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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疑云顿起(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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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郁闷,实在是太郁闷。

郁闷的时候,闺蜜往往要起很大的作用,我也不例外地想起了司瑞琪。最近司瑞琪工作忙,没时间来看我,我只好趁上班的闲余给她打电话。

“琪琪,我心情不好。”我第一句话便说。

“你心情不好?”司瑞琪极夸张地提高声调说,“为什么呀?身怀有孕,有两个极品男人侍候着,是不是吃饱了撑到了?”

她这一说,我的眼泪就差点儿没掉下来。是这么回事吗?事实上是这么回事,但我为什么没有幸福感?

“琪琪,我想跟你说,”我压低了声音,“我现在开始怀疑秦剑北有问题,跟阿文有问题。”

“啊?真的?”司瑞琪的大嗓门一下压低了,“冉冉,你可别胡思乱想啊,上次我是胡说的。”

“不是,不是因为你,你不说我也感觉得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太暧昧,我真的觉得两个男人之间怎么可以有那样的眼神?怎么可能为对方做那样的事?”

我把阿文为北北涂药膏的事情以及和北北的谈话详细讲了一遍,我能感觉到司瑞琪在那边已经目瞪口呆了。

“琪琪,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无助地说。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还了得?”她的声调变得严厉起来,“冉冉,这可不能姑息他们,两个大男人在你眼皮底下搞暧昧,太过分了吧?听你这么说,那个阿文一定有问题,基本我可以断定他就是GAY了。对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熟视无睹,却对一个男人含情脉脉,这还有什么可说的了?要我看,你趁早把他赶走,找一个合适的理由让他滚出你的视线。”

“可是,就算我赶他走,他们两个情丝不断,暗中来往,我挺着个大肚子,又有什么办法?再说,”我想起阿文的可爱,着实下不得狠心,“再说,我真的很喜欢阿文,我几乎已经离不开他了。我真希望这是一场误会,我真希望阿文仅仅就是把我和北北当成了亲哥亲姐,一点没有忌讳地对待。”

司瑞琪在电话那边叹口气,“你呀,多情种子。那你想怎么办?干瞪眼看着?”

“琪琪,我是想,在我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我不能随便冤枉好人。万一我弄错了,丢了一个好朋友,伤了老公的心,我可真是鸡飞蛋打了呀。所以,我想,干脆就这么着,就让阿文在我家呆着,这样我也有机会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采取一定的手段,暗中观察,如果他们有私情,早晚露馅。”

“呵呵,冉冉,你可倒有闲心。不过也行,反正你天天也是闲得慌,找这个新鲜又刺激的营生干干也不错。你得装得若无其事,很纯洁很无辜的样子,才能骗过他们,可千万别搞得鬼鬼祟祟,神经兮兮的。”

说到这个,我顿时骄傲起来。不是吹的,上大学的时候,我可是年年元旦联欢的主力,唱歌跳舞那都是小意思,咱每年都能拿出一个自编自导自演的小品来,曾经给大学同胞带去过多少欢乐的笑声啊?就北北和阿文这两个家伙,我还搞不定他们?

情绪突然好转起来,想到日后的侦破工作,几乎快要迫不及待了。

“琪琪,你瞧好吧,这次要不把他们的狐狸尾巴揪出来,我不姓冉了。”

司瑞琪突然叹口气,“其实,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抓住他们的尾巴,一个好丈夫,一个好兄弟,大家一起快快乐乐地过日子,也许对你是最好的。”

“你是说‘难得糊涂’?我可不想糊涂,这样的事谁愿意糊涂?”我又来劲。

“可是,冉冉,如果真没事也就罢了,万一有事呢?你想象一下,你老公曾经背着你跟一个男人干过那种事,还是在你眼皮底下,你不觉得恶心吗?以后你还怎么跟他肌肤相亲?等你生下孩子,你早晚还要跟他亲热,他往你跟前一凑,你不恶心吗?”

都不用等到现行表演,光听琪琪说这话,我就要吐了。我当然不希望那是事实,我当然希望我的老公心里只有我,我当然希望阿文是我们最可爱的朋友。但是,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视他们的关系我却做不到。

我缓了半天气,才让自己的胃和情绪平静下来,“琪琪,谢谢你。可是,事情发生在谁身上,谁也做不到无视的,如果我不弄清楚,我会天天觉得如鲠在喉,食不下咽的。等我弄清楚那天,不是便罢,是,我也得面对现实,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我放下电话,大好的心情早烟消云散,可是,调查他们仍然是我坚定的目标,我一定要搞清楚,身边是不是养了一条狼。

正想着怎么下手去调查北北和阿文的‘同志事件’,天赐良机,我老妈带着全家人的重托来看我了。听说我怀了孕,我们一家人都高兴得不得了,我是冉家的长女,我的孩子将是冉家的头一个第三代,当然极度受到重视。老爸和老妈抓紧时间把麦子收割完,老爸看家,老妈就带了大包小包的好吃的和老爸妹妹的祝福来到了我们家。

老妈来的时候颇有些喜剧效果。她也没具体说哪天几时到,结果到家的时候刚好我和北北都不在家。阿文给她开了门。老太太前后张望了一遍,奇怪地说,“咦?这不是大红家吗?我记得是这里呀。”

阿文事先听说过我妈要来的事,马上笑脸相迎,“您是冉红玉的妈妈吧?快请进,她上课去还没回来。”

老妈疑惑地踏进两步,看着屋里的摆设熟悉,墙上也有我的巨幅玉照,才相信这确实是我的家,但是却无法理解眼前的年轻人是谁。

“小伙子,你是谁呀?”

谁也没想到阿文竟然跟我家老太太开起玩笑,“我是她男朋友啊。”

这下糟了,老太太便信以为真,我家大红啥时候离的婚,啥时候换了男人?家里怎么不知道?于是不停地追问到底怎么回事。后来阿文发现自己惹了麻烦,说出真相,老太太却不信他。

直到我和北北中午一起进屋,老太太才确信她的女婿还是秦剑北。偷偷对我说,“你个死丫头,弄那么个油嘴滑舌的年轻男人放家里,不怕伤风败俗啊?”

“妈,您别弄您那老一套,这里可不是你那河坝村,天天净扯别人家的闲事。”我边说,边从老妈带来的包里往外拿土特产,那边阿文和北北已经把饭菜端上桌,准备开饭了。

“妈,过来吃饭吧。”北北热情地招呼着,阿文也笑着过来,“阿姨,快来吃饭吧。”

老妈对北北眉开眼笑,她一直满意这个脸又帅嘴又甜的女婿,对阿文却是一直耿耿于怀。于老太太来讲,一个非亲非故的年轻男人住在我家里,甚至执掌了这个家的大权,一日三餐他说了算,简直是不可思议。更重要的是,她大女和两个年轻男人住在一块儿,这话好说不好听啊。

饭桌上,老妈和北北亲热交谈,北北也一个劲往她碗里夹菜,就好像他们是亲生亲养,我是外拉的。总算有阿文在,他一边给我夹菜,一边向我做着鬼脸,他看出来老妈对他的不友好,只是他把罪责归咎在自己身上,谁让他跟老太太开玩笑来着?

我看着阿文可爱地向我做鬼脸,心里很是不舒服,要是他是一个正常的男孩该多好?他多可爱!我不指望他跟我有什么不正常关系,只要他做我的弟弟就好,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弟弟,不是很幸福吗?回头又看看北北,他在殷勤地陪老妈聊天,话里话外把我夸了个通透。他是个好老公,一直都是,我得维护我的家庭安定,为此,我必须付诸行动,排除异己,安定本家,计划还要继续实施。

晚上,大伙洗漱完毕,怎么睡觉的问题就来到了讨论日程。北北说把沙发床打开,他睡沙发床。我便极其自然地笑说,“开什么玩笑?有至于吗?妈和我在大床上睡,你和阿文去小屋对付几晚不就完了?一米五的床,还放不下你们俩吗?”

北北或许对前日我的试探有所介怀,态度上便有些犹豫,但阿文却开了口,“北哥可能是不习惯吧?要不,我今晚就不回来住了。”

“别呀,”我空前地热情,连忙制止了他,“这怎么说呢?他有什么好不习惯的?你们是好哥们,一起躺床上聊聊天,下下棋,困了就睡了,不是挺好吗?去外面住多遭罪呀,他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我说着,就扯了一床薄被送到阿文的卧室里,“北北,你就睡在这儿吧。各自盖各自的被子,免得晚上着了凉。”

表面上看,我真是一个十足的贤妻,谁也不知道背地里我在打什么主意。

北北见我执意要他在阿文屋里住,也就顺从地去了。

我也和老妈躺在床上,聊起家里的大事小情。老妈老爸身体还都不错,今年家里收成也挺好。妹妹二红大学就要毕业了,三红四红学习也很努力,总之,一切安好。

“大红,二红的工作咋办呢?听她说,可能不太好找啊。”老妈念叨。

“让她尽力呗,实在不行,也到我这儿来吧,我没啥大能力,求朋靠友,帮她找个工作问题也许不大,但能不能干得长远也得看她自己有没有本事。”

我二妹冉红樱跟我性格差距很大,从小姐妹两个就合不来,就算长大了,也不像别的姐妹那样亲密。她上学成绩不好,只考取了本地的一个大专,专业也不热门,工作也着实会费劲。姐妹终归是姐妹,我不能看着她不管。

老妈一直以我这个聪明漂亮的大女自豪,听我这么说,也就放下心来,又唠叨了一些关于怀孕该注意什么的话,便睡去了。我却一直支着耳朵听着对面小卧里面的动静。半晌,门声一响,阿文出来,轻轻开门下楼,今天他是后半夜的场子,明天,他休整夜,会在家里呆一晚上,我的机会就要来了。

第二天,老妈改变了对阿文的看法,原因是阿文坐在窗前为她弹唱了好几首诸如《映山红》之类的经典老歌,一下子‘掳获’了她老人家的心。要说我这能歌善舞的本事还就是遗传于老妈的基因。想当年,她可是村里文艺宣传队的骨干。和老爸成亲以后,一连气儿生了四个女儿,后来计划生育政策太紧,不得不做了节育手术,因而没能为冉家留下个‘带把的’。为此她一直觉得对不起冉家,对不起我爸,于是自己就把身份自降三分,整日里只用辛苦劳动和任劳任怨来‘弥补’她的‘过错’,再也没有心思听歌唱曲儿了。

她没想到,原来这个在她眼里‘油头粉面’的小子,竟能把老歌唱得如此有韵味,手上那几根弦儿拨得也确是动听。

“大红啊,他在你们家住着,经常给你唱曲儿听吗?”老妈问我。

“只要我想听,他就会给我唱啊。”我不无自豪地答。

“这个倒是不错哈,要说这小伙子唱得可真不赖。”老妈还在回味着那动人的旋律,“不过,大红,他为什么总在你家呆着呀?你们欠他什么?”

“什么嘛,他是个孤儿,无亲无故的,拿我和剑北当哥哥姐姐一样,我们也是看他可怜,就收留了他。”

“看着可怜就收留?那大街上有的是流浪儿,你都看着可怜还都收留来?”老妈跟我抬起杠。

我哭笑不得,“瞧您说的,我这里又不是慈善机构,还不是阿文他招人喜欢嘛。”

“这话就对了,我也看出这个小子是招人喜欢。不过我可告诉你,我那女婿可是万里挑一的好小伙子,你别给我整什么事儿。要是你干出有违妇道的下作事儿,我可不打断你的腿。”老妈狠叨叨地说。

“妈,他可是你那万里挑一的好女婿从外面领回来的,是他要他住到我家来的,这事可不怪我。”我忿恨地说,想起北北和阿文之间的暧昧,心里又不舒服起来。

“秦剑北领回来的?他缺心眼儿啊?”老妈很是无法接受地说,“他自己天天在外面跑,家里和你都丢给一个外姓男人?他不怕后院起火呀?”

妈说这话的时候,我一直在床上仰着,这时,我一下坐起来,“老妈呀,你可别无中生有了。这一段时间秦剑北忙,我和这个家全凭了人家阿文的照顾呢。人家还是个大孩子,你老人家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你也看见了,我和秦剑北的关系有什么变化吗?他不缺心眼儿,他心眼多着呢。求您老放宽心,该吃吃该喝喝,不要操这些闲心,好不好?”

我说这话是由心的,我自己再不顺,也不会让老人家替我操心,自己的事儿自己圆,就算北北真的对我不好,夫妻关系零下三十度,我也不会让妈知道,这是远离家乡的当儿女的应该尽的孝道。

晚上,北北回来了,手里提了一大堆各式的营养品。

“妈,这些都是我孝敬您和爸的,回去的时候都带上,够您二老吃上半年的。”北北满脸笑容。

老妈高兴得皱纹都笑开了,“哎哟哟,咋买这么多呀?得花多少钱啊?”

“嗨,花多少钱也没关系,是我们当儿女应该的嘛。”北北亲热地挽起老妈一起来到餐桌前。

晚饭还是阿文主灶,六菜一汤,好不丰盛。

“阿文辛苦了,等我孩子出生了,一定好好报答你。”我说。说心里话,让他侍候我们这一家,我的心里着实地有点不好意思。

“说什么呢?”阿文看了看我,“你们让我有了家,有了安定的感觉,这比什么都好。再说,做点饭,照顾你,都是我喜欢做的事,根本谈不上辛苦。以后不许再这样说了,你要是再这样说,我就不好意思在这里呆下去了。”

北北接过话来说,“是啊,玉儿,阿文愿意在咱家呆着,你就别多想,大家都随随便便的,开开心心的,比什么都好。再说,有阿文在,我也真的能安心搞科研了。再换个谁照顾你我也不放心呀。”

老妈用无法理解的眼光看看她的好女婿,倒是没说什么,她老人家在我面前随便说什么都行,在姑爷面前总还是有身份的。她大约在想,疯了吧你?把自己老婆交给别的男人照顾?这要是在农村,都能被唾沫淹死。

晚上,大家照常是随便聊聊,吃点水果,看看电视,洗洗涮涮,也就睡了。我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睡觉。老妈睡熟以后,我便坐起来,看着表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半,小卧里面的两个男人也该睡着了吧?如果没睡着,他们会在做什么?

我假装上厕所,悄悄起床出来,蹑手蹑脚地来到小卧门前,仔细地听。里面竟有嘀嘀咕咕的声音,两个人还没睡?在说什么?我决定给他们一个突然袭击,于是,我突然便推开了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开了灯。床上的两个男人都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他们果然还没有睡,各自盖着各自的被子,身体也并未挨在一起,似乎是一直在聊天。

“你们还没睡呀?”我表演得很自然,“我刚好上厕所,想着过来看看,是不是北北踹被子了?他这个家伙,不但会踹了自己的被子,还会把人家的被子抢过去。”

两个男人才似乎松了口气。

“你吓死我了。”北北说。

“这家里还能有谁?有什么好害怕的?”我假装无辜地说。

“我和北哥还在聊天呢,怕打扰你和阿姨,所以才压低了声音。”阿文解释道。

我走过去坐在床边,假装撒娇地说,“我真恨不得挤在你们这床上睡一晚,老太太打呼噜呢。”

北北听了,真就挪了挪身子,“是吗?那苦了你了,要不真挤这儿一晚?”

“去你的吧。”我打了他一下,“净胡说,再说,我妈发现我都不愿意跟她一起睡,一定会伤心的。好了,你们不许聊了啊,这么晚了,阿文好容易有一个整夜休息,快睡吧,晚安。”

我关了灯出来,将我的突然袭击完美收场。但是,我却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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