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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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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甚呢?!”白寅皱着眉,二指轻敲栏杆,少爷做派不能改。

我心中顿时涌出了一股力量,挤进二人的中间,狠狠地瞪了一眼夫子,用眼神表达我的愤怒,哪知他却无所顾忌地大笑了起来,我只有无奈,领着阿菊对白寅道,“多谢公子垂怜小人,这是小人的…妹妹,也不算不相干之人。饭后,我二人即刻去学院。”不等其回答,一转弯,进了庖厨,把阿菊强按在小板凳上。

门外,有人头张望,我冷冷地看着他,“若夫子想吃早饭,可自行前去王大娘的铺子购买。”

我不敢看小妹,不想看她讥诮的笑,她的笑中似乎有着蔑视,有着满不在乎,有着……我也不想让她看到我,我的心中似乎有着一把火,但是我却只能委曲求全,这般懦弱……

满满地盛了两碗粥,端出两盘腌制的小菜,油炒梅菜,凉拌苦瓜。哪知我刚把筷子递给阿菊,桌上已响起了呼噜呼噜喝粥的声音,我很想对霸占了大半个桌子的夫子视而不见,可是很难,小姑娘把我盛的粥递给了他,他竟有闲情道谢,小姑娘笑得更好看了,用我递给她的筷子给他夹菜,他美得连声说好,小姑娘目不转睛的瞧着他,温柔体贴至极!

“你们,在干什么?!”我愿对天发誓,我从来没有这般火冒三丈的时候,我的牙龈已被咬出了血腥味,这般明显,谁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可仍忍不住想问,你们在干什么?!你们的眼里可还有我!?夫子,我是你的学生,阿菊,我是你的哥哥,你们,你们……岂非乱伦!

小姑娘从夫子的手中接过空碗,笑眯眯地递给我,“吃饭啊,哥哥,劳驾,再乘一碗。”

你道天大的秘密,不会被发现,你道天大的隐瞒,不会被揭穿,你道天大的往事,终有一天放得开。可你却不知道,被发现只在一瞬间,被揭穿时早已无言,放不放得开,还需要时间。这一声哥哥,叫得人神魂颠倒,似忧含喜。

饭后,让人迷惑。我吃了三鲜米粥,放了自己调配的佐料,青菜粒,萝卜丝,杏仁,没觉得有多好吃,我很奇怪夫子为何吃了三大碗。不懂就问,不耻下问,于是我挡开面前的阿三,跑过王大娘的店铺,终于看见了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亲亲密密的两人,说他们亲密,是因为正常人相距一臂之长,而他们之间不过一拳。我放下手中的拳……

一把抓住夫子的脖颈,对其诧异的表情笑得淡然,“夫子,学生觉得三鲜米粥实在做不得饱,不如,学生再去王大娘处买两个油饼,可好?”手中越发用劲,敢说好!是可忍孰不可忍,作为夫子,应当自重,以身作则,德才兼备,是不违师之道!你看看……你,成何体统!

不知从哪儿飞来的小手,竟使得我的铁拳生疼,一时提不住其脖颈,让他逃脱了。小姑娘的细手滑腻如蛇,无论我如何进攻防守,她总能守住七寸,适当地张开血盆大口,我想经此一役,我再也不用嫉妒黄卦了,或许,听到黄卦‘舒服’的□□声,我还会立马退避三舍,兼奉送名为小青的小龟一枚,上下其口!

我对着小姑娘笑得谄媚,“放心,哥不会忘记你的,两……不,三个油饼!”

“谢谢啊,游子冶,”话是对我说的,可是她竟然挽着他的手臂,对我视而不见。可这游子冶二字,唤得我是从未有过的舒心。你道秘密被发现,你道隐瞒被揭穿,可一二再,再而三的试探,原来疑云满布,瞬间天开雾散,想要被忘记,或想牢记的往事,还在你的书柜里,等待着被流年的虫蛀穿。事有缓急,有些事,急不得啊。

一场虚惊。心中放下了千斤顶,脚步也轻快不少,“大娘,劳驾八个油饼,和以前一样分开装,多谢。”王大娘的油饼,香而不腻,脆而不硬,齿颊留香。

“子冶,今儿个又起懒了么?再有一刻就该迟到了,快一些吧。”王大娘是个憨厚人,可是老实人说的话却更让人伤心。还有一刻,只剩一刻,怎么没人早些告诉我?我回过头一看,夫子呢?阿菊呢?是跑得快没影的两人么?

远远地,我就看到了老松,拿着扫帚,似天兵天将一般正守蓝天门的伟岸。他干什么呢?都不用问,我急忙拉了两位同窗,挡在前面,灰溜溜地跟在其后,企图蒙混过关。我的眼对着老松聚精会神,一只黄蜂在我鼻头嗡嗡地作响,绕圈打趣,我也不敢有丝毫的分心。我发誓,这一辈子还没有任何东西能得到我如此的青睐,老松,你可幸运?

天帝保佑,我顺利地进了大门,并无任何的不妥。可这却更叫我胆战心惊,一只、两只、三只……那是什么东西?!分不清是第几只停在我的眼皮上时,经过仔仔细细地研究过后,能肯定,这种物种虽然看着平凡,可是绝对稀有。

他们可能是玉皇大帝调皮的女儿,化为此种刁专之物,特来为祸于我。此物名为黄蜂,与先前那一只属同类,在松动的土层下,或是树枝间,常可见,因而平凡,不惹人注意。那我为何又夸他们绝对稀有呢?在解释这个问题之前,我要向老天吼一嗓子,“啊啊啊!为何只包围我一人!!!”是何缘由,现在你应该明了。欲哭无泪之时,自问游子冶,你可不幸?

“别吼了!站着别动,否则…哼哼…”

虽不知道是不是站在此处,角度不对,然为何听着老松的调调竟有那么点点…得意忘形?我迫切地回头,希望看一看他的表情,是否正如我猜测的那般,“老松,你……啊啊啊!疼死个人啦……啊啊啊,老子要把你挫骨扬灰,大卸八块,让你永世不得超生……啊啊啊!快点召回你的黄蜂……啊啊啊!啊……”这一唱三叹调,我想我是真正演得好。

我在想我已然够低调,但为何每次都遇到,这样千年不遇的好事,“老松,你已用小黄蜂替桂花报仇雪恨了,落井下石这种事,应该不再屑做吧。帮帮忙,把我从地上扶起来好么?”

我与天与老松,适巧构成勾股弦三边,我躺在地上,为勾,九十度忧郁地望向明媚的蓝天,天为股,明媚地笑,任我觊觎,老松俯卧在我的上方,为弦,无辜却阴险,含着双面,“可巧,好不容易领着小峰出来耍耍,没想到龟儿子些看中了你的包,我看看,恁多油饼,我吃吃看……嗯,酥香甜脆,不错不错……”

“对了,苟夫子说有事找你,让你来了,马上去找他……赫赫,不曾想,老头子耽误你恁多时间,赫赫,老头子溜小蜜蜂去了,咱回见啊,赫赫……”

我躺在地板上,透过秋衣仍能感到到细细的凉意,穿过骨头缝。若是够幸运,真希望就这样长眠。想起老松不怀好意的样子,轻笑一声,抬眼一看,天上的云,与老松的背影,恰似深海中倒立的金枪鱼。远离了喧嚣和浮华,孤寂之情来得迅忽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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