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带着客人去出差（1 / 1）
去法国的头一天，我回寝室拿了些衣服等东西，被郑笳碰见，她质问：“你这是干嘛？”
“没什么，就是公司出差，几天就回来了。”
话一说出来，我就后悔了，郑笳那么敏感，定会追究到底。果然，她扣住我正收拾东西的手，“你跟谁出差？是不是跟张一鸣？”
她应该还不知道我和宋长润在冷战，我不能有太多犹豫，因为她生着一双能够看穿人的眼睛。
“有他，也有其他人，又不是我们两个单独去。”
郑笳凌厉地看了我几秒，叹道：“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突然发现我跟郑笳的距离好像也越来越远了，以前她都是站在我这边的。如今她不再帮我说话，站在宋长润那边。她和宋长润都是本地人，初中高中都是同班同学，大学是校友，在学生会都是副主席。我怎么能够比？
第二天早上5点，我拎着箱子出寝室门口，天还是黑黑的，校园里一个人也没有。
学校大门口对面停了一辆黑色轿车，张一鸣的司机下来帮我提箱子，我坐到后驾驶上，张一鸣坐在里面，貌似睡着了，也没敢叫他。
李司机说：“王小姐，去机场还有1个小时，如果困的话，可以先睡一下。”
“哦，好，辛苦你了。”
早上起来还有点小冷，但车子里暖和很好，又放着很小声的轻音乐，气氛也较温馨。
我看着张一鸣的睡相，他俊美的侧脸，他双手交叉。
他，真的睡着了吗？是装的吧！
我一时心起，用纸巾弄他的耳朵，轻轻地抚了一下，又便收回去了。
哎，我还是乖乖地闭上眼睛，就算睡不着。
我的鼻子被人捏着，出不了气，被憋醒了，“西文，醒了。”
我身上早就盖上了他的外套，我轻轻抚了他的灰色的外套，递给他。
他站在车门外，接过外套，手伸过来。
我看着他，他对我露出笑容，抖抖他的眉毛。
犹豫了几秒，我把手放在他手上，他的手很温热，我的手很冰冷，我怕冰到他手，我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他反而抓紧我的手。
他把我的行李拿出来，没问过我就拉开拉链，我立马按住他的手，激动道：“你干嘛？”早上走的时候才想起内衣都没带，就匆匆忙忙地把内衣塞进箱子，它一定在表面，张一鸣一打开……
“你那么激动干嘛？我只有几件衣服，将就装在你箱子里，不然我得提两个箱子啊？”
他话说完时，拉链已经到底，盖子已经快要揭开了，我看见我那几条黄色和蓝色的小内和文胸就傻傻躺在那里，正等着见阳光。
我急中生智，猛地扑过去，用身子盖住箱子，偏头对张一鸣说：“我来，我帮你装，你转过身去，不，不许偷看！”
他摇摇头，笑一声：“好好好，你也是够拼的。”
我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把他的衣服放在最上面，拉上拉链，好了。
他右手拉着箱子，左手突然就牵着我的手，向机场大厅走去，结果就直奔安检站。
我拉住他，大眼睛盯着他，“不，不等宛莎莎了吗？”刚刚上车的时候就好想问李司机怎么没有接莎莎，还是不好意思开口。
“她不会来了。”
“为什么？昨天我们还通过电话……等等，其他人呢？不会只有我们2个吧？”
一看他笑成那个样子，就知道答案了。
“华味在中国当然有名气，是大伽，但我们的红酒原材料都是来自外国的酒庄，他们酒庄的生意遍布全国各地，他们难道还亲自跑来求我们买他的洒？这种情况其实只要我这个代表就够了的。”
我听此，甩开他的手，愤怒地瞪他：“你好讨厌，你说话不算数！那你自己一个人就去吧！”
他一把拉回我，声色俱厉：“还有十几分钟就登机了，你要是不想在大庭广众下被我扛进飞机，就乖乖地跟我走。”
他还给我任何还嘴的机会，我就像小狗一样，憋屈地拉着走。
我第一次来机场，机场很大，这块地只有几个人在行走，显得特别空荡。
他走得特别快，像是去赶集一样，我在后面只有跑。
“你能不能走慢一点啊？”我在后面苦叫道。
他无语道：“大美女，我们在车上堵了半个小时的车，你自己在车上睡得猪一样，你最起码看一下现在几点了。”
我不禁委屈地看着他，他罢道：“好好好，算我的错，先赶紧上去再说。”
我和张一鸣好像是最后两个人上飞机的，里面都坐满了人，空姐把我们领到位子上，还是头等舱，空间也比较宽敞。
一坐下来，手机响了，是宋长润，我没告诉他我出差了，显然是听公司里的人说我和张一鸣去出差了。
“喂？”
“西文”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可不可以不要去法国？我，对不起，之前的事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跟那个男人去法国好吗？”
我低声道：“我已经在飞机上了，马上就要起飞了。”旁边的空姐拍我一下，“女士您好，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为了您和其他人的安全，请关掉手机，谢谢。”我对空姐说道：“对不起，马上，马上。”又对着话筒说：“有什么等我回来了再说。”
不想再听到他要说什么挽回的话，我把手机关机，我既然选择出去旅行，就是去放松心情的，把不开心的事抛之脑后，用一句话说那就是，分开是治愈情人最好的方法。额，我想我跟他之间好像已经没有治愈的必要了吧？
一偏头，张一鸣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不知道是鄙视还是其他什么。
愣了一会，我打了他的肩膀，骂道：“你太坏了！居然骗我，我一个人跟着你这个危险人……啊啊啊……”前面一直没太理会机舱里的广播，飞机突然起飞，把我吓一跳，放声就尖叫出来了。
他大笑三声：“对，我忘了，你这个村姑可是第一次坐飞机。你不觉得这有点像我们两个的蜜月旅行？”
“你变态！我告诉你，你可别给我打什么歪主意，旅店里，住两个房间。”
他耸肩，双手摊开手掌，“这可由不得你，现在是法国旅游的旺季，能住进都不错了。”
他摆着一副捉弄我的姿态，你骗谁呢？像你这种大公子有钱人住的都是十星级的酒店吧，怎么可能住满！
“那你欠莎莎一个旅行！”
“放心，她现在已经坐上去美国夏威夷的飞机上了。”
是的莎莎说过，她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夏威夷，这个莎莎居然为了利益出卖我，哼，回来有你好看的！
漂亮的空姐突现我身边，那标准甜美的笑容对准我，声音也是动人好听：“先生和女士，你们好，请你们需要饮品吗？我们为您提供有咖啡，橙汁，绿茶，牛奶。”
我还在考虑是要咖啡还是绿茶，咖啡早上喝提神，但是我又想睡觉，绿茶嘛，我不会品茶，茶水对我犹如加了盐的白开水一样，橙汁的话会不会太甜？
张一鸣已经发话了：“牛奶，谢谢！”
我看了他一眼，也跟着说：“我，我也牛奶。”
空姐立即呈上两杯牛奶，张一鸣又要了三明治和咖啡，我也跟着点。
他也看了我一眼，说：“别老是学别人！”
我叫道：“你要的正好是我想要的嘛！”
我吃了一半的三明治，看看口袋，惊叫：“咦，这是华味的食品啊？”
忽觉自己耳朵好痛，急忙用手指塞进耳朵里。张一鸣给我一片口香糖，“耳朵痛了吧，嚼一下会好点。”
“哦。”我把口香糖含在嘴里，几分钟后，耳朵痛似乎真的好些了。
我靠在窗子边上，看着窗外的云朵的形状，它们非常可爱，像棉花糖一样，我用手机拍了几张，回头对张一鸣兴奋道：“你看，这些云好……”
他眼睛早已闭上，就跟在汽车上一模一样。
又在装睡，我在他脸前挥舞，真想一拳打下去。
他突然扣住我的手腕，眼睛却并没有睁开，打了哈欠：“好困，睡会儿，别动。”然后，他身子往下坐一点，叉着手，头移过来靠在我肩上。
什么呀，他这是拿我的肩膀当枕头啊？哪有男人睡女人的肩膀的，是不是弄反了？这样了，我怎么睡啊？难道要让我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好吧，我认命了。我坐正了身子，身子朝右边慢慢地挪了挪，尽量让他睡得舒服些。
我呢，就像个木头一样，坐在那里，右肩上有个千斤重的铁球压着，眼睛看着窗外的云朵。
没多久，眼睛越来越睁不开了，眨巴几次眼睛，开启眼皮模式……失败……
好像睡着了，做了什么梦，不记得了，可是突然没理由地就醒了。
结果发现张一鸣在看杂志，而我则是靠在肩膀上睡觉，这个角色什么时候换了，我又不知道，哎，只能说明我睡眠还不错哦！
他见我醒了，指着我桌子上的甜点，“村姑，你醒了？你还真是能睡，吃点东西吧，马上就要到了。”
我吃了一块饼干，问他：“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根本就没有睡着，好不好，村姑，你的呼噜声那么大，又在我耳边，我怎么睡得着。”
我还嘴：“我没有，我没有打呼噜。”
“你睡着了，你怎么肯定你没有？”
“哎，你才有的，好不好，是你弟弟小冉说你打呼噜又磨牙的，他都不愿和你一起睡呢？”
他笑道：“是吗？谁打呼噜我们今晚来个分晓！”
“谁跟你今晚啊……”我激动得身子轻度一跃，啊啊啊，那种感觉，涌出来了！遭了！不会是我的大姨妈大驾光临了吧？
我的说话嘎然而止，他好奇地看我：“怎么不说话了？喂，村姑，你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
“真没什么？”
“真没什么！”
哎呀，怎么会这样，好像提前了一个星期啊。最要命的是我穿的是白色的裤子，肯定染上了！而且我现在没有卫生巾啊！
啊啊啊，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我的运气也真是好到爆啊！
现在也不能冲到厕所，飞机已经在降落了，广播已经在说了，周围的人都纷纷开始收拾东西。
张一鸣把我的小箱子拿下来，问我：“村姑，你怎么不走？”
我扯住他的衣服，”把你的外套脱了借给我用用。”
他不解地打量了我三秒，“怎么了，外面很热的。”
“我不是穿，江湖救急。你先走！”
我推着他，让他走到前面去，不让他回头看我。
我把他的外套栓到腰上，匆匆忙忙地跟他下了飞机，扔下他就跑到机场卖东西的商铺，全是外国牌子也认不得，随便选了一包，拿到结账台，一傻眼了，我兜里连人民币都没有，更别说欧元了。
“你要买东西跑那么快干什么。”
我用左手撑着脸，没有看他，他就跟那个服务员说着我听不懂的法语。
“你还要不要其他的？”
我低头摇摇脑袋，“不要了，就这个。”
在厕所换好了裤子后，跟着他出了机场，他叫了的士，坐在的士上，我忍不住问他：“我们这是去哪里？”
“先去宾馆，把东西放好。”
“那个合同是什么时候签啊？”
“签合同的时间是别人说了算。我们先去打探另一家拉菲酒庄。华味和拉图已经合作了20年了，他们也越来越不打我们的钱，是时候换一家了。”
“以前也是你亲自去签合同的吗？”
他摇头。
我想了一会，发表我自己的看法：“我想是之前的人气场不够，才会让他们小看，这次您亲自大驾光临，威慑全场，情意肯定会不一样的。我觉得既然都合作20年了，拉图与拉菲又差不多，我认为还是拉图好，毕竟都是老朋友了。”
他蟬然而笑：“我还是第一次听你夸我，你是夸人还是奉承啊？”
“我说的是真心的。”
“好好好，那我谢谢你。”
我摇下窗子，看窗外的街道。法国的街道和中国的街道不一样，人少安静，好多都是露天的咖啡馆，充满了浓浓的人文、浪漫的复古气息。
我回头问张一鸣：“好像法国最有名的是埃菲尔铁塔了，我们有时间去吗？”
“我们现在是在波尔多市，不在巴黎。你又没有做课前功课吧？”
“哦。”怎么老是拿老师批评学生的口吻嘛！
到了酒店，我一再强调要他定2个房间，他拿我没办法，只好同意，定了两个相邻的房间。
一走进我的房间就是豪华的香水味，房间特别大，床也特别大，能睡三个人，又特别软，一坐下去像个弹簧似的。还有卫生间也是，宽大明亮，比宿舍的整个寝室还大，还有超级大的浴缸，旁边配有做spa的沐浴露和花瓣。
我的神啊，这房间是多少钱一晚上啊？我还让张一鸣定两个，实在是对不起他，可是又有什么办法，我不可能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嘛！
“咚咚咚”有人敲门，我去开门，张一鸣换了一身衣服，说：“走了，先去参观他们的酒厂。”
我背上小包和公文包，立即跟张一鸣出了酒店。
走了一会儿，走在前面的张一鸣说道：“你再检查一下所带的资料齐没？”
“反正我没动过里面的东西。”
“里面有你我的护照，华味的资料，华味的计划书两份。”
我一一翻过了都在里面呢。
“都有。”
“还有合同书，这是最重要的。”
咦？合同书呢？怎么翻了半天也没看到？我又继续找了找，我埋头大叫道：“哦，找到了。”刚才眼花没有看到。
张一鸣怎么没声音？我碰碰他的手，他回过头来，是个外国人，不是张一鸣！
那法国人差异地看着我，我急忙说道：“sorry！”
他的西服和身材都和张一鸣很像，我一直埋头整理文件，只看着前面张一鸣的脚步，什么时候跟错了人都不知道！
我回头左右望望，虽说在满是白人的欧洲找出一个黄皮肤的亚洲人还是件容易的事情，可是现在是法国的下班时间，街上到处都是人，我连一个黑头发的人都没有瞧见。
糟糕的是我的手机和钱包都忘在了酒店里了，而且我记不到张一鸣的电话号码……
还有最要命的是，我是个路痴啊！我找不到回酒店的路了！
然后我就像过街老鼠一样在街上乱窜，想问一下路的，一不会说法文，二不知道我住的那个酒店叫什么名字，反正就很长一串的法文。
我拿着手中的拉图资料问了一个法国人，还请求人家sayEnglish,结果不知道是我的听力不好，还是他说的是法式英语，总之就是听不懂，只见他的手像蝴蝶一样挥舞，然后就是一句farfromthere。
好吧，我只能走了，走到十字路口时，就转圈圈点兵点将走哪条街，每个城市街道设计都是矩形的吧，说不定可以回到酒店呢！
最后天已经黑的时候，面前闪亮亮的大酒店出现在我面前，嗯，就是这个酒店，感谢老天为我指路，我终于回来了。
我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因为没有房卡，张一鸣的房间也没有人，只有坐在外面等着了。
从我走丢到现在差不多过去了2个小时了，不知道张一鸣发现我走丢了没？应该发现了吧，那他会不会找我呢？应该会吧，同为中国人，他还是个有良心的人，不过让他担心了这么久，我也觉得挺过意不去的。可是谁叫你让我帮你整理资料嘛？真是的，都跟你说了没有碰过你的公文包。哦对，这应该是你的错，你从来只顾着自己大脚步往前走，从来不知道我跟在你身后跑有多累！
“王西文！”一个激动而颤抖的声音响起。
我侧头一看，是张一鸣正朝我这走来，我站起身来，见他满脸通红，眉头都皱到一块了，额头上都几颗豆大的汗珠，口里不停地喘气，脸上写满焦急，头发也乱蓬蓬的，西装的外套也不见了，只穿着衬衣，领带也松散散的。
我看着他这般狼狈的样子，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忽地一把抱住我，手臂紧紧地缠着我的腰，耳朵紧紧贴着我的头发，在我耳边喘着粗气。他就像一条蟒蛇般缠着我全身，使我动弹不得。
好久他才松手，握着我的肩膀，大声骂道：“王西文，你这个笨蛋，手机不带，这么大个人了也会走丢，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城市，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他这个样子，他真的是很用劲地去找我，他再大声地对我说话，我也只能小声地回答：“对不起，可是谁叫你让我帮你检查文件，还有你平时走路都那么快，我腿短跟不上。”
他无语道：“你走丢了，往回走啊，找不到我可以回酒店嘛！”
我仰头对上他通红的脸，嘿嘿笑道：“我有点路痴……”
他一拍拍脑袋，笑了一声，“我看你绝对是100%的路痴，一个小时之前我还回来过酒店，看你回来没有。你知不知道，我还报了警！”
我吐出舌头，对他笑一笑，“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他叉腰打量了我一下，无语地说道：“还真是没见过比你还笨的人，行行行，你先回房间休息吧，有什么事敲门。”
“哦。”我应了一声，拿着房卡，打开房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看了一会书后，我洗了脸脚就上床睡觉了，这么大的一个房间，把灯关完，我一个人睡在这大床上面，还真有点害怕。
生物钟没有调过来，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袋里还想着张一鸣那狼狈不堪的抱着我的那一幕，他应该是真的很担心我吧，不知道他在找我的过程中是怎样的心情？他好像真的很在乎我……
突然我意识到卫生间里一直有个“啪啪啪”的声音，好吧，我相信卫生间没有人，我试着让自己不去关注那个声音。
不去想那个声音，不去想那个声音，不去想那个声音……
结果那个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我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声音倒是小了，可是我还是会忍不住去听那个声音，我不能自控地去努力听清楚那些模糊的声音。
我的心里越来越焦躁了，越来越害怕了，这到底是什么声音嘛，我不敢跑到卫生间看看怎么回事，最害怕突然一个人出现，鬼片不都那样么，以前和郑笳她们晚上看鬼片，每次都没有坚持看完，吓得赶紧回床上睡觉，半夜也不敢起夜上厕所。
虽然相信着世上没有鬼，但是我心里就是很害怕，而且老是去想看过的鬼片惊悚的情节。
天！这是要把我逼成精神病的节奏的嘛！
我受不了了，把灯打开，拿上被子和枕头，立马跑出房间，敲张一鸣房间的门。
过了一会儿，张一鸣开门了，他赤裸着上身，下身穿着短裤，八块腹肌清晰可见，下巴抹着泡沫，正在刮胡子。
他见我枕头和被子都抱着了，笑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我咽了一口口水，说道：“嘿嘿，那个，我那个房间风水不好，一直有个奇怪的声音，吵得我睡不着。”
“你想睡我啊？”
“不是！我是说，我在你的房间，你睡你的，我坐在沙发上就可以了。”
他让出道来，示意我进来，然后他把门关上，继续在卫生间干他的事。
我坐在那张宽大的沙发上，屈着双腿，把被子盖在我身上。
过了一会儿，他从我卫生间出来，走过来，拿走我的被子仍在床上。
“要睡就睡床上，沙发是人睡的么？”
我走过去抢回被子，“我没事的，我在沙发上就行了。”
他用力拽过被子，然后一把把我打横抱起，我的心突然跳得快起来，他的脸对着我，鼻间的气息吐在我的脸上，“你觉得我是那种自己睡床让女人睡沙发的自私男人吗？况且你还是个来大姨妈的女人。自己嚷嚷着要开两个房间，结果到头来还是跟我睡一个房间，你这不是找事干么，浪费我那么多钱！”
他轻轻地将我放在床上，替我盖好被子，伏在我的枕边，温柔道：“放心，我不会对你做那什么的，好好睡觉。”然后再我的额头上落下一飞如鸿毛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