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 > 兽面工匠 > 第85章

第85章 (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我的神奇二战 别样异界游记 重始源神帝 组团游三国 萌娘刀塔界 格格嫁到 本大爷才没有自闭症 碎心之凤钗情缘 [高达SEED]Protection 最后一个汉人皇帝:崇祯大败局

第八十五章

始皇下葬的日子。天刚蒙蒙亮,皇宫城门打开冲出一队队骑兵,向着咸阳各个街道叫唤着冲去,惊醒整个咸阳城。门一户户打开涌出沉默的人们,人们低头走互相之间没有一声言语,只有还没睡够的孩童不懂事的大哭时,才能听到低低的哄声哀求声,求着他们快快闭口。城中所有的人一个挨一个跪在始皇下葬车队出行的道路两旁,一直延伸到咸阳城外。马车一辆接一辆缓缓走过跪着的人面前,没人敢抬起头观看,连动一动都是惧怕的。

赵高带着兵士(二世篡位后他由中车府令擢升为郎中令)在前头开道,他那张脸满是杀气连鬼见了都要抖一抖,他心里正恨恨着那些前朝旧臣们,昨天这些旧臣在胡亥面前提到蒙恬的金面,始皇在世时给蒙恬他们的殊荣。蒙恬死了,这些旧臣们还要为他出面,这就是给他赵高下马威,更可气的是胡亥不仅同意将金面安上蒙恬的塑像上,五个金面安上了还立马将俑人坑封上保护起来。

不铲除这些前朝旧臣们就没我赵高立足之地!赵高心里打定不仅铲除这些异已还要揽更大的权力,有了权力蒙恬的金面,蒙恬的塑像想怎么毁就怎么毁,就是其他人、其他事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主意打定赵高看下后面跟着的王公大臣,他们守灵守了几天没了精神显得死气沉沉,赵高鼻子冷哼声回过头,心里冷傲着讥:瞧瞧,你们气势多衰败呀,哪个能和我比!

车队向着寝陵方向走去,一路上不见一人全避着了。陵园到,艳阳高照,九月的天这么猛烈的太阳还是能晒干人,守陵士兵和民夫们等了一上午,跪在太阳底下就要虚脱了,车队一过争先恐后去喝水。忙碌的灵兽们放下手中事在墓口外迎了车队。

入葬之前也该瞻仰下始皇遗容吧,从七月到九月,始皇的遗体就一直是在膏体里,现在成了什么样连赵高都不敢想。季角兽领着防腐小队上前来,他们世世代代研究防腐防蚀技术,是这方面的行家能手,预防工作早做好了,一上来动手就抬椁盖,他们没向王公大臣们打招呼,这可把群臣给吓得忙往后退还掩住口鼻,连赵高都低下头躲着了,他们有的想象椁盖打开就是一棺腐臭水;有的想象里面会爬出成群的蛆虫;有的想象成面目全非只是一团糜烂肉。新君胡亥看到他们的表现气得面目扭曲可也得忍着,谁叫他是罪魁祸首之一,他们仨没一人可饶恕。

椁盖打开露出里面的棺盖,是一副普普通通的棺木,群臣们没看到心中所想的恐怖场面,稍稍松口气可立马又提着了,黑纱兽面人又开始动手开棺盖了,棺盖打开没见始皇,里面却是一棺的黄白间看似坚硬无比的说不出是啥的东西,王公大臣们疑惑的你看我,我望你,谁也不敢开口问。季角兽们一点不奇怪,他们很清楚这是什么。

“膏体很厚达三尺,”季角兽悄声告诉同伴,“咱们得从底下破膏体,他们一定是将始皇陛下放入棺木里才倒熬出来的浓汁,上厚下薄。”他的一队员也悄着声回应他:“膏体灌满每个角落不好取出来,必须破掉棺椁才行,咱们能当着他们的面破坏吗?”季角兽瞟下那群站得远远得害怕样子的王公大臣们“嘿嘿”小声笑两声,站过去冲着胡亥一揖理直气壮地说:“这里搭盖的棚席不够厚,阳光大,会有损先皇的遗容,这棺椁寒伧再说到了这也根本用不上,二世陛下,您说我们该怎么办?”胡亥不愿身边的王公大臣看到他亲爱的父皇尸身可怕场面,这将有损他这新君的威信,而王公大臣们也不希望看到他们所想象的恐怖场面,赵高更不希望人们看到始皇现出来的遗容,会引人疑心的,忙对胡亥耳语:“入地宫,让他们整整容别吓着胆小的。”胡亥一听正中下怀:“你们内行抬入地宫吧,你们办好了就上来请我们下去。”

二世发话了,棺椁立马抬了下去,三下两下拆掉椁身又是三下两下棺材板散落,在一声吆喝中大膏体翻了个,就是轻敲几下膏体破,露出始皇遗体的背部,的确是上厚下薄,清理出始皇的后脑和颈,季角兽就嚷:“准备,药水快抬来!”他可真胆大,将始皇背上衣撒开,要让始皇尸身来个“金蝉脱壳”。有队员担心他这是卤莽忙阻止:“季角兽不可以!始皇帝的脸部在膏体里会破的!”“你没发现始皇的遗容给他们盖了块布吗?我敢说他们这样做的真目的不是为咱们好取出始皇陛下,而是想掩盖住始皇陛下的死因,不让旁人看出问题。——来,帮个手!”

始皇的尸身给抬了出来,季角兽们有条不紊按步骤一步步做下去,先是擦拭干净,药水涂抹一遍后,在尸体的肚脐处小心划个“十”,用铜钩扒开划开的皮肤,装有药水的皮囊尖口对进去,挤压下药水灌入腹腔,口腔也给掰开,清理干净里面的污物灌入药水,这一切做过了又是一遍涂抹药粉,肚脐处的划口用丝线小心缝合,然后是给始皇穿殓衣,人死了两月又在膏体里呆了两月,僵硬没了弹性,着时费了季角兽们一通力气,穿外衣就好了点,外衣宽大,华丽的锦服衬着始皇暗黑有尸斑的脸有种狞狰感,碍于对尸体的尊重没人说出这感觉,这一切做好了放平整,开始最后一道程序妆容始皇的脸。

始皇的遗体小心放入铺满药材垫有锦被的白玉棺里,放得四平八稳了,季角兽舒口气带着队员后退一步,鞠个躬开口嘟哝他想说的所谓悼词:“尊贵的始皇帝您躺好了,我有话要说,您害我的福娃弟弟,我如果丑化您不为过,但出于荣誉和匠人的道德,我们还是一心一意做完每一个步骤,您霸气至高无上又怎样,还不是被人算计死得稀里糊涂,这也说明您其实跟我们一样凡人一个,在那边了好好反思下,也别太气怨好好安息吧!”嘟哝完了又是一个鞠躬,转过身看到哀愁的队员,“你们悲伤他不值的,谁叫他不会看人,该杀的卑劣小人不杀造就现在的惨祸!”叹口气出来立马解释,“我可不是叹他啊,我是叹我倒霉,鼻子里的药掉了,那味立马直冲脑门,真不好受!”

“那你还在这跟始皇的亡灵说话,”一块湿巾帕亮在季角兽面前,季角兽可真高兴扯下黑纱喊:“兽头哥!”手上的护手套一扯丢在地上,抓过巾帕就是擦鼻子钻鼻孔。拓磊从怀里掏着香包:“看着怕,别死劲钻,别把鼻血钻出来,嗅嗅这个去去味。”香气,季角兽的成员们挤上来讨要,也要嗅一嗅。

胡亥和王公大臣们给请了下来,除了李斯所有的人都是头一回下地宫,鸦雀无声跟着走过幽暗的通道进到地堡来,那白亮亮的光线恍如到了天宫,王公大臣们错觉得忘了正事,个个不是仰头望就是左看右瞧,更有甚者发现进门处旁有上走的洁白阶梯,还忙不迭地迈腿上走,啧啧着站得高看到的场景。

从地堡底到堡顶有五个平台,从平台延伸环绕整个堡身是三尺宽的走道,每层走道上方每隔两丈一人高处堡墙上就有一个凸出物,是各种各样的物种头首: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中游的。这些造型各异的头首上的大眼睛实则就是光点,白亮亮的光就是从大眼睛反射出去,将地宫映照得犹如天宫般璀灿夺目。胡亥这个新君也在惊叹,他还认为亮亮的光线来自于那传说中的大夜明珠,心里竟嫉恨起他亲爱的父皇,收着这旷世奇宝了还不透露半点口风。

白亮亮的光才不是什么大夜明珠发出来的,这是灵兽们利用荧光电石(经过闪电洗礼过的莹石)和光的反射原理巧妙设计出来的,他们将荧光电石做成大眼珠,又用白银制作出凹面镜镶嵌在头首上的大眼窝里,白银做出的镜面可以把荧光电石发出的白光反射到地堡上空,许多许多这样的镜面作用下,地堡就成了天宫,还有就是微缩版天下地理,那高山、丘陵无不用上荧光电石,特别是象征雪山的也用白银来制作,一则表明这高山上有常年不化的雪,二则可反射光,天上、地上互相呼应整个地堡就是亮如白昼了。

带路的季角兽嫌他们太不象话不成体统,冲着新君胡亥很直白:“不想瞻仰的话,那我们盖棺了!”胡亥心里怒他的不敬无礼,可毕竟是他们无礼在前,讪讪地一挥手:“带路!”赵高在他身后心里讥笑他没帝王的气魄,兽面人这么挑衅也不追究连个喝斥也不敢。

随着棺盖盖上,胡亥这个新君也不知为何,一下子眼泪鼻涕就流了出来,腿一软趴倒在椁上,不由自主嚎哭起来,哭声可真是情真意切,引得王公大臣们也不自主得跟着一起哭嚎。季角兽瞧着他们眨巴眼,想不明白他们怎么一下子这么悲伤了,悄悄溜走走到躲一边的拓磊身边问:“兽头哥,他们先前的表现你也看到了,读悼文时也没见哭,怎么一盖上玉棺盖倒哭得收不住口了?”

“二世新君以前有始皇的庇护,这下再没人给他遮风挡雨,再也过不了无忧无虑的日子,棺盖一盖见不到了,意识到这些就真难受了,就哭了,你瞧他多年轻呀,白白胖胖不想事的样子,就是个从没担过重任的人,一下子要担负一个国家那受得住呀,受不了就哭,他一定还愧对他的父皇,他跪下趴着椁的样子不就是想得到宽恕吗。”

胡亥晕头晕脑给挽扶出回到地面,太阳光让他清醒,抹下最后两滴泪,看着湿湿的巴掌心里说不出滋味,迷糊自己为什么要哭,想回头看下寝陵心里头寒气在升,不敢回头看,老觉得后头有一双哀怨的眼睛盯着他:“咱们回……回……”胡亥胆战心惊中又象孩童时依靠着赵高,眼睛请求着望向赵高。赵高真得意呀:还是听话的孩子!可他装着恭敬胡亥没说话表态。

等着的统领心急如焚,心里念叨怎么还不下诏书呢?始皇帝的寝陵不需要陪葬兽啦?统领急得团团转,去提醒吧不是,不去提醒吧也不是,这可咋办好呢?急中直拍额头拍的“啪啪”响,引得总监走来关切地问:“大统领,您头痛得很吗?”

“嗯嗯嗯。陪葬品全送进去了没?”

“啊,真多呀,昨天就开始送来了——”

“我是问——”

“哦哦,送进去了,哎,大统领,您自己也可以看嘛,干吗非要问我这个老头呢?说吧,有什么伤头的事?”

“您老就一点不怕吗?”

“怕!”总监一答过就赶忙推着统领隐入旁边的一个土包后,“赵高您瞧见了没?一脸的杀气,我都尽可能躲开他,瞧着,我已躲着了,有什么事我都让我手下去。”他躲不了了,他的手下在找他,在土包后发现他着急地就嚷:“快,二世陛下找您!”想躲事的总监一听脑袋就嗡嗡作响,该怎么做根本就不知道,是给监事拉着走的。

哪有二世胡亥,就是赵高:“你到哪去了啊?”“我……我不舒服歇息去了。”总监不敢看赵高低着头,连回答的声音都是蚊虫声,他的懦弱让赵高不屑放入眼里:“去,将民夫们召集了来见我!”“是是!”总监鞠个礼,头还低着弓着背就脚底抹油——溜!

总监给拉着去见二世,统领看着他踉踉跄跄的背影也从土包后出来往寝陵走,远远得就见送饭来的老兽还站在那,想起忘了他们忙上前去问:“你们怎么还在这?不回去准备晚饭。”一老兽苦笑下说:“大统领,中饭他们还没吃哩,他们一直忙着搬东西进去,我们想要他们停下吃饭,可那些士兵不准,领队也来帮忙说话,可那些士兵说是二世陛下的命令就是不准,我们就一直等到现在了。”统领很生气走过去冲着守在墓道的士兵嚷:“不准他们吃饭是二世陛下的命令,那就应该下给我才对,我是专管他们的,你们谁都没资格管我的人!二世陛下的符令呢?啊!”

符令,什么符令?守墓道的士兵给气势汹汹的统领嚷蒙了,不敢答他话,晃个悠悠的赵高正好晃来,听到统领的嚷“嘿嘿”干笑两声,走过去很是“通情达理”地说:“吃饭是大事,天下所有人不就是为了这张嘴吗,不吃饭怎好做事嘛,来,把饭食抬进去让他们吃饭啊。”老兽们人老了,大桶重抬起来很是吃力,再说有几大桶人手不够,赵高真是“菩萨心肠”,命令着守墓道的士兵,“你们快帮忙呀!”士兵们抬了大桶,老兽们感激涕零谢着他们又谢着赵高。

太阳从西边出来啦?统领望下夕阳西下,狐疑地瞪着赵高,“让他们慢慢做,慢慢做,大统领,您歇息下。”赵高请着统领离开寝陵。统领狐疑着盯着赵高跟着他的脚步走,手紧紧握着腰中剑,“二世陛下呢?我要见二世陛下。”统领问。

“二世陛下累了在休息,大统领,何事呀?紧要的话要不我去叫醒陛下。”

“不紧要,那就等会吧。”统领不在跟着赵高走,雄纠纠气昂昂走开。

瞧着统领背影赵高那张恭维脸立马成了奸诈脸,直到看不见统领了转身往寝陵走,“二世陛下有令:闭墓门,下墓石!”赵高站在墓道口高叫着,守墓道的士兵没一个反应过来,赵高又叫一遍,“二世陛下有令:闭墓门,放墓石!”有一个士兵反应过来,善心让他没想就叫了起来:“啊,可里面的人没一个出来呀!”赵高拔剑怒气冲冲冲向他:“违者杀!”赵高是个宦人,始皇在世时一直是做宦官,这武官郎中令还是这几日才做上的,手上还没力道握剑不稳,再说内心是外强中干,只刺了个皮外伤,还想在刺觉得在众人面前就是露底,忙掩饰着,“今天饶你一命,只是给你个颜色看看,让你好长记性!”这一幕幕给总监看到立马是汗流浃背腿发抖,想向统领报告兽面人大难临头也磨不动脚。

守墓士兵关中门的“咯噔”声招了监事们、民夫们上前来看个究竟,还没弄清楚咋回事就见一群士兵要放墓石,唬的嘴张得老大想喊喊不出,就听一声震耳欲聋的石板落地声,就是地动山摇,腿软的给震的一屁股做在地。

总监坐在地上满头满脸在流汗,身子抽跳手打抖,嘴里“高超……高超……”反复念叨“高超”就是说不下去。这声巨响惊醒二世胡亥,惊动王公大臣们,更惊起统领、领队们飞跑了来,尘埃落地!

“谁,谁干的!”统领怒吼,青筋鼓,眼睛珠子突,守墓口的士兵吓得纷纷后退,统领一步一步重重磨动着脚,脚步“嚓”——“嚓”就象刀在磨石上磨,放石下来的士兵觉得胸膛就要磨破了,受不了全往赵高身后钻,本是得意的赵高也给统领吓着了,赶忙说:“二世陛下有令,放墓石的。”

“是吗!”

“这,这样就不会泄了寝陵秘密。”

“狡辩!符令,就没见符令!”统领咬牙切齿嚼着赵高样逼近来,赵高怕得掉头就跑,就听身后又是哭又是嚎,“始皇陛下呀,您的亡灵看看吧,这些败家子要败坏您辛苦创建的帝国,您的帝国岌岌可危啦,符令呀,符令!”赵高心发悚站住回头,统领在墓石前捶胸顿足,“哪有符令,他们拿不出符令,始皇陛下他们拿不出符令,败家子败国!”得要统领闭口才行,赵高稳稳神冲回去嚷:“二世陛下下令下墓石无须亮符令,你在这里乱嚷什么啊!二世陛下还须向你通报不成,你竟想爬上二世头上吗!”

领队们围着统领保护着他,怒目圆睁个个亮剑豪不示弱盯着赵高齐嚷:“符令!符令!”赵高想硬想威就是威不起硬不了,就是觉得矮他们一大截,他心里怎么也不明白自己明明设想好了,明明是自己该看统领吃哑巴亏的笑话,自己明明成功了是胜了,怎么就象输了窝囊透顶了呢?

二世胡亥远远站着听着那群人嚷“符令”,心里可真虚呀,父皇将王位传的是扶苏不是他,符令一定是早早交给扶苏了,心中恼恨赵高不将事做圆满,为何不问清问明了再让扶苏死。李斯身为臣相曾模糊听得有一奇特兵符却从未见过,统领们现理直气壮嚷符令,让他心里也发悚,那一声声“符令”听到耳里觉得他们仨就要露底了,心想着赶快离开这事非之地为好,于是,上前冲着胡亥一揖道:“二世陛下,这小事就不该劳心陛下,就让郎中令处理吧,这天色暗了请陛下起驾回宫。”胡亥正觉得下不了台,这可是巴不得应得欢:“回宫,回宫,我可是又累又饿。”溜得可真快。王公大臣们不是笨蛋觉得他们是有意回避,在后头窃窃私语。

寝陵里第一层。灵兽们才吃完饭放下钵子,就听墓道方向传来的巨响,奔了去就见墓门紧闭立即明白是给活葬了,骂骂咧咧着“恶毒小人毒心肠”回转,全都又眉开眼笑互相称贺,有的还激动地流下眼泪来,心里都在庆幸幸亏早做了自救准备没有等死,拓磊更是成了大家心中的神圣英雄。

第三层地宫前的空坪上聚拢了越来越多的灵兽,大家自觉得按队站列等待拓磊的发号施令。拓磊走上阶梯可以看到全部人员了,站住发号令:“这里有许多奇珍异宝但咱们不能动一个拿一件,出去了咱们自食其力还是靠自己的双手。这些年力辛他们偷偷做了些农用工具藏在机关室里,等会力壮的背上去,还有现成的做工工具全收拢了也带走。金银珠宝咱们不要,不过可以带些半两钱出去,墓道那洒满了,等会每人捡拾一兜带出去,好了,现在开始行动,直法兽你们最后出。”

力辛举个手跳嚷:“等等啊,我还想背些书籍出去可以吗?”没错,运来的物里面有大量的书籍就放在第二层“书房”里,拓磊看不上金银珠宝可把书看得很珍贵,只是考虑这么多人逃命,要是在加上大量的物会给统领他们添来危险,不得不舍弃这想法,现在力辛的说法和他不谋而合,心动地又犹豫地说:“书……可咱们是逃,咱们这么多人还有营地里咱们的书籍,还有这么多的工具,再添上一大堆书,这太为难统领他们了吧。”

丰法兽了解拓磊的心思发了言:“咱们背上去再说,要是统领不愿意再想办法吧,这书是好,咱们出去不是要做农活吗,书里会指导咱们怎样做。”

喜法兽也说:“咱们这么多人,每人背一捆不为难统领的,不用多找车子来运,背吧啊。”

角律也举了手:“我看啊,咱们还是把这里的书区分下,那些占卜装神弄鬼的咱们没必要背吧,那些医书呀也没必要了,统领他们就是名医了请教他们就是了,对了,兵书也没必要,咱们不敢杀戮看了也没用,其他的只要不是这些咱们全背出去。”带书籍出去得到大家一致同意,拓磊也没了太多想法。

封闭的寝陵不能呆久,大家赶忙分成两队分头行动,一队去清理书籍捆扎书籍,一队就去捡拾墓道上的半两钱和收拢工具。两队人又合成一队,书籍背上背,半两钱揣在怀里鼓当当的,手上握上工具挨个挨有条不紊走密道逃命了。最先出的是力辛队,依次是丰法兽、喜法兽、角律、巨彤、敬宇、玄风、季,霆树这队他让田禄照顾了,他紧跟着拓磊。

霆树心细在大家都欢欣鼓舞中察觉出拓磊的郁郁寡欢,拓磊是兽头不带队,他要是有心不出留在寝陵,在逃命的情形下是极难发觉的,等到发觉就怕寝陵机关已启动,那可是没一点办法了。霆树防拓磊这样做,如同影子跟着拓磊。

从第一层到第二层,拓磊走得在快也摆脱不了身后的“影子”,没法只得站住说“理由”:“二弟,我是兽头,我总得将这里的尾收拾妥当吧,也该查查哪没摆好,哪个机关件没放对位置,全查过了我也会放心了,心里不会觉得对不住始皇,没完全履行自己的承诺。”

“哥,你哄我,这么多年了我还不了解你吗?弟弟不会陪葬在这的,弟弟活着没死,你怎么老认为弟弟死了呢?”

“我没有呀。”

“你有,昨天他们运陪葬物过来,你是兽头由你接清单对物,昨天的全是小件物和平常不稀有的,我看到你却一个个打开看,你打开时的样子是多么害怕呀,你怕看到弟弟的遗物,今天的全是奇珍异宝了你却瞧都不瞧一眼,让力辛来对物,大家都高兴要自由了,你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你就老是认为弟弟在这,哥,你在这磨蹭就是想留下来陪弟弟,不让他孤苦零仃。”

霆树说中拓磊心事,拓磊知道依霆树的性子,他也会陪着他留在这,这就是死!而这不是他所希望的,要避免只能是暂且打消这个念头了。拓磊强装着笑:“二弟,瞧你乱想的,我没打算留在这,走吧,不过还不是上去,我还得看看直法兽他们做的怎样了。”

他们在第三层地宫东向正中间门前发现直法兽。直法兽似在犹豫着什么,见拓磊来了吁口气招手唤:“兽头,快来!——我琢磨着该拿几块黄金给统领他们,他们为咱们一定花费不少,咱们带上去的半两钱也不知够不够补偿,咱们也弄不清这钱到底值多少,我听他们说过黄金就是上币可以抵许多东西,抵许多半两钱,兽头,拿不拿?”灵兽们没花过钱不知半两钱能换多少物,上币又能换多少,直法兽不清楚,拓磊同样也不清楚,琢磨起该不该拿。

霆树不琢磨他就想着能给统领他们能多就多,钱多他们做事也好办,不是有句话说钱能使鬼推磨吗,他定主意了:“拿,拿几块干啥,要拿就多拿,起码该抬一箱上去。”话落秉义从地宫中冲了出来,一见他们刹住脚:“兽头、霆树角兽、师傅,地宫里我都跑了个遍,所有的门都封闭完好,咱们该启动地宫机关了吧?”地宫五层平台东西南北方向所有的出口其实在塑好天下地理后就全封闭了,就只留了这东向正中间最底的这道门没封,直法兽们严谨还要去查看一遍才放心。

直法兽摇了手催问拓磊:“拿不拿?”

“这地宫里五层平台上堆放的都是奇珍异宝,都是始皇生前所喜爱的和把玩过的,你们做的会划水的金雁在‘渭水’里,会唱歌的金雀在椁头上站着,一盏长明灯举在上空,这里宝贝是许多就是没上币。”拓磊望着地宫里悠悠地说。

“啊,没有呀,那到哪有?”直法兽脸上挂着不可思议,他们一直摆弄的是机关消息和机关件,运来的东西他们没碰一个,怎样摆放的有些什么样的东西都不清楚,他还以为黄金这么贵重的东西一定藏在地宫里。

“在第二层的‘库房’里,第一层是‘咸阳城’,那摆有五谷、器物、丝织品、美酒、美食;第二层是‘皇宫城’,书籍、金银器及珠宝,当然也有美酒、美食、丝织品,就是比上层的更高档更精美;第三层这地宫里就是精华,全是精妙绝伦、绝技惊世的器物。”

直法兽听过拓磊的简要介绍不在犹豫,冲着秉义下命令:“秉义,放水银、封合地宫,启机关!”眼一转又盯向拓磊问一遍,“拿不拿?”

霆树嘴快:“拿!抬一箱上去!”说过了又觉得对不住拓磊,不好意思中跟上秉义,“秉义,要我帮忙不?”

“不用,就是启动机关就可做完这些。”秉义说中蹲下身,他将门外边第一层阶梯铺的地砖搬开,露出里面的机关消息,转动又转动,就听地宫里“哗哗”响,见霆树听得糊涂样嘿嘿笑说,“现在是放水银出来。”盖好砖又蹿上几个阶上到门上方,又是一通搬地砖扳动样,重重的大铜门闭合得严严实实,霆树瞧他下来了问:“就这样可以了吗?这好象挺容易就给别人启开呀。”秉义狡黠一笑眨眨眼拉上他返上去又搬开那些地砖,有些得意:“瞧瞧!”霆树傻眼了里面空无一物,就是黑咕咚的一个方洞,“走吧!”秉义搭上霆树冲下阶回到直法兽身边。直法兽瞧霆树还是云里雾里样,自豪笑:“机关消息就是越隐蔽越高明,服吧?霆树,去抬黄金。”看来在瞧机关这时间里拓磊同意带黄金上去了,霆树雀跃拍秉义:“在叫几人来,咱们不抬,咱们揣上去。”

秉义不是喊几人却将他们这一队青壮年全喊了来,每人嘻嘻哈哈着往怀里衣袖里揣着黄金,更有甚者干脆脱了外衣包了黄金背上肩。拓磊在一旁瞧他们那贪婪样直摇头,还好,大家也只限于这一箱,全掏空了也就罢了手,没有去开第二箱,瞧到这拓磊吁口气微笑起来。黄金重,揣怀里的就象腆了个大肚子,走动起来不舒服,用手托吧衣袖里也是抬不了手,瞧见拓磊空手空脚呱呱叫起来:“兽头,兽头,来分点去!”拓磊装没听见溜了跑,那背上肩的支招:“象我这样好多了。”黄金全改成了背上肩。

下到机关层才知所有的工具都已带上去,半两钱还有许多人没得带,墓道里的全捡拾光了,根本不够八百多人揣。机关小队也跟在后头上去,直法兽留了下来,他要等着上面人的回音,确保每个人都上去了没落下有,才敢启动这最后的机关。其实这是寝陵最复杂最庞大的第一道防线也是最后的防线,它不象墓室里的机关只是保护一个局部,而是守护整个寝陵。

直法兽从盗墓贼的种种可能动作来一一设计防盗措施成第一道防线,他又从朝代的更叠历来王陵的被掘想到动用国家力量来挖掘的可能性,做了最坏的打算,用“鱼死网破”来做最后万不得已的毁灭防线,只要有人挖开封土,要一层层开挖寝陵时,这“鱼死网破”最后的防线机关就会启动,那时的寝陵将会陷入一片火海中,第一层的“咸阳城”和第二层的“皇宫城”所有的木制屋舍将在大火中化为乌尽,随后便是层层的爆炸,支柱断裂整个寝陵塌落在泥坑里,地下水被放出浸渍掉最后的残余。

拓磊陪着直法兽等着上面传消息回,默然看着身边一只只毒气筒,这是季角兽们在研究防蚀药剂时无心中研制出来的。毒气筒分上下二层,上层是石灰粉、白磷、硫磺、硝石、碎木炭,下层是桐油,它们之间只隔了块薄木板,启动机关后,这些毒气筒会被喷淋上水,石灰粉遇水发出热量,点燃白磷带动硫磺、硝石、木炭燃烧,间隔的薄木板烧穿又点燃下层的桐油,桐油爆裂性高,毒气筒爆炸,石灰粉爆入空中。桐油燃烧、硫磺燃烧、白磷燃烧都会产生损害人体的毒气体,这些毒气体顺着第四层的气道弥漫到第三层、第二层、第一层,填满每个可进入的角落,这些毒气筒耗光陵寝里的空气,填塞满毒气,没人能在这样的空间存活,这是机关启动后启动的第一个防线面向整个寝陵,第二个防线就是廊道里的刀片,一刻钟后许多刀片伸出并不断疾走,因此,机关启动后拓磊和直法兽必须在一刻钟内走过廊道进入北向密道,否则将会被刮削成肉泥。

拓磊的孤寞让直法兽也深受其中,快乐的心转为沉甸甸了:“兽头,你千万别丢下我们呀!育兽营成不成功还是未知,有你我们才会有信心。石子,我知道你觉得他就在这,兽头,石子一定是在上面等着你,你的判断是错的,你依你的错判断害死自己不算,还会把石子也真正害死的!自由近在咫尺,何必草草葬送自己,兽头,听我劝吧,上去了,我们也会去救石子的,大统领一定会相帮的,你不该还不信他,等会启动机关时,你不能离开我视线,要是不见你我不走!”又一个!拓磊心中苦笑点头如捣蒜:“放心,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等会走密道我还要走你前头。”

回音人——霆树兴冲冲跑来,双臂快乐地一展就嚷:“全上去了,直法兽行动!”双手搭上拓磊肩头推着走,“哥,快走,别碍直法兽做事!”拓磊抵住地不让他推动急叫:“慌啥!是真全上去没落下一人?”

“都点了人数的,就差你们俩。”

“兽头,上吧,我启机关啦!”有霆树守着拓磊,直法兽放一百个心,催促他们先走,他手脚麻利启动机关了,盖好地砖又铲上几铲土拍实,扛了铲打着小跑往密道钻,在廊道追上走着的拓磊和霆树赶着他们快跑,三人跑进北向密道全住了脚,侧耳聆听起来,好一会轻微的“呼呼”声响起,三人互击掌庆祝机关成功启动。

趟过水向上走阶梯拐个弯就是爬竖梯,守在井口旁的人瞧着他们身影了欢呼雀跃,迎英雄般迎了他们仨上来。力辛的嘴比眼睛快,人还没看见就呱呱报告开了:“兽头,你最后的拍板太对了,小队长见咱们背上来的是书籍、工具,怀里揣着不值钱的半两钱上来,哎呀,那脸都可以拉到地上啦,眼睛里竟是白的,黑眼珠都不知飞哪了,秉义他们上来,黄金一亮呀,哇哇,那脸立马跟个开放的花一样好看。”

“你们就是这样报告我们吗!背后损我,哼,就该让你们这群笨蛋在里头陪着始皇陛下才好!”小队长双手交叉在怀里晃个悠悠来了,很显然力辛的小报告一字不漏听到耳里,慢条斯理也用损话来回敬,站在拓磊面前了才摆正身姿正儿八经说道,“我大哥吩咐了,让你们留这的人不能超过五十人,白天这里显眼不安全,留这的人什么时候封好密道了什么时候出发走,再选五十人过河去,准备营救育兽营里的,除了这百人,其他人全潜回灵兽营,还有,你们那些有家室人口齐全的,单影没拖累的要先行,明晚就走,不可能你们千人扎堆逃,必须分几批逃,明白吧?现在寝陵那动作大,人员全聚在那,趁这好机会你们赶快行动!”

灵兽们对统领的安排没有异议,就是对留在这和过河去的名额争的太积极,反而行动不了,等着的小队长只得嚷:“你们想拖到天亮全给发现,还顺带害我们吗?!”失去作用的拓磊在小队长这声嚷中才又有了威信,灵兽们纷纷说听兽头的决定,静下来围上拓磊,拓磊首先点了自己留这,他这个头没开好,灵兽们表示不同意,场面又哄乱起来,见他们还是决断不了,小队长大为火光,冲到他们中间挤开拓磊,瞪起一双牛眼大手一挥骂:“争个屁!太不象话!你们给我滚回灵兽营去,一群就该困死的兽!”火冒三丈的小队长又让灵兽们安静下来,全都愧对着望拓磊,拓磊也有了火气声音高了许多:“我必须留这,我是兽头!霆树、玄风,你们两队里没拖累的青壮年留下,等会再细分你们的任务,其他人回营地。丰法兽,你负责有家室人口齐全的;直法兽,你就负责单身没拖累的;力辛,你和喜法兽一起,将咱们的树皮书请出来,用最保险的方法装上车。明天,噢,不,你们将物品列个清单交由统领,由他决定咱们每次带多少物走,好啦,行动!”

霆树和玄风挤来,霆树说:“兽头,我们两队可留下的人数是七十七人——”他的话还没说完,季角兽钻了来喊:“兽头哥,算我一个,我要和你们一起!”小队长没忘世彤赶快对拓磊耳语:“点‘世彤’留这。”这么多年了小队长还记着他的爱一点没变,拓磊感动有心成全他的心意点了头:“那我每队点些人来——”“世彤”夹在二十二人中点了名,小队长大喜。

统领哀伤地坐在土包上看着墓石前人头攒动,歹毒的赵高不停地指挥催促民夫们挑土下来填埋墓石前的墓道,墓石已放下恶毒的心还是没点“踏实”,还是觉得那群兽会在里面撬开冲出来撕碎他,也不管民夫们饥肠辘辘又是喝斥又是催促,墓石只能看到一小半时命令民夫们夯土,夯土声让他安了心,就是撬开了怎样?照样出不来!带着放心得意心思站上来,眼睛搜索着统领身影。天已黑,繁星闪烁,在月光的光亮下,统领哀伤的身影还是给捕捉到,赵高真想放声大笑,狂笑的心引领着他的脚走上前,他要更近距离瞧清统领失败的表情。

统领在赵高看到他时也发现了他,从他那浪荡的脚步意识到他的企图,一扫先前的颓丧样“嚯”站起身亮剑,剑光刺入赵高眼,心打一个哆嗦脚步连连后退,失意中转身逃,站在了墓道前懊悔起刚才的失态,恨恨的心思发泄到死了的灵兽们:“搬石头来填!搬石头来填!”杀气腾腾的赵高令民夫们害怕,大石头一个个翻转着搬来堆入墓道。

石头、土彻底将墓道填平连成一片平地,赵高满意地跺跺踏踏挥了手:“今晚到这,明天你们继续!”赵高趾高气扬骑上马,统领那连眼斜视下都没有,一副“正气凛然”的架势扬长而去。民夫们谁也不看谁,扛上工具默默走心在纠结,亲眼所见八百多人埋葬在陵里,自己还被逼着往那填上一堆堆的土,从未害过人,现在却似成了罪恶的爪牙,心真难承受!

“大统领,他们都走了,咱们也走吧!”打头领队拉着统领的马过来,瞟到守陵士兵走来大嚷声,“歹毒!”守陵士兵听声吓住脚,没敢再往前走一步,统领骑上马仰天长啸出一句:“国,再无宁日!”走出陵园就见总监披头散发着给监事们挽扶着蹒跚着往监事驻地磨,统领赶上去询问监事们:“他怎么了?你们怎么也不见在寝陵呢?”

“唉!”一个监事重重叹口气说,“大统领,真是惨烈呀!寝陵埋葬工匠,这陵外就是埋葬始皇的女人们,她们衣着光鲜却是一个个给绑进去的,个个哭嚎哀求不断,还有一匹匹良马,总监还没从那些工匠的悲运中缓过来,这下又要他见一次这样的场面,听着马的悲鸣,人的哀求,他又年纪一大把了咋承受的了,疯了般哭嚎跪在地上叩叩拜拜,发冠叩掉了叩累了就成了现在这样披头散发毫无力气。唉,阿房宫谁来做呀?大统领,您还管有吗?”

“全死了!该埋葬的却下令埋葬不该埋葬的,世道颠倒了!”统领又是气愤难平愤慨地冲天又是长啸,“恶魔当道国无宁日!”

总监醒了般在前头应:“对,就是恶魔当道!对,就是恶魔当道!想明白了,就是因为是魔才会这样!”这老头头一低呜呜咽咽,“我老了不干了,明天我就返家,返家!”晃晃头干脆大声哭泣,监事们哄着他挽扶着他往驻地拉,总监一路哭着那声音沙哑着衰下去。

统领听不到他的哭声了才拨转马头忧伤地走,走出一华里地抬头见前方无一人,后头就是他的领队们,放心地骂一句:“该死的赵高就是该下地狱的货!你们知道吗,我在墓石前时,有一刹那心里特后怕呀,那汗‘唰’就流下,脑子里就想,八百多人呀,要不是他们做了准备,那就是全死了!万万没想到这该死的赵高会歹毒到这地步!”

“是啊,这么突然,我们还猜测诏书是要多少陪葬兽,还在想咋没见下诏书,哪想是全部,还要背着咱们,鬼鬼祟祟的人就是没心肝的坏人!”打头领队刚说罢又一领队说:“赵高现职不过是个郎中令,就这么目中无人歹毒至极,要是职权更大,还不知要怎样害人了!我看赵高就是狼子野心,咱们必须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他的话引起共鸣,所有的领队都认同,殿后领队还加上一句:“咱们就和他们一起逃吧!”统领心有成竹给了他们一笑:“逃啥?光明正大的走!你们回营地看好营地。”说罢分道扬镳。

领队们呆呆着看着统领跑远看不见人影了,聚在一起嘀咕:“大统领说光明正大的走,难道他有好法子可斗过赵高啦?”谁也想不出统领葫芦里卖什么药,好在信任他也不多想了往营里赶。

目 录
新书推荐: 军阀:开局给袁大帅献玉玺 谍战:潜伏的我却觉醒悍警系统! 重生40,火红年代从杀鬼子开始 民国:从黄埔一期开始 抗战:爆兵打的鬼子说这仗没法打 抗战之我是一个工业人 炼狱之刃 抗战:开局无限物资,老李麻了 重生78年,从组装豹2坦克开始 淞沪战场:让守仓库,咋成军阀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