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二(1 / 1)
这段时日周瑜按照家族的意思与孙策结交,顺带也跟庐江郡里的达官贵人、商贾之类的结交,而结交的最佳场所还是青楼这些场所。
尽管周瑜不是很情愿,但他还是不得已再次来到了秀红楼,这让他不由想起那个少年琴师。
席间无聊时,他也会想是不是自己太苛刻了,毕竟长于青楼妇人之手又年纪尚小,要求征战过沙场的那份气魄对一个少年来说太困难了。
这日周瑜不小心喝多了,醉于席间,恰好孙策有事不在,那些有意拉拢周家的商贾干脆一合计让周瑜在秀红楼留宿。
半夜周瑜醒来,感觉浑身燥热,便知这酒水里加了料,原本叮嘱过老鸨,如今中招微有怒意,可因为隔音不好,听到房外的燕吟浪语,更是痛苦难耐。
周瑜行至房门,唤了房外侯着的龟奴,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点了那个琴师。
傅弈有些疑惑,他作为卖艺不卖身的琴师很少被人半夜从被子里拉起来,谁会没事半夜听琴啊。
傅弈抱着琴,缓缓步入周瑜房中,却见周瑜已经衣衫半褪,露出白皙的脖颈和迷人的锁骨,傅弈顿时愣在当场,而等他回过神想跑,房门却已经被龟奴关上,并且有人在门外守卫。
周瑜看到傅弈这般反应,露出笑意:“怕什么,我听说男人的滋味比女人更胜,你不是青楼中人吗?又不是第一次,过来服侍我。”
傅弈的脸已经红得要滴血了,偏偏脸上还故作镇定,但眼睛出卖了他,他左瞄右瞄就是不肯看周瑜。
周瑜见傅弈不动,只好自己动手了,他起身快步上前,拉住傅弈就往床上带,傅弈大惊失色,当即就想挣脱,可是周瑜从小练武,傅弈哪是对手。
当即就被周瑜压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扒了衣服。
傅弈定定地看着周瑜美若桃花的脸,放弃了挣扎,罢了,或许是这个人也不错吧,年幼无知的他如是想。
翌日。
阳光照在傅弈的脸上,他微微睁眼,身心疲惫至极,他只有十二岁,并未经事,可以想象昨夜有多么折磨,虽然很痛苦,但是周瑜还算温柔,没来由给他心里留下一份温情。
而当他看到昨晚周瑜睡过的位置留下一锭银子时,他的双眼瞬间亮了,他可以赎身了,他可以复兴傅家了!
“纤尘?纤尘?”春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声音里带着忧虑。
傅弈立刻起身,却牵动了身后的伤,当即痛得低呼一声,跌回了床上。
听到门里的动静,春桃不管不顾立刻冲了进来,一把扶住傅弈:“纤尘,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傅弈一头雾水:“为什么?”
春桃自顾自的说道:“没想到我们秀红楼居然会出喜欢男人的恩客……妈妈她,她从没想过要让你卖身的……我,我们都怕你,怕你想不开自杀了……”
傅弈心情甚好,露出笑意:“这有什么。春桃你知不知道,我可以赎身了!我可以去完成我的雄心壮志!我怎么会自杀呢。”
春桃睁大眼看着傅弈手中的银子:“太好了。不过,你还是快藏起来,被妈妈看到就不好了,虽然周公子付了你的卖身钱,但是恩客私底下给的银子,赎身前还是不要被妈妈发现的好。”
傅弈认真地说:“春桃这么多银子给我们两个赎身都绰绰有余了,秀红楼里你对我最好,跟我走吧。”
春桃瞬间红了眼,点头:“好。”
三日后,傅弈不仅赎出了自己和春桃还买下了跟了他四年的那把琴。
周瑜在庐江一带还是小有名气的,一打听就知道周瑜的住处,但傅弈并不打算立刻去投奔周瑜。
傅弈去武器铺买了一把刀,握住刀的瞬间他深埋的记忆苏醒了,他可以堂堂正正做回傅弈了。
傅弈对春桃说:“春桃,纤尘是我的艺名。我的真名叫傅弈,我是以将闻名的傅家后裔。”
春桃崇拜地看着傅弈:“原来你是将门之后,真是苦了你在青楼中埋没了这么多年。”
“傅弈,形如博弈,我父取此名,意在告诫我人生如棋,步步谨慎。此番投奔周瑜,我并无长处,难得重用。幼年时我与家父学过刀,我打算找一处院落,我们先住些时日,待我把刀练起来,我们再去。”
春桃现在对傅弈是马首是瞻,自然是他说什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