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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年锦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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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以为,是在妄自菲薄。

寻找一个走下去的理由,却以为是多么的荒诞。

可笑的我们在漫天彻底拆下自己的面具尔后又重新戴上另一个自己。

然后一点一点的演绎下去,属于他们的独角戏。

选择离开,不是冷漠,不是虚假的坦诚。

而是为了让大家在分开的时候,不再那么疼痛。

你再一个人抱紧自己盘缩在你的角落里,流着泪细数着那些大家一起走过的岁月。

这,便是物是人非。

第十四章素年锦时

“嘿!沐晨!”

“嗯?”

“我认识你吗?

“你东西掉了的,看了下你的身份证。”

“哦,那谢谢你了,能把我的东西还我了吗?”

“哦,哦,哦,真不好意思,那,给你。”

是怎样和你相识的呢?我在脑海里翻了个底朝天,哦,对。我记起来了,就是这样,我的卡包掉了,刚刚好你捡到了我的卡包,我并不知道你是如何找到了我,我只知道你还给了我的卡包。我们的对话就是这么简单啊,可我们又是在那一瞬间都对彼此似曾相识。而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名字,直到离开的那一刻。啊贤,你停下车给了我一张名片,不看我说了再见。

“沐晨,沐晨,沐浴晨曦。是吗?好温暖的名字啊。”

“是吗?沐浴晨曦?你真会想。”

“沐晨,你知道吗?你总是给我一种熟悉感,让我觉得,是一开始就知道,你和我是同一类人。”

“你并不了解我。”

“我能感觉你。”

他顿了顿,从裤子口袋拿出一盒烟,抽了一根出来,自然熟练的叼着点上。团团的烟雾卷数扑向我,我眨了下眼睛,微微撇头眯着眼望着被吐出的的烟隔着的他。

少晌,他说:“沐晨,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朝他点点头,顺手从他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黄鹤楼的1916,硬壳包装的。”

“嗯哼,你也来一根?”

我起来,学着他的模样用嘴叼着烟,拿着打火机点上,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烟口:“啊,咳咳,咳咳,咳咳……”

“第一次抽这玩意儿吧?”他扯开了嗓门大笑,我带着泪花在里面看他,真的一点都不像街上那些市侩的人们的笑,相反,很亲切。

“咳,嗯,第一次。”我尴尬的笑了下:“不过还是知道些的,比如满天星啊,芙蓉啊,什么的一堆的。”

“对烟有点认识啊!我就知道,你不一样。”他吸了口烟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前方。

“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同啊。”

“有没有兴趣听听我给你讲讲我的事儿吧,都被你这冒失鬼打断了,我又得仔细想想了。该怎么说呢?”

他带着我来到我居住的名宿旅馆,也正是他投资的那家。他指着墙上的照片兴奋的说:“你看,这些都是我拍的,好看吗?”

“这都是哪儿?他们都是你的好朋友吗?”

“为什么非要是好朋友呢?”

“出去玩,难道不是和好朋友吗?”

“你不也是一个人吗?”

对啊,我是一个人来到这里的啊。一个人又怎样呢?很奇怪吗?我也曾在脑子里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我自己,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对他们不好吗?我也会害怕抬起头,哪怕片刻与他人的碰撞我都会立马将视线躲闪。一个人走在大街上甚至耳边会充斥着他他或者她的讥笑声。

“一个人,其实多好啊。”

我疑惑的茫然挑了下眉。

“你看这张照片,我们笑得很灿烂,看起来很开心对吧?其实我们都互不相识。”

那晚我们谈天到凌晨四点多,外面的夜市都散了,海滩边也悄去无人,天空零星飘了小雨,滴滴答答的伴随我们。回房间趴在床上,双眼放空的看着天花板,想着他的故事。

他比我大个5岁左右,大学一毕业就凭借着自己当时在学校的各种奖项,加上天资不差,很轻松的进了某报社当记者。本以为记者是个很了不起的职业,真正从事之后才发现黑得要命。他爱自由,他说他真是不像处女座啊,估计自己的上升星座是射手。我搭腔着射手多好,我就是。他哈哈笑起来露出两排就算吸烟也没黄的白牙齿。单眼皮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这大概真的是发自肺腑的笑了,也不知多久未曾这样的笑了,今后会不会连笑都不会了呢?

他说他喜欢旅游,大学时候就特别喜欢。到处玩,出过国,英国美国澳大利亚。

“你哪儿来的钱去那些地方?”我惊讶道。

我至今都还记得他说的那句很文艺的话:“如果你下定决心要去那个地方了,钱什么的都不是问题。”

“没钱哪儿都去不成啊。”

“总会有办法的。”

“来看这张,我骑着山地车,帅吗?啊哈哈!”

“连你的脸都看不清楚好吗?”

“这是夕阳下的剪影,我最喜欢这张了。背景是宽广的大海,夕阳西下,人类是那么渺小,在大自然面前。”

他若有所思,掐灭了烟转身放进烟灰缸里,双臂展开:“你会拥抱吗?”

“当然会啊。不就是这样吗!”边回应着就伸开双臂准备和他拥抱。

他往后一闪双臂环在胸前:“诶,诶!不是这样的。你可真开放!”

“不是?”

“我教你,来,闭上眼睛,昂起头,深呼吸,双臂完全展开释放自己。别紧张,试着感受周围,很安静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打开了一首轻音乐,天空之城。

“你哭了,宝贝。”

男人粗重的呼吸响在我的耳旁,我撑开沉重的眼皮,失神的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小麦色的皮肤,浓黑的眉毛,深邃的琥珀色眼睛,高挺的鼻梁下不算很厚的鲜红嘴唇。

我望着他,望进他的眼里,我感觉到自己被拥入怀中,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用下巴抵在我的肩膀。很温暖,很踏实,对于这个陌生的男人,我不排斥,不反抗。因为我知道我们都一样,都是受尽了伤痛,余生都无法逃出这个魔咒的人。

“我没有家。父母离散,从小就没人管我。他们说我是野种,我和他们打架,结果输了。头破血流的,爷爷奶奶也不管我,晕过去了就把我丢在床上。天天就算不回家,都能关上门呼呼大睡。他们很节约,很少有肉吃,有也轮不到我。奶奶要是不知道在哪儿受了一包子气了,回来就抡起拳头往我头上就是一戳,那叫一个疼啊!”

“那是你奶奶吗?”

“是,沐晨,不是所有人的家都是很美好的,总会有些磕磕绊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奶奶会一边向我砸东西,一边拉开喉咙就大喊大叫日子过不下去了,说我妈妈真不是玩意儿,她不是人,不要脸,卷了钱就和别人跑了过好日子去了,害的我爸绝望了跳楼,扔下我这一个拖油瓶给她俩老人家。”

“你妈妈肯定有苦衷的。”

“谁知道呢?都过去了不是吗?我还站在这里,并且过得很好。”

“你的爷爷奶奶呢?”

“他们都去世了。我一直以为我会恨他们,但是没有。一点都不恨。真的,发自内心的。毕竟是他们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给了我第二次的人生,我才能够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先是奶奶去世,第二年爷爷大概是因为太过思念奶奶,在我放暑假要毕业的时候走了。我每天晚上出去兼职,可以做网管,那时候只能做这些了。”

“是学费吗?”

“嗯,还有生活费。强大的自尊心支撑着我,每天晚上一边做网管一边利用电脑查资料学习,第二天顶个熊猫眼上学,一下课就是我最美好的时光了,因为终于可以在繁忙的一天打会儿盹了,经常上课了我还在睡,同学们都说我是猪,真能睡。啊哈哈,我也好想自己可以真的那么能睡,但假设人的一生大半时间拿来睡觉,那死后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好心酸,我以前就是上课睡觉,下课就各种嗨,一秒皮大王!”

他扬起嘴角不做声,静静的看了我一会儿说:“即使是这样的安逸,依旧躲不过命运的捉弄。”

我垂下眼帘,坐到沙发上。

“好不容易拿了个第一保送进重点大学,一个姑娘特别爱缠着我。”

“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我也想过要白头到老,一生一世。”

“事与愿违。”

“对,事与愿违。她是上市公司老总的女儿,老爸嫌弃我贫穷出生怕是冲着家里有钱才和他女儿在一起的。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她的父亲也就顺着她。他们的家教都很好,我也很争气的把他家公司的业绩做的很好。”

“多幸福啊。”

“后来,我们结婚了,而在我老婆临产的时候,你知道我在哪儿吗?”他血红的眼眸无助的望向我:“她在即将临产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收到一个信封,我打开,里面有一张信用卡和一张纸。意思就是我配不上他的女儿,当时我就抓起信封飞奔出去,你猜怎么着,我用了几年的时间真心的爱的那个女人,就这么消失在了我的生命里。最后一面都不能见,最后一句:“我回来了。”都没办法和她说,她留给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思念都无影无踪。”

后来,我知道了什么叫做素年锦时。他说,人在一生中遇到了就珍惜,不求轰轰烈烈,快乐就好。

“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那是一张他和一个金发外国女人的合照。

“这个女的长得好看吧,不过没你清纯,说白了就是没你年轻。”

“好看,风情万种。”

“她可火辣了。”

“怎么,和她好上了?”

“嘿,没想到你长得表面纯纯的,真实心里那么龌龊啊!”他调侃。

我朝他翻了翻白眼:“不然你怎么晓得人家多火辣。”

“他们那里的姑娘,可以脱光了衣服在沙滩上躺着。好多中国游客看到了,可稀奇了,像什么大明星来了样,举个手机拿个单反就是拍,远着拍还不行再个近点儿拍,那身材,真是没话说。”

“你还不是看了。”

“我看,我看那是我把她们当作自由自在的一种生活方式。”

“够独特。”

“经历过最大的致命的伤痛,你终究会明白,最深处的你到底想要怎样的一种生活。”

我在满大街撕碎了你写的信,大喊大叫哭着砸向你的脸上。

我下课屁颠屁颠跑到你的位子上蹲着和你说话,你不理我说要睡觉,我垂头丧气的走开。

我一个人坐着我们两个人总是坐的8号车,我还是坐在靠窗的位子,而右边坐着的已经不是你。

我晚上走过正街,嘴里咬着臭豆腐,卖臭豆腐的大叔问我今天怎么一个人,我笑了笑不再说话。

我荡在大坝上,临近太阳落山,坐在草坪上,说要带我看一辈子太阳的你现在身在何方呢?

“沐晨,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还是又在想什么了?”

“想到了他。”我黯然的揉了揉眼睛。

“我会认真听的。”

“我没说我要和你讲那些。”

“但你需要说。”

他很懂我,一眼就能望穿,一开始我很不习惯,到最后我愈发的会去感谢,他是这样的懂我,只要一个眼神。

我需要说,没错,除了不断敲打键盘来虚拟出我的精神世界,我真的需要有个人足以聆听我的心声,只要静静的聆听就够了。

“我的前对象和我的好姐妹搞上了。”双手托举着自己的腮帮子,满不在乎的说。

“感觉还挺有趣的。”他满不在乎的说。

“很好笑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是件人生中很特别的事情,别人没有的,但你有,就这么简单。”

“为什么偏偏就要是我。”

“你的人生会很不一样,只能这样说。”

“被你这么一说,真是一点儿都没办法感伤起来了,明明酝酿好久才平息下来的情绪。”

“是怪我太不懂得调节气氛?”

“没有,开玩笑的。”

“既然都能说出来了,不就根本无伤大雅,没什么好感伤的。”

“太过刻骨铭心吧。将自己的所有用心浪费在了一个人渣身上,完了最后还说服自己去原谅他,没出息的将这一切当做一场梦。”

“我不觉得没出息。”

“我应该坚决不原谅的,太心软了。”

“如果那样做的话,就不是沐晨了。”

“哦呵呵,对呀,我也觉得我真的没办法这么做的,根本就做不出来。”我嘟了嘟嘴。

“你是个很明媚的姑娘,不应该一直深陷在过去的沼泽不可自拔。”

“人与万物之间的情分,都是有额度的。所以,曾经善待过彼此,就不妄了这一场遭遇。相聚离开总是难免,情份有限,用完为止。之后,生活向前,你向阳光,日子要风生水起。这是苏岑说的一句话,三分爱人,七分爱己。要活的温暖。”

我们萍水相逢的路人,心有灵犀的遇见,莫名的触动了的熟悉感。

直至至今,我也不会明白,自己在诺大的世界里,偏偏就是沧海一粟中的特例,好像所有的不公都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更觉得上帝永远都不会眷顾自己,所有的苦难,比如从小的就和父母不在一起,比如因为在家排行老大,明明就只大一岁,什么错也会都要架在我的身上。再比如,好的恋情我从来就不会有,不会有真心相待我的人,不会有自己的完全的付出,而迎接的大都全是漫无彻底的背叛。

在逐渐成长的道路上,我终于知道从来我就是孤独的,一个人。这一点是在那晚和爸爸打完电话被怀疑是欺骗他之后,更加清晰了的。不幸的是,这些所有的伤痛往事欺骗和被欺骗统统的,都来自我心底深处那个小小的角落里,深藏着的最珍惜和最爱的人们。

“像做了一个梦一样,就这么走过了大半辈子。”

“嗯,我有时候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想很多,时间真的过得好快。”

“一眨眼的功夫。”

“物是人非。”

他吸了口烟。

“给我一根吧。”

“不怕再被呛着?”

“还没被呛够吧,足够深刻,我才会抵抗它。”

“真是个执着的姑娘。”

“因为畏惧厌恶,所以才想要征服。”

我微微笑了一下,不做回答,只是伸手摊开手掌放到他面前。

那个夜晚之后,以后的我终于没再被烟呛到了,而我也再也没有碰过烟这种东西。

我和这位不知名的先生在一起度过了往后的一个多月。他不说我也不问,我们只是那么的在旅途中巧合遇在了一起,一个名字,只是给予人的一个代码,在此时显得也就更加无关紧要了。

“哇!好美,你看,你快看!”漫步在海滩,一抬头,夜幕下油然映入眼帘的火烧云,我激动的一把拉住身边的他欢跳了起来。

“没见过吗?”他很是平静的说,面无表情,像是在看着一个刚刚出世的小孩抱着强大的好奇心观望着世界。

不顾他不以为然的态度,我挣开他的手,跑到大海的边缘,任由冲上来的浪花拍打着我的身体。

“嗯?”

“这么美的时候,这么美的地方,不是应该留下一道美好的风景吗?”

他从背后双臂环在我伸开双臂的腰间。

“我就只想这样的抱抱你。”他靠近我的耳朵压低声音,暖潮的气息吞吐在我的颈间,恍惚间我眼神迷离,将自己的手搭在他扶在我腰间的手上。

“沐晨。”

“嗯?”我诺诺的别过头只能看到他的侧脸,轻哼了下。

“你的脸就和火烧云一样的。”他捏了下我的脸颊笑了起来。

我撅起嘴巴,气鼓鼓的推开他抱着我的手臂转过身去,伸直了手掌边坏笑着:“我告诉你,我可是断掌,是你先惹我的啊!”

“喂,你小心别把我打残了啊,打残了,你要负责我下半辈子。”他大笑着跑起来。

“残了最好,叫你嘲笑我!”

我紧追在他的身后,光着脚在软粘的海滩上,映照着天边火红的一片霞光。

“啊!抓到你了,哈哈,终于赶上你了,我要抓到你了,不准跑!”

“哈哈,哈哈,快点啊,等你。”他停在不远处笑着喘气的朝我挥挥手。

我抡起手臂,打开手掌,拼了命的朝他的方向飞奔,眼看着近了,对准了他的后背正准备拍下去。

“啊!”

在听到我突兀的尖叫,他猛地转身,俯身来到我的身边:“怎么了?”

“嘿!”我用力的就是往他胸口一击掌:“我抓到你了!”

“你耍手段啊?”他咻地赶紧丢开我,站起来就走。

“诶!我没有。”我把自己的脚底板对着他举得高高的给他看。

“不上当了。”

“真的,你回头,回头啊,没骗你。”我着急的皱起眉头。

“不信算了。”嘟囔了几句,撇了下嘴,低着头拍掉身上的稀泥。

“麻烦精。”他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蹲下身双手拖着我的身体抱起了我,一脸嫌弃不看我。

“谢谢!”爽朗的哈哈笑着,两只手臂也很自觉的环住了他的脖子。

当这之后我生活的岁月里,每当和身边的朋友共同倚坐在一起,看着他们的手利索熟练的划开烟盒,从中抽出一根烟,自然的点起,吐露烟圈的时候,他,总能深深的在一片雾蒙蒙里浮现在我的眼前,挥散不去。

他那张最后临走时候递给我的名片,应该是在我不经意间从裤子口袋拿东西的时候滑落了吧,终究也都只是过客了。

而这些年来,我总是无比清晰的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他喝醉的时候会不假思索喊叫出来的那个名字,我只是这么多年以来一直站在他的右侧,与他谈天说地,漫步夕阳,陪伴他成长的女子。

若干年后,我再次行走在这条陌生却又熟悉的海滩上,邂逅着尘世风景,孤独地望着在风中散着的纸风马,望着那些无以为继的梦想,与那些分道扬镳的旧友,以及我那求之不得的爱情,和一事无成的岁月,渐渐的,就像那片依旧红透半边天的火烧云,缓缓隐淡在了一片波澜壮阔。

漫步人生,悲欢离合,森罗万象,在经历了这一生的跌沓起伏过后,我们终究才会醒悟,什么才是叫做素年锦时。

我在黑夜中挣扎,害怕灼热的灯光将我暴露的太过清晰。一个人,喜欢掩盖所有的伤痛,揭开了伤疤再笑笑说没什么大不了。会有人说你精神失常,会有人背后议论你的沉默,会有人说你矫情。而你是否也在试图因此改变所有了?我会总在行走之时,做着自我救赎,以为这样就可以很好,其实不过是在自欺欺人,不会有多少人是真正的会去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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