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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0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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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一时走不开,也就在应致远这住了下来。

但是还没过几天他就受不了了。

吃了一天的粥,一天的方便面,一天口感堪称科幻的饭菜,第四天,一贯自理的华山面有菜色地冲进了厨房。

在红馆他都没受过这种待遇,起码他有自己的房子,什么都能自己做。

华山打开应致远的冰箱,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整整齐齐的罐头。

上到牛肉沙丁鱼,下到玉米金针菇,应有尽有。

最下面一排不是罐头,华山扫了一眼,一整排的袋装猫粮。

华山面无表情地关上冷藏的门,打开冷冻的,果然,看到了一排排杀气腾腾的速冻饺子。

人和饺子深情对视,华山怒了。

应致远听到厨房传来“砰”的一声,知道他要开始对自己的伙食发表意见了。

华山毫不客气,一点没有寄人篱下的自觉:“你以后要是死在家里,多半是被防腐剂撑的。”

“防腐剂怎么能撑的起来?”应致远开启油嘴滑舌模式,“你没来之前我都这样过了好几年了,我不还是活蹦乱跳的?”

华山白了他一眼:“怪不得我总觉得你脑子不够用,原来是营养不良。”

应致远歪歪脑袋:“那你可就诬陷我了,我可是聪明勇敢有力气。”

华山连白眼都懒得翻了。

应致远哈哈的笑了几声,揽住他的肩膀,“走吧,咱下楼买菜去。”

应致远住的小区有个小超市,很方便。应致远平时也会买点菜自己弄了吃,这两天一来他懒得动,二来也想逗华山玩,脑子一热买了几箱的罐头,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垃圾食品吃的他自己脸都快要绿了。

看着华山黑着脸往篮子里丢蔬菜的样子,应致远双手抄在口袋里,笑的一脸贱气。

“三花儿你还吃豆腐啊。”他故意把“吃豆腐”三个字咬的阴阳怪气的,叫人不想歪也得想歪。

“你放心,你这把年纪了,我看着都嫌膈应。”

华山木着脸把内酯豆腐丢进购物篮,看着身后这个满身痞气的二货,真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谁才是小流氓。

“你就不怕我没带钱?”应致远调侃道。

华山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挥了挥:“把你卖了不定能有我卡里的钱多。”

结果结账的时候,应致远一个箭步直奔收银台,还不忘冲华山贱笑一声:“可是我有会员卡。”

华山心想,我特么就该买贵的,什么贵买什么,坑死你丫。

收银员看着这两个眉来眼去的,心说,世风日下,非礼勿视。

应致远提着两个鼓鼓囊囊的袋子进了电梯,华山依旧木着脸,不想搭理他。电梯“叮”的一声到了十楼,华山面无表情地走出去,到了门口又想起自己没有钥匙:“开门。”

“不开呢?”

“那我继续出去转转。”华山转身就走。

应致远丢下菜拽住他胳膊:“唉唉唉,没我带着你也敢往外跑,别说没门,窗户缝都没有啊我跟你说。”

“你自己都是个高危分子,说不定哪天出去就给人崩了,那我不是要给你关一辈子?”

“那可不,”应致远得意洋洋,“我要是真盖红旗了,你也相当于给我埋了半截。”

“我宁愿从十楼跳下去。”

“是吗,”应致远漫不经心地回道,“那么你还没钻出窗台,就会被我家的防火防盗防变态系统戳个对穿。”

门开了,华山二话不说,换了拖鞋,拎着东西直奔厨房。应致远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不一会儿,华山系着围裙,还捏着半个鸡蛋壳就出来了。

“闲着?过来给我洗菜。”

应致远乐颠颠地奔进厨房去了。他洗菜,华山做饭,两边还不忘互贫,两个大男人在家也不至于冷清。

华山一边忙活,一边发表了长篇大论的对他的油烟机的嫌弃,应致远听着不嫌烦,还乐呵呵的。

好久没人管的单身汉觉得这种上赶着找抽的体验十分新鲜。

四菜一汤,华山解开围裙,颇有得意地看着应致远。

应致远坐下,夹了块藕放进嘴里嚼着。

“怎么样?”华山问。

“淡了。”应致远故作姿态。

华山看出他脸上憋着笑,知道他就是故意找茬,倒转筷子对他的头就是一敲:“得了吧傻逼,你吃方便面都不肯放全调料包的,口味还没我重。”

应致远笑的前仰后合。

华山看起来君子,一开口,嘴毒的不行。应致远没来由地却觉得他看起来那么温和的一个人,骂起人来也不讨嫌。

我这是鬼上身了,应致远想。

“说真的,不比我妈做的差。”应致远咬着筷子说。

华山皮笑肉不笑:“你妈做饭有多好吃?”

“下次带你回去。”应致远随口道。

华山诡异地看了他一眼,狞笑道:“怎么,你们家还招上门女婿啊?”

应致远一筷子戳到嗓子眼,咳嗽了起来,好半天才顺过气:“卧槽,没看出来你这么奔放啊。”

华山冷笑。

应致远:“唉,三花儿我跟你说。”

华山挑眉:“什么?”

应致远故意停顿了一下,华山隐约觉得这个二货要爆什么惊天动地的猛料来。

“我说我是弯的,你怎么想?”

……果然。

华山感到胃在抽搐。

“死基佬。”

应致远又笑了,华山发现这家伙不严肃的时候就是一不折不扣的脑残,地铁站里要钱的天才。

“你不怕啊?”应致远问。

“怕什么?”

“怕我对你……”应致远含糊着,两眼放光。

华山笑了笑:“你不怕先被我阉了,尽管试试。”

“啧啧啧,太凶残了。”应致远捂心,“枉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连以身相许都不乐意,我不开心了,我有小情绪了,我波动了啊!”

“你尽管波去,”华山“哧”了一声,放下筷子,“顺便把碗洗了。”

应致远半碗饭还没下肚,时间尽浪费在白话上了。华山不给他哀嚎的机会,直接拆了副刚买的塑料手套,钻进了房间。

过一会儿应致远听到了房间里家具的哀嚎。

这家伙……正忙碌在洗刷刷和排排放中。

应致远觉得华山这人,有种无法形容的倔,他一旦决定一件事,其他人说再多都听不下。只是那张温润的皮和那股与生俱来的波澜不惊的气劲给他打了掩护,让应致远怎么都跟他较不起劲来。

有点像蛀虫,一点一点的就啃到骨子里了。

应致远给自己这个彪悍的比喻点了个赞。

不知道何方神圣说过,过日子就是挤牙膏,每天多少有点不同,但大体都是一样的。

这世上总有人度日如年,有人没什么感觉,还有人嫌时间过得快的。

一晃眼一个月过去了。

华山在应致远的威逼利诱下走不开,于是兼职了煮夫和清洁工,日子过的挺安稳。

当然有的时候也不是那么安稳的。

应致远有着严格到苛刻的作息时间表,他一天里能用来挥霍的时间,都是从睡眠时间里挤出来的。

应致远请了不知道哪来的医生给华山做了检查,期间一干废话华山都没听进去,不过好消息是,他能运动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应致远不拦着华山蹦哒,但也不让他运动过了量。

于是华山骑自行车,应致远跑步,每天二十公里,华山觉得不太舒服的时候应致远就让他抄近道,先回家等他。

这个月红馆那边没有一点动静。

“他们有一批货,最近不出手的话,恐怕就要烂在自己人手里了。”华山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应致远先是一怔,然后讷讷地说:“我知道。”

应致远其实不太想再跟华山提到红馆,不管是他先提到,还是华山自己想起来。

他没告诉华山,出了家门就会有人监视他们;他也知道华山不仅仅是管赌场的那么简单。

初冬的南方不是很冷,但是水汽足,每天早上外面都雾沉沉的。

应致远边跑边想,结果越想越郁闷,越郁闷越不想跑。

于是他破天荒地一挥手:“回家,不跑了。”

华山知道他那个浆糊一样的脑子又灌水了,二话没说,调转车头一路骑回家。

这么多天,华山觉得,默契这个东西,真的挺见鬼的。

当然人品这个东西更见鬼。

应致远不知道什么毛病,一直不肯在华山在家的时候洗澡。

连续几个星期都去澡堂的应致远今天必须要在家洗了,因为澡堂老板不知道什么脾气,关门了。

在洗白白和矜持前,应致远犹豫再三,选择洗白白。

尽管华山觉得他这种大姑娘似的矜持很脑残。

应致远磨蹭来磨蹭去,里外跑了几次才把洗发水之类的东西拿全了。华山窝在沙发里看杂志,时不时斜他一眼。

华山觉得应致远有点怪,具体哪里怪,他不愿意往深处想。

当一个人想逃避麻烦的时候,一般他是不会得逞的。

应致远的浆糊脑子灌了水,开电热水器时手一抖,一股热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烫得他“嘶”的一声。

华山叹了一口气,放下杂志。

他敲敲浴室的门:“怎么了?”

应致远手忙脚乱地关了水,拿毛巾擦了擦脸。

应致远家的浴室和洗手间是隔开的,隔着门上的毛玻璃,他能看到外面的人影。

不知道是不是被烫的,脸开始红了。

华山又敲了一下:“应致远?”

“行了没事,”应致远说,“出去。”

华山想开门,结果发现门把手在里面被应致远拧着,转动不了。

“……”华山不知道他抽的哪门子风,“你被水烫了?”

“说了没事,看你的书去。”

听到华山走开的脚步声,应致远莫名松了一口气。脸红的跟烧起来似的,应致远手背贴着额头,后背靠着墙,心说,一定是刚才的水烫过头了。

谁知道自己一个走神,门又被人打开了。

这下子应致远彻底慌了。

“卧槽,你进来干嘛?”

华山本来想奚落他一顿,三十出头的大男人了,成天到晚搞得跟没出阁的大闺女似的。结果门一开,他也跟飙延迟了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为了避免大眼瞪小眼的尴尬,华山只好干咳了一声:“看看你有没烫死在里面。”

应致远扶额:“说了没事了。”

华山想不出能说什么,木头似的盯着他从头发和肩膀上滑下来,滴在胸肌上,又顺着腹肌流下去的水滴。

应致远常年保持锻炼,身材匀称又不至于太肌肉,属于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一分不多的那种。

还有,应致远长的挺好看。不娘炮的好看。

三十岁出头的男人有着特殊的吸引力。

华山没意识到自己这种眼神是赤/果/果的视/奸,应致远直接被他赤/果/果的视/奸下了定身咒。

空气凝固了几秒,两个人都觉得呼吸有点困难。

呼吸啊呼吸……快死了。

最后还是应致远先破功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三花儿我跟你说过吧,我是弯的。”

华山如梦方醒地眨眨眼。

“我特么就一老变态,你也不怕我就这么把你办了。”应致远张牙舞爪地吓唬他。

“得了吧老变态,”华山给他逗乐了,“你洗澡都不要搓背的么?”

水声哗哗的,总算把应致远有点不匀速的呼吸声给掩盖了过去。

刚才的水肯定是太烫了,应致远再一次怨念。

华山到底没给他洗背,反正一两天不影响什么。

华山不想承认,哗哗的水声把他自己也弄得心烦气乱。

里面那位磨磨唧唧的,不知道洗了多长时间。每过一分钟,华山心里的烦躁就加一分。

他不知道,应致远和他的状况差不多,才放着水一直开着,自己缩在花洒下面,冒充水帘洞的猴子。

隔了扇门,两人各怀鬼胎。

又过了十几分钟,华山终于忍不住了,有些话他实在想说清楚。

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华山几乎是冲到浴室,一把打开了门:“大王,咱这不是花果山,你好歹给我留点热水——”

对上应致远的脸,华山再一次把想说的话忘的一干二净。

应致远一步走到华山面前,浑身还都是水。他感觉自己真的是有点被逼急了。

应致远比华山高一点,加上他站得近,居高临下的眼神显得咄咄逼人。

华山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吃人”二字。

应致远低头,鼻尖几乎蹭到了华山的鼻梁:“我跟你说什么都当耳旁风是不是?”

一阵没来由的压迫感。

华山突然觉得嗓子不太舒服,像极了干渴的感觉。神奇,他明明在雾气蒙蒙的浴室里。

应致远压低了的嗓音在他听来依旧清晰无比:“说话。”

心里像关了只应致远的猫祖宗,还被挠了几爪子。

有些话是不用直接说出口的,既然他们都心知肚明,何必说出来扫兴。

“应致远。”华山低声呼出了他的名字。

“恩?”

华山捏住应致远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衣冠整齐,应致远却不是。华山的手掌在应致远的后背上抚/摸着,感觉到他的体温正在飙升。

应致远握住华山的肩头,却用力把他推开了。

华山用眼神表达了疑惑。

应致远喘着气:“咱俩才认识一个月。”

“有问题?”

“想清楚,”应致远的脸色不算好看,“你不是弯的。”

华山勾起嘴角又迎了上去:“现在是了。”

没给应致远再推开他的机会,华山油滑地换了个姿势,让应致远抓了个空。

不是弯的,不代表他没碰过女人。华山使出他擅长的把戏,吻得应致远说不出话来。

华山在应致远脸上呼着热气,让后嘴唇贴近应致远的耳朵,舌尖在应致远的耳廓上舔了一下:“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应致远直接把华山按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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