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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起航(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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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洲邮轮公司是亚太地区著名的邮轮公司。航线遍及亚太区、南北美洲、夏威夷、加勒比海、阿拉斯加、欧洲、地中海、百慕大及南极。并荣获多个奖项及殊荣。绿洲邮轮包括:以香港为主要基地的海洋绿洲号、海洋宝瓶号和海洋之心号;以新加坡和香港为基地的海洋乘风号;以新加坡为基地的海洋黑珍珠号和海洋蓝宝石号。绿洲邮轮的母港是马来西亚的巴生港,在兰卡威也拥有码头设施。

“我就送你们到这了,”Sam带着霜霜三人到海港城一楼的员工Gangway(登船桥),“你们从这进去,会有船员来接你们的,我就先走了,好运,Bye!”话说完便接起了铃声阵阵的手机,而后朝她们点点头便旋身离开了。

“香港人真是脚下不停顿,有够忙,”星云说着,“那我们进去吧。”

霜霜她们Sign on(报道)海洋绿洲号,那是一艘有11层楼高的大型邮轮,缀着鳞次栉比的小窗,靠岸的一侧几个英文大字书写着“Oasis of the sea”,看上去像是一座崔嵬的山峰,山脚下的霜霜几个显得如此渺小,若站上峰顶俯瞰,着风的纤维梭织的麻衣,定能任凭你取缔般以袖袋收拢一生繁华。

“啊~泰坦尼克号啊~”燕子仰望着,发出一声赞叹。

“诶,不能说点别的船啊!”星云说道。

“我哪知道别的船啊!”

“那你就说,‘啊!海洋绿洲号啊!’不就行了,好死不死非得说条沉船!”

“厚厚,你也说了!~”

“你欠扁哦!”

“好了啦,怎么还没人过来啊?”霜霜□□两人中间说。"真累,好想坐下来啊。"

“是啊,怎么到哪都要等啊!”星云抱怨道,“够慢的...”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声喊,“Hey!这里!不好意思来晚了!等很久了吧!刚做完Side Duty!”

迎面大步走来了个穿着船上制服的人,一身黑色西装,前襟是黑灰色条纹,戴着一条红色领带,蹬着一双黑色亮面皮鞋,“你们是这次sign-on的人吧,跟我来吧,从这进来,行李箱先递给我!”

她们一行人从一个边门上船,从这小门进去后发现这船内部的构造略嫌简陋,外表的铜墙铁壁延伸进舱内的钢筋铁骨,铮铮然像个莽汉,员工区没铺上地毯,穿着皮鞋走在上面,“砰砰”地响。

“忘记跟你们自我介绍了,我叫王军,英文名是Tommy,”说着从胸口拿下来名牌给她们看,“这是name tag(名牌),在船上都得带戴,我是你们这次的trainer(指导员),现在先带你们去拿房卡。”

霜霜几人像跟着母鸡的小鸡似的,跟着Tommy到处转,先拿了房卡,房门号是402,四楼属于Passenger area(乘客区),装璜明显考究多了,地上铺着丝毛暗纹的地毯,墙上挂了几幅惊涛骇浪的油画,吊顶的灯光打下一片柔和的氛围,电梯口置了一盆姹紫嫣红的插花,柔媚的腰肢伸展着,灵犀间似乎诉说着这万千万象世界的多变与喧嚣。行李归置了,再来就要到部门经理那报道。

“我们的部门叫Entertainment Center(娱乐部门),也就是赌场,我们习惯性称作Club,你们事先知道的吧?”Tommy领着她们走上迎面大敞着的阔气台阶。

“嗯,老林有说过。”霜霜四处打量着,一边回答道。

“我也是老林那来的,”说着打开一扇门,“到了,进来吧,我们去找Shift manager(部门副经理)。”

进了Shift Manager的办公室后,Tommy说,“Amanda,她们是这次sign on的dealer(荷官),需要临时name tag,麻烦你一下。”

“No problem,你们过来,把名字写给我。”Amanda说,“嗯,不错,都挺漂亮的!”

“Amanda喜欢开玩笑啦,你们不要紧张,把中文拼音的姓和英文名写下来。”Tommy耸了耸肩膀说。

霜霜三人把名字一一写下。

“嗯,Grace Ren?”

“是我。”霜霜回答。

“Anna Wu?”

“是我。”

“好,那你就是Snare Cheng咯!”

“嗯!是的。”

“好,你们二十分钟后来拿,”Amanda手掌覆上鼠标,轻点两下,“还有记得船上的官方用语是英文。”

“Yes,Madam!”Tommy嬉皮笑脸地回应。

“哎哟,你什么意思啊?在打趣我啊,小子!”

“哈哈,不敢不敢,小的先告辞了!”Tommy跟Amanda像是蛮熟络的。

“嗯,准了,退下吧!”她朝他们挥了挥手。

出门后Tommy提议道,“现在我们先去领Uniform(制服)吧。”

Ministry of Personal(人事部),由一个菲律宾人负责量霜霜她们的三围,身高,而后每人发两套制服,分别是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衫,一件黑色的小马甲,一条黑色的高衩长裙,一个暗红色的小领结,还有一对戴胳膊上的类似发圈的东西,是个防盗器。领了衣服后,Tommy说,“以后uniform要换洗的话,就送这来,要想自己洗也可以,不过要熨平了。”

“嗯,好的。”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取nametag,”Tommy说着拉开来时的那扇门,“还记得怎么走吗?”

“从这边楼梯上去直走,右拐再上楼梯,开门出去,走Passenger的楼梯上两层就到了!”星云说。

“嗯,船上的路我也是花了点时间才记住的,星云,记性不错!”

“星云你太强了,我都转晕了~”燕子说。

“谁叫我方向感好呢!”

“臭美!”

“到了!”Tommy提醒她们停下笑闹。

几人走进办公室,却不见Amanda,霜霜看见背对着门有个西装笔挺的背影,那人望着窗外被夕阳镀上金光的海面,他仿佛在回忆里站成了一棵不愿绿着让鸟雀栖身的树,她在他回忆之外化成一只相思鸟,于黑暗荒野啁啾吟唱。

夕阳与海港擦肩,随手托起上弦。

“Brian。”Tommy出声打破了这一分钟的寂静。

那人转过身来,他的面容非常吸引人,不可思议地带着中世纪的味道,霜霜觉得他不适合出现在这个时代的冷铁,他像是某张古老的画布中走下来的人物,只需换上领口和袖口镶着白色阔气花边的黑色礼服,央小窗外那抹残阳的金黄色碎屑嵌进了时间的缝隙,在他身后幻化出一道颓败的墙垣,延伸出一条狭长的长满青苔的阶梯,他就立在古老庄园的阴影下,伴着风雨的细碎低语,剑的闪光,还有那种无言的优雅,她知道他的不同,此刻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瞳正透过布满尘埃的镜框看穿浮世。

“嗯,”Brian念着Name tag上的名字,“Grace?”

霜霜被那一开口的嗓音召回了游移的魂魄,“哦,你好,是我的。”

“中文名是?”

“任霜霜。”她感觉自己的声音不收支配般从嗓子口溢了出去,浑然没有知觉。

“嗯。”Brian用食指和中指夹着Name tag朝霜霜递过来,“拿去。”

“好,谢谢。”

霜霜上前两步,伸手去取,却被他轻缓的托住手腕,亲手放在她的掌心。霜霜抬起头发现他正看着自己,便涨红了双颊。松手,名牌上还有余温未退。

“其他的自己拿。”

Brian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留下一屋子的呆木鸡。

“他是谁啊?”燕子呆楞楞的问道。

“Pit Manager,Brian...”Tommy说,“霜霜,你们认识吗?”

“啊...不,不认识。”霜霜忙摆了摆手,眼神已经追踪不到他的影子。

“他居然还问你名字?肯定对你有兴趣,”Tommy挠了挠脑门,把星云和燕子的Name tag也发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带你们先去mess(员工餐厅)吃饭吧。”

“霜啊霜,他为什么要拉你的手啊?”燕子两眼闪着两颗名为八卦的小星星。

“可能是礼貌吧。”霜霜把Name Tag别在胸口。

“谁知道他们外国人怎么想的!他是哪国人啊?长得好帅哇!”星云说,“算了算了,先吃饭吧!那也不干我们的事,这种好料肯定名草有主了!”

“嗯嗯,我也饿扁了!”燕子很快被食物转移了焦点。

一路上都不停的有人跟Tommy打招呼,“Tommy,带新人啊?”

“是啊,做side duty吗?”

“Hey,Tommy,oh! new crew(新船员)?”

“Yeah,off today(今天休息吗)?”

...

“我们绿洲上的晚班,大都这个时间起来吃饭,”到了Mess,Tommy递给每人一个端菜用的棕色塑料托盘,“跟着我!”

排队打了饭,他们端着饭菜找了个位置坐,“这里是我们Club的人专用的,以后都会认识,你们不要太拘束了...”

“Tommy!"一个带着喜悦的声音响起。

“诶,你们也来啦!过来一起坐。”Tommy回头招呼着。

过来了两男两女,Tommy介绍着,“他们也是这次sign on的,比你们早到,会和你们一起training,你们可以先彼此认识下。”

“呵呵,我们认识的啦,当时一起在厦门海培(海员证的培训课程)的,星云,你们才到哦?”说话的是个戴眼镜操广东腔的男孩。

“中午到的,刚兜兜转转拿了名牌,取了制服,你们也都办好了吧?”星云说着直盯他的Name Tag,“哈,你叫Andy啊?”

“哈哈,不好意思啦,跟刘德华同名!我们也好了,就等你们过来会合。”丁克顺便介绍同行的另外两个女孩,“她们,你们应该不认识吧,她叫吴薇,是济南的,这边这个是黄海潞,是青岛的。”

“你们好,我是伍星云,来自银川,”星云自我介绍到,“还有,她是任霜霜,来自厦门,程燕,四川的,我们都叫她燕子。”

“哎,别把我漏了呀!喂!”同行的另一个男生开口说,“霜霜!你还记不记得我呀!我陈俊霖啊!”

“认亲哪你!”丁克踹了陈俊霖一脚。

“记得啊,老乡!”霜霜微笑着说。

“哎哎哎,去打了饭坐着聊,站一圈都堵别人路啦!”Tommy看Mess的人越来越多,便开口说到。

“好嘞!”

吃完饭,Tommy说,“明天早上十点我们在这里集合,我再带你们去五楼的New York Room培训,好了,碗盘收一收可以散了。”

夜里,船的航行与他们无关,在与海浪嬉闹互相挠痒而"咯咯"笑颤了的船体,风按下了浪头,扶正了船身,海面如一面黑缎平静。“没想到也会晃,我还以为大船很稳当。”霜霜躺床上想着以前背着阿祖偷偷跟舅舅乘渔船出海捕鱼,小渔船就是沧海一粟任海浪摆布认命,浮沉皆是生死的宿命。她无法想象若是溺水,还能不能泅到彼岸。胡思乱想了一会,奔走一天的身体一松了筋骨,便陷进被窝里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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