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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身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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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揣着一身武艺的陆大有回到五岳剑派,自然在江湖上激起了极大反响。许多人虽未曾听过陆大有之名,却深谙风缘剑法的威力,如此失传的剑法再次重现江湖,实是一件震撼武林事情。让令狐冲和岳灵珊皆感到奇怪的是,岳不群对陆大有回归五岳剑派这件事,似乎并不是很高兴,依照陆大有的武艺才能完全有资格担当五岳剑派右护卫之职,但岳不群却将陆大有安插在令狐冲麾下做个待遇不错的左卫队长,负责日常五岳剑派的巡逻事务,这对陆大有来说简直就是大材小用。

“大有啊,你资质尚浅,还不能服众,等你积攒一定武林威望,为师一定大力提拔你。”

令狐冲记得当日岳不群是如此对陆大有说的,但是他心中明白,陆大有与自己一样,名利心极其淡薄,人生有酒有家有女人,钱够花就够了。面对大家的议论和疑惑,陆大有始终发挥着乐天的优势,一向乐在其中,这也是他师兄弟二人自小以来臭气相投的原因所在。

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令狐冲随着师弟陆大有前去探望桃花山下的陆父陆母,陆父陆母见着令狐冲自然是喜不自胜,大鱼大肉全数拿出,丝毫不敢怠慢。众人谈笑风生,好不惬意。谈笑间,令狐冲听陆父提起了桃花山下隐居的刘大夫,知晓当年陆父的腿疾便是这位刘姓大夫治好的。那陆父倒也热心,听闻令狐冲有意前去,便亲自带路。途中山洞甚多,山洞路口荆棘满地,沼泽甚深,若不是陆父对此地熟悉,知晓其中凶险,单靠他令狐冲和陆大有二人淌过此地当真不能。

令狐冲自小走惯了陡峭崎岖的山路,便觉此地其实并不难行。如此又过了一个时辰,三人立于一大石之上,却见远处有一木屋形长如龙,卧于万顷草地之上,屋后桃花山秀丽的山体将木屋映衬得更为生机,三人走至屋前,见屋前有五六块用篱笆围成的土地,其中整整齐齐种着各式草药,一白发老者正弯腰查看,想必便是陆父口中的刘大夫了。

只见陆父来到老者身边,笑道“大夫,您还是那么年轻。”

那老者哈哈一笑,依旧垂首查看草药:“你还是那么会说,不是告诉你不用再送东西了,你送那些的东西我一个老头子吃都吃不完啊。”

那陆父亦是笑道:“应该的,应该的,大夫对我家情深义重,一生都难以回报。”

那老者听罢站起身来,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待到浑身舒坦,才发觉农夫身后多了两名青年,便奇道:“这次怎的多带了两人。”

陆父将陆大有推上前去,道:“大夫,这是我的儿子陆大有。”

陆大有听后赶紧上前拜见刘大夫,那刘大夫看到陆大有背上大剑古朴庄重,镶有灵动风云,奇道:“陆少侠背上莫非是风缘大剑。”

陆大有见有人识得此剑,点头道:“正是。”

刘大夫续道:“莫非陆少侠是黄光宗黄大侠的大剑传人。”

陆大有激动道:“正是风缘剑法传人。”

刘大夫仔细端详这陆大有,点头微笑道:“这青年聪慧机警,筋骨甚强,黄老儿眼光不错。”

陆大有听得刘大夫如此赞扬自己和师父,自是喜不自胜,他见刘大夫将目光转到了身边令狐冲身上,便介绍道:“这位是我大师哥,令狐冲。”

“晚辈令狐冲,拜见刘前辈。”令狐冲拱手道。

“令狐冲?”刘大夫一阵惊喜,围着令狐冲转了三四圈,道:“莫非你是独孤前辈的传人,是风老儿传给你剑法的是不是?”

令狐冲点头恭敬道:“正是风太师叔传授给晚辈独孤九剑。”

刘大夫不禁鼓掌道:“真是妙哉,妙哉,老夫一见你二人,便知你二人气度不凡,平日里也必是意气相投,兄弟情深,如此搭配再好不过,不愧是两位老儿,眼光如此精准。”

听了刘大夫欢欣的赞赏,令狐冲与陆大有皆是相视而笑。令狐冲想到了岳灵珊,便上前拱手道:“刘大夫,晚辈有一事相求。”

那刘大夫心情大好,忙问道:“少侠有何事?”

令狐冲道:“晚辈的夫人身中寒毒,导致内力全失,不知大夫可有法救治。”

刘大夫皱眉道:“内力全失倒是有法可治,但若中了寒毒恐怕是无法再修习内功复原了。”他见令狐冲听后黯然地低下头,便又道:“不过你若是有意,就将夫人待到这儿,让老夫把上一脉。”

令狐冲赶紧道:“多谢刘大夫。”

令狐冲与陆大有欲离开时,却见那老者凝视着令狐冲项上吊坠,面上露出惊诧的神情。令狐冲甚为疑惑,原先黑木崖深林中的平夫人也曾对着这吊坠露出相同的神情,不知这吊坠有何奇特之处。

只见那老者自顾自地摇头,脸上忽明忽暗,令狐冲禁不住问道:“前辈?”

那老者捋了捋白须,仔细端详令狐冲,半晌才点头道:“也该这么大了。”

令狐冲与陆大有觉得这老者的话语令人费解,许久听得那老者道:“令狐少侠还记得儿时之事么?”

令狐冲道:“令狐冲自小蒙师父师娘收养,与师妹一起长大。”

那老者“嗯”了一声,似乎这一切早已了如指掌,他缓缓道:“那在这之前发生之事,少侠可否记得?”

听得老者如此问,陆大有这才想起,儿时每每问起令狐冲来华山前的遭遇,他总是欲言又止,今日又听人问起此事,见令狐冲果真面露难色,半晌才听得令狐冲道:“晚辈自六岁起乞讨过日,六岁之前发生何事,晚辈当真记不真切了。”

那老者问道:“你还记得你的家人么?”

陆大有听得老者话中别有深意,他抬起头望向令狐冲,只见令狐冲摇头道:“晚辈知道自己自幼孤苦,不记得有家人。”

那老者叹了口气,走进房中,坐于书桌旁的木藤椅上,提起适才书写的沾有墨汁的毛笔在纸上勾勒出一只展翅的大鸟,陆大有问道:“这是什么?”

令狐冲想起岳灵珊当初的言语,终是知晓老者笔下的大鸟与南阳的大鸟图腾同出一辙,心中亦是不解,只听那老者沉声道:“这大鸟为权倾朝野的世家图腾,大将军令狐楚是这世家之主,与刘家曾是至交。令狐楚之子令狐峰聪慧伶俐,自小便通晓琴棋音律,时常刘府玩耍,他颈上所戴的飞鸟吊坠,是令狐楚去往西域时带回。此吊坠以上好和田玉所制,通体清澈略带红丝,世间仅此一件。”

陆大有听那老者之意颇深,便问道:“大夫,那令狐楚和令狐峰都姓令狐,我大师哥也姓令狐,这二者会否有关联?”

那老者站起身,走至令狐冲面前,认真道:“令狐峰若还在世,如今亦是令狐少侠此般年岁。“他顿了顿,道:”这和田玉唯有配于主人身上才萌生咧咧红丝,如今见令狐少侠吊坠隐隐泛红,想必令狐少侠便是那令狐楚之子令狐峰吧?“

令狐冲一惊,忙笑道:“前辈,晚辈是令狐冲并非令狐峰,再说晚辈并不通琴棋音律,怎可能是那令狐峰呢?”

那老者道:“自令狐楚死后,令狐家便四分五裂。令狐楚独子令狐峰散落民间,毫无音信。如今老夫见着少侠颈上之玉,才醒悟少侠身份,只是少侠已将儿时之事遗忘殆尽,当真可惜至极。”

令狐冲终是不信世上有如此凑巧之事,他笑道:“前辈,令狐冲自幼孤苦,想必一切只是巧合吧。”

那老者坚定道:“老夫绝不可能记错,那令狐峰背上刻有一手掌大小的红色飞鸟,不知令狐少侠背上可有此印?”

那老者话语一毕,令狐冲便觉浑身一颤,脑中一片空白,陆大有自小便与令狐冲一块而长大,怎会不知大师哥背上有一飞鸟印子,亦是一惊,不禁道:“大师哥,莫非你真是那令狐峰?”

令狐冲自小便自认无父无母,此时竟成了令狐楚之子,一切来得过于突然,如何能够信服。只是这吊坠与背后那飞鸟又是无可抵赖之事实,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陆大有的问题,却听那老者道:“令狐少侠,你可认得刘正祖?”

令狐冲听闻老者提起刘正祖,忙问道:“晚辈并不识得,不过听向大哥说过刘正祖大夫是仅次与平一指的神医。”

那老者哈哈一笑,道:“少侠有所不知,老夫便是刘正祖。”

令狐冲与陆大有皆是一惊,道:“原来前辈就是刘大夫?”

刘正祖抚了抚长须,道:“峰儿,儿时你时常来我刘府玩耍,那时的你还只是黄发孩童,现今已长得如此高大了。”

令狐冲听得刘正祖称自己“峰儿”,看来已是把自己当做令狐峰看待了,便道:“令狐冲惭愧,已是不记得儿时之事了。“

刘正祖道:“也罢也罢,老夫久居桃花山下,经这山下露水一养,前尘旧事也都淡化许多,峰儿在那华山定也是潇洒得意,更有貌美的师妹陪伴左右,定是将往事全忘到九霄云外了。”

“晚辈。。。晚辈不敢。”令狐冲听后立刻红了脸,陆大有则在一旁戳了戳他的胳膊肘,一副幸灾乐祸。

二人回到嵩山的路上不住地谈论着令狐冲的身世,对令狐冲而言一切来得太快反而让人感到莫名其妙,但对陆大有而言却是旁观者清,完全相信那位刘正祖的话语。

二人到达嵩山时已是夜晚,令狐冲一想到岳灵珊,心中欢愉,便急忙推开家门查看,便见岳灵珊站在他的面前,眼眶都是红的。

“怎么了?”令狐冲见岳灵珊面色忧郁,他心疼道,“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岳灵珊抿了抿唇,抬起头望着令狐冲,道:“我有话跟你说。”

令狐冲拉着她坐在椅子上,端起茶壶为她倒了一杯温水,他看到岳灵珊端起水杯默默地喝着水,不一会儿水杯便空了,便又提起茶壶,为她倒了一杯水。令狐冲见岳灵珊红着眼眶始终不开口,便柔声道:“小师妹,你若有心事,就告诉大师哥,若有谁欺负你,大师哥为你出气。”

岳灵珊摇了摇头,声如细纹:“没人欺负我。”

令狐冲温声道:“那是怎么了。”

岳灵珊垂下眼帘,双手摩擦着杯子的外纹,低声道:“大师哥,我知道我没有什么本事,不会弹琴,不会作诗,也不漂亮,没有任姐姐贤惠端庄,也没有她那样的才学,我也想像任姐姐一样做一个优秀的女子,可是我一直都只能这样。”

令狐冲听着岳灵珊带着哽咽的话语,不明白她为何提到这些,一时不知道如何安慰,只听岳灵珊又道:“我嫁过人,让外人说你闲话。”她微笑着忍住了就要掉落的泪水,“我知道你和任姐姐两情相悦,是因为我才分开的。所以。。。所以在我们成亲之前,我说过你可以随时回到她身边,反正这段姻缘也是无奈,你若想就到她那儿去,我。。。我没关系,我一个人可以习惯的。”她终于忍不住落下了几滴泪水,忙用手轻轻拭去。

令狐冲看到岳灵珊声泪俱下,不知她为何忽然和自己说这些,不知是否是自己近来的忙碌让她胡思乱想,便担心道:“小师妹,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岳灵珊努力摇了摇头,泪眼模糊地望着令狐冲,道:“大师哥,我知道你对我很好,虽然你不说,但是我知道,你为了我一定听了许多闲话,为了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是大英雄,只有任姐姐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你,所以。。。所以。。。”

令狐冲这回确信岳灵珊一定是在外听到闲话了,他微笑着将手放在岳灵珊绞在一起的双手上,柔声道:“这就是你今天要跟我说的话?”他见岳灵珊的眼睛里荡漾着泪光,便怜爱道:“傻丫头,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现在最亲的人,我离开了你做什么都没滋味。”

他眯了一只眼,用右手比了米粒小的姿势,声情并茂道:“虽然。。。虽然盈盈比起你厉害那么一点点,但是我令狐冲的妻子只有一个,就是你了,所以。。。别胡想了,大师哥是绝对绝对不会离开你的。”说罢,令狐冲轻轻拍了拍岳灵珊的手,俏皮地向她笑了笑。

岳灵珊抿着唇点了点头,望着令狐冲孩子般的神情,试探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不是哄我开心么?你真的不想回任姐姐身边吗?”

令狐冲斩钉截铁道:“我发誓,我说的话比真金还真,而且我这辈子只有一个妻子,就是我的小师妹。”

岳灵珊的面色逐渐开朗起来,她忽闪着双眼羞涩道:“你不怕外面说闲话么?”

令狐冲将椅子移到岳灵珊身旁,伸手捏了捏岳灵珊的脸蛋,道:“小师妹,你和大师哥一起长大,难道还不知道你大师哥最不怕的就是闲话。但是如果有人敢说我小师妹的闲话,身为丈夫的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他。”

岳灵珊终于不再流泪了,她用手绢拭去了泪水,不好意思地笑道:“我知道了,大师哥,这我就放心了。”

岳灵珊说罢,忽然看到令狐冲拿起桌上的一个锦囊,在烛光下来回翻看,心下一惊,便要伸手取回,却被令狐冲躲闪掉,只听令狐冲却发出惊喜的声音:“小师妹,这是你绣的锦囊吗,上面游着的是鸭子么?”

“鸭子?”岳灵珊一听令狐冲的话,皱眉道:“是鸳鸯。”

令狐冲的笑容变得僵化了,忙抱歉道:“原来是鸳鸯啊,小师妹手艺真好。”

岳灵珊看到令狐冲中风般的神情,知晓自己绣的动物确实不像鸳鸯,便夺过令狐冲手上的锦囊,嘟囔道:“我才刚开始学,但是我会努力的,我立志做个优秀的女子,要学的可不是一两件。”

令狐冲见岳灵珊焕发了生气,心里别提有多欢喜了,他松了口气道:“会的,我的夫人要做世界上最棒的女人,我也要努力做最棒的男人才行。”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脱掉了身上的袍子。

“哎?”岳灵珊抬起头好奇地望着他。

令狐冲望见岳灵珊圆溜溜的双眸,不禁伏在妻子耳边笑道:“就算是最棒的男人也该洗澡睡觉吧,夫人。”说罢,便要前去洗浴。

“我知道啦。”岳灵珊看着他高大健硕的背影,不禁开心地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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