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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鸟的禁咒袭击(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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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奥,你醒来了吗?」

是悦耳的女性声线,年轻的、温柔的,让我有种上了天堂,被伊利沙白女神所唤醒的错觉。

即使是不小心,毕竟是个炸了大圣殿的罪人,我自然不可能上天堂,因此我不断想着这个呼唤着我的女性到底是谁呢。

半响,我终于记起来。

啊,这样都死不掉,真是太可惜了。

揉了揉沉睡已久的眼睛,满眼都是美丽耀眼的护士姊姊们,短裙下是修长的美腿,性感的身材在紧紧的白袍里呼之欲出,美中不足却是──也许是她们长期搬抬担架和伤兵的关系,锻炼出难以令人无视的强劲二头肌,甚至可以说整个美好的白衣天使形象,就是因为那两块碍眼的巨大筋肉而崩溃了。

对于正常男性来说,可谓闻者伤心、见者流泪,而我当然是毫不例外。

「既然醒来的话,得去唤军医长过来!」护士们正眼都没有瞧我,拿过不知名的小巧物品,一个接一个转身离开,而房间的大门挂着一个长方形的白色木牌,正是:「药物与器材储藏室」。

看了看自己的所在地,原来并不是正式的病床,而是放置于小矮柜上方的破旧床蹋,要是稍微辗转反侧,应该会堕到坚硬如石的铁地板上,而导致惨受重伤的虚弱身体一命归西。

唉,连睡在下等病房的资格都没有,果然是财迷首领的一贯作风。

「抱歉,请问你说的军医长不会是莎朗.卡爹利吧?」似乎是失血过多而晕头转向,总觉得这个放满医疗器材房间摇摇晃晃。

最后一位二头肌美女停下脚步,勾起一个甜美的笑容,回眸说道:「是啊,这五年来都没换过人。」

糟透了,明明整个恐怖组织有几十支医疗小队分散各个地区,怎么就是要碰上最要命的那队!

「我、我好得很,立即下床工作都可以的,她的工作这么繁重,用不着过来啊……」双脚踏到地上,身体的触觉告诉我,这个房间的确是在震动着,而不是晕眩的感觉。

难不成这是列车的其中一节车厢吗?

左右张望,很好,只有一道大门和一个紧急出口,这里分明是最后一节,怎样都逃不掉了。

「军医长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应该会很想找你聊天呢!你就乖乖待着吧。」护士大姊无意中挤出的强劲二头肌往我的眼睛慢慢逼近,恐惧感让我使劲地点点头。

她牵起满意的温婉笑靥,然后急匆匆奔去。

良久,大门开了又关,传说中的军医长终于登场,我紧张得吞了吞口水。

俐落得不像是女人的短发,留着掩盖了半边脸庞的浏海,只露出一只妖媚的眼睛,化着歌姬似的艳丽浓妆,白色长袍两边的开衩高及腰际,好诱人的大腿线条啊……不过最让人感动的是,莎朗大人并没有强劲的二头肌!

「利奥小哥,好点没有哟?」她甜滋滋的声音在距离我耳边不够一公分钻入,甚至可以感受到两片红唇随着每个字的发音而碰触的立体质感。

「我我我……」从来没有女生喜欢过的自己,本能地害羞起来。

「『我』怎样啊?」莎朗大人往我抛了一个媚眼,吐出语带双关的挑逗言辞,手指还沿住我的下巴滑向胸膛的钮扣,痕痕痒痒的怪难受。她烟视媚行于男人堆中的风流事迹,自己听说得多,可是亲身体验还是第一次。

「慢慢慢、慢着!」一时慌乱,我口齿不清地大叫。

「唔唔,胸膛、背部还有下腹的伤口都结疤了……」明明可以用眼睛去确定,她却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那双柔软的手抚得我身体发麻。

早就听闻这位美女军医喜爱性骚扰男病人,总是用上暧昧的语气来勾引人,顺道毛手毛脚,然后得大家面红赤耳的时候,就会「不负责任」的溜走,根本是以此为乐的恶劣魔女。

「呃,谢谢军医大姊,我没事、我很好、健康得可以吃下十顿剩菜……」我像个被色魔侵犯的弱小女生,一直往后退,终于被逼进无路可逃的床头,而且旁边刚好是列车的冰冷墙壁。

多么经典又戏剧化的场面啊,虽然是出生以来首次当上一件事情的主角,不过我还是情愿当舞台剧里可有可无的大树、石头、小绵羊、或者毫不称职的坏人甲。

「这样啊,以这种活力,可以立即上战场了,真是舍不得你呢。」莎朗大人往我的耳洞里吹进一口暖洋洋的气息,脑海立时一片空白,愣了好一会。

「嗯……妳妳、妳說什么?我可是维多利亚人啊!」

「是啊,因为你是维多利亚人,首领小哥才会派你到最危险的前线搬运伤兵,他还说:『就是死了都不可惜,反正不用付薪水和恩裇金。』他将你丢到我的医疗队,就是想善用列车上的时间让你稍微养伤,到达阵地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去帮忙。」

「不、是、吧?」我一字一句的冲口而出。

好不容易从地狱的深渊爬上来,现在又要直接送我去死了,而且是明知死不掉还要去死,搞不好弄个半死不活、残缺不全,才是当中最可怕之处。

「小哥你怕什么,连禁咒水晶都不怕,高空堕下亦没有断骨头,基本上是铁一般的不死身了,刺几刀不过是小意思。」听到这种不负责任的说法,我简直哑口无言。

卡罗斯首领,你就这么记恨那五个金币、十个银币、十五个铜板、外加一支扫帚吗?

有骨气的人或许会说「还给他就是了」,可是我真的付不出来。

而我,终于迎来了人生第二次的「欢乐」战役。

前阿毕诺公国的土地似乎偏爱以「顿」字来命名。

几百年前的恐怖莔份子们占据了南部的列提顿作为复国的大本营后,维多利亚王国的边境一直纷扰不断,不过却是没有再攻下多少土地,双方一直僵持至今。

直至这几年换上了卡罗斯作为新一任的首领,其热血过度的作风和超级抠门……不,是善用资源的大胆构思,让组织迅速茁壮起来,继上次札克利用流浪狗的虐畜战术在一日之间攻陷威灵顿后,战火开始蔓延至士丹顿。

士丹顿是个位于山谷之中的古城,拥有着丰富的水晶矿石资源。

由于情报小队带来错误的消息,低估了维多利亚的兵力和武器,战况一点都不乐观;据我这个笨蛋看来,如今只有送死的份儿,不过大伙儿似乎没有放弃战斗的意思。

明明已经占据了列提顿和威灵顿两个地区,无论是土地面积还是人口,都足以自立为一个采取中立的自由贸易区,我没法理解为什么要这么急功近利。

踏入撤退后的短暂休战期,四处皆是以军绿色的油性帆布为构造的大型帐蓬,阴霾满布的灰色天际下,是沙沙作响的倾盆大雨。

至于仍然平安地活着的自己,是理所当然的结果,因为我为保小命,一直偷工减料,在大后方的位置搬运他人送来的伤兵,从来没有意图跑到前线自寻死路。

「利奥,劳烦你过来帮一帮忙可以吗?」遁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温文儒雅的札克大人在花痴女兵们的拥挤下挣扎求存,仅仅露出苦笑的面容。

「呃,人真多啊。」我非常不客气的呆在原地,待他慢慢爬出来。

他好不容易逃出魔爪后,活像个惨受侵犯的良家妇女,身上衣衫不整,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短辫松松散散,甩着火红的乱发,狼狈万分。

「没法子,我人缘好嘛。」札克依然笑意无改、满脸春风,低头整理着翻开的衣领,似乎毫不了解自己的「美色」对于女兵们是多么的吸引。

「是什么事?」对于我这个年龄等于不受女生欢迎的资历的可怜虫来说,真是羡慕不已。

「为了减低泄露机密的机会,现在先到我的军营里抹干积水吧。」札克从披风里伸手遥指南方,右臂所戴上的小剑盾,前端展开了放射状的银亮剑刃,平日都是收起来难得一见,给人一种「随时准备进入战斗状态」的紧迫感。

的确,即使是踏入暂时休战期,现在可是位于战场附近的山头啊。

「唔……敢问一句,泄露机密和抹干积水,两者有什么关联?」我一边跟着他跑,一边问道。

「这个嘛,纯净的雨水可能会被敌军的水系魔法师利用,而成为遥距探测的用具,那么作战会议的内容就会被泄露出去。所以待会儿就拜托你了。」札克展现出温柔敦厚的笑容,尽管是人畜无害的良善,却含有不容拒绝的意味。

「但但、但我是维多利亚人,这样不好吧?不怕我通敌吗?」听到这件小差事的实际重要性,我紧张得差点咬到舌头。

「你啊……本身并没有特别的门路,要是真的气冲冲跑到那边的阵线去,恐怕还没开口说一句话,就被对方乱箭射死了。」虽然他的嘴巴上是爽朗愉快的语气,事实上却是认真万分的恐吓,这种不协调的感觉让我觉得这位看似良善的军师,其实也是不好惹的。

「但还是会有人怀疑我吧,如果发生了什么大事,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啊!」由于处于下风而不知如何是好,我手忙脚乱地挥舞着医疗部配给的绷带。

「别说是最危险的前线,你连中场都不敢去,这个我倒是很放心。」札克掀起军营的帆布,完全无视我的抗议,招手示意我进去。

「可、可是……」

札克打断了我的话,笑道:「不怕,以你的智慧应该记不住什么重要的计划,就是记住了也不会理解,我有绝对的信心你会在踏出门口的一刹那通通忘得一干二净,所以你就放心办事好了。」

听到他对于自己的评价,不禁感到泄气。

虽然我的确很差劲,但未至于差劲到这种称得上是罪恶的程度吧?

「乞、乞嚏!」

我在军营内围上干布防止雨水慢慢渗进来,再将泥地上的积水抹干,即将开会的将领和干部们掀起出入口的帆布走进来,一行又一行的雨水沿着他们的衣袍和靴子流到地面,害我跪在湿漉漉的泥浆上抹个半死,恐怕开会结束的时候,我就跟惨死在泥泞里的士兵没两样了。

正想安慰冷得浑身颤抖的自己,当是免钱的泥浆面膜,偏偏我不是女生,而且再做一万次泥膜,即使完事后肌肤白得发光发亮,样子依然是毫不帅气的,想到这里,我不禁泄气起来。

回头望去挤逼的空间,迟迟都没有其他人加入,会议看来会提早开始。

正打算在空无一人的路中心继续办差活之际,耳边霍地一凉,冰冷的强风一吹,一大团湿泥亲密的溅上了我的脑袋,顺势来个泥浆发膜保养我那乱七八糟的头发。

这个时候,我不禁感谢起这副廉价的眼镜来,它挡掉了大部份的泥巴,保护住我仅有的不良视力;作为一个只会清洁的废人,要是变成终身残障的话,百份之二百会被驱逐出境咧。

「利奥,还好吧?」负责担当记录的挖鼻大叔从旁拉起我,随便将沾到泥巴的脏手在军营的防水布料上抹啊抹,幸好卡罗斯没法子上战场,否则大叔此刻定会被风炮轰得连渣都不剩了。

「没什么,我很好,不用担心。」

拉起衣袖,抹了抹脏兮兮的脸庞和眼镜,抬头只见到一个身材高昂的绿色人影。

「利奥?就是你这个小鬼冒认我吗?」冰冷的声音自薄薄的嘴唇吐出,狭长的紫色眼眸淡漠得可怕。

冒认,我冒认谁啊?

不小心「勇救」克莉斯汀娜的记忆突然在脑海中涌起,糟糕了,难不成他就是死士大叔口中所说的阿毕诺的最强杀手,法兰度.桤夫斯?

「小、小的不敢,绝对没有这回事,那只不过是他们搞错消息,不小心认错人了……」我吓得立即低下头来,不敢再正眼瞧他的脸,只能震抖着瘦弱的没用身躯,慌慌张张的抹干一地的水花。

「瞧在她的份上,这次暂且不计较。如有下次,我绝对会掐死你。」他随手扯开用以遮挡雨水的绿色长袍,露出里头的紧身黑色军服,长及腰际的银色长发整齐俐落地束起来,包裹着小腿的皮靴在雨水的滋润下,闪烁着细微的光泽。

「对对对不起、超级对不起、超级超级对不起……」我双手合十的放在头顶拜啊拜,铁定比圣殿里任何一个信徒看起来还要虔诚万倍。

鼓起不知死活的勇气抬头望去,他冷着英挺的脸孔,没有再理会我,拖拉着一柄没有入鞘的弯刀,径自走到札克的旁边坐下。

急急忙忙端过一杯冒着白烟的红茶过去,才发现那不是普通的弯刀啊,而是传说中最可怕的武器之一:达契亚双手镰!

刃部在呈镰刀状弯曲的内侧,拥有上下两节刀柄,整个武器比克莉斯汀娜的身高还要长,根据我那完全靠不住的目测来看,重量大约有四、五公斤。

虽然我的维多利亚王国史考了零分,不过对于阿毕诺的双手镰部队,相关的传闻可是听得耳朵长霉了。

要命啊要命,我竟然无端端开罪了恐怖组织里最可怕的精锐部队的将领,吓得连茶杯都差点翻到桌上去,还好他只是瞪了我一眼,而不是将我当成是行刺失败的暗杀者轰出军营。

抹抹廉价的圆框眼镜,再揉揉视力恶劣的眼睛──奇怪,是我的眼睛出现幻觉吗?

只见他浑身都散发着黑暗的气息,张牙舞爪似的吞噬着四周的明朗光线,以致凝聚成一个笼罩着黑色空气的独立圈子,估计是来自某种邪恶的魔法武器或者防具的特殊效果吧。

单以外表的观感来估计,恐怕是比卡罗斯还要可怕的狠角色,因为一只财迷吸血鬼怎样都比不上远古传说中那个来自地狱最底层的终极大魔王啊。

札克将一份文件传到他的面前,笑盈盈道:「亲爱的法兰度,好久没见,今天的怨气好强烈啊,是刚好凑够了一百次吗?」

不是吧,那些不明气体竟然是告白失败九十九次──甚至一百次的怨气?

慢着,光用眼睛能够看到这些非物质化的东西吗?

不,那怕是愚蠢的我都不会相信这种鬼话。

「亲爱的军师大人,如果你想永远闭嘴,我绝对愿意成全你。」法兰度不悦地瞪札克一眼,黑色的气息一下子变得加倍浓烈,不过后者却是笑得更开怀。

扰扰攘攘的各式客套说话在军营你来我往的进行了几近半小时,一点都不紧急的「超级紧急战略会议」终于正式开始。

而我除了监视地上有没有水花以外,就只有加添茶水的琐碎工作,由于事不关已、已不劳心的关系,我当然是没有「专心上课」,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

在储存粮草的箱子上披上备用的绿色军袍充当案桌和椅子,各个将领和干部围成一个方形,只有军师札克一个人坐在方形的最尽头。

「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士丹顿刚刚开发了新的水晶矿业,根据情报部的说法,这将会成为维多利亚最大的矿场。因此,我们无论如何都必须攻下这个城,否则维多利亚人手上的水晶数量快要追上来了,而我们唯一的优势就会永远地失去了。」

「可是敌众我寡,凭现在的兵力和武器根本是打不胜啊。目前我们阿毕诺的皇室血统才有能力制造的禁咒水晶,维多利亚的混蛋尚未有破解魔法程式的方法,大家想全身而退还是可以的。所谓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

这位干部大叔说得兴起,完全没有为意到札克的脸庞蒙上了一层阴沉的神色,直至在法兰度的怒目相向之下,才吓得自动噤声。

「如果大量投入禁咒水晶上战线,这个方法应该是目前最成功的方法吧?」

「根据最近各个小队的报告指出,意图找出皇室所在地的死士愈来愈多。要知道皇室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人啊,要是女王殿下遭受暗杀,我们就再也造不出禁咒水晶来,到时莫说要复国,搞不好要当奴隶了。我们不是应该省着用吗?」

「说得对!女王殿下为了这几场战事,强撑着身体不断制造的禁咒水晶,也许是精神不佳的缘故,最近怎样都炸不死人。虽然这些质素不良的禁咒水晶尽量都不浪费,全部都送去作为防卫线,可是基地附近的山头都一一堆满了啊。如果是密集使用的话,拿来攻破城墙还好,拿来杀敌的话,先不讨论容易落空或者成本效益的问题,单是杀伤力的效果就不好说了……」

争论到这里,大家的焯热视线赫然凝聚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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