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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第 3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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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什么?

王谢燕华两齐齐吃了一惊。

王谢忙问:“多谢这位小兄弟报信,他怎么了?”

“就家门口,他被打了闷棍,流了老多血,一地都是!”那小小子看见茶壶,咚咚灌了两口水,又“哇”地吐了:“好苦!”

王谢闻言也顾不上老头儿了,道:“马上回去。燕华。。。”

“少爷先走,燕华记得路,可以自己走。”

“不不,不放心,这里离康安堂近,去叫鼎新或者小吴一会过来送。”王谢不管别怎么看,大大方方走过去抱了他一下,“别急,容翔不会有事,就算有事,也担得起——老先生,家里出事,有什么情况明天再说。”

“谢少爷,老夫可以帮忙!”老头儿赶紧说。

王谢不假思索:“那好,先走一步,您送燕华回家。要是再吓着燕华一次。。。”拖长了话音,只留下一个温和的笑容。

他知道,经过自己下午的举动,老头儿又是有事相求,还承了燕华的情,不会将燕华怎么样,可是老者毛毛躁躁,难保不惊到燕华,所以敲打一下。

他跟着老没有深仇大恨,现气也消了,燕华也求情了,老也道过歉了,自然就不摆那些架子,可是下午院子里的时候,表现的太。。。不一般,所以这个笑意老头儿眼里就有了更深一层含义,连忙拍着胸口说:“绝对没有问题,背着他,绝对比快。”

王谢暗自决定要拣一本功法练练轻功,燕华别身上,他怎么可能放心:“老先生还是找一辆车子来更好。”

“好,老夫马上去。”

王谢从柜上直接抓了些药,又拿出些零钱谢了来报信的小小子,这才往家里走。

还没到家,就看见自家巷口零零落落站着几个,离近了发现墙上地上都有一大滩酱红色血污以及星星点点的血痕,路边还用草帘子盖着件什么东西。

王谢心里一紧,这些血着实不少,而且痕迹上看,不是流出来的,倒像是喷出来的,伤口不定多深才能伤到大血管,大血管一旦破裂,短短一炷香时间就没救了,看来裴回凶多吉少。。。顺着蜿蜒血迹,目光落颤动的草帘子上,微微一凝。

有认识他,赶紧招呼:“谢少爷,赢来的小先生这里,快过来看看!”却是邻居李大伯。

王谢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奔过去,还没到近前,门里就急匆匆转出一个来,小脸青白,额头几道擦伤,挂着冷汗,捂着一只手臂,一见他就忍痛扯出笑容:“重芳大哥,这么早就回来了?刚才出了点事。。。”说话间身体就晃了两晃。

王谢一伸手捉住裴回的脉门,上下打量,裴回衣衫到没有粘上多少血迹,单手垂着,然而脉象勃勃有力,不过是稍微阴胜气虚,心神不宁,也没有失血过多的样子。

“出事没关系,没事就好。”王谢目光最后落裴回的手臂上,“裂了还是断了?别的地方呢?”

“嗯,至少裂了。单手不大好正骨。”裴回道,“后顶、承灵、天冲撞了一下,现有些头晕恶心,觉得没大碍。李大伯怕一个万一出点事没知道,让他家呆会儿。”

——裴回也是大夫,所以并不像其他那么慌张。

得知裴回没事,王谢这才舒了口气,他可不想这明日圣手因为自己一时意动,就不明不白湮没春城这个不起眼的小巷里。

王谢跟李大伯道了谢,弯腰:“容翔,先不要走动,背回去,省得头疼。”

“啊?没关系,可以走。”

“听话,这里,不用硬撑。”王谢催道,“上来吧。”

“谢谢重芳大哥。”

送裴回回房躺下,王谢道:“本是给燕华预备下的,想不到先用上了——”搬出长长短短好几块板子。

两都是医者,裴回一见就明白怎么用,自己要了剪刀将袖子剪开,等着王谢正骨。

王谢先将袖中一些麻药药面掏出让他服了,取出金针,笑道:“记得说过,有一套别致的金针么?”

“记得,昨天给燕华大哥做针灸,用的就是吗?”

“这次给用,止痛安神。”

“这麻药真有效,现就不太痛了。”裴回喃喃道。

王谢心想当然有效,下午不就瞬间放倒一位么。

“前臂骨裂,这伤没什么。”王谢摸摸,心里有了底。

裴回是相当相信王谢的,想点头,头发晕,半眯着眼道:“对不起,又添麻烦了。”

“听说,是被敲了闷棍?看清是谁了么?”

“没有。”

“没关系,有报信说血流成河,马上就不行了,和燕华都吓得够呛,还好只是虚惊。”王谢跟他不断说话,转移他的注意,手上利落地将骨缝对上。

裴回疼得哼了一声:“听说,外面流了好多血。”

“是很多。正好今天下午医馆也有一件虚惊一场的事儿,等没事了,给讲讲。”

“嗯,嘶——”

“接经脉,省得日后留下毛病,阴天下雨也不舒服。这一手可是千金难买,一般只能等骨头愈合以后慢慢养,用不着,这臂骨长好,经脉也自然续上,以后再找个什么功法练练,绝对跟没断时一样。”王谢笑道,“这可不是江湖郎中夸口。”

“信。重芳大哥,一直不知道擅长哪一科?”

王谢一笑:“眼科、骨科、成科。”

“前两科是为了燕华大哥么?”

“说得没错。。。”

说话间听外面脚步很急,王谢笑道:“燕华也回来了,还有一个求医的。”

裴回手臂刚刚包扎完,燕华就匆匆进来了,老头儿后面小心跟着赔笑:“看见谢少爷了,就这屋里有灯光,没错吧。”

“少爷?容翔怎么样?血流的多不多?”

“他床上躺着,右手骨裂已经包扎好了,头上挨了一下重的,没事,没出多少血,不信摸摸。”

“燕华大哥,真的没事。”闭目休息的裴回也赶紧开口。

谁知燕华一听就变了颜色:“少爷,您给容翔好好诊诊,就是头上没有伤口,您也给他好好验验!”

裴回见燕华如此重视自己,很是感激,连忙道:“燕华大哥,也是大夫,没有事的,只要多躺躺,恢复过来就好。”

燕华坚持道:“容翔,还是让少爷仔细验验,这两天也千万别下地,万一脑子里面有什么暗伤,可就棘手了。。。”

见燕华如此大的反应,王谢心中一震,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伸手拉过燕华,低低的一句话就安抚住了:“脑内无伤,保证他不会失明。”

燕华这才松口气,勉强笑笑。

他两个动作很大,一个看不见不会避讳,一个看见了不乎也不避讳,裴回看眼里,又是亲密的交头接耳,又是心有灵犀,羡慕地笑笑。不过,一下子有两个那么紧张他。他已经很满足了。

“燕华,再给他检查检查,放心。”王谢头有点大,他忙一个燕华才将将把时间安排得开,本指着裴回过来能帮把手,结果天有不测风云,刚一天的工夫裴回又躺下了,还是手臂骨折,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下又有的忙了。

“少爷,燕华先去熬些粥可好?还能帮上什么忙,您尽管说。”

“粥么。。。也好,他现能强吃两口也好服药。之后燕华就这里陪着容翔,有陪着也放心。去抓药,好家里的药对症,还能够用——这位老先生,谢谢送燕华回来,家里不方便招待,还是请回罢。”

“奇怪哉也。”老头儿却道,“就冲谢少爷下午那一出,不是应该趁着这个时候,狠狠压榨老夫,以解心头之怒么?”

“燕华都给求过情了,也说过算了,难道老先生还打算结个仇不成?不过是个大夫,又不是恶棍。”王谢忽然想起来,“哦,是担心那个见血即溶的药丸吧?没关系,喝完苦茶药性就解了,没有后遗症,最多也就是拉一两回肚子?,老先生可以走了。”

老头儿大吃一惊:“这么简单?”

王谢细心用金针探着裴回的头部,只看了他一眼就收回目光,嘴里却很是温和:“来,容翔,针下哪里觉得疼涨麻?”

他眼神平静,偏偏老头儿就跟耗子见了猫,噌地闭嘴。

一番试探后,王谢收针:“容翔,去熬点药,试试能喝得下去就喝,喝不下也没关系,都是安神的。”

“嗯,重芳大哥,谢谢。”

“一家有什么好谢。”王谢摸摸他额头,“先躺躺,等醒了再说怎么回事。”

“好。”

王谢这才转身往外走,一看老头儿还坐桌子旁边:“老先生,还没离开?”

老头儿算是知道了,这位谢少爷给诊治的时候,容不得半点打扰,一诊治完就跟换了个似的。“谢少爷,老夫这不是看缺手,想着能帮上什么忙不是?”

王谢一笑,对方早就说明有求于己,如今愿意留下,当然求之不得:“那就麻烦老先生去买几样饭菜,不要辣,不要河鲜,其余随意——老先生的家里不需知会一声么?”

老头儿摆摆手:“没关系,那老夫就去了。”

王谢到厨下跟燕华打个招呼,自己细火熬上药,出门向四邻打听下午发生了什么。

刚出巷子,就见路旁有草帘子前头唉声叹气:“二花啊二花,苦命的二花,早知道打死也不走这条路了,怎么就遇上个不长眼的王八羔子呢,那王八羔子怎么就那么心狠把宰了呢?家里还等回去,死了,不敢回啊,这下做不成生意,日子没法过了,一家老小叫怎么办啊,这不是把往死里逼吗。。。”

旁边有劝:“行了老兄,再叹气这驴也活不过来了。看看牙口,横竖也上了岁数,赶紧找个皮匠,扒皮卖了还能落几个钱,肉和骨头也卖了吧。”

“半辈子没有不敬神明的时候,怎么就这么倒霉。”那哀叹,“们打架,追追跑跑的跟有什么干系?跟的驴有什么干系?可怜的二花,家里以后靠什么吃饭呐。”

旁边的有一搭没一搭劝着:“那不是已经被扭送官衙了么,让他赔啊。”

“也只能这么着了,唉。。。”

李大伯还外头,王谢连忙走过去道谢,顺便问问。

“先头的事们也不知道,就看见黄昏时候,赢来的小先生把两个送出来,回身进巷子没多久,一个家伙慌慌张张扛着铁锹一边回头一边往外跑,正好那边那位——”指指草帘子跟前的,“赶着驴经过。那家伙光顾回头看,没注意脚底下,正好绊倒了,铁锹出手,插上驴的这儿。”比比喉咙,“登时满地都是血,大家全傻了。那位驴主儿扭着就去见官,疑心那家伙怎么蹿出来的,往巷子里头一瞅,就看见赢过来的小先生地上趴着,赶紧叫给送了信儿。这边惊动了里正,也过问了家小先生。”

“还以为是小先生的血,原来是驴子。。。”一旁的小小子嘟囔了一句,他报完信慢悠悠走回来的,“那个,谢少爷,是心急没看清,对不住啦。”

王谢连忙说没关系,接着又谢了一番,心道:“吓,吓死啊。”想了想,又道:“去问问,那若是故意选这里打闷棍,这边的安全就实可危了。”

李大伯也连声道有理。

“老兄,的驴?”

叹气的那汉子抬头看看王谢,没精打采:“嗯,的二花啊,死得冤啊。”

“是谁干的?”

“他大爷的,一个醉鬼!”汉子骂骂咧咧,“送他见官,他满嘴胡话说是赌银子赌输了报复,他大爷的,报复找对主儿,跟二花过不去干什么!”

“那哪儿?”

“衙里押着呢,等酒醒了,明天一早就去,要他陪驴!”

王谢回了自家,老头儿已经买回了饭菜,王谢道谢,请他先吃。

自己找出坛酒,拎着去了里正家里,跟家客客气气说了话,末了又送上四十两银子,这才回转。到厨下,将药端出来,去裴回房里。

燕华正裴回房里守着,裴回头昏昏沉沉,听见燕华的呼唤,张开眼见燕华一手端着碗,一手摸索着自己额头,忙出声道:“燕华大哥,醒了。”

“吵醒了?抱歉,不过还是多少吃些东西,好不好?”

“不,没睡熟,头还是晕,但是没大碍。”

“扶一把,能坐起来么?”燕华笑笑,“看不见,所以动作不太方便,委屈了,有什么事情跟说,虽然做得慢,还是没问题的。”

“没、绝对没有!”裴回有些懊恼,“本来是想帮燕华大哥的忙,结果倒是拖累了。”

“说什么拖累不拖累,没事就好。”燕华听到窸窣声,将碗往前递了递,“一只手不方便,托着碗底,告诉大概位置。”

“嗯,燕华大哥。。。麻烦。。。的碗,再往前一点。”裴回看着燕华动作,很小心地提要求。

“哦,好。这次白粥可没有糊。”燕华笑道。

裴回看燕华微低着头,侧耳分辨声音的样子,鼻尖有点酸。他不是没见过盲,但是一个盲过来照顾他还是头一遭,感动得无可复加,嗫嚅道:“燕华大哥,对不起,给们添麻烦了。”

“说哪里话,头疼又不是愿意的。不懂医术,但是相信少爷,会很好的,放心。”燕华听着调羹与碗沿的摩擦,觉察碗里的重量渐渐减少,微微一笑,“唔,少爷过来了。”

裴回稍后才听到王谢脚步:“燕华大哥,耳力真好。”

盲的耳力一向都敏锐,更何况对方是心心念念惦记的,燕华笑笑没回答,让出了床边的位置。

“燕华,辛苦了。给容翔端药来——容翔,怎么样?”王谢很自然地坐燕华刚刚让出来的地方。

“喝了点粥,不敢多喝,估计这药也能喝下去。”

“那好,来试试。”

裴回将药一饮而尽,燕华拿着一只小碟子跟过来:“喏,压压苦味。”

几颗酸甜的蜜饯。

真周到,真贴心,真好。裴回心里想,自己是不是因祸得福呢?

看着裴回喝完药,王谢见燕华还是担心的神色,只得道:“这里陪着容翔,燕华先去吃饭。”

“少爷,谢谢。”

“谢什么——饭菜量很足,看见有香菇炖鸡,记得多吃点。那个老先生也厅上。”

“好。”

见燕华走远,裴回才轻声道:“重芳大哥,下皖和建里,能给灸灸么,胃里很难受。”

“一直忍着?”王谢恍神。

“。。。嗯。”裴回道,“不想让燕华大哥担心。”

“——难为了。”王谢不由对很是懂得分寸的裴回也心疼起来,捏了脉,道,“给下几针。这不是胃的毛病,头部受了震荡,影响内腑经络,尤其是胃的反应最为剧烈。头不晕了,胃也就舒服了。要是还有精神,就讲讲怎么受的伤。”

“也很莫名其妙。”

那就明天给他一点脸红的小福利,跟燕华独处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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