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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楔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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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啦啦啦!存稿充足,全文手里已几乎完结,跳坑请放心。

一切的未知谜题都是为了后文剧情的展开o( ̄ヘ ̄o* )[握拳!],虽然全文也就几万字的样子( ̄▽ ̄")“为什么……总有些心绪不宁?”身着黑袍的男子自言自语着坐了下来,伸手抚了抚自己的紧蹙的额头,另一只手不自觉地不停变换着动作,像是在掐算这些什么。

“不……不对!”男子猛地全身一震,掐算的动作停了下来,双目中满是震惊,“这卦象……绝对有问题!”

他急匆匆地站了起来,在房间角落里的箱子里翻翻找找了半天,找出来了一个灰扑扑的盒子,盒子上没有任何装饰,男子却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慢慢开启,像是对待什么价值连城的珠宝一般。

而盒子打开后,从盒子中渐渐透出来的点点星芒恰好印证了男子如此动作的原因——那种专属于这个世界上少有的神奇物什的光芒。

男子捧出盒子中盛放的那颗一看便知并非凡物的水晶球,将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水晶球放出的光点倏然一收,停滞了几息后,一种难以描述其色彩的光芒从它透明的身体上放射出来,洒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是穿透了男子的身体!但幸运的是,这个屋子早就被男子精心布置了一番,即使是这样具有穿透力的光芒,外界也难以察觉到一丝一毫。

光线的色彩越来越奇特,男子全身几乎都已经汗湿了,肌肉也开始痉挛,明显的有了脱力的现象。男子却依然没有放开那颗令人恐惧的水晶球——尽管他的额头已经开始腐烂,他的双手也已经开始腐烂。

不知过了多久,水晶球之上的光芒逐渐暗淡,那种令人心悸的气息也被随之而来的黑暗掩去,无论这种气息只是收敛还是真的陷入了沉睡。

男子抬起头,已经腐烂得面目全非的脸上依稀还能辨别出一些惊恐的色彩。他已经不能够开口了。那种光线已经让他的身体失去了所有的机能。他还能够抬起头也不过是因为那颗水晶球对于他的排斥。

所以下一刻,那颗水晶球便从它的手中滑落,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而那些碎片,又开始放射出了那诡异莫测的光芒。

男子整个身体就这样随着光芒的渐盛而整个腐烂成了一滩泥,只有那袭黑袍或许还能证明他的存在。

当整个房间都已经被水晶球所放出的光芒所盈满时,房间外浩瀚的夜空中那一颗被成百上千颗星辰构成的阵势锁住的猩红色星辰,渐渐地脱离了它被计算好的轨道。那些萦绕在它周围的强大的气息也随着它位置的改变渐渐消弭,虽然还依然强盛得令人窒息,但总有一天将归于寂灭。

那颗猩红色的星星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另一端,向着更加遥远的星空之外放出了一束黯淡得在星空中几乎不可见的光芒,便继续归于沉寂,没有继续改变自己的位置,也没有挪回原位。

在那束光芒放出之后,房间内的光芒刹那间全都不见了——甚至连地上那些水晶球的碎片也不知怎的消失了。

远在无法估量的距离之外的一座让整片大陆的人仰望的高台上,一袭华服的白胡子老人用他那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澄澈双眸看向了这方,那目光好似穿透了时光与空间的束缚,看透了过去,看透了未来。

老人轻轻地用手中华美的权杖敲了敲脚下用不知名的材料画满的精致图案,转身慢悠悠地走了。

高台中央的那朵火苗阴阴暗暗,甚至连整个高台都无法照亮。

火焰中陡然出现了一只和火苗一样墨绿色的眼睛,那眼睛好像是看着离开的老人的背影,但从另一面看却又像是看着那黑袍男子死亡的方向。至于它到底是看的哪一方?或许谁都不知道。

当老人的迈出了走下高台的最后一步,火苗熄灭在了这领人仰望的高台上。那一只墨绿色的眼眸也随之消失。

老人站在台阶上回头看了一眼刚才火苗燃烧的地方,目光晦涩莫名。

……

在大陆沿海的那一端,一道数百年都没有开启过的门打开了。在外面几乎只是象征性地守着的仆人们迟了半拍的行礼和惊异的目光中,那一名身着道袍的中年男子用手轻轻捋了捋自己半长的黑色胡须,严肃地开口说道:“命七澈都到大殿集合,然后让第八澈赶快率流水将我四百三十六年前入关前给他的那封信交给德鲁提伊斯大主教,务必要快!”

“是!”领导命令的几人迅速地进入了自己应该的角色,铿锵有力的一声应,身影便渐渐淡去。而除了他们留在原地的残影,竟是连其他的一丝身影都无法看到,仿佛瞬间转移一般。

身为景澈山第七十八任山主的李墨儒步步稳健地向着前山的大殿走去,看起来步履缓慢,可实际上一步便踏出了数百丈的距离。

在李墨儒迈步踏入大殿的那一个瞬间,大殿顶上和那扇古旧的石门沉寂了同样长久时间的那幅卦图开始动了起来——并不是整个开始移动,而是每一个细小的部分都在自己的区域内极力伸展着自己,变化着自己,而整幅图却看起来好像丝毫未动,只有仔细观察才能看到那些变换着的墨色。

“见过山主!”七个形象身材气质各异,却穿着同样款式的衣服的男女从殿外飞掠而入,单膝跪在李墨儒身前,语气恭敬,头颅低垂。

“……沙……漏了。”李墨儒沉默了半晌,看着眼前丝毫没有任何怨言得跪着的七澈,缓缓地吐出了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

七澈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崩地裂一般令人惊恐的事情,千余年的修养都尽付了东流水,齐齐抬起头睚眦欲裂地看着李墨儒那不威自怒的脸。

“我们……要准备好了。”李墨儒慢吞吞地吐出了出关以来的第三句话,语气缓慢得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还没有从长达数百年的闭关中缓过神来。

七澈终于按捺不住自己内心澎湃的情绪,第一澈语气有些惶恐地问道:“山主……沙……真的漏了?”

看着七澈惊悸的神情,李墨儒长叹了一口气,避而不答,转而说道:“我让第八澈去请的德鲁提伊斯大主教也应该快到了吧。”

但这与第一澈问题完全无关的回答却让七澈陷入了真正的惊恐与绝望之中,再不复传说中七澈神秘莫测的气场。

李墨儒从七澈身旁走过,向着大殿外前山顶上的观澈台走去,只留下了悲喜莫名的一句话:“唉……你们……保重。”

七澈回身看着李墨儒有些凄凉的背影,眼中已经盈满了泪水。他们知道自己将面对的究竟是什么,但是他们无法逃避。因为那将他们逐个培养成才的敬仰的老人,已经踏着自己坚定的脚步,走上了那个所有人避之不及的观澈台。

观澈台……观的到底是那片无边的大海的清澈,还是……

李墨儒站在自建成以来就没有人踏足过的观澈台上,背后飘着一把朴素的长剑,长剑正在哀鸣。

一道流光从天边划过,一位穿着鲜红色长袍,头戴荆棘织成的冠冕的老人落在了这座天下第二的高台之上。

“墨儒道长,你说的可是真的!”没有任何应有的客套与虚与委蛇,德鲁提伊斯大主教出现在观澈台上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此的迅猛,却又直指要害。

“绝无半句假话。”李墨儒看着眼前曾经一起并肩作战经历风雨的老搭档,语气坚定却又有一种莫名的悲凉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德鲁提伊斯大主教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晃了晃,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比刚到那时老了十多岁,仿佛在那么一瞬间便将他做了这么多年大主教所延的年益的寿全都还了个干净。

“也罢……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这位令人尊敬的大主教在短短的几息时间内便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脸上透露出了些许决绝。

李墨儒没有再说些什么,前进了几步,踏上了观澈台最中心的那一个点上。

德鲁提伊斯紧随其后,站在了他的身侧,手中镶满了纯净的白色宝石的权杖用力地敲在了地上,与同时刺在地上的那柄长剑相鸣相和。

整座景澈山都剧烈地晃动了一下,观澈台从两人站立的位置开始,向着四面八方裂开。

那原本连一丝云朵都看不到的天空中不知何时已经聚集起了厚重的乌云。

李墨儒和德鲁提伊斯抬头看着那氤氲着无尽力量的阴云,一起有些释然地开怀地大笑了起来。有些事情想要做的时候,会觉得很难,会不想要面对在做了事情后所要面对的结果。但是当你真正的面对那让你担惊受怕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结果之后,却仿佛毫无畏惧了。

一道及其粗壮,粗壮到不可思议,粗壮到违反了常理的闪电从那片阴云中降下。它没有一道闪电应有的速度与爆裂,而是像一座巍峨的山峰一样轰然砸了下来,沉重而又坚定——一如李墨儒的步伐。

两位手握重权身居高位的老人就这样淹没在了那片闪电的海洋之中。

那道闪电在那个风吹雨淋了已经不知道多少个四季轮转的高台上肆虐了整整七天七夜,未曾停歇。

七澈站在大殿前,看着远处的观澈台,已经无法落泪了——泪水都早已干涸。

第八澈静静地站在大殿顶上,面罩遮住的嘴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双眸中是复杂的哀伤,那种让人沉溺进去无法自拔的哀伤。

七天后,观澈台彻底地在这座高山上消失了它的踪迹,只留下了一片被闪电劈得焦黑的土地。

至于那两位老人?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去向。

但每一个人都知道他们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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