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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惜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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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家的石板路上,令狐冲只觉这路比以往还要高低起伏,远远望去宛如一条回环曲折、飘浮不定的带子。令狐冲自是知晓,近来自己的威望已让岳不群感到坐立不安,此番岳不群更是抓住机会将令狐冲调往黑木崖附近,便是削减他在五岳内部的力量。纵然令狐冲对权力威望并不看重,但一想到自己此去黑木崖危险重重,更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归来,想到要与岳灵珊相隔甚久,心中便郁结难耐。

令狐冲走进门,一抬眼便见岳灵珊唇角带笑,正在细心地缝制着什么,他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岳灵珊那温婉可人的模样,心中万分忐忑。过了一会儿,岳灵珊才看到令狐冲站在门口呆呆地望着她,她微微一惊,将针线放在桌案上,然后站起身问道:“这么晚才回来?”

令狐冲强颜欢笑,走上前去拿起岳灵珊缝了一半的布料问道:“你在缝什么?”

岳灵珊见令狐冲认真端详着布料,脸上一红,支吾道:“缝一件袍子。”她悄悄地瞧了令狐冲一眼,而后不好意思笑了笑:“给你。”

令狐冲心中感动,便轻轻放下布料,恭恭敬敬地对岳灵珊道了声“谢谢。”岳灵珊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涩,理所当然道:“你那件袍子都打了好几处补丁,我若是不帮你再做一件,别人会说我这个做妻子的没有尽职,这样多不好。”

令狐冲温柔一笑,道:“还是谢谢你。”

岳灵珊见令狐冲虽然脸上微笑着,但语气沉重,似有心事,便试探着问道:“你怎么了,感觉跟平常不一样了,怪里怪气的。”

令狐冲这才爽朗笑道:“我是看我小师妹为我做衣裳,心里感动。”

岳灵珊的脸红扑扑的,却依然嘴硬道:“你那是乱感动,你小时候的衣服都是我娘做的,现在你的衣服总是自己东补一块西补一块,我是看不下去才做的。”

令狐冲双手过头,抱歉道:“好好好,是大师哥偷懒,还是多谢小师妹了。”

岳灵珊忽然想起了今早发生的事情,瘪了瘪嘴,“哼”了一声不想看他。过了许久,她见着令狐冲依然站在原地深切地望着她,心里头确信了自己的大师哥一定是有事瞒着自己。她愣是瞧着令狐冲许久,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令狐冲尴尬笑道:“哪能有什么事,你别瞎猜。”

岳灵珊知晓除非令狐冲自己决定告诉她,否则她再怎么逼问下去也是徒劳。她嘟着嘴道:“你不说就算了。快去洗一洗罢,水都帮你烧好了。”

令狐冲点了点头,忽然恳求道:“要不你帮我洗吧。”

岳灵珊猛的一惊,未想到大师哥竟会要求自己帮他洗浴,她以为他是在逗自己玩的,不由得激动道:“谁要。。。!”她的话才刚出口,便见着令狐冲一脸恳切,不似开玩笑的样子,不由得忸怩道:“你真要我帮你洗?”

令狐冲抱歉地笑了笑,想开口说句玩笑话,却听岳灵珊低声道:“我可以帮你,但说好了,就这一次。”说罢,她低着头向洗浴间走去。令狐冲才到喉咙的话又吞了下去,他望着岳灵珊离开的身影,忽如其来的欣喜和隐隐作痛的悲哀交织在一起,让他心中五味杂陈。

他闭上双目坐在木桶中,让蒸汽不断蔓延,他深吸了几口气,只觉全身舒爽,此刻的他只觉自己不用去想明日之事,也不用理会那难以言说的别离,只想享受这一刻的宁静。他听到岳灵珊的脚步声走近了,然后感到一块柔软的浴布在自己背上来回揉搓。他微微回头看向岳灵珊,不知是蒸汽所熏还是害羞所致,岳灵珊的双颊和耳根都是红的,双目漂浮,那模样可爱至极。

“不许看。”岳灵珊意识到令狐冲正似笑非笑地望向自己,便用手轻轻一掐令狐冲的背,轻声啐道。

令狐冲自然知晓小师妹脸皮极薄,他回过头去,实在忍不住笑了几声。岳灵珊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又是啐道:“你。。。不准笑。”

“好,好,我不笑便是。”令狐冲忽然玩心大起,要求道,“我这几日忙得腰酸背痛,你就帮忙帮到底,帮我捶背吧,夫人。”他大大加重了“夫人”二字,然后无病呻吟开来,忽然他感到自己肩上的肉被狠狠掐了一下,身后传来岳灵珊焦急的警告:“你再不满足,我可不再管你了。”

令狐冲意识到自己玩笑确实开得过分了些,便保证道:“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岳灵珊不再言语,只是当真放下了浴布,用两手帮令狐冲按摩肩头和背部,她从未给人按摩,自然显得十分生涩。令狐冲只觉周围腾起氤氲的水雾,清水的流动让这个夜晚更显安宁。过了半晌,只听岳灵珊低声道:“你背上有好多伤。”

令狐冲知晓她一定是发现了自己背上的疤痕,便安慰道:“在江湖中行走,哪有不受伤的。”

岳灵珊的手忽然停留在他背上靠右的伤疤上,黯然道:“这个伤,是封禅台上我刺的,那一定很痛。”她的声音极是模糊,令狐冲却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深深的懊悔,连忙安慰道:“没有的事儿,那伤很快就愈合了。”

岳灵珊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而后才轻声道:“你还真傻。”语气里竟是满满的怜惜,又过了好一会儿,她向令狐冲背上轻轻一推,清脆道:“洗好了,你自己穿了衣服,我让人把水处理一下。”

令狐冲忍不住向后看去,嚷道:“就这样结束了,小师妹,你要帮到底啊。”这时,一大块干燥的浴巾扑在他的脸上,他急忙伸手抓住,只听岳灵珊略带威严的声音在浴房外响起:“你居然还不满足,我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令狐冲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他闻着浴巾上岳灵珊干净的香气,终是瘫倒在木桶背上,许久不愿起身。当他穿好衣服回到卧室,却见岳灵珊正在卧室整理被褥,烛光的映照下,她那苗条的身影又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令狐冲心中一荡,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双手搂在岳灵珊腰间。

岳灵珊轻呼一声,脸上又涨起了一层红晕,轻啐道:“你干嘛?”

令狐冲紧紧依偎着岳灵珊,闭上双目道:“我想你了。”

岳灵珊被耳边令狐冲的气息羞得不敢动作,只得道:“又胡说,咱们每天都见面,你想我作甚。”

令狐冲听着岳灵珊松软的言语中蕴藏的欢喜,便情不自禁柔声道:“小师妹,跟我走吧。”

岳灵珊想到令狐冲又是在寻她开心,便嘟囔道:“又要去哪?”

令狐冲嗅着岳灵珊发间的香气,柔声道:“找个小店,做些小生意,你做老板娘,我什么都听你的。”

岳灵珊听令狐冲的话语里尽是憧憬,不禁笑道:“你不是不喜欢做生意吗,怎么突然想起这个?”她忽而想到令狐冲今日回来甚是古怪,心中略有不安,便缓缓道:“我觉得咱们这样,也挺好。”说罢,却听到令狐冲重重地叹了口气:“不一样,不管怎样,都是咱们自个儿生活,平平淡淡过一辈子,挺好。”

岳灵珊眼前也随着令狐冲的话语涌现出同样的画面,她侧头问道:“你真的这么想?”

令狐冲点了点头,用近似梦呓的声音道:“真的这么想。”

岳灵珊听到令狐冲话语中尽是真挚,心中也是一荡,道:“我都还没答应跟你一起过呢。”

令狐冲闷声道:“那你就答应我,好不好。”

岳灵珊羞涩地点了点头,她听到令狐冲放松的笑声,实在不愿让令狐冲看到自己娇羞的模样,便松开令狐冲的手,一溜烟躺倒了床的内侧,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探出脑袋为自己刚才无意间的点头辩解道:“我刚刚没有答应你,你不要误会。”

令狐冲看到岳灵珊的面上尽是嫣红,轻轻一笑,他呼的吹灭烛火,走到床边放下帐子,掀开被褥躺在她的身侧。

夜里虫鸣声阵阵,更显寂静,令狐冲怀揣着心事,侧头望向岳灵珊,见岳灵珊也是睁着双目对着床顶,偶尔看看他似要等他说话,他缓了缓气,小心开口道:“师父让我明日一早去黑木崖,恐怕是要许久才回来的。”

岳灵珊沉默了半晌,而后带着责备道:“你又在说笑吧?”

令狐冲淡淡一笑,道:“傻师妹,我怎么会拿这事儿说笑?”

岳灵珊忽然坐起身来,令狐冲伸手握住了岳灵珊的双臂,急道:“你要去哪?”

岳灵珊坚定道:“我要去找爹爹,我要告诉他不能让你去。”说罢,她压抑着情绪,努力想挣脱令狐冲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她知晓令狐冲在担心自己,便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认真道:“你让我去,我不会有事儿的。”

令狐冲听她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恐惧,便柔声道:“没有用的,你也知道,师父决定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再说六师弟也要去那儿,我若不去,他怎么办?”

“可是,你若是去了,魔教的人是不可能放过你的。”岳灵珊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她想到自己先前在黑木崖的遭遇,终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呜咽道:“你会死的!”

令狐冲听岳灵珊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绝望,他轻叹了口气,搂住岳灵珊的肩头,岳灵珊却抱着他大声地哭泣起来,他柔声安慰道:“别哭,大师哥会没事的,大师哥不在的时候,你自己一个人要学会保护自己,听大师哥的话,好吗?”

岳灵珊痛哭道:“你骗我,那个任教主知道你站在爹爹这里,一定会恨不得杀了你的。”

令狐冲抚摸着岳灵珊的细腻的长发,温声道:“不会的,你在这儿,我怎么舍得死。”他深深埋在岳灵珊的长发里,只觉她发间的香气让他感到安心,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耳边传来岳灵珊带着哭腔的话语:“今天晚上,我把自己彻底给你。”

听到岳灵珊如此说,令狐冲只觉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他轻轻放开岳灵珊,只见银白的月光下,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颤动。只听岳灵珊又道:“是我太过任性,一直以来让你受委屈了。”岳灵珊一边说着,一边低头解开自己的衣物,然后羞涩地抬头望了望凝视着自己的令狐冲,将衣物放在被子上。

令狐冲感到自己连呼吸都能喷出火来,赶紧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他见岳灵珊面色晶莹,肤色如雪,睫毛因为腼腆而微微抖动,不禁颤声道:“小师妹,你。。。其实不用这样。”

岳灵珊心里亦是砰砰直跳,她知道自己若不动作令狐冲一定不敢再动,便深吸一口气,将令狐冲的大手放在自己脸颊,顺势向下经过唇部,而后一直放到脖颈上。一路感受到那细腻温热的触感,令狐冲觉得全身像火烧一般,他终是偷偷地看了岳灵珊一眼,见她的眼神中尽是迷离,终是鼓起勇气将双手搂在她的腰间,轻轻吻向她的唇,当他感受到岳灵珊细碎的回吻,全身的神经都变得异常兴奋。岳灵珊知道令狐冲之所以不敢深入吻她,是他被疼惜和敬重压抑着,便将手缠绕在他的脖颈上,将他缓缓地拉向自己。望着月光下妻子那黑亮迷离的眼眸,令狐冲觉得自己已完沉沦在她的世界中,不可自拔。

此时的大地已然沉睡,除了远方一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嵩山道上寂静无声。微风悄然进入房中,柔丝的纱帐随着床上人儿的抖动轻轻摇摆,一只过路的野猫似乎察觉到了些许氤氲的的气息,不禁朝着屋里轻声叫唤。令狐冲喘着气,小心捧着妻子的脸,心里像沸腾的水一样,激动得要溢出水来,他颤声道:“小师妹。。。我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

岳灵珊被令狐冲紧紧拥着,心中亦是安心踏实,她俏皮道:“不许做梦,我是你夫人,你别想抛下我。”

令狐冲心中一荡,感到岳灵珊收紧了双臂,让他深深地埋进她的肩窝里,然后他听到她轻轻的疑问:“大师哥,你说我们还会有孩子吗?”令狐冲小心离开她温暖的肩窝,恭敬地亲吻她的额头,温声道:“会的,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真的吗?”岳灵珊盈着泪水的大眼睛眨了一眨。

令狐冲柔声道:“真的,大师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岳灵珊终是破涕为笑,用手轻轻抹去了从眼角流下的泪水,令狐冲抱着她小心翻身,让她舒服地躺在自己怀里,他感到自己身上的滚烫与岳灵珊紧紧融合在一起。

岳灵珊舒适地闭上了双眼,唤道:“大师哥。”

“嗯?”令狐冲颤声道。

只听岳灵珊笑道“你的心跳得好快,像打鼓似的。”

令狐冲亦是轻笑道:“是吗?”

到了夜半,二人心中皆是想着方才之事,心潮澎湃,哪里睡得着。令狐冲不经意间望见岳灵珊双目盈着秋水,眺望着桌案上的月光,不禁小声问道:“小师妹,还没睡?”

岳灵珊以为令狐冲已经睡着,忽然听到他的问话,才知晓他一直没有入睡,一时间极难为情,双颊热辣辣的,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脸上来了,只听她轻声责怪道:“你吵醒我了,我要睡了。”

“好,那你睡。”令狐冲顺从道,他望着从窗户透进的银白色的月光,只觉岳灵珊均匀的呼吸就扑在他的脖颈上,他小心抱紧了岳灵珊,终是因为欢喜偷偷笑出了声。

待到令狐冲再次睁开双目,天已是蒙蒙亮起。他动了动身子,手上抚摸到某种褶皱处,猛然醒悟自己手到之处竟是岳灵珊背上遗留的疤痕,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依旧觉得如同做梦一般。正在此时,他感到怀中的岳灵珊动了动,随后她的呢喃轻轻回荡在耳边:“大师哥,天快亮了。”

“是,小师妹。”令狐冲轻轻抚摸着岳灵珊的疤痕,语气中带着怜惜。岳灵珊乖巧地趴在他的怀中,享受着他每一次的爱抚,任由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也不愿起身。

待到天又亮了些许,令狐冲见岳灵珊眯缝着双眼望向窗外,然后用手支撑着自己起身坐于床上,雪白的身子完全展现在面前,那细致乌黑的长发,披于细嫩的双肩之上,如同出水的芙蓉花,柔美之至。令狐冲望得这般动人的而妻子,心中只道自己能娶心爱的小师妹为妻,当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子,顿时身子发酥,竟像醉了一般。正在令狐冲陶醉之间,忽然听到岳灵珊尖叫了一声。

岳灵珊的尖叫吓坏了还在迷糊中的令狐冲,他急忙起身问道“怎么了?”岳灵珊本来因为看到自己在令狐冲面前如此不堪感到震惊,偏偏腰间被令狐冲搂个正着,急忙拉过被子遮盖住自己,却不想居然看到令狐冲,她连忙闭上双目,发出一声更为凄惨尖叫:“讨厌,放开我。”

令狐冲听她叫声凄厉,连忙放开了搂着岳灵珊的双手,心惊胆战之间。竟然感到身上一片凉意,这才发现岳灵珊已将自己身上的被子全数卷走,他亦是慌乱道:“你不让我看你,那我到书房去。”令狐冲捡起落在地上的衣裤急急忙忙向书房奔去,却不想脚下一滑,险些跌倒在地。

待到令狐冲洗漱完毕,便见岳灵珊正在为他准备行李,二人目光相触,都是面红耳赤。令狐冲走到衣柜前,准备和岳灵珊一起折叠要带走的衣物,却见听得岳灵珊羞涩道:“你的衣服都收拾好了。”她一边将叠好的衣物塞进布袋中,然后将布袋扎了起来,那模样当真像是一个贤惠的妻子,令狐冲望着这样的岳灵珊,直感到如痴如醉。只见岳灵珊拿起了桌上的酒葫芦,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红着脸将酒葫芦系在他的腰间,低声嘱咐道:“你在那里事儿多,要少喝些酒,明白吗?”

“好了,我知道了。”令狐冲伸手搂在岳灵珊的纤细腰间,顺从道。

岳灵珊抬起头为令狐冲拉紧了披风的带子,令狐冲这才发现她眼眶通红,他握紧了岳灵珊系披风的双手,缓缓放在自己心头上。

岳灵珊垂下头沉默了许久,然后抬起头认真道:“你要写信给我。”

令狐冲见她淌下泪来,便伸手抹去了她的泪水,将她轻轻搂在怀里:“我会每天写信给你。”

岳灵珊只觉令狐冲身上温暖安心,忍不住扶在令狐冲肩头哭泣起来:“好好照顾自己。”

“好。”令狐冲深切地答应道。

待到一切准备完毕,岳灵珊舍不得就这样与令狐冲分别,执意送令狐冲到嵩山山门。此时嵩山薄雾冥冥,微风拂面,二人一路相依,眼中皆荡漾着似水柔情。二人行至嵩山山门下,令狐冲从怀中取出一支竹制小风车,见岳灵珊双目中泛着好奇之色,便解释道:“这是我为咱们的孩子做的,让这个风车代替我和孩子陪在你身边。”

岳灵珊接过风车,小心用手指拨弄了几下,风车叶片便随着微风缓缓转动。令狐冲见妻子的泪水还挂在脸上,那明亮的眼眸中透着深深哀伤,他心中怜惜,忍不住恭敬地亲吻她的额头,然后紧紧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道:“小师妹,一有机会我一定回来看你,你等我回来。”

岳灵珊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语气中带着向往和期盼:“我会一直等你。”

终到离别时分,令狐冲缓缓地走下山路,待到他望见到前方的拐角时,知晓自己过了此地便再无法见着妻子的身影,便回首深深望向岳灵珊。只见岳灵珊的目光荡着柔情的涟漪,右手举起他赠送予她的风车,那风车叶片如走马灯一般不断旋转。令狐冲只觉这浩大的嵩山上承载着他与岳灵珊诸多日夜的回忆,他实是不忍离开自己心爱的妻子,便站在原地,任凭强烈的悲怆强袭而来,他流着泪水用尽气力大喊道:“小师妹,我一定会回来的!”喊声回荡在偌大的山峦之间,他见岳灵珊用手捂住嘴,似在哭泣,他心中大恸,终是咬着牙走进了拐角,消失在他与她的视线里。

他的眼里再不见她,只觉得心里空荡,他泪眼模糊地看着前方的等待的车马,黯然神伤。

“大师哥,你来了。”陆大有眼见令狐冲面上皆是忧郁之色,知晓他要离开心爱的小师妹,心里难受,便默默地帮助令狐冲收好行李,待到行李规整完毕,见令狐冲依旧站在原地魂不守舍,便将紫燕牵到他的身边,轻声道:“大师哥,该走了。”

令狐冲一声不吭地上了马,他虽是知晓自己就算极目远眺也不可能再望见岳灵珊的身影,但依旧停在原地向嵩山眺望。只见嵩山上绿叶苍翠,山路弯折延伸,数只燕雀盘旋在那经过数百年的苍树之巅。令狐冲待到前方人马声已远远离去,才压抑住心中的不舍之情,驾马走在了远行队伍之中。

“喝酒。”走了数步,便见一只酒葫芦出现在眼前,陆大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令狐冲望着酒葫芦摇摇头,低声道:“小师妹让我少喝酒。”

“小师妹还让我看着你点儿呢,一口没事儿。”陆大有关切道。

令狐冲接过酒葫芦,喝了一小口,而后将葫芦交给了陆大有,陆大有接过酒葫芦寄回腰上。二人随着众人渐行渐远,直到身后的嵩山缩成了一个小小的轮廓,被其他山峦遮蔽。

苍穹中云游的云彩,是心头离别的愁绪,令狐冲但愿自己的胸怀像晴空一般明朗,等待着与心上之人再一次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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