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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六章 阿兹卡班(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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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坐在床上读者Hermione的来信,讲述着法国的奇妙见闻,他的手边是还未摊开的预言家日报,头版头条上大肆报道西里斯布莱克为首的众多食死徒的越狱,丽塔基斯特以毫不收敛的笔调批判魔法部的无能,楼下麻瓜电视开着正响,“……如果看到这批恐怖分子,请不要单打独斗,立刻拨打热线电话……”

纳尼亚睡得正香,在他的衣袖里打鼾,蛇类的鼾声只有蛇语者听得出,小蛇不知道被谁施了遗忘咒,只记得Harry与她自己的名字。

他晃了下脑袋,理不出任何思绪,他还记得被Riddle控制身体,在门上写下那些文字,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他似乎失去意识,醒来后是医疗翼的白色大床与浓浓的魔药味儿,坐在椅子边的是Draco与醒来后的Hermione,还有眼眶红通通的金妮韦斯莱。

在他失踪后金妮就跑去找邓布利多把一切都说了,教授们赶到后看见的是躺在盥洗室地面上的他,除了失去意识他的身上没有一点外伤,这与一年级那次惊人的相似。

他躺了三天,期间发生了不少事,比如Hagid的回归(由邓布利多做担保人并秘密告知事件的结束),Lockhat在逃跑过程中被发现,想对教授们施遗忘咒却被一个强力的盔甲护身反弹,丑闻随着他被送入圣芒戈曝光。

回去前一天他陪同一批教授打开密室,在要消灭赫敏猜测中的蛇怪时却发现哪里除了蛇蜕与老鼠的死尸外一无所有。

“要知道,Harry,一个有思想的物件,你太轻敌了!”赫敏发起狂来就像只母狮,又有浓浓的担心味儿,他们总认为Harry在那个游戏中被欺骗,不知道Riddle就是Voldemort,但Harry的内心清楚的告诉自己他一直都知道,那他为什么不说直至被夺去身体的控制权,他真的被蛊惑了吗。

那他又怎么获救,没被下杀手,物件不会杀人,不,对Riddle来说这轻而易举,日记本不见了,还有蛇怪,再想想现在的阿兹卡班大逃亡,Voldemort在一步步复兴,不断拉拢这对自己有利的力量。

他回想起一年来的头痛,他从未对人说的忘却的记忆,唯一知道他有所要想起的纳尼亚也被一忘皆空,谁干了这一切,他的头脑更加混沌。

他众多信件中唯独缺少斯莱特林的,这又代表着黑魔王归来,食死徒及其儿女要与救世主拉开关系,二年级的密室事件,使他的救世主光辉形象又上了一个档次,误解全解开了,然而这次的疏离来自学院内部。

玛姬姑妈(他根本不想这么称呼)的到来将是他的噩梦,他准备搬到对角巷,霍格莫德的表格伪造一下签名就行,他也没有特别想去,他搬起行李箱,在费农姨夫的骂声中离开,不知从那儿来了一只大黑狗踱步走来,在距他半步远后蹲在地上,看着他,那狗看起来像是拥有智慧,他摇摇头,只是流浪狗。

Harry乘坐骑士公共汽车到了对角巷,这里已没了往日的舒适,空气中积聚的是不安感,食死徒的头像被贴在墙上,是所有店铺除了门牌外统一。

他有大把时间泡在书店,期间还见到了魔法部长,并陪赫敏买了克鲁克山,又撞上给老鼠买药的罗恩韦斯莱,赫敏与罗恩因为克鲁克山又吵了一次。

开学之前亚瑟韦斯莱偷偷告诉他关于西里斯布莱克的危险性,关于这个他早在一年级收集各种资料时知晓,但他心中没多大的愤怒,有什么东西替代了陪伴他的位置,但他仔细回想,他的过去什么也没有,他又产生错觉,他的童年是无人理睬的一个人的碗柜,在这样想的同时,他觉得自己第一次感受到了失去父母的愤怒。

他翻开一年级时邓布利多给他的相册,他父母的结婚式上,作为伴郎神采飞扬的男子怎么也联想不到报纸上的疯狂逃犯,拍这张照片时布莱克是否已为Voldemort效力了。

他没有走向斯莱特林的车厢,那儿不欢迎他,与Draco擦肩而过时听到对方小声说了句抱歉,如他所想,Voldemort的势力越发扩张。

他往最后走去,只剩一个车厢没满人,标签贴着“R.J.Lupin教授”,这就是原因,他拉开门,他们的新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在车厢里穿着破破烂烂的袍子睡着了,Harry觉得那张脸有点眼熟。

火车中途停了下来,寒气席卷,锁上的车门被打开,他无限次使用障碍咒,摄魂怪还是一步步逼近,他的欢乐全数被抽走,摄魂怪每吸一次气周围便冷一分,他的意识开始丧失,像是掉入冰冷的深渊,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快走,Lily,我来挡住他。”从未听过的声音带给他莫名的亲切感,再后来声音像是从没调好的收音机中断断续续传来,视野中是模糊的片段,他被什么人抱着离开,暗红色的头发在眼前晃来晃去,一不小心就要扎到他的眼,别开视角是飞来的绿光,蛇脸的巫师念了个咒语,他看到鲜红的眼睛以及骨白的杖尖……

昏过去的前一刻他听到了截然不同的声音,“这里没有小天狼星布莱克……”,容不得他细想这句话由谁说出,又有什么意义,随着莫名出现的记忆片段,他的大脑越来越痛,不得不开启大脑封闭术维持意识。

醒来时卢平拿着巧克力看着他,“吃了这个会好一些的。”他想爬起然而胸口被某个重重的东西压到,是用关切眼神看着他的最近又长膘了的纳尼亚。

“你的宠物一直关照着你,另外,快到Hogwards了换一下校袍,我跟列车长说些东西。”Harry看着卢平走出车厢,巧克力有点化开,吃下后他的糟糕感觉好多了,而后他又不得不用魔杖清理一下沾到巧克力的手指。

卢平再度返回时,他希望对方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昏倒并不怎么光彩,“还有,教授可以教我守护神咒吗?”

卢平有点惊讶,很快他又恢复镇定,“等我抓到一只博格特,摄魂怪的替代品并不怎么好找。”

他变得看得见夜祺了,那段模糊的片段是真正发生过的,而他在模糊的影像中目睹了父母的死亡,算是摄魂怪对他的特有影响?

同辆车上的还有Hermione,罗恩,金妮,弗雷德乔治,卢平教授,赫敏正努力阻止克鲁克山朝斑斑扑去,谁也没注意到他看见夜祺时一瞬间的失神。

【Harry,那只老鼠身上的气味有些奇怪。】纳尼亚往他身上缠,吐着红信子,他真心觉得对方要减一下肥。

【有什么奇怪。】他看着在罗恩怀中对着克鲁克山爪子发抖的斑斑,除了有点颓废并没和别动老鼠有任何不同。

【说不上来,总觉得气味与平时抓到的老鼠不一样。】

【应该是家养老鼠跟野生老鼠的区别吧。】

【或许吧。】小蛇有点接受这个说法,但他感觉他怀中的宠物并未完全打消疑虑。

Harry在蛇佬腔暴露后就常在学校内与他的宠物蛇聊天,学生们对他现在的对话并无多大的惊讶,相反是卢平教授的眼中流出一丝惊异。

“哦,Harry,”

“你个小坏蛋,”

“和你的,”

“小坏宠物,”

“吓坏了,”

“我们可敬又”

“可爱的”

““新教授。””

双胞胎又开始了熟悉的二重奏,他们的默契性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对都高。

“听说过与实际看到还是有点差别啊。”卢平耸耸肩,表示对眼前所见的并不在意,他很高兴新来的教授并不是什么不解人情的家伙,看样子眼前这个衣着破烂的教授比他的前任好多了。

卢平的态度对他来说算是安慰,说实话他在Slytherin的处境有些糟糕,到是因为密室事件开始与以韦斯莱一家为首的格兰芬多处的不错,这估计又会增加救世主这个因素外同院的深度排斥,在学院之外排斥他的人越少越好。

罗恩讲起了他的老鼠的光辉经历,从悠久的饲养历史到如何咬掉了克拉布的手指头,其中有一点让Harry奇怪,一只老鼠怎么活了十三年,或许是魔法界的老鼠都比较长命吧。

他的学院生活又一度开始,处境如他想象般糟糕,黑魔王回归后救世主在斯莱特林过得并不咋样,还好同寝室的室友并不如其他人一般糟糕,他只要不在公共休息室内停留,外边尽量与别院的学生待在一块状况还是勉勉强强可以应付,而面对五年级以下学生的挑衅,他独自一人便可以回击,但他还不得不花大量时间在图书馆中提升自己的能力,但有几次很奇怪,他面对几个高年生的围攻,招架不住的同时下意识的使出了黑魔法的咒语,但他完全没有在哪里学到的记忆,他把这归咎于以前看的马尔福家的藏书,冥冥中他总觉得不对劲。

课堂总是让人放松,麦格教授照例从大花猫变为人引来惊叹,而此时她终于开始讲阿尼玛格斯相关的知识,卢平的课程很精彩,然而每星期两次的守护神咒训练进展的不怎么样,他只是重复变出白茫茫的雾气与吞食巧克力,他找不到自己真正快乐的记忆,离开德斯里家?不不,第一次骑扫帚?不不,海格告诉他他是个巫师?这也不对,他搜刮自己的大脑,总觉得自己真正想要的隐藏在不可窥知的深处。

从被摄魂怪袭击起,他的梦中便会出现一些奇怪又模糊的片段,而究竟梦到了什么他总在第二天忘得一干二净,他觉得摄魂怪的影响把他记忆中某些东西给倒腾出来了,却又被某种说不出的东西抑制,为了获取这些信息,他解除了睡前清空大脑的习惯,并试图带出一些记忆的线索,后果只有每天晚上永不停歇的头痛,他的精神由于守护神咒与噩梦的打击,精神状态似乎又回到了二年级。

他知道那些记忆与Voldemort有关,感谢摄魂怪,他从梦见一岁时伏地魔朝他母亲指着的骨白杖尖与张合的嘴唇,回忆起似曾相识的被念了一忘皆空的场景,奇洛背后那个丑陋的与袭击他父母亲时很像的脑袋。

得不到霍格莫德申请的harry在十月的第一个霍格莫德周乖乖的呆在了图书馆,第二个霍格莫德周他被韦斯莱双子拉到一个角落,送给他一张活点地图,他拿着地图对准城堡里斜进的阳光,金色的光芒半透过老旧的羊皮纸,沾了不知谁倒掉的咖啡渍的一块与周围颜色形成鲜明对比,他把这张纸片收进口袋,压抑住心中想要探探险的欲望,冷静,他告诉自己,你是个斯莱特林。

圣诞节前后,格兰芬多塔闹哄哄,他们被迫从地窖离开,集中到布满紫色睡袋的礼堂,原因是西里斯布莱克闯入了格兰芬多塔。

“你没事吧,Harry,”赫敏看起来松了口气,“还好布莱克不知道你在斯莱特林。”

真是这样吗,Harry心中满是疑惑,为什么是格兰芬多,布莱克若是伏地魔的手下或是与任何一个食死徒有联系就会知道他在斯莱特林,要知道他在他的学院可算个大新闻,能够逃脱阿兹卡班表示他并不简单,那他为何会犯如此简单的错误,他思索过程中不小心摸到自己内袋的突起,活点地图,不知这对校外人员有没有效,以防万一他还是得确认他不在布莱克的视线范围内,他装作睡觉,悄悄的说了句,“我庄严宣誓我不怀好意。”

他从自己附近找起,却发现了意外的名字,“彼得佩迪鲁”,十三年前死去的烈士怎么会在这,而与这名字相连的是他所熟知的罗恩韦斯莱,他望向旁边的格兰芬多群可以明显发现红脑袋在蜡烛的火光下蠕动,手里紧紧抓着想要逃离的斑斑。

被里德尔培养出的解谜直觉在这时起了作用,线索飞快闪过,在脑海越聚越清晰,罗恩离他不远,他对自己的眼睛施了刚学会不久的远视咒,在不成熟咒语的短暂效果下他看见不断颓废的老老鼠前爪少了一只。

十三年,重合,最大的遗体是手指,重合,不死的老鼠,阿尼马格斯……

【纳尼亚】他的声音在还没静下来的礼堂不算显眼,况且蛇语会被认为是睡眠时与睡袋的摩挲声,【那只老鼠身上的气味是不是和人很像。】

【oh,Harry,听你一说确实很像。】

有意思,十三年前的英雄为何作为一只老鼠躲匿十三年,布莱克去格兰芬多塔是否为了这个,小彼得事件似乎还有更深的□□。

为了证实他的猜测,他悄悄的披上隐身衣,对自己的睡袋施了忽略咒,然后,他按课堂上所讲的一样朝斑斑施了一个原形立现。

当他回到“被窝”,格兰芬多那儿已经吵翻天,一堆教授聚集,他趁人们不注意时施了几个荧光闪烁,来抵消之前的原形立现,回朔魔杖中的咒语,一半不会有人去干,他还是以防一下万一。

第二天下午,他被邓布利多请去“喝茶”,韦斯莱夫妇,斯内普,麦格教授,卢平教授,还有被绑在地上的小彼得,最后,邓布利多告诉他他还有个教父。

几天后霍格沃茨下了一场猫头鹰雨,预言家日报从没这么受欢迎过,离圣诞节还有几天,他见到了他的教父,营养不良,衣着整洁,脸上的笑容让他真真正正的感受到这就是他在相册里见过的伴郎,除了他这间教室里还有温和的笑着的卢平,他记起在那里看见过卢平了,同样的照片中用同样神情笑着的他父母的好友。

他的教父给了他一个无比热情的“熊抱”,他头一次感受到他的亲人就在他的身边,不是德思礼家的冷淡,而是真正属于家人的温暖之感。

“Harry,我真是太对不起你了,害你童年都是阴影,变成一个阴郁的斯莱特林。”

格兰芬多式的直率与毫不掩饰的关怀,像是笑话一样,他的教父来自斯莱特林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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