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朝雪倾梅 > 第⑩章 烈梅逢源(下)

第⑩章 烈梅逢源(下)(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蔷薇的温柔陷阱 贱人出没,请小心! 卿卿,年龄不是问题 那年很冒险的梦 献给哥哥 爱是难题,目眩神迷 泪无言 蛇王哥哥我不嫁 丞相与朕谈人生 庸医佳人

“你干嘛急急拉我出来!”甩开被他拽疼的手,此时心里只有怒气。

“梅儿是不是认识此人?”沐白依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那又怎样。”我四处张望,试图找到偷溜人的身影,可捕捉到的只有空气。

“他是何人?”沐白再问。

“不知道。”我干脆拒绝回答。

“你跟他有恩怨?”

“不想说。”

“仇深似海?”沐白乘胜追击,丝毫没打算放过我。

“不告诉你!”我依旧嘴硬,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为何要叫他知道。

不用看,我头顶此刻一定在冒着白烟,想我赫梅梅竟被同一人气上两次,士可杀不可辱!下回,不,没有下回,下次再看到他就是他的死期!

臭小子!洗干净脖子吧你!

“女孩子家家不要这么容易动怒。”

“我就想生气怎么着。”

“会长皱纹。”

“不要你管!”我快走了几步,故意把沐白落在身后,气当然不是生他的,可我需要一个发泄口就只好委屈他了。

少顷,袖口却被某人扯住,沐白拿那破扇子遮着头,面看八方唯独不看我。

“你干什么?”我不解的望着他。

“你不觉得四周多了什么人?”神神秘秘的。

“有么?”

我眼珠扫了扫,卖菜的在给买菜的钱,卖糖葫芦的不走小孩多的地方专往人少的地方去,做馒头包子的的不知道在蒸笼里放碗水,卖菜的大妈跟买菜的大爷聊什么黑菜明天到红菜后天到今天有紫菜……似乎,真的不寻常?

“喂,你怎么不说话!”我握拳锤他,谁知身后传来‘哎吆’一声,我吓的起脚跳开,转身一看,根本是个陌生人。

“哈哈,你还确实挺好骗。”早已走到我前面的沐白笑的一脸欠揍。

“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鸟!看打!”

“喂,我只是开个玩笑!”

“我可不是开玩笑,别跑!”哪还管他说什么,在我气头上耍我,先解决了你再说!

“卖菜的给买菜的钱是在找零,卖糖葫芦的走人少的地方是去茅厕,做早点的不放水是面做坏了,至于卖菜的大妈跟买菜的大爷聊菜色是……,你真想知道?”

“你快说啊!”我嘴里本含着糖葫芦,被他这一问又不得不把糖葫芦拿出来才好问话。

“其实是……,就是菜色而已。”

“什么嘛。”又耍人,我继续吃糖葫芦不再理睬他。

然而,沐白的脸色却渐渐变得凝重起来,难不成,那‘菜色’真的不同寻常?

我不知道沐白是怎么知晓天绝门的根据地老巢的,只管跟着他一路往陌生的地段行去。穿过热闹的街市拐入一条小巷,朴素的居民区里立着一所破旧的院落,院门的铁环已经锈迹斑斑,足以说明这是个无人居住的荒院。

沐白带我行至门前,扣了三响,停下又扣了两响,木门吱呀一声打开,开门的是一个垂暮老者,身形佝偻,但看他那精灼的眼神便知此人绝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客人请。”

沐白点了点头先一步跨入,转身示意我跟上。

行至主卧,老人沙哑的声音复又传来:“客人请闭上眼睛。”

待确定我们再看不见其它,忽听“咯噔”一声,老人似触动了什么机关,夹杂着链锁摩挲的撞击声,脚下突感一沉。我们似在随着‘地板’匀速下降,这感觉让我有片刻的熟悉,却一时想不清晰。

“想保住眼睛就千万别偷看。”耳边传来沐白的叮嘱,吓得我几欲张开的上眼皮立马合了回去。

“他们可真谨慎。”我小声道。

“邪教比不得正派,万事谨慎,这么大的业绩可不是单单靠聚集几百号人丁就能发展起来的,还得有狡猾的人狡猾的手段,更要有真本事。”

“说的好像在里面待过似的。”我有些不以为然。

“倒真待过半年。”沐白却道。

“哦?”刚想再问,便听脚下一声闷响,下降停止了,这么快?看来并不是离地底很深。

“你们扶好客人。”不知老人是在对谁说话,因为我一睁开眼看到的仍然是一片黑色,有人早早帮我们蒙了眼睛,看来是铁了心不让我们探到一点虚实,这做派让我想起某人来。

再看到光明已是一盏香过后,身后的矮小铁门哄声关起,眼前一片荒芜景象直叫我目瞪口呆——这一个个土坑组成的‘洞房’就是大名鼎鼎的天绝门总舵?也太没期待感了吧!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转身就走。”说罢我毫不留恋的转身。

“哎,回来,别耍小孩子脾气。”沐白拉住我,语里是忍不住的笑意。

“瞧你给我带的,尽是些灰头土脸的地方。”嘴上虽不满,脸色却好了些。

“万事不能看外表。”沐白又道。

“但愿里面不是糟粕。”我呛瞎着回应。

一路驶来,每一个“洞口”都有至少两人把守,在地面上看虽只是一个个方坑,下到地底却发现各个洞窑皆相互贯通,形成一个庞大的地下城池,网罗密织,宛若迷宫。

“请出示你们的令牌!”两把长刀被守卫摆成‘叉’字,日光让其银光闪闪,招摇着自己的锋利。

缴了我们的铁牌,我和沐白才得以穿过最后一个关卡。走过悠长的走廊,觥筹呼喝之声毫不遮掩的传入耳中,眼前的景象除了用“山野群聚”来形容,我不愿意再多想一个字。但为了尽快熟悉环境,我还是仔细打量了一番——大堂四壁皆被刷成了白色,帷幔却是黑的,每个帷幔间书写着巨大的墨字,正是“天-绝-门”三个字。中央主座的背后墙面上也印着什么,但既不是墨字也不是什么常见的图形,烈火以环形首尾相接,中央三个呐喊模样的鬼脸具象起来看酷似三扇通往地狱的鬼门。

我心中不安的跟着沐白行进,吵闹的宾客看到我们后瞬间安静下来,装束还算华丽的主人最先问道:“白公子,你这次怎还带了位朋友?”说罢眼神不善的盯了我半秒。

“这位是在下的堂弟,一心想出来闯荡,此次擅作主张带他来见见世面,还望烽堂主不要怪罪。”

此话一出,榻上的诸多张嘴纷纷议论‘这不妥那不妥’,却听坐首的主人一锤定音:“来者是客,入座。”音量雄厚,容不得他人异议。

有魄力,我心下赞道,听闻沐白喊他烽堂主,没想仅仅一个堂主已有号令群雄的气派,若是门主本尊该是怎样惊人的架势,我都不敢想了。

出乎意料的,我们的席位被安排在不起眼的后排,送上的餐具也比某些前排的差些。不过这并不影响我看戏的心情,路途上沐白与我一一说清,此次前来是参加天绝门与各门派的同盟会,一切只叫我静观其变便好,看到什么都不要吱声。

“人都到齐了,让阿奎将东西呈上来。”

话音余音缭绕似传出了很远,少顷,一位身着美服的女子瘫坐在竹席上被几个壮汉抬至大堂,女子面蒙黑纱,独露一双美目,身子被宽大的黑袍包裹的严严实实,手中却托着与她身量极不相称的弯月大刀。

这第一幕是上演哪一出?吞下口中的佳肴,鼻尖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左右张望却发现来自前桌女客披散的乌黑发丝,什么香这么刺鼻?我揉了揉鼻尖微感不适。

一个喷嚏打出,眼下突多了张手帕:“别闻,香味有毒的。”

我接过捂住鼻子,心想,难道要我不呼吸么?还未想完鼻尖便闻到另一股清新的香味,正是手帕中传来的,莫不是传说中的以毒攻毒?我斜眼忘了忘沐白。

目 录
新书推荐: 内娱街溜子,开局带劫匪狂飙 睡完不认后,被阴湿继承人强宠了 绝爱囚笼:千金的男装救赎 江州囍事 重生七零,我在京市开饭店致富 什么叫我是怪谈? 完了,我把仙家的香炉摔了 仙子,求你别再从书里出来了 他发癫,她贩剑,恋综画风被带偏 前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