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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 2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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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评判决定了。”小吴小声提醒。

“兴安医馆的答案并不完全,谢少爷取胜。”

“不可能。。。”很茫然的苍老声音。

“来,老先生,您来看看。”少爷的声音,依然是不卑不亢,不急不慢。

“这。。。莫非遇见过?”

“早《黄帝内经》脉论里,就有说明,其上卷《素问》‘五脏别论篇’、‘五脏生成篇’皆有记载。《脉经》独取寸口脉法,其论述与《伤寒论》之‘辨脉法’一致,其余《千金方》《诊家枢要》、《三指禅》等。。。”

少爷知道的真多,而且头头是道,好厉害,现除了第一道题认输之外,后面还没输过。。。又答对兴安的题目了。

燕华心里数着,旁自然也数数。两边一道一道的轮流出题,转眼间王谢出了五题,兴安一道未胜;兴安出了四题,王谢除去开头一道主动认输外,剩下都说得分毫不错。

裴大夫的脸色,不似刚进来时那么悠然自得了。

他起初并未将王谢放心上,他看来,王谢虽然医术不错,似乎也有背景,但吃亏年轻气盛,无论年纪还是见识,他都能将王谢死死压住。

王谢年纪轻轻,说他擅长药物也就罢了,毕竟药材图谱可以从医书里照猫画虎搬下来,再有位好师父,弄个药铺药园子之类,年青记性一向好,各种口诀死记硬背也会了。

但是脉案不同,一一脉,千变万化,林林总总,没有经年累月的实践,绝成不了名医圣手。这道理不止他明白,老百姓都明白,寻大夫看病时,谁不爱找白头发白胡子的,就是因为年长者经验丰富。

更令他惊疑不定的,是王谢对儿科、妇科竟也样样精通——这说明了什么?说明王谢于脉案方面,是货真价实高手,绝对不是背书背出来的新医!

实太托大了,狮子搏兔,尚且用尽全力。裴大夫想着,慢慢抬手,从自己袖中取出了题目。

王谢接过了题,看看,眼神终于微微有变,随即露出一个笑容,拿着题目走了。

裴大夫亲自执笔,撰写答案之时,也思考。

他不愿亲自出题,因为担心撰写的答案会被旁窥了去,这些题目,全部来自于裴家独有的秘方,以及珍藏的医典。秘方和医典从来不示外,就是嫡传弟子,也是要达到一定成就后才可以翻阅研习。

可是如果他不出题,这一次再被王谢答上来了,而下一题万一己方答错,那么最好的场面也不过是平局,而后面题目的难度。。。兴安医馆,怎么能一个年青身上栽这么大跟头。。。

裴大夫忽然心里一沉:难道王谢背后果然有,目的不是赌气?

这么一想,似乎也说得通了,自己当初主动去苏家看王谢,不过是想为医馆搜罗良材,而王谢特意叫露了一手,引起自己兴趣,如果事先未经调查,他如何得知自己晓得那套功法?之后他开张时,别的医馆一律不邀,只请了自己,根本不担心得罪同行,便是早有图谋。

席间更提出求亲的话,也应该是认出了侄女,故意挑拨的,依王谢目力,看出侄女易容绝非难事。随即软硬兼施,顺水推舟,自己竟入圈套,以为他想赌气,其实他的目的就是今日斗败自己。一家传承多年,丁繁茂的老医馆,上上下下七八十的医术加起来,竟然比不过一个,这家医馆,以后还怎么春城立足?!

好,好,好一个“项庄舞剑意沛公”!侄女婚事是个幌子,彩头也是个幌子,王谢纠缠着彩头不放,便是声东击西,隐藏了险恶用心,好算计啊好算计,这么缜密思路,以及调查铺陈,定然不是一之力便可作成,有谁想对裴家不利呢?还是觊觎裴家的。。。

裴大夫手腕不禁一颤,一滴墨从笔尖滴下,浸湿了纸——裴家秘方!

王谢题题取胜,自己必然要出些难题,而最好的题目,不就来自于裴家独门传承么?

倘王谢等——裴大夫已认定王谢身后有一股力量——心心念念是裴家独门的秘笈,那么自己正撰写的答案。。。评判虽然不通医理,至少对答案有个大概印象,日后被一套,以王谢口才和思路,说不定就从一两句话里套出些什么。

就连王谢转身前的那个笑容,也变得不怀好意,似乎说“啊,终于进入正题了”。

裴大夫冷汗都下来了。自己这么大年纪,怎么能意气用事,此险决不可冒。

若是医馆败了,声名必然大损,若是胜了,王谢堂而皇之进了医馆,自己起初光想着从他身上挖宝,其实却是引狼入室,又没有千日防贼之说,难保哪天不被王谢等钻了空子。

这明明是左右为难!

裴大夫想了又想,这两难之局,有没有解决之道?

答案是:有。

——弃卒保帅。

既然表面上双方以一名大夫做赌注,那么从约定上做文章,医馆寻个由头,输了,不过损失一名年轻大夫而已。

馆里的大夫有两种,一种是本家,祖传,一种是外姓,聘请或求学。年轻的本家没几个,而且绝对没有一个看过祖传医籍;外姓么,医馆聘请的至少三十岁以上了,二十来岁的都是家境不好,从学徒里挑出好学之升上来的。

裴大夫打定主意,便长长叹了口气,将快写完了的答案团了一团,慢慢开口道:“重芳,老朽,此局认输。”

王谢停笔一愣,认输?出的题,主动认输?这是怎么回事?

全场哗然。

“族伯,您——唔。。。”裴小妹声音刚刚响起,旁边房匡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馆长深谋远虑,自有安排。就别再冒失了。”裴小妹这才安静下来。

裴大夫叹道:“重芳,从方才的切磋来看,也知道,老朽一直以来的题目,答案不是典籍里有所记载,便是积累大量经验就能答出。”

王谢起身走到裴大夫面前,应道:“确实如此。”

“而重芳的题目,有些似乎就涉及到了独门秘方。”

“不错。”

“以秘方论,双方各有独到之处,对方难以答出不说,若是答对了,难免要追究秘方泄露之责。”

王谢面色不改,问:“裴老先生的意思是?”

“老朽应允医馆与重芳比试,不过切磋交流,眼下看来,重芳的基础相当扎实,再出普通题目,未免是小瞧了重芳的本领,但本家秘方太过贵重,老朽一实不便外传。”裴大夫面带黯然,“一般医术上,既然重芳胜了一局,那么老朽是宁愿认输的。”

——这句话的意思是:治疗普通病,咱们都差不多,虽然认输,不是医馆医术不行,而是有独家秘方,宁可认输也不能公开。

王谢可不知裴大夫心里转了这么多弯弯绕,也不管裴大夫用什么理由解释,他只确认一件事:“那么,裴老先生不仅仅指这一题,而是说,之后也不必出题了?”

“正是此意。”裴大夫道,“老朽恭喜重芳,杏林可是多了一位年轻俊杰。”

“哦?裴老先生,难道舍得一位高足么?”

裴大夫暗想又纠缠彩头了,这次不能上当,便笑道:“难道重芳反悔?这里每一个大夫,老朽都是心疼得很啊,若不是实比无可比,也不会出此下策,只是一样——”

“请讲。”

“老朽不是牙子,大夫也不是下,选重芳尽管挑选,但双方可得情愿。只要对方同意,老朽并无二话。”

王谢心头一沉,跟他想的一样,这才是最要紧的地方——他想帮裴回,不知道裴回是不是愿意接受。

王谢再清楚不过,裴回看着聪明,其实是个死心眼,认定了就不变,甚至因此郁郁而终,要是对兴安医馆有什么留恋,或者已经认定兴安医馆里的某个,那么即使自己开出多高的价码,裴回也必然坚定拒绝。

一念及此,王谢微微笑着,低声道:“诚然,大家都不是贩,自然讲究情愿,可是裴老先生,如何安了全馆上下的心?”

王谢所言不假,如果就这么认输,让王谢把带走,证明裴大夫承认一个大夫的价值还不如裴家的秘方,那医馆的心也就散了。

“重芳不必担忧。”

裴大夫说完话,看看王谢,又扫了一眼自己带来的弟子和大夫们,温声道:“年纪十九岁以下的,都站出来。”

群里乱了一阵,稀稀拉拉走出七八。有的不情不愿,有的懵懵懂懂,也有一些机灵的,跃跃欲试两眼放光。裴大夫再看看群,大部分弟子的表情是震惊,小部分是面无表情。

裴大夫顿了顿又道,“秋城弟子也算。”

又走出二三,裴回也其中,一张小脸儿紧巴巴地强自镇定。

裴大夫面带微笑,站起身来:“王大夫虽然年轻,但是医道上的造诣,大家有目共睹。而且双方自愿,有不愿去的,并不勉强,愿意去的,不算带艺另投,背叛师门。大家都是青年俊杰,将来的中流砥柱,趁着年轻,博采各家之长,更易增长医术——自然,恐怕们对老朽宁愿认输,也不公开独家医典之事,心中不豫。可是从方才的比试中也能看出,王大夫手中,也有不少独门典籍,老朽看来,并不输于兴安呐。况馆与王大夫平素没有过节,更无宿怨,两家并不交恶,又各有所长,正是学习的大好时机。大家日后造诣,恐怕还老朽之上,前途无量啊。至于老朽将秋城一脉算上,也是一视同仁,希望秋城子弟也能获此良机——重芳有所不知,秋城兴安的历史,比春城馆更为悠久,也更有底蕴,毕竟秋城馆,是裴家所开第一间医馆,这些子弟,个个都是良材美玉,中龙凤。”

这番话下来,就将赌胜一事,化为了相互学习互通有无,又解释医馆不是不看重大夫,而是还有更好的发展机遇,解决了众对他“重秘方而轻”的不快。另外,也是向王谢暗示,秋城的大夫医术更高明,最好中意秋城的。

再看众的脸色,果然缓和,那站出来的十来个里面,倒是有一大半都露出笑脸来。裴大夫说得对,两家又不是翻脸为仇,换个地方而已,说不定还能干得更好呢。

王谢听了,心里稍稍松口气,面上笑道:“多谢裴老先生抬举,那么,下可以开始挑选了么?”

“自是可以。”

王谢心里恨不得拉上裴回就走,可是表面功夫必须做足,不能让任何看出用心。况且看裴回表情是迟疑的,他就更不能急着指。

裴大夫给了他台阶,他自是投桃报李,再想想自己为了裴回弄出这么个场面,还无辜牵连到裴小妹,未免有些对不住家。而且这摊子铺得太大,对自己没什么好处,自己一向喜欢闷声发大财,目的也是跟燕华安稳悠闲过日子罢了,有些小名气可以,跟大医馆闹僵,就是不智之举了。

沉思片刻,王谢微笑着扬声道:“裴老先生一片苦心,知道新立医馆,名声不显,手不足,便用比试之法,助扬名,实感激不尽。王谢此谢过!”说着,对裴大夫躬身一礼。

兴安医馆众愣了,裴大夫愣了,王谢这话说得真诚无比,礼也行得郑重无比,任谁也听不出讥讽反语,反而是给他们捧了一个大大的场。

王谢又道:“实话实说,这边是新新馆,但确如裴老先生所言,下手里确实有一些秘方医典,其中之一‘三息散’的功效,大家也都见到了。因此医馆里,也不会亏了大家。”

这又是给众一剂定心丸。

之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就裴大夫和王谢前后几句话里,转眼变成一派祥和了。

见众虽然不解,但明显高兴的神色,王谢这才向站着的十来道:“裴老先生也说过,大家都是情愿,不知有哪几位是不愿意到这边的,请站到这边来。”

正要自荐的三四怔了一下,抬起腿才反应过来王谢说的是“不愿意”,于是脚步赶紧缩回去。

而五六个无可无不可,或者不太愿意离开的,想迈步,又觉得贸贸然站出去,似乎。。。不大合适。看看双方的气氛,根本不像对峙,明明是交流,两边带头之间也一团和气,?这个时候明确表示拒绝,会不会同时惹得两边不快?

犹豫片刻,走出来的有四个,随后犹犹豫豫地,又走出一个低着头的少年。

王谢恨铁不成钢,只想仰天长叹,叉腰怒骂:裴回啊裴回,老子折腾这么久就是为了,偏偏站出来作什么!

气归气,还是得下功夫。

先是愿意的之间挨个看看,笑着点点头,而后来到拒绝的旁边。

“五位,”王谢很恭敬地问,“五位不愿加入,敢问可是对下,或者对下的医馆有什么想法,或者自己有什么打算么?”看五面带疑惑,王谢笑着解释,“是这样的,下想将医馆办好,总要得知自己的短处,所以五位不妨告知一下原因。”想想又加了句,“单独告诉下也可以,下绝不外传。”

其中一个年青,见王谢说话很是客气,便痛快地道:“这与王大夫无干,是裴家弟子,师父待恩重如山,背出师门实非所愿。”王谢点头称是。

另一个也附和着点头,他也一样。

第三则红着脸,声如蚊蚋道:“那个,下尚未婚配,兴安心有所属。”意思是为了媳妇哪都不去。

食色性也,王谢非常理解,怕怕他肩膀:“祝得偿所愿。”

还有一名,皱着眉头道:“下是秋城,妻儿老小都秋城。”

故土难离,王谢笑道:“明白明白。”

最后还剩一个,就是裴回。

虽然王谢很想咬牙切齿地抓着裴回衣领来回晃,咆哮“裴回裴容翔这个傻小子缺心眼短命鬼快点给清醒啊清醒老子是要帮不是要害”,可还是和颜悦色,当先开口道:“容翔,还记得么?”

裴回点头,王谢回头向裴大夫主动解释:“俩有过一面之缘。那日令侄女街上和小小争执之时,还是这位容翔解的围。想不到,今日是这样重遇的。”

裴大夫笑道:“说不定也是缘分,不然,秋城来客不少,怎么只有容翔和重芳遇上了呢?”

王谢也随之微笑,两一起看向裴回。

“容翔,有什么原因么?”王谢轻声问。

裴回一脸苦恼,看全场目光都聚集他身上,本就紧张的身体更僵硬了几分,期期艾艾地道:“、不是因为王大夫的缘故,因为、是外门弟子,那个、那个。。。”他满脸涨得通红,不知怎么说合适。

王谢不慌不忙地笑笑,做了一个非常善解意的动作——袖子一遮,耳朵贴近裴回的嘴唇——暗暗咬着牙想,要真是“那个”的原因,老子只规劝最后一次,没救了。

裴回先是惊慌,后来见王谢没有其他动作,便定定神,小声说了缘由。

而王谢的表情也先一滞,而后变得古怪。

为防出错,王谢确认了一遍:“这就是唯一原因?没有其他?”

“没有了。”裴回老老实实回答,很是沮丧的样子。

王谢也小声道:“帮解决了,来不来?”

裴回咬着嘴唇,想了想,点点头,目光稍微复杂。

裴回被GD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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