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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冥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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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铺满冻干的泥路上,幸好月辉漫天,无忧才能骑马离开,越濯坐在他的身前,不安稳的晃荡,此刻他已经听不到无忧说的话,后背上的血已经沾在无忧的前身。“越濯,你别睡过去,越濯你醒一醒,越濯?”无忧大喊他的名字试图将他唤醒,还念念不忘回头看看梧桐他们有没有脱身。越濯受伤,容不得无忧多想,要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进行包扎,但愿,梧桐和小白鸟都能安全回来。

一个时辰之后天色蒙蒙泛白,无忧只能就近找了农家,给他些好处,无疑是越濯身上随身带的银锭子,让农家人去请大夫,无忧则找了剪刀将他后背上的衣服剪开,一道深长的血口连着血肉,将衣服粘在一起,很难分开。无忧咬着牙根,轻轻的揭开,因为太疼,越濯无意识的倒吸凉气。

大夫很快来了,是个看上去有经验的老头,脸上细纹很多但很干净,此时,无忧已经将后背上的血迹清理的差不多了,接着就被老头子一把推开:“不能用沉水,要用烧开的水擦干净血迹,然后用烈酒清洗,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嗷,好!”无忧愣头愣脑的应答,手忙脚乱的跑出去让农妇点着炉子,赶紧烧水,然后刁钻的老头子还不满意,大声呵斥无忧,“还不出去买烈酒回来清洗伤口?”

“不是让我烧水吗,好好,我马上去!”这个老头子眼神真是犀利,根本不像个大夫,恨不得能把无忧这个手忙脚乱的臭小子打一顿,街上早市已经开始热闹,无忧心里越想越不对,普通大夫怎么会有如此魄力,立刻转身回去,跑到门口,越濯的后背上已经缠满白布。

“两手空空的去,两手空空的回来,都不知道是救人还是瞎胡闹!”那老头子站在屋里将两只手放在清水里洗干净,正拿着一块随身带来的棉布擦去水渍。

“已经包扎好了,他没事吧,会不会有疤?”

“这是药粉,这是碧血丹,一天两次,换药的时候注意看伤口有没有发炎的症状,如果有,最好去大的医馆,不然连性命都有危险。”大夫收拾起药箱,总是眼神轻蔑的看着无忧,嘟囔他:“小小年纪不学好,闯荡江湖,后背上的伤差点要了命。”

“知道了,我会注意他背上的伤,不会让它发炎的,大夫我送你出去。”无忧殷勤跟在他后面,又遭老头子白眼,心里郁闷死了,果然现在江湖中人的地位都比蚂蚁还要小了。赶紧将诊金和出诊费都给了老头,将门一合,才将心中郁闷之气都抒发出去了。

越濯安静趴在床上,怕他会冷,无忧给他盖上一层被子,农家大姐已经开始煮粥了,小孩子趴在门框上好奇看着无忧,等无忧看过去,他们就会大声笑着跑开,单纯可爱的孩子们就该是这样,无忧也被他们逗笑了。

过了段时间,越濯开始醒过来,嘴中嘤嘤的抽气,“你醒了,要不要喝点粥?”

“不,倒杯水!”越濯脸色泛白,嘴唇有些起皮了,双手不能将身体撑起来,无忧直接从茶壶里倒了一杯还有温度的白水,直接递到越濯的面前,慢慢扶起他,小心不碰到他的伤口,“慢点喝!”

“咳咳,有梧桐和千羽的消息吗?”

“没有!”无忧缓缓将他放下,转身把杯子放到桌子上,心中愁绪又再一次占据无忧,“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安全,有没有受伤?”

“梧桐和千羽功夫不在你之下,更何况还有流云阁的人,他们应该无恙。”越濯每说一句身上就会更无力,也许是昨夜吸入了毒粉,让他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

“你先趴会,我去拿点吃的,让你恢复体力。”

“好!”无忧把他卧着躺好,盖上薄被,幸好冬季的伤口不会发炎,但伤口愈合的太慢,无忧得找点补身体的东西,给越濯吃,才能让他好的快些,这样他就能去找梧桐,不知道他是否安全。

出门买老母鸡才发现那老头子骂的不错,无忧真的什么都没带,摸摸怀中,放在怀里的《乐经》竟然不见了,“我去,不会是那个老头子偷得吧,不至于,他一个大夫,不会连大夫都不是吧!”无忧一千万个骂词,若是找不到了,还拿什么来换信息,难道去问吴胡吴叔叔,要把他带入纠纷?何必呢,吴叔叔是爹爹的朋友,未必肯舍弃现在安逸的生活帮他。

大跨步走进去,屋内没有任何一本册子的模样,越濯已经睡过去了,在他红色锦花团簇鸳鸯戏水的花纹上,放了一张纸,无忧迟疑之后还是打开,上面写着:阆苑,云姬。

云姬,这个名字太熟,似乎听过很多遍,是的,师爹爹总是拿这个名字来刺激大爹爹,莫非这是一个人,这世间还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怎么了?”越濯听到声音,没有睁开眼,只是虚弱的问无忧。

“没什么。”无忧将那张纸捏在手中,心中闪过迟疑,太诡异,百晓生没有等他去送就将东西拿走,还将线索给他,不对,绝对不对,一定是有人在暗地里搞鬼,就是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究竟是什么?

无论那个人想让无忧知道什么,无忧现在都不能迟疑,必须按着他的想法下去才能知道自己想要的。

好在越濯身上的伤已经上了药,只要留给农家大姐点银子,无忧可以放心,应该可以放心,至少要给越濯说一声。本来以为他已经捉到了尾巴,却没想到他被引进另一个谜团。无忧小心摇摇越濯,“越濯,我要出去一趟,你一个人可以吗?”

“没事,你去忙就好了,我躺两天就好!”越濯总是如此理解,甚至都不能扯出一丝微笑,只是昏昏沉沉的睡在床上,连翻身都不能够自已。

“越濯等我回来,等我把事情解决完了,一定回来找你!”

越濯的喉咙里慵懒的拉出长音,“好!”无忧替他整好被子,然后走出这里,将换药的事情以及越濯的吃食上要注意,叮嘱玩这些,无忧才放心迈出这里,牵着马,再也不迟疑,直接往临安城阆苑去。

到了临安,刚过晌午,阆苑的名气很大,根本用不着无忧询问,大大的红色招牌就挂在两层的阁楼上,莺歌燕舞纸醉金迷。

无忧下马走上去,就已经有小厮将无忧的马牵到一旁,眼神中尽是欢笑,可能没有见过风尘仆仆骑马而来的客人,还是没见过这个年纪寻花问柳的少爷。无忧才不会管这个,直直走进去,管事妈妈扶扶头上还未插稳的步摇,身上一件橘色纱裙竟然在早春就穿上了,眉眼唇脂都画的极重,没有烛光昏黄,此刻看上起有些搞笑。

“哟,小少爷,一大早就来了,可是惦记我们这哪位姑娘,是红绢还是清池,呵呵,来来来快跟妈妈说说!”管事妈妈亲切拉着无忧的手,吓得无忧不敢说话了,一大早,都这个时辰了。

“不是,这位妈妈,我不是来找人的,不,我是找人,是云姬,云姬姑娘!”

“云姬?”妈妈脸色一变,抬手用橘色衣衫遮住露笑的嘴唇,“呵呵,小少爷说的是个笑话,云姬姑姑可不是姑娘,小少爷还是换个姑娘,不如妈妈把头牌叫来陪你怎么样?”

“不,我只找云姬!”无忧固执下去,云姬可是个关键,这个管事妈妈还真是麻烦,“我找云姬有重要事情,麻烦妈妈能喊她出来一下吗?”

“不知道这位少爷,喊云姬有何事?”楼梯上走出来一位女子,衣裙是深红色,腰上两条缨带,缀着玛瑙石簇成的花朵,胸前起伏挂着一条珠链,面容胜雪,两只眼睛毫不空洞,自始至终带着股清高劲。

“怎么,没见过女人?”云姬轻笑的调戏无忧,慢慢走下来,头上那只红色碧玺步摇跟着身体晃动,一步一摇是为步摇。

“我要找一个人,而百晓堂告诉我,我要找的人在这里,阆苑,云姬。”无忧将所知之事都说与云姬,因为有两个爹爹的原因在,无忧很轻易的将内心说与她。

“真是个单纯的孩子,这里不过是烟花之地,那里有你找的人,奴家就是云姬,你可找到要找的人了?你要是找姑娘,这里大把年轻貌美的姑娘,你要听曲,这里不乏有才气的姑娘,云姬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如果找人不如去衙门看看,妈妈送客!”云姬毫不客气的将无忧拒接了,把他当做胡闹的江湖小子什么也不知道。

“我爹爹是师乐允,云姬姐姐是不是能帮忙呢?”

直到无忧说出这句话,云姬要离去的身形停下来,狐疑的看着无忧,似乎不相信,眉梢慢慢的送下来,嘴角微微一笑,“你是养子?”

“是!”

“哼,没想到他们会养孩子,阿商那个混蛋怎么样了,还是跟在师先生后面说什么是什么?”云姬想起多年前的旧事已然是恍如昨日,然而岁月无情,她现在却成了姑姑,连他的孩子都这样大了。

“恩,总是被爹爹修理,大爹爹被气的炸毛,还是好好听爹爹的话,两个老顽童,死生不负生死相随。”无忧想起来也是无奈的笑了,云姬也跟着笑了,他们的糗事还能想起来一些,总是让人发笑。

接着云姬停下笑容,整理衣衫,没有一分青楼之人所有的轻浮,“等我换件衣服,带你去见一个人!”

“多谢!”无忧拱拱手,更加恭敬,云姬只是云淡风轻的回应道:“不用,这份故人情分不用说谢!”云姬走上楼去,裙尾如妖艳盛开的杜鹃花,花瓣波浪起伏,这样一位风情万种的女子,能吸引所有男人的视线,但不能让有爱人的人爱上。

无忧停在一处,管事妈妈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然后叫伙计提上来一壶茶,上楼去了。清晨的打扫已经结束,桌上覆盖着橘红色桌布,桌布下面密密挂着粉色流苏,粉色纱帐珠帘也已经挂起来,靠墙的架子上摆放着当朝的青瓷白瓷,一两盆云松,盆里被盗了些茶叶,无忧吞咽了口水,种地方果然奇特。

“走了!”云姬已经换了衣服,干净利落的白色束腰衣衫,没有外衫,裙摆点缀蓝色水点,脸上的妆容全部卸下,没了脂粉掩盖,旧日的容貌再也无法隐藏,云姬便发笑,“怎么,你爹爹没告诉你,云姬是个美人吗?”

无忧笑笑,果然是个美人,还是个幽默风趣的美人。笑过之后,无忧就随着云姬走向阆苑后门,那里有个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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