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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是因为你长的帅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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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福禄”酒楼里此刻座无虚席,热闹非凡,客人们津津有味的品着眼前的美食,不停的推杯换盏,大声交谈,还有的客人显得极度的焦躁,不停的催促服务员上菜,见久久没有菜上来,嘴里开始不干净,谩骂声在嘈杂声中若隐若现。后厨内忙的热火朝天,服务员一个个进来催菜,场面几度的混乱。

慕筱满头大汗的穿梭于各桌之间,上菜、递餐巾纸、拿杯子,时而因为速度慢一些,还会被大声的责怪。但她仍然面带微笑,连连的低头道歉,然后又立马跑到另一桌,麻利的收拾着客人留下的残局。客人从早上十点开始便络绎不绝,现在已是下午两点钟,慕筱一直马不停蹄的忙活着,连一口水都不曾喝过,终于等到客人渐渐散去,她才有机会坐下来草草的把午饭吃了。

一个月前慕筱离开荣康,便开始着手找工作,投了无数份简历,但都石沉大海。无奈她只能主动上门,希望能碰上正缺人的酒店,可她刚把简历放在工作人员的手里,他们立马像见了瘟神一样的将她推出大门。起初她以为只是自己运气太差,后来才知道是有人想对她赶尽杀绝。

方大在上海市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任何公司都会敬它三分。所以方景逸只需知会一声,任何公司都不会冒着得罪方大的危险,而收留慕筱。所以她才处处碰壁,最后只能委身于“福禄”酒楼。这里地处偏僻,但人流量却很大,每天都门庭若市,进来的客人多数都是外地人,附近工地的农民工或者小商贩,总是稍微等上几分钟就按耐不住的发火,慕筱早就见怪不怪了。

除了在酒楼工作外,慕筱还兼职做家教,她的外语不错,偶尔会帮助小区的孩子们补习英语,每天都忙到很晚。早上早早就起来挨家挨户的送牛奶,得空还要到医院照看母亲。母亲的情况越来越不乐观,医生说心脏功能出现了问题,需要靠药物来维持。慕筱整个人都憔悴了,本来就削瘦的身体看上去更加的单薄。另外她把家里的房子租了出去,又在酒楼附近租了一间房,不到20平米的狭小的空间,一张床、一张电脑桌。这样她就能省下一大笔钱,她每天精打细算、省吃俭用,只为能让母亲的生命维持的更久一些。她的生活仿佛从天堂一落千丈,到了地狱。

转眼冬天了,上海是座不太会下雪的城市,可今天不知怎么了,漫天的雪花扑面而来。洋洋洒洒,随风舞动,像一群精灵落入凡间,落地就化了,在地面上留下一片片痕迹。慕筱走出酒楼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兴奋的奔到大雪当中,仰头望着天空。雪花在她的头顶飞舞,飞进她的眼里、心里,她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或许是感动,或许是欣喜,一滴泪流入了嘴角。

一辆红色悍马一直停在酒楼的街对面,坐在车上的人默默的注视着她,手中的香烟在黑暗中静静的燃烧。许久他终于打开车门,丢掉手中的香烟,朝着慕筱的方向走过去。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突然从背后将慕筱紧紧的抱住,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恐惧,整个人如触电般僵在那里。她屏住呼吸,静静的闭上眼,感受着身后这个人的气息和他带着的温度,她知道是他来了。他用力的拥着她,恨不能将她拥进自己的身体里,他在她的耳边轻叹,却一直默默不语。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开口低喃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们之间不用说对不起!”她淡淡的回道。

“回到我身边吧,让我好好的照顾你!”他的声音轻颤。

慕筱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开口拒绝。离开他的这段时间,她锁住心门,拒绝去听、去看、去想有关他的任何消息。有几次乘车路过荣氏大厦,她都没敢朝那里看过去,她怕一个不小心,又掉进那个深渊当中,不能自拔。她对他的爱从未说出口,可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份爱已变得这么浓烈。想到这她用力挣脱他的怀抱,把想流的泪水都暂且流在心里,背对他漠然的说:“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你是在怪我对吗?”他急了,有些激动的说:“之前我一直在深圳处理事情,那边的项目出了点问题,我是10天前才回来的,回来之后就一直找你,如果早知道你在这里受苦,我绝对不会到现在才出现!”

“我没有怪你,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就算我和你回去又能怎样?我们的身份会改变吗?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该再有任何纠缠!”慕筱无奈的摇头,叹息道:“我还要去医院,我妈还需要我照顾!”

“我送你!”

荣海东的红色悍马在公路上驰骋着,如同一匹发狂的野马,对着无尽的黑夜肆意的愤怒和咆哮。慕筱知道他恼的是自己,可她真的再也没有勇气去面对他。只能静静的将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装作听不到也感受不到这一切,然后将他的怨气一点点的刻在心上。

一连好几天天空都是阴沉沉的,就像慕筱的心情,拨不去又散不开。“福禄”酒楼的生意依旧红火,慕筱也依旧忙碌,她的生活没有因为荣海东的出现而发生任何改变。下午客人渐渐散去,慕筱疲惫的依偎在椅子上,昏昏沉沉的刚要睡去,就被站在柜台里面的老板娘大声的叫醒:“慕筱,8号台客人招呼一下!”

慕筱一个激灵站起身,头也不抬的便往8号台奔去,“您好,想吃点什么?”她拿出点菜单准备记录。

“慕筱!”有人惊呼她的名字。

闻言,她抬起头,发现原来8号台的客人竟是方景风,他的旁边还坐着他的助理何峰,慕筱微微愣了一下,而后又若无其事的重复道:“二位想吃点什么?”

方景风收起一脸的惊讶,说道:“随便,你看着上几道你们店的招牌菜吧!”

“好,二位稍等!”慕筱迅速转身离开,仿佛一刻都不想多留。

一会的功夫,3菜一汤便将8号台的桌子摆满。

“你们的菜齐了,二位请慢用!”慕筱笑容可掬、彬彬有礼。

“谢谢!”何峰连忙说,方景风则是紧锁双眉,像在思考着什么。

“福禄”酒楼虽不大,但饭菜可口却是远近闻名的,算是这里的老字号,往来的都是常客。突然出现方景风这样一个英气逼人、气度不凡的人,不免会引起一些骚动。他和助理前脚刚离开,酒楼的服务人员便开始揣测他的身份,慕筱静静的听着,莫名的从心低感到失落。

接连几天方景风都出现在“福禄”酒楼,听说是因为拆迁的事,本来慕筱还有些疑惑,这下都明白了。

已是傍晚,酒店的客人并不多,慕筱忙着收拾各桌的碗筷,门前不时的传来阵阵吵闹声。她本来并没有在意,可声音越来越大,随之是更强烈的叫骂声。慕筱回过身发现酒楼里就只剩下她自己,原来其他人都跑出去看热闹了。她有些好奇,于是也丢掉手中的工作,站在酒楼门口的台阶上向人群瞧去。这一瞧不禁吓了一跳,眼前的人群由中间分开,形成很鲜明的两支对峙阵营。酒楼这一方的人,手中都拿出各色武器,摩拳擦掌,似乎准备大干一场。另一方着装整齐,齐刷刷的黑色,各个高大魁梧,面无表情。很明显酒楼这一方的领头是“福禄”的老板陈岱强。可能是由于专业的缘故,他长着一脸肥肉,不论走动或是说话都颤巍巍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掉下来,还油汪汪的,骂起人来特别的有底气。再看另一方,站在最前面的是方景风,此刻的他一脸从容,不急不火,等他们没有力气再吵闹才开始讲话。

“方大地产2年前就通过政府批准,计划将这里的危房、基础设施落后的建筑进行合理的改建,整体进行重新规划,我们也会根据相关规定给予你们相应的补偿。如果你们仍然这么冥顽不灵的话,就等着接受法院的传票吧。到时候你们不仅一毛钱都拿不到,还要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当然,因为延误工期而造成的损失也要由你们负责!”或许这样的话别人也说过,但从他嘴里说出,更加的有震慑力。

闻言,方才还跃跃欲试的人都缩到了一边,带头的陈岱强也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朝身后看了看。方景风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又补充道:“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清楚后到方大签写补偿协议,不签的人就等着吃官司!方大这么大的公司,耗得起!”言下之意是你们未必耗得起。

正在大家都以为这场战役就要告一段落的时候,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7、8岁的男孩,拿着水枪对着方景风就是一顿狂喷,口中还念念有词:“坏蛋,坏蛋,我要消灭你!”方景风身边的保镖见状立马冲了上了,一把躲过男孩手中的水枪,抓住他的衣领,将他举起来。方景风连忙拉住他:“别对孩子动手!”闻言,保镖轻轻的将孩子放下,然后退回到他身后。

人群渐渐散了,方景风低头看看自己,烦躁的用手拍打着上衣留下的大片水印,这时慕筱走了过来,递给他一张纸巾。

“谢谢!”看到慕筱,他有些意外。

“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慕筱突然忍不住笑起来。

“一群暴民!”他强忍着怒火骂道,然后回头对身后的十几个人发号施令:“你们都先回去吧!”

“是!”所有人恭敬的低下头,大声应道。

这个阵势慕筱只在影视剧里面见过,一位叱咤风云的黑帮老大,一群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眼前这一幕简直如出一辙。慕筱仔细端详着方景风,的确有王者之风,和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冷酷又难以捉摸,她想着有些入了神。

“没见过男人?”方景风蓦地抬起头,直视她问。

“是没见过这么洁癖的男人,那只是水而已,用不着擦那么久!”

“你下班了吧,我送你!”没等她回答,他已经朝自己的停车的方向走去。

“喂,我还没下班!”她冲着他的背影喊。

“那改日再见吧!”他连头都没转的回道。

“谁想和你再见!”慕筱站在原地补了一句。

在上海这座天空只剩一线,地面只剩拥挤的城市,方大总部大厦仍旧占据着他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昂然的屹立在钢筋水泥的大森林中,威风凛凛,气势恢宏,所有建筑都不约而同的退避三舍,遥望着自己与它的距离。

三天期限已到,以陈岱强为首的一众居民全部聚集到了方大总部楼前,为了造声势,慕筱和“福禄”酒楼的服务员也被拉进了示威人群中,与他们一起在冷风中叫嚣。大家各个义愤填膺、气势高涨,写有标语的旗帜迎风舞动,握紧的拳头不停的举过头顶,整齐的一声声喊道:“无理拆迁,还我公道,无良产商,还我家园!”

慕筱被逼无奈的和大家一起喊着口号,正在想究竟什么时候能结束时,方大总部的大门终于开了。何峰从里面走出来,和领头的陈岱强低声交谈了一会,陈岱强立刻心领神会,回头冲着人群说道:“派几个代表和我上去谈判!”

平时比较活跃的几个都冲了上去,陈岱强数了数加上自己有7个人,于是说:“差不多了,上去吧!”

这时人群中传过来一个声音:“你们有谁会英语,他们常用英文合同糊弄人,别被他们骗了,就算是中文你们也未必看的懂吧!”

闻言,大家开始讨论,都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有人应和道:“找个有文化的,咱们这些大老粗什么都不懂。”

突然有人一把拉住慕筱,把她拽到陈岱强面前,指着她说:“你们店这个会英语,挺有文化的,就用她吧!”

陈岱强上下扫了慕筱一眼,点了点头,她就这样被硬生生的拖进了方大总部大厦。

才走进方大总部会议室,跟在陈岱强身后的几个人便开始啧啧称赞。这里的装修简洁而不失格调,淡雅而又不失庄重。超大的落地窗,能使整个城市的风景一览无余,豪华高档的会议桌,大的一眼望去仿佛没有边际,对面墙上高高的悬挂着“方大地产”四个大字。而此刻方景风就坐在那最远也最显眼的位置上,如皇帝般静静的等待着前来向自己朝拜的臣子,陈岱强一众人未等谈判便输了气势。

陈岱强装模作样的坐到了方景风的旁边,其他人也都依次坐下来,慕筱擦边坐到了最后的位置上,用手遮住额头,心里不停的念叨:“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可事实摆在眼前,偌大的会议室,手指头就能数过来的几个人,又岂有看不到的道理。

慕筱根本就没在意他们说的是什么,也没兴趣知道,她只希望赶快结束这场与自己毫无关系的谈判。不知什么时候旁边的人用胳膊肘推了推她,她回过神,莫名的看着他。

“叫你呢,让你看看合同!”旁边的人一脸的不耐烦。

慕筱“哦“了一声,心想原来这个场面自己还真派的上用场,于是很认真的开始阅读合同的内容,她反复的推敲里面的每一个字,生怕落掉什么细节而给大家带来重大损失。反复看了几遍后,她才非常笃定的说:“没有问题!”

慕筱本想这场谈判不会那么轻易结束,陈岱强定会为在外边等候的人争取更多的权益。可没想到最先缴械投降的就是他,在方景风摆明利害关系之后,他立马签了合同。其他人见带头的都签了,顿时没了主心骨,互看了对方几眼也都签了字。这不禁让慕筱大跌眼镜,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几个人,怎么方景风几句话,就让他们顿时丢了斗志,她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方景风。他则是一副早就势在必得的模样,潇洒的起身,将几个还有些摸不着头绪的人丢在了会议室。

在外边等候的人群见慕筱几人出来,马上拥了上去,七嘴八舌的询问谈判的结果,陈岱强摇头叹息道:“对不起大伙儿了,我尽力了,胳膊扭不过大腿,咱们还是准备搬家吧,方大给咱们的补偿都是合情合理的!”

此言一出,人群瞬间炸开了锅,男人叫骂、女人哭喊,气氛有些不能控制,谈判的其他几个人见状连忙在一旁附和道:“我们也是没办法,都签完字了,大家就别再固执了!”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签的字,毕竟已成事实,所以他们只能选择和陈岱强站在统一战线。

人就是这样,当发现事实不能改变时,开始是绝望,然后是抱怨,最后是接受,此刻这些人,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以上全部心理变化,骂累了哭累了,直至人群中不再有声音。

突然一人见方景风从大厦里走出来,发疯似的冲了上去,口中还喊着:“我和你拼了!”

他从腰中掏出匕首欲向方景风刺过去,所有人都摒住呼吸,静等惨剧的发生,就在一片惊呼声中,倒下的不是方景风,而是慕筱。

慕筱被一股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呛得咳嗽了一声,她睁开眼,眼前雪白一片,她想坐起来,肩膀剧烈的疼痛,让她又倒在了床上。

“想干嘛?我帮你!”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紧张又急切的声音。

“我怎么在这?”慕筱惊讶的看着刚刚从门外跑进来的方景风问。

“才不到一天你就失忆了,不会伤了脑袋吧?”他半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哦,我想起来了,我是为了你受的伤,你这人真没良心,救了你还嘲笑我!”

“还会顶嘴就是没事了!”

“谁说没事,疼死了!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她突然想起母亲还有工作的事忙问。

“医生说要静养,你母亲那边可以放心,我派人过去照顾了,至于酒楼,反正都要拆了,就不用再回去工作了吧!”

“你害的我失业,还能说的这么轻松!”

“失业不好吗?还能借故偷偷懒,我都没有失业的机会!”他轻松的说。

面前的方景风和颜悦色、轻声细语,和之前那个冷冰冰的他反差极大,慕筱不太相信自己看到的,觉得应该是自己的感官出了问题。

“真会说风凉话!”她不满的瞟了他一眼。

沉默了一会,方景风把刚刚拎进来的保温杯打开,顿时香味四溢,慕筱努着鼻子,嗅着汤的味道,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愉快的问:“这是什么汤?”

“刀鱼笋尖汤,将刀鱼两条包在纱布里煮烂,捞出鱼骨,加葱姜黄酒等调味,然后放入笋尖及去皮萝卜丝煮一小会儿,起锅时淋少许猪油,味道极美,给受刀伤的人喝大补!”他说的头头是道,令人侧目。

“说的这么专业,好像你熬的一样!”慕筱有些不屑,猴急的伸手去拿汤勺,却忘记了肩膀的伤,疼的直叫。

“我来吧!”方景风接过她手中汤勺,舀出一勺汤,边说边朝她的嘴边送过去:“就是我熬的!”

“谁······”慕筱刚想反驳,就被送过来的汤封住了嘴,她没再深究,连忙说:“好喝!要真是你熬的,就天天送来一锅!”

慕筱喝饱了,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听见方景风的脚步声,连忙起身说道:“先别走,我有事问你!”

他停住转过身看她,等待着她的提问。

“景致她好吗?”良久她才艰难的问出这句话。

“为什么不自己问她?”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说。

慕筱在心里想,要是可以亲自问又何必来问你,这个时候怎么就偏偏装作什么都看不出的样子,真是够可恨。见她嘟着嘴半天都不回答,他干笑了两声,良久的注视着她,认真的问:“为什么替我挡那一刀?”

“因为你长的帅,这个回答您还满意吗?”她有些赌气的说道。其实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会那么有勇气,那么的奋不顾身,可能因为他是景致的哥哥,也可能有一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

她的回答把他噎的够呛,下意识的咳了一下,然后笑道:“嗯,我想也应该是这个原因!”

慕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眼前的人总是这么的阴晴不定,令人琢磨不透,每天这么面对他,她担心自己早晚会吐血身亡。

慕筱只是随便说了一句,没想到方景风真的每天送一锅烫到医院,有的时候他自己没时间就会派助理送过来。而且烫的种类繁多,营养丰富,她的伤好的很快,瘦下去的肉也全都补了回来。过去的一个多月,她每天脚不离地,忙的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如今可好,每天躺在病床上,动也不让动,走也不让走,她觉得自己都快发霉了。她顺手从病床旁边的桌子上拽过来一本杂志,百无聊赖的翻看着,目前对她来说,看杂志已经是最大的乐趣。翻着翻着,她突然停住了,在这本杂志最中间的页面上刊登着一则消息,消息的标题是:“荣氏成立30周年酒会将在下月举行”,一瞬间大大的失落感袭便全身,她再没心情看下去,把杂志扔到了一边,落寞的望向窗外。

“慕姐姐!”病床里传出一个女孩悦耳的声音。

“景致!”慕筱难以置信的望着站在床边的方景致惊呼,她依然像最初见面时的样子,忽闪着大眼睛,一脸期待的望着慕筱。

见慕筱终于发现了她,她激动的上前抱住她,把头伏在她的肩膀上,静静的不说话。

“对不起,才来看你!”她松开慕筱,一脸的愧疚。

“你能来,我真的没有想到,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没想到无意间给你造成那么大的伤害!”慕筱惭愧的低下头。

“什么对起对不起的,咱们两个谁都没有错,错的是那个荣海洋!”

“你和他?”

“是我一直活在小时候的记忆里,以为我们都还是从前的自己,可时间太可怕了,它能改变太多东西!”她的脸上掠过一丝忧伤,然后又笑容灿烂的说:“放心吧,我真的不怪你,也想通了!”

从她的脸上,慕筱看的出来,她并没有完全放下,可却故意掩藏自己的情绪,从前的她是不会这样的。“是谁告诉你我在这?”慕筱不想揭穿她,于是随便的问了一句。

“还有谁,当然是我哥,赶快从实招来,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一副准备严刑逼供的模样。

“开始什么啊?”她装糊涂。

“还不承认,这烫是怎么回事?”她边说边把刚才带进来的保温杯举在慕筱面前,“你瞧瞧,我都做了她20年的妹妹了,都没喝过他熬的烫,你们才认识几天啊,他就这么亲力亲为。今天他特别的嘱咐我,让我把烫给你送过来,我都吃醋了!”她把烫放到一边,假装生气的撅起嘴。

“你想太多了,他是觉得内疚,我替他挡了一刀,补偿我一下,不是理所应当嘛!”

“对啊,如果只是普通朋友,你干嘛替他挡一刀啊?”她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个问题你哥也问过我!”

“那你怎么回答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随便回答说,因为他长的帅!”

闻言,方景致大笑两声,“我哥对这个回答还满意吗?”

“他那个人阴阳怪气的,谁知道他满不满意!”

“看来这个世上,只有你能对付我哥,千年冰山终于遇到破冰之人!”

“他哪是千年冰山,我看起码上亿年!”

慕筱虽嘴上这么说,可心里还是感谢方景风的,也知道那天他故意不回答她的问题,是想给机会让她和方景致当面说清楚,也算是用心良苦。

病房里不时的传出慕筱和方景致的谈笑声,方景致一直滔滔不绝,慕筱则是默默的听着,看着她眼里流露出的那份不经意的伤感。这样的她让慕筱突然想起梁静茹的那首《一夜长大》,“末班车回家,雨一直下。整夜忍的泪,它不听话。我不想去擦,就这样吧!爱让这女孩,一夜长大,一夜长大。想要说的话,竟然忘了!我总是很少说,不懂得表达。分手我不怕,你知道吗?你知道的啊!只是....那几乎成真,我们的家,你真的不想吗?那这些年的专心无猜,你只当我是朋友吗?我以为雨声会遮住你的回答,它却那么清楚啊?让这个你曾深爱的女孩,一夜长大....”

荣海东埋头看着手中的文件,却有些心猿意马,这些天他总是这样,每每想起慕筱就会心绪不宁。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用拇指按住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荣总,您怎么了?”佟浩走进来,看他一脸的凝重有些担心的问。

“哦,没事!”他把手放下来,有些疲惫的看着他问:“找我有事?”

“嗯!”他低下头有些犹豫。

“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婆婆妈妈了?”他面露不悦。

“是这样的,慕筱受伤了!”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受的伤?”他激动的大声问,险些从座位上跳起来。

“是前两天的事,因为替方景风挡了一刀才受的伤!”见他这么大反应,佟浩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方景风?她是因为方景风才受的伤?”他像在问佟浩,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是!”他回答,心里觉得今天的荣海东有些反常,“我觉得您对慕筱好像不太一样!”

他的问题让荣海东打了个寒噤,他什么也没说,挥挥手示意他离开,然后将头靠在椅背上,转向窗户的方向,陷入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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