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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 2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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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王谢带着一丝冷笑走近地上倒着的小老头,掌上托着一枚黄豆大小的药丸,朱红色间着诡异的蓝黑花纹。

“哇,这小子要干什么?”小老头哇哇直叫,“老夫不过是开个玩笑,不就是没想到他是个瞎子吗,吓着了而已,可是老夫也挨了半天骂不还嘴,还要怎么样?”

“不过和开个玩笑,把弄得半死而已,然后也任骂不还嘴好了。”王谢哼了一声,“杀偿命,欠债还钱。江湖连这点天经地义的事都做不到,不是白活了?不会武功,更不会折磨,所以只是把这个给。”

“、可知道是谁?”小老头急着表示身份,“把放了,有大大的好处。”

王谢目光平静,并不回答,只攥着小老头手腕,把腕子上被咬破的地方,慢条斯理地撕扯皮肉,流出鲜血,小心将药丸放血肉模糊中。

就老头不可思议的眼神下,药丸一沾血,就开始往外冒出细密气泡,渐渐越来越小,然后皮肉间消失不见。奇怪的是,血液也越流越慢。

腕上忽然就是一阵剧痛,老头儿吓得大叫:“要干什么?都说了玩笑了,至于不依不饶吗?”

王谢依然不开口,给老头儿撕开衣裳和袖子,一根金针出现手里,沿着手上经络也不知怎么扎的,老头儿整条手臂也剧痛起来,只是苦于头顶金针刺穴,身上还有残余药力,动弹不得。

不紧不慢,从肩头一路扎到胸口,王谢膻中穴上一比,老头儿脸都白了,这可是要命的地方:“要废内功?”

手指偏了一偏,随后坚定不移回到原位。

老头嗷地一嗓子就叫出来了:“杀了吧杀了吧,没有内功不活了?屋里的小子快来救命啊杀——”

王谢眼疾手快拿他的衣裳堵上他的嘴,心想好提前告诉燕华会把教训一通,不然燕华又要惊着了。

至于为什么不和老头儿多说话,他可不想耽搁时间旁生枝节,有很多事的成败只瞬间突变,王谢谨慎,所以不冒险。

顺手解下老头腰间百宝囊,又相当熟练地检查了老头发髻腰带足底,一丝一毫都不错过。

——这给扒衣服搜身的手艺,倒是他很久以前做山匪的时候练就的,居然没有生疏。

等针也扎完了,血也不流了,老头儿老实了,王谢院子里寻找一时情急拔下掉落的金针,一枚枚捡起,才淡淡地道:“医毒不分家,巫蛊不分家,巫医本一体。这三句话明白什么意思么?”

说完,把老头儿百会的针拔出来:“乖乖听话,没有废内功,至于做了什么——猜?”

笑容邪恶如鬼,狡诈若狐。

小老头被王谢完全吓住了,王谢不过平平常常的话语,越琢磨越有深意,他胡乱猜测,是废掉手臂?还是日后运功时提不起力道?还是慢性毒药定期求解药不然七窍流血而死?还是虫蛊会从里往外啃食自己血肉?还是。。。

何种恐惧最令害怕?便是未知的,给自由想象任意发挥的恐惧。

王谢回到后堂,金针用酒洗过用火烤过,重新给燕华埋上,灸艾,喂药,最后燕华却没有如平日那般躺下小睡一会,而是主动伸手,拉住了一旁的王谢。

“怎么?”王谢反握他的,小心问。

“少爷,可以先不要动么?”

“嗯,不动。”王谢回答。

然后他就看见燕华有些忍痛地坐起,缓缓伸开双臂,紧紧箍住他的腰,把头贴他胸腹处。

王谢咬了一下舌尖,确定他没看错,腰间的感觉也没出错。

“谢谢少爷,燕华会一直跟着少爷。”燕华仰起脸,目光黯淡无神,然而语气坚定无比。

一霎时,春暖花开。

“好。”

这个字是燕华耳畔说的。

往往这时候燕华耳朵就会染上一层漂亮的薄红色。

王谢上午就心痒痒地想咬上一口尝尝味道,现。。。他很渴。

他非常清楚今天没有接触到任何参鹿茸狗肾仙茅肉苁蓉锁阳菟丝子虫草熟地黄等等补肾壮羊药材,连韭菜海鲜肾脏蚕蛹之类平素壮羊类的食物都没吃过,要勉强算上鸡蛋的话,早上不过吃了两个而已,酒也没喝,天天用酒擦洗金针这点味道也绝对不会醉。

可是,谁来让他清醒清醒,好好想想为什么下面那位“王小谢”会那么欢欣鼓舞,欢喜雀跃?

王谢微微弯□,将自己下边与燕华稍微拉开距离,顺势回抱:“歇着罢,这里,一切有。”

“嗯。”燕华顺从一笑。

王谢有些狼狈地转身。

如果说中午时分,他还面不改色地告诉裴回“们不是一对儿,看错了这是个误会”,但是现下,他真不想这是误会了。大夫比旁都明白身体的反应是什么意思,王小谢的动作已经说明一切:他,对燕华,有感觉。不是什么亲情或者友情,就是爱,掺杂着欲念的爱。

行医五十几年,王谢见过不少,美得倾国倾城和丑如夜叉鬼怪都有。

也见过不少身上的地方,方便看的和不方便看的都有。

见得多了,只当活死什么都是一块画了不同外皮的肉,内心平静无波,王小谢同样平静无波。

他见过燕华的身体——虽然现被他养胖了些——骨架并不细小,骨头摸着硌手,肌肉不够匀停,皮肤也不够润泽,比起美来说,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尤其秘处,更是摧残得一片凋零。

王谢知道,极度恐惧之后,感情是会急剧上升的。

可是一场虚惊过后,就这么一个主动的拥抱,把头贴他身上的动作,仰起脸认真的表情,就让他的王小谢苏醒了,而且还苏醒得。。。很愉快?

王谢反省,自己是不是有点乘之危?

想想燕华的经历,身体上的伤害,给一个心头压上了重重阴影,因此燕华会主动拥抱他,是因为太害怕了,只有这样抓着他才会安心。

所以他不能乱猜,更不能辜负燕华的依赖和信任,对吗?

纷乱的思绪忽然被可怜巴巴的眼神打断。

小老头愁眉苦脸掩着衣襟,身体似乎缩小了一半:“说先生,看能不能给个机会?”

看他这次没有莽撞,一直等到自己走出房间才过来说话的份儿上,王谢淡淡一笑,完全没有之前的森寒冷厉:“来者是客,先到大堂坐坐,去找件衣裳就来。”

小老头显然没想过他突然这么好说话,不禁一愣。王谢已迈开脚步,于是连忙跟上。

大隐于市,这位大夫果然非同一般。医术不凡,个性。。。更是不凡。有大本领的都有些怪癖,此言非虚。

小老头江湖上,功夫虽然不是最高的,但也不是无能之辈,平素极好跟晚辈斗嘴动手讨便宜,今天看见王谢是个年轻后生,正给扎针,玩心就起来了,想吓他一吓,才突然将从屋里卷到院子里。

可谁知吓是吓着了,没想到这明显不会武功的年青,竟用不知什么药把自己直接放倒?而且最后融进自己血肉的是什么东西,他行走江湖大半辈子竟然完全看不出来。

太神奇了。

——话说回来,他也真没想到年青正医治的是个瞎子,听年青道出其中危险,小老头嘴上不服,心里早就后悔,这玩笑未免有点过头。再看两这种亲密劲儿,年青明明拿这瞎子当绝世珍宝,难怪自己落不着好去。

再想想年青冷静上药的举动,临走前别有深意的邪笑,而且对方竟然毫不犹豫将他全身搜检得干干净净,看动作俨然此中老手。小老头不得不承认自己看走眼,撞上铁板了,这位是个大菩萨,不好请啊。

他耷拉着脑袋的时候,王谢掀帘子进来,手上托着一壶茶,另一手拎着个包裹,腋下还夹着一套半新不旧的深色衣袍,缓步走到案前,笑道:“先换上遮丑罢。”递过衣裳,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啜饮,同时打量老头。

这小老头看起来五十多岁,个子矮胖,花白的连鬓胡,短眉毛,大眼睛,脸型也圆圆胖胖,还挺讨喜,现一身狼狈,连头发上也沾了不少灰尘。

手指短粗有茧,看百宝囊里的“双流星”,就知道这功夫不错。

双流星隶属软兵器,又是软兵器中最难练的一类,一条丈六软索,以软铁为心,夹以蚕丝和头发,拧成九股,再将九股拧成一股,要软能软要硬能硬。两头拴着金瓜样式的拳大流星锤,不仅要收放自如,还要把软索使得像枪棍一样直击敌,又能忽然像鞭绳一样缠绕捆绑,如此虚虚实实,威力无穷。

百宝囊里面这对双流星,看着颇有年头,镏了银水的锤头虽然破损,却被擦拭的熠熠发光。

腰间有银票,有散碎银子,一共大概几十两。怀里还有个匣子,里面是金镶玉的发钗。

一是这匣子和发钗铭着苏家“叠翠坊”字号,又有购买字据,二是发钗样式雍容典雅,一看就不是给年轻姑娘媳妇使用的,王谢才不至于认为面前之是个老不修,没有再给小老头什么脸色。

小老头毫不避讳,两下就脱了上衣换好,坐王谢对面,自来熟地去拿茶壶。

他动作之快,王谢想阻也阻不了,刚刚伸出手去,茶壶连同茶杯都到了小老头手里。

小老头很是得意地倒了茶水,灌一大口下去又立刻喷出来:“咳咳——好苦。”

王谢淡淡地道:“近日火旺,于是弄了点竹叶莲芯苦丁茶。”他刚刚用针让王小谢服帖了一下,现喝点消火凉茶也是为此。

——这三样每一样单喝都是苦的,混一起的味道可知。

“好了,谈正事。”王谢神色不变。

小老头马上应道:“好,正事就正事,究竟给用了什么药?”

王谢啜了一口茶,道:“冤有头债有主,先说说到这里来的原因。说明白了,咱们有事好商量,说不明白,大门就那边,请便。”

“那好。”小老头叹了口气,“老夫能不能先问一句,就是那个救了‘叠翠坊’少掌柜的谢少爷?”

“不错。”

“是来请看诊的。”

“不去。”

“啊?不去?为什么?都给道歉了,也老老实实被灌了药,还要怎样?跟去,诊金绝对不会亏了。”

“可识字?”

“倒也认识几个字。”

王谢起身开了医馆大门:“这上面写的什么?”

“下午歇业。。。嘿嘿,这不是着急么。”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坏了的规矩,又上哪儿着急去?”王谢反诘,“医馆不止一家,大夫不止一位,出门慢走,走好不送。”

“说谢少爷,就不能再打个商量?是真心过来求医的。”小老头急了,“冒冒失失是不对行了吧?家里有病总是着急啊。”

“的家就宝贝着,的家就随便恐吓?”

“道歉还不行吗?要不提条件,只要能出诊,凡是能做的,二话不说一定照办还不成吗?”

王谢只回他五个字:“现是下午。”

“下午怎么了——”见王谢手指门口,小老头叹了口气,整个蔫了,“下午歇业,明天来行不行?”

“随时可以来。”

小老头兴奋地道:“当真?”

“横竖也没说会出诊。”

小老头噎住:“该不是怕医术不精?还是怕把带到无之处报复?保证没那个心思啊!哎呀都承认做错了,还要怎么样就直说,直说好不好?”

王谢目光向一侧的蓝布门帘看去,方才,门帘动了动。

“觉得,能给出什么?”

小老头认真地道:“只要能把病治好,就是要的命都行!”

“的命想要随时可要,再说的命很值钱么?别的命就不值钱?”王谢毫不乎。

“唉,谢少爷,老夫就求求行行好,别再为难了。。。”老头儿终于绷不住了,一瞬间仿佛苍老二十年,“给跪下好不好。。。”

蓝布门帘掀开了。

燕华眉间带着隐忧,向着王谢的方向准确走来:“少爷。”

“燕华?到这里坐。”王谢连忙起身。

老头儿眼前一亮,噌地扑上去:“小伙子啊,老夫给赔不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就大有大量,不要见怪了,就让这位谢少爷看诊罢。。。”

燕华猝不及防,双手和衣袖被他一下子抓住,吓得抖了一抖,听着老头儿的哀求,为难地道:“燕华并不妨事,可是少爷的事情不是燕华能做主的。。。少爷?”

“。”

“燕华没事,少爷,还没有消气么?还是。。。有什么其他考量?”

这求情的话王谢一听就明白:“只怕难受,真的没有事?”

“少爷不是刚刚已经检查过了,燕华当真无事。这位老家也不容易,少爷,他已经赔过礼了。”

王谢心里想,知道身体没事,就是要让他欠一个情。

燕华并没睡着,惊魂甫定之后忍不住一遍遍回味自己下午的举动,他确实吓得够呛,直到抱住王谢以后,才觉得安心,自家知自家事,他从未有过如此担惊受怕失而复得的感觉,心里默默将“阿小”两个字念了又念,自己可不可以对少爷。。。有一点期望?

王谢拿衣服的时候他就清醒了,躺一阵,等头不那么疼,他便想去找王谢,听到模模糊糊的对话,辨认出是王谢和刚才那的声音,走近了听,原来那也是来求医,但王谢只是不准。

一方面听老家知错愿改,而且又确实有难处,另一方面又觉得少爷必然有分寸,自己不应该过去打扰。

燕华讲情与不讲情之间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掀开了帘子。

他并非东郭先生,不知好歹去救一只中山狼,觉得谁可怜就帮着说话,只试探问了一句。如果王谢的答话中暗示了其他原因,那么燕华会毫不犹豫站王谢这边。

一听只是为了给自己出气,燕华便试着求了一句情。

岂知王谢就等着他这句话,对着他道:“好,那看的面子上,这一页暂且揭过去。燕华坐,去给倒杯清茶来,手边壶里的都是苦茶——老先生,还不放手,想攥到什么时候?”

“啊?好好好,谢谢小伙子啊。”老头儿连忙打躬作揖,又想起燕华目不能视,赶紧说,“给行礼了,谢少爷可以作证。”

燕华微微一笑:“不必客气。少爷,先回后面去?”

“不用了,天也晚了,准备回家罢。”

王谢说着,将一个大包交给老头儿,“老先生,您的东西全里面。。。”话音未落,外面脚步声杂乱,紧接着就跑进来一个小小子,大叫:“谢少爷——快回家看看吧,家里出事了,赢来的小先生快不行了!”

青葱小裴表示因为这么久乃们都木有留长评,所以他出事鸟。。。再木有,还不一定谁再出事。。。

这老头也是精神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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