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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十一章 骤雨初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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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中夜清明笑得眉眼灿烂,花间佛则在他右侧。红樱嫁犹如红莲绽放,稳稳地开落在猛烈的山风中。

方行至山腰时,夜清明溜进一旁密林中奸笑连连。花间佛就知他不会轻易回去,只得在一旁施了迷障,让人以为他俩还是在下山途中。

而出来后,天边就炸开了一个惊雷。等他。远远天际隐隐泛着乌光,随即闷雷轰鸣而至,带来了狂风黑云。

“吖,未想到下雨了,当真是天公作美。本宫与楼主可续那同门之情了。但本宫宫中之人还在山脚,月楼主礼仪世家,必不会失了礼数吧?”他掏出一面描金绘紫的折扇抵在嫣红的唇下似笑非笑。

话音方落,他已踏上最后一阶石阶。暴雨倾盆而下,“噼里啪啦”地砸在刚搭好的的雨棚上。

月隐一哆嗦,颤巍着抖爪。今日分明就该是晴日,这作死的夜清明哟!他这师叔当真是窝囊,怎么就被这欺师灭祖的师侄给咬得死死的了?

“师叔,还不快给你师侄收拾间长屋?”

正"忙着"偷闲的房玄昭心中一跳,什么,这厮竟是师父的师侄?!

————

顾相惜推窗静坐其下,窗外繁花被雨击碎,落地裹一层泥泞。月隐费尽心神阻隔,但她终是出了长林,而能再度回到望月楼,归根究底是她救了花间佛。

但她不曾后悔。她体弱多病,所有书籍中钻研最深的便是医术。十年时光累积,加之以身试验,如今也算是个业余大夫。

但大夫要的,不仅是医术更是医德。即是救人那何须看人?力所能及,能救且救。

若此人是天下的难,而天下又要她必须偿还,那还了便是。人总归只有一世,再不好过也只是短短数十载。

如今是七月十一,待得十五她便去求师父开启天机阁吧,而那之后的去从,又是看师父之意了。

暴雨如注,音声淅沥,更觉烦闷,她索性关窗回屋小睡。

合窗的那一刹那,大片的红色自窗户缝隙掠过。她以为是自己花了眼,启窗再看时窗外寂静依旧,空无一人。

“莫是我眼花了。”顾相惜喃语,方才经过的男子着红衣撑红伞,虽未看清容貌,但她觉得定是花间佛。

“花护法请了。”说话人乃望月楼二师姐落月摇,此人生得宜男宜女,眉眼凌厉狠辣,便是男子被她一瞪也会腿软。

“依花护法要求,此处即是飞鸟峰最为幽静之处。”她收好纸伞将伞当做剑般挥出,磅礴的雨帘顿时被切开一个口子。

"这里已差人收拾妥当,花护法好生休息。落某告退。"她撑伞离开,侧转身际,只留挺直的鼻梁,以及紧抿的薄唇,凌厉端明。

途经凌宇轩,她驻足片刻。方才她便觉奇怪,怎么,凌宇轩已有人住了?

花间佛所择的楚狂殿离此不过百米,转弯即到。他特要了这种偏僻地,怕不是为图清净。这倒是有意思了。

及至午时,这雨非但不停反而是越落越大。加上山风摧残,这才搭不久的雨棚已是歪歪斜斜,不堪重负的半倒着。雨棚上积累下的雨水有了豁口都从那低处落下。

新人弟子们搬走最后一樽琉璃花遵后才停下喘了一口气,一个个擦着头上的汗哭丧着脸道:“这雨怎么说下就下了呢?怎么还下的越来越大了呢?”说着还用手遮眼望天,看是不是天被捅了一个窟窿。

知味楼,因这雨实在太大,且夜宫主也说了只需送至门口,不必入内。因而知味楼里的婆子们盛好饭菜装入食盒后,皆让门外侯着的女弟子们前来领取。

精致的食盒上,白纸写了殿名贴上,以免得送错了地。众女弟子虽不知夜惜宫的住在何出,但都争抢着食盒,想见一见师尊们口中所说的那两个妖孽。

其中一个婆子利索的盛好了一盒吃食,等她看到这番争夺的场景时不由气急,拿着一双碗筷叉腰敲碗,碗内不知装了什么液体,金黄澄亮,煞是好看。

老婆子一边敲着瓷碗一边道:“你们这些小蹄子,以为去送个食盒别人就能待见你们了?外面下着大雨呢,还不快去那水坑里照照,看看自己配得上配不上再说话!”

那婆子骂完后极为得意,这些外门的小丫头片子,平时只做些打扫的活计,离正式学艺还远着呢,要训她们是容易极了。

女弟子们停下动作,你瞅着我我盯着你,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话。那婆子敲得越发快了,她一边闭着眼敲碗一边抖动着右腿。

正在她得意间,她动作幅度转大,大腿直接撞到了圆桌。她手中筷子随着这动作一晃,那碗直接就落在了地上,碎成了八瓣。那液体也洒了一地,众婆子听见动静都赶紧来看,随后皆是肉疼不已。

女弟子们见出了乱子,趁机哄抢食盒飞奔而去,其余未抢到也只拥着她们去了,只心想着帮忖着打伞也好。一时间知味楼里只剩下两个年纪最小的女娃。

而那食盒恰好也剩下两个,正是贴了"楚狂殿"与"凌宇轩"的。原是那群女弟子知晓这两处皆偏远无比,想着也是下等人所住,便未得管它。

那婆子收拾好后,拎着食盒到她二人面前交与她们,像是她们捡了许大的便宜似的,道:"那起子发了春的小蹄子,日后有得她们受的!你二人倒是极好,不争不抢,倒还得了两个,快去送吧。"

年纪稍大的先是震惊,似是十分的不愿意,但见婆子一脸怒容,还是接过。年纪小的倒是高兴,与那婆子又是鞠躬又是道谢,连伞也未撑,欢天喜地得出去了。

“珠儿,慢着——”她撑着伞又提着食盒眼看是追不上她了,这小丫头这时候怎么就跑得这么快?无奈的这落雨声太大,将她的声音给直盖下去。

她摇摇头,随即啐道:"呸!屠我族人的凶手!今时是我不得已,待来日我必手刃尔等畜生!"

已看到楚狂殿时,珠儿已是浑身湿透,就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此刻已至楚狂殿前的长廊,她放下食盒拧干自己身上的湿衣。她想,若是这么湿湿哒哒的进去万一弄脏了地方可怎么好?

珠儿并不知晓楚狂殿内之人是何,但只一心期盼他是那画中男子。她将食盒放在殿门口,轻敲殿门后道:“珠儿把饭菜送到了,快出来拿吧。”

花间佛听得门外有雨滴坠落之声,他神识一扫,见是个女童,寻思着似是哪里见过。他取出一方帕子,开门后道:“仔细擦擦,别感冒了。”

珠儿见果真是他,“嗯”的一声笑着应了,双眸晶亮。

“珠儿,你怎么还在这里?”青子收好伞,慌忙得把她拉到自己身后。

她对着花间佛行了一个礼,道:“青子见过花护法。舍妹年纪尚小不懂事,若有得罪还请花护法见谅。”说罢,又恨又惊得瞪着她,而她笑嘻嘻得丝毫不觉得害怕。

“嗯,无妨。”果真是她姐妹,未曾想竟在这里遇上。

待这殿门合上后,珠儿笑道:“姐姐,我竟然真看到了,他生得好美,比咱家里画上的都还要好看几分呢。”言罢痴痴得笑了起来。

青子一言不发,将纸伞撑开后递给珠儿后,拎起食盒冷着脸拉她远离此地。她担心珠儿,连饭也未送便先来寻她。

待到了僻静无人处,她才半跪下来,面色阴郁的看着她道:“珠儿你怎可因容貌断人好坏!这世上断不乏好皮相的恶人,方才那花间佛正是此等恶人!”

但珠儿并未放在心上,她今年才六岁,哪里能明白这些。她用花间佛送她的帕子擦着额角雨珠。

青子见她这般,恨意顿生,扔下伞抓住她的双肩道:“珠儿!你可还记得我们家如何灭了?爹娘如何死了?而我们又是如何活下来的?!”

“不要……”珠儿扔下帕子,往后木然的退了几步,却无可避免得想起了那日的景象。

那一日的血腥味依稀萦绕在她鼻尖,头脑中挥之不散得嵌着府中炼狱图景。若非她和姐姐贪玩偷溜出府,此刻怕是已经埋骨土中了。

她和姐姐连为爹娘送葬都不敢,只半夜里映着残月清光,用手指挖开花园中的土壤,将养育自己多年之人的尸骨埋进了那方寸土中。

过了几日,她们姐妹俩就像是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一般,神情恍惚得躲在城西城隍庙。

后来经人指点,她们才入了这望月楼,有了一个栖身之地。而她们也才知道,那日屠她全家的正是这红衣血伞。

青子见她这般神情心中一痛,轻揽过她的头安慰,却又带着警示意味说道:“江湖盛传,花间佛即是红衣血伞。妹妹,就算是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是凶手你也断不能被他皮囊迷惑!”

“嗯……”她抹了抹挂在脸上的泪珠,“珠儿知道了。”

青子拍拍她的脑袋,终是笑道:“那好,姐姐还要去给凌宇轩,你先在这里等着,一会姐姐到楚狂殿替你去取。”

“嗯,那珠儿就在那边长亭等姐姐。”

青子点头应允,捡起红伞离开。方才扔了伞,她的背部怕是已经湿透了。不过不碍事,正面看起来没有异常就好了。

她原是这京中显赫之家的小姐。家中遭了变故才得如此苟且活着,须得好生努力,一年后进入内门,学习上乘功法。到时,再去找这红衣血伞报仇。

而她不知,就在她身后,那扔在地上的锦帕在暴雨中开出一朵妖冶莲花。青蓝的火光瞬间便将锦帕燃成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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