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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夜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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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天高露浓,西铭客栈中歌舞升平,纤罗从风飘舞,长袖左右交横,形舒意广,赢得满堂喝彩。月亮上来了,却又让云遮去了一半,老远的躲在树缝里,空气里弥漫着泥土,雾露和稻子的气息。正在客栈沉浸在一片欢乐声中,无人注意到房顶一抹黑影闪动。一人如飞燕般停在一处烛火摇曳的屋上,纵身下地向屋内凝听,听得屋内一点动静也无,便伸指在窗上戳出小洞,向内窥视。只见一位身着淡粉色寝衣的女子坐于一张小八仙桌前,就着烛光缝制衣物。或许是烛光映照的缘故,女子的双颊与白皙的脖颈嫣红透白,睫毛微颤,一双透亮的眸子含情脉脉。

来人从怀中取出一长条物什伸进窗洞中轻轻一挑,待到窗内传来嘎吱一声响,她猛地开窗闯入,只听女子惊呼一声,面色刹时变得灰蒙,她猛地放下手中物什,站起身向门边频频退去。那人快步上前,迅雷般将手中匕首横于女子脖颈,沉声道:“不怕我杀了你,你便叫出声来。”

那女子听罢,赶忙紧闭双唇,抑止梗在喉中的叫唤.颤声道:“你是谁?”

来人说话之声冰寒彻骨:“我是谁你不用管,我只想问你,你为何对令狐冲如此决绝!”

那女子怔了一下,语气终是回复了平静:“郡主,这是我和大师哥的事。”

来人猛然一惊,不想她从一开始便极力掩盖自己的话音,却被这女子顷刻间识破。张绫彩见如今已无需隐瞒,便一把摘下蒙面,冷笑道,“吴夫人,你耳朵倒是好使。”她一边说,一边将匕首逼近岳灵珊肌肤,眯起的双眼透着浓烈的杀气:“你若不说,我当即杀了你。”

岳灵珊顿感脖颈一丝刺痛,原是那张绫彩的匕首锋芒微微划入了自己的脖颈,她见那张绫彩清冷美艳的面容与那周身散发的冷冽杀气极不相衬,沉默了半晌,说道:“你不会杀我的。”

张绫彩淡淡一笑:“何以见得?”

岳灵珊镇定道:“你若杀了我,我大师哥必会追究到底,况且我爹是朝廷贵客,若是不明不白命丧京城,武林与朝廷的隔阂恐怕难以消除。”

张绫彩听罢,淡然一笑,心中暗想:“这岳灵珊倒真聪明,不愧令狐冲爱她一场。”她随即放下匕首,低声道:“我来此处便是来告知你,若你决意随了吴天泽,那便是令狐冲劫数已定,我也无可奈何,只当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但倘若你心有苦衷,不得已随了吴天泽而去,务必向令狐冲解释清楚,省得那个傻子每天为你寻死觅活,了生无趣。”

岳灵珊垂着头思索了半晌,最终缓缓抬起头,嫣然一笑:“请郡主好好待我大师哥罢。”

此时张绫彩已走到八仙桌前,修长的手指勾起桌上折叠整齐的粉色小毛衣,见右下角用蓝线织了一个雪字,她眉眼一抬,将小毛衣放下,又拿起适才岳灵珊缝制的淡蓝色小毛衣查看,见毛衣右下角分明用粉红丝线绣了个云字。她思忖了半晌,将两件毛衣一并举到岳灵珊面前,冷笑道:“你如此言不由衷,骗得了自己吗?”她见岳灵珊紧紧盯着自己手中的小毛衣,屏住呼吸,神情却尽是慌乱,便眯起双目道,“想必两个孩子快两岁大了吧,”

岳灵珊听罢,猛然一惊,一颗心剧烈跳动,就似要碎裂一般。张绫彩见岳灵珊面露痛苦之色,便摇头感慨道:“只可惜这两个孩子一出生只能认贼作父,当真命苦。”她说罢,将手上的毛衣重重置于桌上,岳灵珊紧闭双目,身上微微颤抖,似在隐忍着什么情绪。

楼下隐隐传来岳不群与五岳弟子谈话之声,其间脚步缓而有序,似在商议什么,张绫彩内力颇深,听得极是真切:“是那岳老头回来了,我若不先行离去,恐怕引起事端。”

张绫彩倏地收起匕首,迅速拉上蒙面,背对岳灵珊丢下一句,“吴夫人,我的话已带到,你自己好自为之。”便跳上窗台,跃上房顶,猝然消失。

岳灵珊见张绫彩瞬间无影,不禁感慨:“郡主身法矫健,比我的功力好上几十倍,想必是常年练武,天赋又非常人,与大师哥倒极是相配。”她想到此,忽而黯然神伤,口干舌燥,便走到八仙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却不想因为自己情绪不定,茶壶不断摇晃,连倒入杯中之水也溢出许多。

此时门前传来一阵咚咚的脚步声,她一抬头便见父亲摇着象牙扇出现在自己门前,神色颇为疑虑。

“爹。”岳灵珊急忙放下茶壶,轻声唤道。

岳不群走进房内,忽而眉毛拧起,面色阴沉:“珊儿,适才这房内就只你一人么?”

岳灵珊见父亲在她房内来回踱步,双目炯炯发亮,知晓他定是察觉出了异样,便沉静道:“是,适才就女儿一人在屋里缝制衣物。”

岳不群霍然收起象牙扇,如火焰般的目光聚集在那窗台上,岳灵珊眼见父亲此般神情,顿觉手脚冰冷:“适才那郡主于木窗跃出,爹爹必是发现窗台上的脚印了。”正在心惊之际,忽听岳不群问道:“入秋风凉,为何开窗?”

岳灵珊听岳不群语气平稳,似是无所发现,悬着的心稍稍安定下来:“女儿一人在这屋内闷得慌,所以就开窗透了气。”

岳不群“哗“地打开扇面,说道“闷得慌为何不到楼下看看,我适才回来,看到楼下歌舞升平,当真热闹得紧。”

岳灵珊坐于凳上,拿起才织了一半的小毛衣就着烛光小心缝制,轻声应道:“女儿不喜欢热闹。”

岳不群见女儿神色沉静,轻轻叹了口气,感慨道:“你自小最爱热闹,长大之后如何全然变了。”

岳灵珊嘴角撇出一丝苦笑:“爹爹不也变了吗?”

岳不群脸上肌肉紧绷,半晌才叹道:“好吧好吧,你也长大了,想做什么就做吧。”说罢,一边摇着象牙扇,一边向房门走去。

岳灵珊静静地凝视着手中毛衣,当目光触到那小小的云字时,只觉眼里突然掉下什么东西,潮湿地划过脸颊,她忍住了一声哽咽,嚯的起身道:“爹,让小雪和云儿到我这儿来吧,我自己可以照顾好他们。”

岳不群立时停住脚步,慢条斯理道:“你身子羸弱,不能抚养孩子,但是你放心,那罗夫人会把两个孩子照顾好的。”

岳灵珊的声音里含着无尽的悲伤:“可是我才是他们的母亲,自从我把他们生下来,就从没抱过他们,上次好不容易在封禅台见着他们,却。。。却都不认得我了。”强烈的悲伤如潮水般地向岳灵珊袭来,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双肩微微颤抖,两行清泪渗了出来。

岳不群听背后的女儿痛苦哭泣,面上立时布满了浓密的阴云。岳灵珊哭了半晌,用手指轻轻抹去了泪水,走上前拉着父亲的衣袖,苦苦哀求:“爹爹,女儿求你了,女儿已经按照爹爹的意思接受了吴天泽,你就把孩子还给我吧。”

岳不群哼了一声,厉声道:“你居然还叫他吴天泽!”他一甩衣袖,脸上的肌肉愤怒地颤抖,“珊儿啊,天泽每日睡在书房,你如何能够瞒得了我!”

岳灵珊眼眉撩起,痴呆呆地望着父亲,心中忐忑不安:“爹是如何知道这些?是了,定是吴天泽告诉他的。”

岳不群眼见岳灵珊泪眼朦胧,神色悲戚,眼里骤然燃起了不町遏制的怒火:“你心里还想着那畜生,我怎能将小雪和云儿交到你手里,倘若他们知晓自己的父亲是令狐冲,便与我处处为难,那让为父如何是好,你只想着那畜生,难道就没有替为父想上一想吗?”岳不群说得情绪激愤,径自拂袖离去。

此时一阵秋风袭来,携着些许寒意,岳灵珊呆立在原处,任凭泪如泉涌,已没有气力发出一丝哭声。她呆立了许久,才缓缓行至榻边,于枕下取出一只竹制风车,凝视了半晌:“为了小雪和云儿,我已经让大师哥伤心欲绝,可是他们还是不能回到我身边。这两年来,我何尝做过一日母亲。”她轻轻抹了抹泪水,默默叹息:“今早我见大师哥与郡主一起,郎才女貌,令人羡慕,就算我再努力,又哪里能成为最优秀的女子。再说我命已不久,若是大师哥和郡主一起,定然比与我一起好过得多。”她泪眼模糊地解开榻上的包袱,小心将手中风车放回到包袱里,转念又想:“若是我就这般不声不响返回嵩山,今后有何机会与大师哥说起小雪和云儿的身世,若是我死了,小雪和云儿无人照料,我又如何能够瞑目。”

她如此想罢,复又从包袱中取出一张信纸,起身坐于八仙桌前细细书写,每每写到动情之处泪水总是滴落于纸上,墨迹便自晕染开来。此时夜已极深,楼下歌舞之声已然淡去,住客纷纷上楼就寝,脚步声清晰可辨。岳灵珊写罢信件,沉思了半晌,又提起笔一丝不苟地补上一行小楷:“明日戌时,爹去往皇城面圣,你我相会于城西竹林,夫妻情深,务守信约。”她又借着烛光通读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小心将书信件装于信封中,藏于枕下,以便明日一早趁岳不群与吴天泽前去皇城,偷偷送去令狐府。

夜里一片寂静,岳灵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眠。她透过纱帐,望着窗外清冷的月光,想象着明日与令狐冲相会的模样,不想心跳得越发厉害,便起身披上粉色外衣,将窗子推开,任由凉风拂进屋内。岳灵珊昂起头向天空望去,见如水的月光不知疲倦地装点着宁静的夜晚,一颗明星随在月亮边上,就似一对生死相依的恋人。岳灵珊目光闪烁,忆起了儿时与令狐冲在华山的往事。那是个中秋佳节,自己与令狐冲吃罢月饼后便坐在草地上数星星,自己一时兴起,便问令狐冲天上哪颗星星更漂亮些,令狐冲想了半晌,只道了一句“都很漂亮”,自己听罢,连连摆手道:“大师哥,最漂亮的应该是月亮旁边那颗最亮的星星,因为月亮的身边总有它。”

往事浮上心头,岳灵珊不禁凄然泪下:“大师哥,你说没有了月亮,那颗星星还会这么亮吗?”她抿了抿双唇,悄悄拭去面颊上的泪水,嘴角浮起一丝欣慰的笑容:“会的,若是没有了月亮,那颗星星连同月亮的光一同挂在夜空,一定更漂亮,更精神才是。”她如此想罢,便觉那颗明星忽闪了几下,似是赞同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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