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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以温柔的名义(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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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言一回头,不忍再看那些痛苦的泪水,也不敢再想象每个人的故事。

同时还有些庆幸,幸好Sofiye逃过一劫,幸好那两个抛起她的黑色街舞狂人不在这里……

毫不反抗得被绑上黑色布条,蒙住眼睛,安稳得呆在人质圈里。

“(英文)你为什么不害怕?”

不知道是哪位话唠恐怖分子,蒙着眼睛也看不见,只是声音是对着自己的。

“(英文)大概是害怕到了极点。”

没有后续了,其实子言一还是蛮希望有人能和自己多聊聊,不然死之前心里有太多话没说。

过了没几分钟,接二连三的枪声,还有尖叫声……以及脑、浆迸裂的特殊声响。

人质圈一阵骚动,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胆小的甚至已经尿裤子了。

她该庆幸自己今天喝的水不多,不然死都死得不好看。

子言一很莫名其妙,脑海中竟然响起《克罗地亚狂想曲》的旋律。心境空前平静。

视线被蒙住,听力显得异常灵敏。“噔噔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人质都纷纷挪动身子往后。

子言一也在往后,可还没动作,胳膊就被一把捉住。

力气之大……算了,一辈子都快结束了,忽略不计吧。

被拖拽着快步走到哪里,然后站定。

带她来的那个恐怖分子似是在介绍她的‘事迹’。

不知又从哪里冒出一个恐怖分子,伸手拽下她蒙着眼睛的丝带。

解放她眼睛的,是那个踹企图报警的白人男子的黑人。穿着黑衬衫,胸前一把红色大叉。地道的黑人,只有牙齿是白的。

在他身边是大胡子恐怖分子头目。近看才发现是个混血,皮肤是黄色的,瞳孔是蓝色的,发色却是金色。

黑衬衫黑人观察了她好一阵,然后指着牛仔衣上挂着的中国结问:“(英文)中国人?”

子言一点头,“Yes.”

黑人点点头,然后转身走了。

大胡子点点头,“(英文)你为什么要换那个孕妇?她也是中国人?”

子言一不知如何作答,但是不回答显然不科学,只会惹怒这伙亡命之徒。

“(英文)我太冲动了。”

大胡子大笑两声,然后动手解她的牛仔衣,子言一被人把住身形,双手被人捆在身后,只能任其动作。

“(英文)你很诚实,我会让你痛快的!当然,也会让你死得痛快。”

天蓝色的牛仔衣被抛向空中,落在击毙之后层叠起来准备焚烧的尸体之间,离那个卖花的小男孩只有两步距离。男孩手心仍旧紧紧握住那两张零钱,和那几支鲜艳的玫瑰花。中国结和玫瑰花,在刺目的鲜血中并不突出,但却出奇得唯美。

若最后能与中国结、玫瑰花同葬,也很唯美不是?

眼角的泪水满溢出来。

后悔,她真的后悔了。但同时又明白,如果重来一次,她还是会选择换。千烈说的对,她其实很温柔。

只求千烈不要太悲痛了。

唯一庆幸的是,幸好她和千烈曾经有过……第一次给了千烈,所以至少无憾。

领结的第一颗扣子被解开。

动作却停止。

子言一睁开眼。面前的大胡子已经不在了。有那么一刻,她觉得是奇迹出现,刚刚只是一场大梦,仿佛醒来后就可以回到电影院,只是在看一场3D电影……但是身后传来痛苦的呻|吟,依旧掐断她紧张到胡思乱想的神经。

被殴打的人……很意外,不是最后二十人中的任何一个;同时又在情理之中,是那个德国丈夫。

“(英文)我换她,我换她……”被群殴得满身是血,却依旧大声宣告着。

是誓言,也是忠贞。

她大概懂了,方才她给予孕妇的感动。此时也是满眼泪水,不能自已,捂嘴失声痛哭:这对夫妻……为什么都这么傻。

胸口红色大叉的黑衬衫恐怖分子:“(英文)换吧老大,中国政府我们都了解,太强硬,而且,这里就一个中国人质,大多是欧洲人,没必要多得罪一个政府。”

大胡子若有所思,扳起德国丈夫的下巴,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大胡子也毫不在意,眉头也没皱一下,似是早已习惯见血。

“(英文)你是那个孕妇的丈夫?”

“(英文)是,请让我换她。”

“换。”大胡子点头,几个人立即行动起来,架起半残的男人,主肋骨已经断裂,即使侥幸活下去也多半终身瘫痪。

德国男人靠近她的时候,强行停下来,有话说。

子言一抢先开口:“(英文)太愚蠢了……”眼泪夺眶而出如决堤河水。

德国男人抬起苍白却已鼻青脸肿的脸,鲜血直流,甚至视线模糊,却很坚定地告诉她:“(英文)我必须为我妻、子的坏运气买单,同样是幸运女人的丈夫,失去妻子的痛苦我很清楚,你说你将自己的运气借给我的孩子,现在该是孩子的父亲来还恩的时候了,Jecier,是我最爱的人,她的一切,都由我来负责,你不必自责,这本就是我的责任,祝你幸福!”

黑衬衫恐怖分子抓住她的胳膊,将她脱离舍里广场。“我去把她扔掉。”

“扔远点啊,再被抓住,就不给换了,哈哈……”

黑人带着她一离开众人视线,就开始狂奔,跑到一片区。子言一不明所以,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对自己也不测。

出乎意料的是,黑人前后环视,然后大力一搬,角落里不起眼的窨井盖就这么被搬起来了。

黑人跟拎小鸡似的把她放进地下道的楼梯上,从口袋里抽出半截麻绳,还有方才在路边捡起的一瓶水和一包饼干一并递给她。

在她满腹疑虑的时候,黑人跪下来,趴在地上,抱着她的头,在她颊边轻轻一吻。

“(英文)我很小的时候,那时我还在非洲,只有中国餐馆的老板会经常给我留米饭,会在我备受欺凌的时候救下我,然后抱着我的头,吻我的脸,告诉我,我不是一个人。我一直记得,我是一个吃白米饭长大的中国人,我认识中国结,我相信你是中国人,因为你和老板一样温柔。”让人意外的是,他的英文并不地道,却将‘中国’二字而不是‘China’,发音非常准确,非常地道的中文口音。

他说的非常快,留下太多感动,以致还没反应过来,子言一视线一黑,窨井盖合上了。

“(英文)用绳子把自己固定在楼梯上,小心掉下去,我们都是亡命之徒,我很了解他们,既然老大决定放掉你,其余人肯定会来追你,我们计划了很久,这里到处都有潜伏我们的人,最好就是呆在这里不要动,等一切都过去……”

“Thank you!谢谢!”

“不客气。”相对于‘中国’的发音,这声‘不客气’有些难以辨认。

不知过了多久,因为碎成末的饼干早就吃完了,在坚持到第三天的时候已经晕过去了。坐在一截楼梯上,幸好有半截麻绳将身体与楼梯捆绑起来,才不至于让昏迷的人掉下地道。

期间听见他们的彻夜狂欢,就在对面马路的酒馆中,然后听见他们一边醉酒一边痛哭大骂。骂白人,骂武器,骂奴隶制,骂的最多的是战争还有阿富汗、伊朗……

再次醒来,已是恍如隔世。

一直在病床边照顾她的,是Sofiye和那个德国妻子。身体并没有什么伤痕,只是在条件下饿晕了,低血糖而晕厥。

距离事发当日已有4天。

出院这天也是舍里悲剧出殡。所有人穿着黑色大衣,齐聚在林间墓场。阳光赐予这次舍里暴动一个清冷的背影,以为悲天悯人。

“(英文)你的丈夫……”这是事发之后,她对Jecier说的第一句话。

Jecier抹去眼泪,笑着说:“他将和上帝一同爱着我和孩子。”

“抱歉……”

Jecier撇去搀扶她的人,理了理领子。

做补充笔录的警察也注意过来。

只见Jecier手扶大肚子,缓慢而庄重得身形向下,双手双脚曲在地上。

子言一急忙弯腰去扶,被Jecier拒绝。

Jecier闭着双眼,虔诚地亲吻她的脚尖,以示恩情与谢意。

这一幕让子言一继续潸然泪下。

“(英文)你是一个英雄,我的丈夫会这么做,我一点也不伤心,也不意外,我为我有一个如此负责任、有担当的丈夫而自豪,我依旧感谢,命运让我始终不是一个人,我还有我的孩子,我会和孩子一起健康长大,因为有你和丈夫给的好运。”

Jecier,你是最美的妻子,你的丈夫是最帅的丈夫。

“Yiyi,你太勇敢了,我真的很喜欢你。”Sofiye想表明欣赏,却苦于所知中文词汇不多。

“其实,温柔是人的本性。”

“温柔?本性?为什么?”

“你也很温柔,明明自己那么害怕都不敢抬头,却记得在枪响的那一刻,大喊着让那对不懂英语的老夫妻快跑逃命。”

Sofiye说起这个就来火,“那个人实在太坏了,是我们法国的老鼠。”

其实最想念的还是那个最温柔的人。

千烈,我好想你。

醒来时的第一时间已经借国际电话打给千烈了,似是在关机状态。听Sofiye说,千烈急坏了,第一时间抵达巴黎,现在大概在巴黎到维亚的航班上。

千烈安好,那她就放心了。

不知道为什么,千烈明明那么镇定淡然的人,总觉得他会做出什么不一样的事。越是平和的人,冲动起来往往可能走极端。

千烈曾说,只有她,是他的底限。

最担心的就是怕千烈太过担心而做出什么。

和Sofiye分别,紧赶慢赶回旅馆。不期然,背对大门,正与柜台交涉的两位身材修长的男子,背影熟悉到让人流泪。

“千烈!”

千烈才觉异样,才转身,蓦地胸口一重,一个黑色身影撞进怀里,自然而然地顺着臀部一拖,像抱着无尾熊一样。

“宝贝……”

在窨井盖的黑暗中,我就一直在想,见到你的时候,我一定要告诉你:“千烈,我真的好爱你!好想你!千烈……我好害怕!”

委屈而后怕的热泪,豆大得滴落,贴着千烈脖颈温热的肌肤,流进黑色衬衫里。

埋首在她的肩窝,“我知道宝贝,我和你一样害怕……”只有真实地触碰到,才知道我的命还拽在手里。

千离和特助,呼出一口气,总算是眼见为实,平安无事。千离招一招手,安排特助去定好房间,自己则走过一边给家里报信。

大厅路过的人,应许明了缘由:只怕又是因为舍里暴动。知曾是生离死别,纷纷鼓掌叫好。

被周遭这么一闹,子言一终于发觉这姿势太过自然而然了,其实在大众广庭之下有点……擦干净眼泪,动了动身子想要下来,千烈却不松手。

“怎么了千烈?”

低头,接着就是一惊。千烈闭着双眼,靠在她的肩窝上,脸颊的侧边竟有一道清晰地泪痕。

“千烈……”

“宝贝,我……”

爱上一个人,如同铜墙铁壁中裂开一道痕,露出柔软的弱点,爱让一个人变得弱小和不安,但爱又让一个人变得更加强大,因为从此要为心尖上的那个人遮风避雨。

当心里极度不安时……这种发泄是再自然不过的。

床上还散落着来不及收拾的各种衣裙,薄被掀开一半,张扬妖娆地层叠在一起。

“唔……千烈……”

他像是一头失控的豹子,急着把人‘吃进去’,才好放心。等不及她慢慢动情,直接上手抽掉腰带皮绳,手指灵敏得拨开拉链,褪下长裤,熟稔得摸进去。

……

千烈将她的双腿掰到最大限度,一个沉身,深入‘腹地’……

两个人都心满意足地哼出声。

“慢、慢点……”失控的豹子尚且记得前戏就已经很不错了,此刻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温柔,比起之前在床上的动作与力度,快而重了不止十倍。

整张床都在发出‘吱吱’声响。

子言一被束住双手压在头顶,自然挺起胸前,正好送入千烈口中。

“千……烈……”

太重了……每一下都好似世界末日一样,带着汹涌与澎湃与她抵死缠绵,颇有不死不休之感。

每一下都深入到最深处,却还要向着更深的地方顶进去,每一次受重都好像身体被绞碎一样,然后短暂的反弹……接踵而来的是更沉重得碾压。

此时,子言一才明白,千烈以前一直说在节制在控制……真的是实话。

这样的力道,绝对是第一次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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