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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三十九、黄花不得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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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拓则的意料,莫音并没有如他想象那般,但是她的沉默还是令拓则感到紧张。

“阿音。。。我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拓则顾不得许多,只想解释清楚。他很介意自己在莫音心中的形象,丝毫不愿意这桩事情会使莫音对他产生误解。

可惜,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一只纤白的小手便罩在他的唇上。莫音睁大了眼睛,轻轻摇摇头,示意了一下帐篷外面有人。

拓则心头不由一热,顺势揽住莫音的腰。莫音如温顺的小羊,安静地伏在他的怀里,耳边被拓则哈出的热气吹得痒痒的。她忍住痒意,认真听拓则一个字一个字地将他的打算详细说明。他的声音很轻,却敲得莫音的心“咚咚”直响。

敦煌城。

十年。二十年。时间能改变什么吗?

敦煌城还是一如十年前的热闹、喧腾。老的人故去了,新的人继续着生活。回忆如同沙砾,那些可怕的、阴暗的片段总会在时间的河流中沉淀下去,而浮在上面的多是些轻松的、美丽的东西。

如今的敦煌城里,人们还多多少少记得十多年前的那场劫祸。毕竟,羌兵们没有血洗敦煌城,只是在城边上扫掠一番。可怜的是那些早早逃出城的人,命里注定的,怎么也避不开呀——清明的时候,上了年纪的人便会这么感慨。随即地,他们会再补充一句,“若不是城主回来得及时,恐怕这敦煌城就要不保了!”四周恭立的晚辈便一一附和着,暗暗庆幸自己不曾有此遭遇,心底下便对城主又多了几分敬畏。

可天上的神灵呢?

舒宾的指尖微微有些发颤,却细微地不为人差。两指之间夹着薄薄一张纸,龙飞凤舞地写着两行字——“昔年盟友,今日再会”。这封信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舒宾的书桌上,上面还压着一小束金黄的芨芨草。

对于当年所谓的“盟约”,舒宾至今还有些得意——那场设计不但凸显出他镇守西北的重要性,还获得了朝廷追加的一大批粮饷。此后,他便不再对图也汗王唯一虚蛇——敦煌的防守从来就是不弱的。而图也汗王也不再与他联系。在收到嘞哲暴毙的消息后,他只是淡淡地吩咐了一句“加一班夜防巡查”,便继续捧起那部只读了一小半的《公羊传》。他以为随着嘞哲的死,当年的“合作”便会灰飞烟灭,无迹可寻。而事实上,在图也汗新王登位之后,也是陌如路人、相安无事。他便一心一意地安逸地做着他的敦煌城主,直至见到前往和亲的清筠公主。

就在那么一瞬间,他有些恍惚了,仿佛看见了昔年那个活泼秀美的离湮。下一刻,他便恢复了那应有的镇定,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他从不相信报应之说,更何况他从未将离湮和尚革的死归咎到自己身上。他相信清筠对当年的一切一无所知,但不知为什么,却总感觉清筠的两点漆眸中有种说不清的东西。

然而,天意往往并不顺着人意。就在舒宾自己都快忘记那段往事的时候,一封“天外飞信”就这么悄然无息地出现了。

对于这位新王的来历,探子的密报上写得甚是含糊,仿佛有什么见不得光似的。舒宾所知道的,也并不超过草原上众口间的流传。所以此刻,舒宾才猛地悟起自己是不是太过大意了,竟然对这位“邻居”知之甚少。

不过,片刻之后,他便平静了下来——再如何能耐诡异,也不过是只晓得茹毛饮血的蛮子罢了。自己这般在意,实在是太抬举他了。

舒宾顺手将那张薄纸叠了两叠,便夹在一摞书的中间。这信上一无称呼,二无落款,纵然落在他人手中,也不能说明什么。

三天后。

当舒宾再次发现一封新的薄信夹在他的《公羊传》里时,他再也不能装作若无其事了。他匆匆翻开那摞书,也遍寻不着第一封信。一时间,他觉得后背冰凉。自从收到第一封信后,舒宾便暗中加强了戒备,明哨暗哨遍布府内。但他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次,他不敢再小视那个年轻的羌王——他到底有着怎样的能耐?

他很认真地叠着信,将它叠得很小很方正,直至再也无法折叠了。他将又硬又小的信块紧紧攥着手心了,任它尖锐的棱角刺痛掌心。他压根没有在意这份刺痛。此刻,他所有的思绪都在一件事情上。

“初九,故地,旧约时”——第二封信上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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