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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 1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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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王谢请大家厅里等着,自己和江海两个来到苏文裔房中。脸色比初醒时稍微好上那么一点了,也能开口说话,便问问恢复情况,又命按着头一日的方法去熬煮药布,拿来烈酒,自己诊了脉,依然拿金针他身上从下往上扎,又用手指轻轻按压他胸腹问痛不痛,等白布煮好了拿来之后,拆开榆木板换药。

大夫有一种常不能的优势,就是可以让一个心甘情愿地宽衣解带——当然,天朝繁荣昌盛,礼教之防不是很严,可是对女子还是要矜持一些,看看腿脚手臂没什么大问题,要是看胸看□,就非年长相熟的医者不可。苏文裔是大老爷们,陌生前赤着身体也不是没有过,澡堂的时候大家都□,没什么丢脸。

可是现因为方便照料,他除了包扎的布带外,身上没穿衣物,对方穿着衣服他光着,对方坐着他躺着,苏文裔就稍微有些尴尬。但王谢是干什么的,经手的病单算小倌妓子何止千百,那叫一个阅无数,目光清明不带一丝邪意,让苏文裔觉得自己简直胡思乱想。

苏文裔也听说过自己病危时王谢的要求,对自己下命令尽早打造好金针一事,真是觉得万分侥幸,本来他想金针早日完工,他可以跟王谢套套交情,结果反倒自己承了自己的情。再有王谢的表现,实是可圈可点,尤其是不顾腌臜,亲自吮吸自己口中脏污。大夫救死扶伤,能做到这个地步,才是切切实实一心为病着想。现苏文裔完全相信王谢品上佳,医术一流,不由对自己刚刚的胡思乱想自鞭挞一番。

这样想着,苏文裔再看王谢,通身气度,举止谈吐,不但不似印象中那个行止夸张言语轻佻的,连同龄所鲜有的沉稳严肃、淡泊冷冽都占全了——他也是不知道王谢行医时,除了对燕华,对着别都是按着前生的架势来。所谓前生架势,就是行医时狂热专注,脑子里除了想着病病症怎么下手,其余都是天边浮云,完全不必理会,“有敢阻挠者,杀无赦”的态度。

目前王谢换药,也算是琢磨医术,就自动自发变得沉稳严肃淡泊冷冽,沉稳严肃是对病和病症,淡泊冷冽是对阻挠干扰他治病的,那真叫“眼神如刀”。所以其实苏文裔只是了解了一半的王谢,但只这一半就让他从心底产生了佩服,随即对自己能否痊愈之事,更加有信心了。

王谢换药的动作轻盈熟练,苏文裔分神心里想东想西,有点子疼也忍得住。不出半个时辰就完事,王谢提笔写了新药方,无非滋补止疼一类,又写了几样食物,将金针收起,道:“内腑有些起色,饮食上可以略微宽松些了,但是单子上的食物绝不可沾。房间保暖通风没关系,然还是不要挪动他,至少一个月。三日后一早过来复诊。”

苏家自是感激,派车送王谢到每日必去的药铺。

王四掌柜不,托洛大夫带了话:“再有三天,东西齐备,医药馆可否开张?掌柜的看过黄历了,正好三天后是二月二十八,五天后是三月初二,七天后是三月初四,这三个日子都不错,可以正式开张。”

王谢转到柜台后面翻黄历,俩定合约时都不意这个,开张可必须要个好兆头,自己信不信无所谓,这是要做给外看的:“二月二十八。。。二月二十八宜开市、交易、立券、挂匾、纳财,忌扫舍、捕捉、畋猎、破土、修坟。。。三月初二。。。三月初四。。。嗯,也挺好——差点忘记了,答应三日后给苏少掌柜换药,那么三月初二怎样?”

“掌柜的也中意三月初二这日子,二十八怕太赶,初四又觉得有些晚,初二正好。师父有没有要邀请的?名字给徒弟,徒弟去写请帖。”

“不是说不大肆操办么?”

“是,掌柜的也只请几个旧好以及街坊四邻,不知师父想邀谁?”

王谢想想,苏掌柜和江海是可以一邀的,也写了几个街坊的名字,都是年纪较长,昨天看过他和裴小妹争执的。一转念想起裴回。。。请还是不请?他不用特意打听,也清楚既然裴回是兴安医馆的,背后关系就错综复杂了,以裴回单纯的性子,又不是什么重要物,被利用都不知道。昨天一见旧友,冲动之下表示出很大善意,希望没给他带来麻烦,这么想来,还是。。。

王谢无意中起笔划下的一横三竖,四分之一个“裴”字上,用墨团了。他记得裴小妹临走之前说过会春城多待几日,日后也是能碰上的吧。

裴回的针法是二十岁方练出来的,自己打扰了他,他还会有那一身功夫么?

可是裴回二十八岁就死了,如果没有之前的识不清,是不是也不会郁郁而终?

。。。傻裴回。

王谢心念急转,忽然唇角微挑,稳下心神,纸上写了一个:

——春城兴安医馆馆长,裴大夫。

“吓,师父要请他?”洛大夫看着王谢所列的名单,上面满打满算不足十,裴大夫名字俨然最后一位。

“他偌大年纪还曾经去苏家邀,苏少掌柜没醒时就认定医术不凡,眼力很是了得啊。另外,昨天遇上这位老家的族侄女了,从秋城过来的,小小年纪虽然莽撞,但心地还是好的,相貌。。。也是美丽啊。”王谢故意压低了声音,透出一丝丝暧昧。

“哦?”洛大夫不解,怎么扯到裴大夫族侄女身上去了。

王谢知道这位洛大夫心眼并不通透,于是接着道:“裴小姐不过二八年纪,正是青春年少,如果尚未有婚约身,想,自己好歹也是个书香门第出身,她是医道世家,们两个也算门当户对。”

说得这么明白了,洛大夫是过来,看他表情怎能不知,想想这位谢少爷之前秦楼楚馆惯了,春城没愿把女儿嫁他,他也不打算婚配,才一直拖到今日尚未婚娶。只是他改过自新,想来也要收敛性子,正经打算成家立业,这“业”是刚刚起步,“家”就更没有影儿了,如果真能鸳鸯齐飞,到不失为一件好事。

自以为猜中王谢心思的洛大夫,笑呵呵点头,恐怕谢少爷是借这个机会,向裴大夫打听家有无婚约、是否可以提亲的事,暗自决定这张请帖写得更要端庄大方些。

王谢一见洛大夫的笑模样,就晓得这位洛大夫想的是什么,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看看天色,拎药去新馆转了转巡视进度,而后回家。

燕华相当贴心,王谢昨日只说了下午回家针灸而已,今天去厨下熬麻药的时候,就看见灶上温着一份饭。

从前根本不会意,现每一处细节都告诉他,燕华对他多么体贴。

王谢也不吝啬自己的谢意和感动:“燕华真好,谢谢。”

“少爷,没什么。”

“家有燕华,如有一宝,嘿嘿,燕华就是的宝。”

“少爷,您乱改俗语,‘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岁数不是大么。”

“。。。”

“别扭头,岁数大知道疼啊。来,今天可能会比昨天疼,要随时告诉。”

“燕华会的。”

“新馆就要开业了,定三月初二,燕华,去不去?”王谢一边小心埋针一边问。

“少爷想让燕华去?”燕华犹豫,“到时候,新馆会很热闹吧。”

王谢已经知道如何判断燕华的真实意思,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是直接回答,燕华犹豫或者询问,都表示他本心是想做某事但又怕给自己添麻烦,所以不能做。现燕华心里应该是很希望去的,这是自己的一件大事,燕华自不愿错过。但是热闹的地方对他而言不是什么好去处,看不见实太不方便了,不仅没法应酬别,还得顾着他,周围声音又嘈杂,往来纷乱,他没法自处。

“三天内新馆东西齐备,先跟过去,把里里外外熟悉了,有零碎物件觉得怎样摆放顺手,就帮安置一下,顺便帮想想缺什么物件,好不好?”

“好——疼。。。”听到有事情要他做,燕华立刻应了,刚刚说了一个字,脑中就剧痛,不由叫出声来。

“这里比昨天疼,还是没有昨天疼?”

“比昨天疼。”

“嗯,再过几天就好。。。”

“就不会疼了?”

“不,就习惯了。”

“少爷。。。”燕华无力地嘟囔。

“对了,还没跟提过,想找个小厮。”王谢斟酌了一下,心想这事可得说清楚,不能让燕华胡思乱想。

闻言,燕华身体微僵,忍着疼,露出虚弱的笑意:“少爷,燕华。。。这几日做的不好,少爷是应该找个小厮了,但是燕华日后还是可以做活的。。。”

“别急别急,没说不要。”王谢赶紧安抚,“不过是想着新馆需要一个帮着打理,抓抓药跑跑腿之类,所以打算找个小厮或者学徒。另外,也是照顾。”

燕华脸色都白了:“燕华可以照顾好自己。。。”

“这双手,需要打断骨头重续筋脉,包着两手怎么照顾自己?”王谢解释,“是这样想的,新馆开张以后,们白天就新馆呆着,没有病的时候,陪,再找一个,替看医馆配药。有病的时候,去看诊,那个呢就陪聊天。等眼睛好了的时候,就随意看看书或者也帮看着医药馆。这样安排觉得如何?”

“那,给少爷添麻烦了。”

“不过,上午又想出了另一个主意。听慢慢说。”王谢看见燕华又是一个皱眉咬唇,知他又疼了,可没办法,手下不能快也不能慢,这痛楚就得这么受着,只能跟他聊聊天,分散一下他的注意。

“鼎新问打算邀请那几位客参加新馆开张,写了苏家的名字,还有咱们的老街坊,李大伯他们几个,最后请了裴大夫——记得么,就是咱们苏家时,过来拜访的那个老大夫。”

“嗯,他想聘请少爷去他的医馆。”

“邀请他,其实是为了向他打听昨天那位裴小姐,比如说多大年纪啊,喜欢什么啊,具体什么身份啊,是不是成家了啊等等之类。”

燕华听着听着,刚软下来的身体再一次僵硬,缓缓地道:“少爷。。。年纪不小了,也该成家了。”

“燕华果然聪明,一说就知道的意思。洛大夫也是这么以为的,一开始说他都没反应过来,还是暗示两边门当户对,他才琢磨过味儿来。”王谢很高兴,但是没忽略燕华瞬间的不自然。

“不知那裴小姐芳龄几许。。。品貌如何?”

“十五六岁吧,长得倒不错,性子——昨天出来晚了,她性子是挺急,不过心眼还是好的,挺想着济世救的。”

“燕华。。。恭喜少爷。。。”

笑着,眼泪从眼角细细流了出来。

突然疗伤的时候,提起成家的话,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还是。。。失态啊。

“很疼?”

“不,不疼。。。”燕华挤出笑容安慰。

“还说不疼,鼻子都堵了。”王谢嘴上不饶,一伸手拿过旁边湿润的布巾,轻轻给他擦拭,继续道,“还没说完呢。裴大夫被这么一问,肯定回去琢磨,但是想,他是春城兴安的馆长,裴小姐是秋城兴安的,他们是同族,具体情况还不知,但也猜得出裴家医道世家,实力雄厚,怎么会轻易应允一个刚刚改过自新,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慧眼识,这位裴小姐还心高气傲,认定是庸医呢,哪有痛快答应的。不管他是一口拒绝,还是拖延时间考虑,到时候就寻个由头,装作恼羞成怒,和他翻脸。”

燕华愣住:“翻脸?”

“说他小瞧,然后提出打赌,切磋医术。”

“少爷不是不喜比试?”

“是不喜,不是不能。会提出彩头,这边是自己,输了就听他差遣,那边也要出一个,输了就任差遣。”

“难道少爷是要赢回裴小姐。。。这会不会有些冒犯。。。”

“他们肯定不会答应用裴小姐做彩头,但是就顺势提出,起码要一个大夫。”

“要大夫?”

“就是昨天,裴小姐旁边那个少年。”

“那个‘容翔’?”

“对,这才是的目的,容翔现不起眼,但是年轻,气度好,看着虽然有些傻气,可胜单纯,觉得他医道上的成就不会差,品也是不错。嗯,相貌也不错,眉清目秀的。”王谢最后一句没有别的意思,他研究过,相貌好的容易获得别好感,病看着也能稍微减轻痛苦。

燕华的指甲,不自不觉抠进了掌心。

“少爷。。。看中他了?”

“没错,看中了。”

这“看中”二字有两个含义,显然两理解的完全不同。

燕华露出一个苦笑:“少爷不是。。。不喜欢。。。男风么。。。”

王谢这时也很奇怪地道:“哎,明明昨天这里入针的时候,不是觉得很痛么,今天怎么不痛了?燕华?燕华!”

额头上的针,微微渗出一丝血痕,王谢急忙旋起了针,指头按上针孔。

“。。。很疼。”燕华眉毛都要拧成结。

“都说过了不要忍着,真是吓着了。再深一些,都怕把扎傻了。好些没有?”

“。。。没事了。。。谢谢少爷。。。”

就听到那句“看中”的时候,头上的痛与心里的痛相比,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还好及时装作镇定。

“疼就要说啊。刚刚问的什么?”

燕华刚想开口说“没什么”,就听王谢道,“看中容翔,跟南风北风有什么关系?听说,容翔呢,出身很普通,但是知道上进,医术很扎实,又老实,要过来放医馆多省心啊,完全不用教就什么都懂了,比什么小厮学徒都好多了——问不喜欢南风。。。男风。。。哦,天——”抓过燕华的手,掌心血肉模糊。

后知后觉的王大夫兼王大少一拍脑门,燕华不对劲绝对不是因为头疼,这是又揭了旧伤。

因金针需要用酒浸,手边就有烈酒,王谢倒了一些打湿布巾:“手破了,用酒擦一下。”

擦过了手,继续下针,然后灸艾。

“燕华。老实说,这是什么时候抓伤的?俩说些什么的时候伤的?”

“没。。。”燕华声音微弱。

“啊,是不是又想岔了?”

“少爷。。。”

“无论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无论将来会发生什么事,都是的家,不会疏远,不会离开。立过誓,如果愿意,们可以这样过一辈子,对不对?”

“。。。少爷,话虽这么说,总该结婚生子,传宗接代的。。。”

长评加更。

又在煽情了这两位,燕华现在还很弱,离变强。。。无奈啊。

不会虐的,绝对!

谢少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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