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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三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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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猪体型硕大,攻击力强。蜜蜂虽小,却胜在数量众多,团团包围住,囫囵个圈,也能把这自然的神兽奈何。那一双眼,怕是再也见不到了。滚烫的岩浆从它眼中翻泄而出,炙热的烈火烤得它嘶声怒号。蜂尾扎爆了了它的眼睛,众人全都都在巨石后,看着他肆意发飙,宣泄疼痛。也许它满身的骢毛,坚硬入针,扎在人身,能渗透半寸,然终得自食恶果,尝一尝蜜烤毛刺的滋味。

瞧着它踩踏了悬崖边缘,看着他掉入深渊,听着他凌空挣扎,所有皆可淡漠。唯有闭上眼睛,那样绝望和愤怒的嘶叫,犹在耳旁,回旋荡漾。从谷底直上云霄,云中露出一双死亡之眼,愤恨地、冰冷地寻找复仇的目标,是多么骇人的景象。它冷漠而残酷,眼睁睁地做着自然的坚守者。

有那么些撼动,在莫名的时候。自热威慑着万物,却又与万物相铺相成。制约和助长,在我看来,并不是仔细计较过的事。不如全收入麾下,混合滋长,任其蔓延,看它到底能发展到个什么样的程度,但又怎么样也逃不过乾坤袋的掌握。

自然的神兽,与教化的人,此刻,它落下雾霭,生的气息又缠绕于身,却无端地觉得周身冰冷。夜中的密林里,似乎有那么只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你,迫害你,看你如何一步一步失足,惨叫地挣扎在密林的深渊。悬崖那么高,夜那么黑,抬头瞧着天上的月亮,阴测测地露出了诡异的笑脸,半张脸隐于黑影,莫名之间,有那么些撼动。

兽,与人,苍茫大地间,不过取悦了什么人,不过得了什么势,不过做了提线木偶,不过…跳梁小丑…

生命的代价,毫无例外是死亡。既如此,不如断了线,砍了提线的手,动手动脚,取悦自我,再冲天一翻,找寻更广阔的空间,活得自由自在、活得潇洒快乐、活得唯我独尊。

在此之前,学着有些话,大有裨益。

这个世界,永远不能瞧不起他人,无论地位高低,无论人品好坏,无论有无成就。

这个世界,永远不能歧视任何种族,繁衍与被繁衍,只能谈论相对力量,而不是实际能力。

这个世界,永远不能失去自我,潜意识里始终留音提醒,不违人道之始……

然而……小生要和你讲一个道理,这世上,众多警世箴言,全都放屁。不要觉得粗俗,实乃质朴。话,说得再好听,临了,危急关头也是一场空,始终做到勿违本心罢了。

林中除了野兽,莫以为没有其他险况。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乘疲惫之际,休憩片刻。模糊之中,剧痛从头顶传来,就这般沉睡过去。

再睁眼时,恨不得指天骂娘,狠狠唾泣一翻。卑鄙,谈不上,人家只是见机行事。敌人,别胡说,面都没照过。复仇,更荒唐,杀死一头伤天害理的山猪,只是替天行道。那是为何?

那是为何?谁知道。

脑中,一正一邪,辩驳得厉害,被偷袭的脑门又开始阵疼。终于是苏醒了过来,也不知躺了多久。赫,有些好笑,躺是多么痛苦的事情,要这般,被倒挂于空,才惬意得很。动一动捆着的手脚,竟没有一丝松动。看,四周扫描一圈,眼竟被蒙住,黑漆漆一片,什么也见不着。听,还能听到极轻的呼吸声,也许黄卦他们就在那儿。想叫,只能呜呜两声,塞在嘴上的硬物,味道不怎么好。

晓得如此,倒是松一口气,至少证明了,绑架是人类的行为。脑袋一歪,咚的一声砸到什么东西,晕了过去。

外间世界,跨越出我的认知,一波接一波的动荡,让我发觉,往日里所学浅薄,所思愚昧,我还在沾沾只得。让我们忘记吧,往日的我,让我们侧耳倾听吧,这广阔的天空,无边的海,皆是宇宙一角。

滴、滴、滴…

极静之中,触觉尤其灵敏,那是水的声音,滴落在额顶,清脆、冰凉。被悬吊在这个地方,也不知过了几日几夜,却并没人来送水送饭,倒像是忘了我们。水给了干渴的唇以希望,使劲用牙齿、用舌头松动着嘴上的抹布。

是的,我确信,不是死在密林重重的险坡上,也不是死在山猪的脚下,而是死在被人遗忘的山洞里…可求生的本能,本能挣扎着…那一滴水,两滴水,这山间的水都有毒,喝了肚子总是疼,但不喝,则马上去见阎罗,昏昏沉沉中,想起了身体里留着的血,除了能解白寅的癔症,还能以毒攻毒,不知是幸也不幸?

醒过来时,醒得不是时候,一如既往地挣扎了两下,立马被人揪住了头发,牵扯着往上拽,身体弯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后背已起疤的伤口,又皲裂开来,疼痛难忍。有人适时地扯下嘴里的抹布,我大叫起来,“黄卦阿菊骆子平松药石!你们在哪里?放我们出去,强盗土匪山怪妖精!”

“闭嘴!”

“强盗土匪山怪妖精!放我们出去!黄卦阿菊骆子平松药石!”

“听着!”这只是一个女童,与□□小时候颇为相似,声音儒软又带劲,特点是手劲奇大,“我在找发奴,你可曾见过发奴?”

“黄卦阿菊骆子平松药石!黄卦阿菊骆子平松药石!黄卦阿菊骆子平松药石!”

突然地,她松开了蒜头,我猛不迭地栽了下去,头脑里空白一片,晕得厉害,嘴里仍念叨着那几个熟稔的名字:“…黄卦……阿菊…”

“…奇怪,娘明明说莫落叔叔和发奴都在这里,为何没见到?”猛然蒜头又被拉了起来,两眼一抹黑,就见到了阎王殿的大门。

“想不想要耳朵!说,见没见过发奴!”我又见到了一个外强中干的小姑娘,吓唬人吓唬得这般气势磅礴,握着蒜头的手却在颤抖。猛烈的晃动着全身,强烈的抽搐,像是吓着了她,“你…你干什么!”摇晃得更加厉害,同时呜唔叫得更加响亮。蒙着嘴巴,却想要让人说话,这就好比梧桐地里挖竹笋——实在强人所难。

一会儿,鼻尖出汗的地方蒙着一股凉,被禁锢已久的嘴巴,又能随心所欲地大张大开。视野所及,仍是一片黑暗。小姑娘一把扯掉嘴上的抹布,“知道什么都说出来!”我努努嘴,砸吧砸吧牙齿,从下到上呼出一口浊气,“你是谁?游子冶什么也不知道,倒是有许多想要问,你知道些什么?顺便说吧。”

头皮被拽得生疼,我考虑着,“能否松开手?”忽而,听她疑惑,“你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多拉,乌发村的多拉……”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松手就走,地上似乎铺着一层干草,嚓嚓作响。

“等等…”我连忙叫住她。

脚下干草发出嚓嚓的声音,听见她仿佛停下来,脚步声也就停了,“贵干?”

像是露出了一丝勉强的笑,任谁被掉了许久,又没口水喝,笑得都会勉强,“多拉,能否帮我解开…”

“找死么,不知好歹!”她说着转身就走。

尽量温和的留住她,“急于找一个人,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找到的,不如想想平时她都能去哪里?”

“想有用,长手做甚。”

“姑娘……姑娘是否听过一句话,君子谋而后动…”

“我听过一句不见棺材不掉泪。”

“姑娘小小年纪,肝火何必如此旺盛?”

“够了!”

眼前一阵风,用力睁开,又用力闭上,眼也得了自由,明亮亮个大晴天。往上看着,适应着这周围的环境,不是什么山洞,只是铺了草的空马房,那块丢在地上的抹布,原来是剥掉,晒得干硬的马皮。蒙住眼睛的也是一块干马皮。

“我不管你是谁,被谁挂在这里,你四处留心周围是否出现过一个女子,见了些什么人,去了哪里。到时我还会来找你,那时你再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不只是耳朵,眼睛也不用留了!”

“姑娘……”

“温言细语喊姑娘,你还真当你是唐三藏,姑奶奶我不吃你这一套!”一时,我以为她会这样说,她一笑像极了阿菊。她一笑,我才知道笑因人不同,笑意不同,“黄卦阿菊骆子平松药石,世上没了这些人,你还念叨干什么,不如替自己念念金刚经……”倒着头只能看见脚后跟翻起的草叶,在无情的踩压下苦中作乐:飞起来了!向着原来树尖的地方飞起来了!若命中定有一劫,念无数遍金刚经也未能抵刹那之灾,如同这落叶逢秋,时辰到了。

黄卦几人不在这里,只有我一人。也许他们没被伤害,我轻舒了口气。又也许他们处境更难,也许他们喝了这里的水,水里有毒,他们,在哪里?深深的惶惑,如至寒冰冷窖,心慌颤抖却冻住脚不能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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