帮凶哟……

月隐攥紧的拳头松了松,又再见她一脸心虚时再次攥起。他千防万防,却还是防不住因缘际会。

他的徒弟,何时会因一个男子结巴,神色慌张?他恨恨地想,早知就将这世间俊美的男子都摆在她面前,让她没日没夜的看,直让她看吐了才好。

"唔…… "顾相惜不着痕迹的挪了挪凳子,默默地远离月隐。

"……回来! "

她瘪瘪嘴,不情愿的坐了回来。脑子里将能求饶的话都过滤一边,但思来想去也就这两句, "师父我错了 "、 "师父我再也不敢了 "。想想自己也是看过那许多书的人,怎么嘴巴就这么笨呢!

月隐一阵沉默,默得她都快端不住了才开口,只道: "你明日搬来荣华殿! "

吓,师父你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汉子啊!

"……不要,我要一个人住! "她忍不住再次挪凳子。

月隐额头 "突突 "地跳着,一双手抬抬放放,差没拉过她狠狠打上几下。

顾相惜咽咽唾沫,不得不说她还是很怕惹月隐生气的。加之她又有事相求,也只好认了。

"T_T搬吧搬吧!一起就一起吧! "她闭着眼,大有任人宰割之意。

月隐本未朝那方面想的,但她这样一说……嗯,他老脸也是红了。

"咳,为师是说…… "

她别过脸,只装作看风景。

"…… "月隐气不打一处来,他都多少岁了,怎么可能还这么龌、龊!

月隐怒极,威压止不住的放。顾相惜被唬住,只好转过头看他,但眼神里却是有说不清的情绪,有理解……嗯,还夹着点嫌弃。

月隐先是一愣,再是被砸到痛脚一般勃然大怒,最后拂袖而去。

真是可怕,她拍拍胸口。

现在不是求沉灵木的时候,她也没事可做,便在断魂苑内四处溜达,等回来时手中的书已堆得比她还高。

她将书轻放好,随后悠然自得地研读去了。

如此过了许久,弟子送来的午膳都已凉透。等她意识到肚子的不满时,已经是到了下午。顾相惜瞪着眼,这是何时送进来的?

她伸个懒腰,在起身时过猛而一阵眩晕,眼前更是一片黑暗。她只好再摸索着坐下,想着不过是坐久了,弹指间就能好的。

她这样想着,淡定着坐了几个弹指,然后是几个罗预,最后再是几个须臾。

…………

天呐,她这是要瞎了啊!

顾相惜再不敢淡定了,望月楼的书真的翻!不!得!现下只想去找师父,哭着跪着让他治好自己了。

她摸索着出了断魂苑,方踏出门,入眼便是夏日火辣辣的日光,刺得她更是无法睁眼。

一开始她行得小心,后因这苍鹿山建筑少,加之此刻太阳毒辣,也无人出来而还算轻松。

刚过午时是夏日里最热之际,地面上热浪翻涌,四周都像是被无色的火焰烘烤一般。而她却觉得此时温度正是怡人。

一阵闷热的风卷着暑气扑来,她却道是如沐春风。

那风渐渐止了,她赶紧把嘴巴里的头发拉开,又将吹到前面的撩到耳后,整个过程可谓是慌手慌脚的,实不美观。

“日头毒辣,怎么不打伞就出来了?”

"唔。"她愣住,探手向前摸了摸,只摸到一片温凉,那物手感极好,她一时竟舍不得放开,直到摸出了个形状。指骨修长,指端圆润,分明是一双手。

吓,她怎么对男子的手这般感兴趣?

她正思索着该如何回答,耳边便传来男人的鼻息声,似是那人弯腰对她笑了一下。而此同时,她身体一凉,想必这人是撑着伞的。

“我没有那玩意。”她跺跺脚,一心只想着赶快离开,但无奈又辨不清方向。

而下一刻,她便觉那双温凉的手将她手掌摊开,将伞给了她。

她动动唇,想说些感激的话,但又知晓自己是吐不出象牙的,便只好抿着唇。

"这里的书不是你该翻的。"那人伸指在她眉间一点,不等她细问便离开。

她只觉凉悠悠的,一股泉水似的东西自眉间流入双眸。无边黑暗抽丝般褪去,她动了动眼珠,即便未睁开眼,但也能透过眼皮看到橙红色的日光了。

那人渐行渐远,身边再无他的气息。她突然就慌了,蓦然睁眼,却只见山道上随风飘摇的黑色发带。

她将伞垂下,只见那似血的伞面,坠着一顶锈迹斑驳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轻摇轻晃。

"花间佛…… "她呆瞪着眼,竟不知如何是好。

扔了?不好吧,他会不会拍死自己啊?还给他?不要啊,她有些怕那杀神啊!唔,交给师父,让师父做主好了。

她打定主意,眯着打量苍鹿山只见五十步开外,便是那株幽绿的树,看模样倒似与夜惜宫中的浮生树一般形状。

她拖着下巴,望月楼同夜惜宫到底是何关系?布局一致还可说是出自同一建筑师之手,但这浮生树,那可是夜惜宫独有的。师父将它养在这么显眼的地方,不怕引人误会么?

其中答案,估计也只有师父一人知晓了。而现在师父也不知是去了何处,这偌大的苍鹿山,她一个人不知要寻多久。

她眼睛一亮,突然想起自己在断魂苑中看到的法子,遂蹲下来,捡一块尖锐的石头,在地上一笔一划的画着什么。

约摸过了半刻钟后才画成,原来是个微型阵法。她双手一拍,念了起阵的言灵。

对于现学现卖的东西她没抱多大期望,果不其然,首次起阵便是以失败告终。她是不敢再去翻书了,只好仔细回想书中内容,再与自己的做对比,然而却并未发现有何出错。

而再次重复后,也依旧是没有动静。她扔下石头,到底哪里错了嘛!

此时又一阵暖风拂面而来,吹的她昏昏欲睡。她看着被划乱的地面,心想反正也是弄不成,干脆靠着浮生树树干睡了。

遗落一旁的红樱嫁顺着风向滚动,不一会便越滚越远。

浮生树下,紫衣墨发逶地,行云流水的金纹尽藏于褶皱处,唯胸襟前一柄金色拂尘在树枝剪下的日光里熠熠生辉。

风静了,红樱嫁不甘寂#寞得向这边滚来,伞角坠着的青铜铃铛极欢快得抖动身子。

像是重复了无数次,她再次回到那方世界。

又是一片无垠的黑暗,脚底沉寂多年的液体沸腾不已。自远方可见一条隐隐透着红光的线,它如腰带般缠绕着这死去多年的时代。

脚底似起了火,那些曾经皆湮灭于时光洪流。破碎的画面交替不断,妖异的红莲开落其上,大朵大朵的将它们再次封锁。

似火红莲重叠掩映,一袭暗红衣角翻飞其中。

“为什么……你还活着?”

红樱嫁翻滚着停在她身侧,却在接近的一刻陡然静止。伞角系着的青铜铃铛跳动着消失。

“叮呤——”

脚下液体渐渐冷却,天地间又是一片寂然。

有风吹过,却带来了血雨腥风。

“为何你还活着。”

————

她极舒服得伸一个懒腰,侧身看了阵法一眼后将它擦净。许是睡过一觉,现下她精神极好,只觉那阵法太简单了。

折一段浮生树树枝面向东南方飞舞几笔,一方简单却精致的阵法随之显现。

这次她连言灵都未用,扔了树枝拾只待阵法自己启动。转瞬间,那阵法中间凭空生了朵莹洁的蓝色妖花,花瓣徐徐打开,中间明黄#色的花蕊迎风微颤,甚至能看见花蕊上附着的花粉。

浅黄#色花粉被风吹落,浮在空中连成了一条条明亮的黄#线,风中左右摇晃几许,确认方向后朝前方延展而去。

她悠然地撑伞离去,明黄#色光线将她围住。而这时红伞下坠着的青铜铃铛已是不在,至于顾相惜,凭她现在的脸色,只差穿个白衣就能演阿飘了。

她循着那光线走了个把时辰,终是在后山一处凉亭见到了月隐。等近了一看,她脸色更是白了,那长凳竟是修在了围栏外面,而她师父脚下的正是万丈深渊。

顾相惜深呼一口气,她拍拍胸口,莫怕啊莫怕啊。如此反复三次才敢过去,她见凉亭内落着个雕刻的极为精致的乌木盒子,打开后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想着这盒子也是极珍贵的,她拂下灰尘递给月隐。

"惜儿,你犯了大错。 "月隐不回头,山风猛刮,而顾相惜却将他的话听得清楚明白。

"唔,师父我错了。"这时候不能反驳啊!必须端正态度乖乖认错啊!

"为师曾说过,若你动修仙之念,为师定然废你。 "

此话一出,顾相惜再不敢插科打诨,直直跪下,磕得青砖沉闷作响。 "弟子知错,甘领罪罚! "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看了看脚下翻滚的云海,道: "惜儿,你过来。 "

顾相惜瞪着眼,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嗳,那什么,谁有望月楼的书她要看。

她实在是怕啊!

月隐不言,似铁了心要她过去。她也只好铁下心,捂着眼愣是挪过去了。而摸索到栏杆后,她依然不敢睁开眼,从前都未觉得如何恐高,但到此处,却是心脏都要跳出来般,兴奋与恐惧一并涌了上来。

“为师不想逼你,你自己睁开眼。”

挂空天中的骄阳已经渐渐失了势头,嵌在天盖上懒懒得俯视着苍生。

她吞吞唾沫,睁开眼逼迫自己去习惯。

然双眸方睁,日光方落入眼中,便似被针扎火烧一般的疼。云海也翻腾得越发猛烈,甚至已将月隐的膝盖淹没。

“你很怕么?”月隐明知故问。

顾相惜全身被一股无名的力量挤压着,说话间已被压得跪在地上。那狂风似刀,将她身上肌肤寸寸割裂,卷出的血呈抛物线洒在地上。渐渐地,她已能听到自己膝盖骨的碎裂之音。

"师父…… "她艰难地吐出二字。她不该存侥幸心理,不该仗着师父宠、爱而一意孤行, "弟子错了…… "

月隐别过脸,拢在袖中的拳攥得极紧。他抬手,在她身上设下一道结界。而下一刻,顾相惜便从那万丈高台下坠入悬崖。

苍鹿山下蜿蜒的御沟的支流静静流淌,为大地提供充足的滋养。那山脚瑶芳遍地,绿草茵茵,也正因此,不少农家户都会将放养牛羊的地方选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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