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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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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红彤彤的蛇霉果摘干净,一路吃着一路走,这里的石质以风化石为主,给水流冲刷下沟壑纵横,这也就成了可在山谷行走的道路。丰法兽们在沟壑中穿行,他们见到一个山口,而这山谷还未走到一半。有个出口丰法兽犹豫不决该不该从这出口出去去寻找,他徘徊许久拿不定主意。

邵子仔细打量过出口摇了头,他说:“我琢磨着喜法兽他们不会从这走,这出口上方压着大山似的岩石,看着压抑,说得难听第一感觉就跟个狗洞似的,就跟个只能狗狗钻进钻出的洞洞,虽然它其实能穿过人穿过马,可这感觉就似不能通过。”丰法兽想想也对,喜法兽们慌乱下怎么可能去走这样的出口呢。邵子的话也提醒了他,应该去走第一感觉引人走的道路。

这边丰法兽们发现可走的出口商议着,里面的喜法兽们还在蠕蠕行走,他们没看到可出的出口。曲贝一直在呜呜咽咽,守兵们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哭不拢口,都要走过来瞧一瞧他。左右都有好奇的目光,曲贝只能将脸埋在军医背上,背他的军医忍不下去了:“你能不能不哭了啊?我右肩你哭湿了又哭湿我左肩,现在你又要将我的背哭湿吗?我这不就是给你的眼泪泡着了,哭成大眼泡也解决不了事,还不如想想补救的办法。”

曲贝不好意思哭了,再说他也哭累了,他耷在军医肩上闭上眼睛,他迷迷糊糊下睡了过去。他见着许多不认识的人,他们一个个表情呆滞看着他,一言不发从他身边走过,他转身想跟上他们,想看看他们去哪,一位老者拦了他的去路,并说“该走的路不走,不该走的要走,错啦!”拍了他一额头。

这一拍曲贝醒了,他摸摸额头为做了个毫无用处的梦叹个气,又想为什么老祖宗不来到梦里告诉他该怎么做呢。他轻轻叹气背他的军医当然听得最真切,问他:“还是想不出答案吗?”他没能听到曲贝的回话,唠唠叨叨起来,“既然得不出答案就算了,我们会请求对你的族人网开一面,我们大秦律法很严苛,但还是有一条不知者无罪,你的族人应该大多是不知情的,他们还可保,但你父亲就难逃,你们不用被灭族还是可庆幸,你应该往大处想,让你的族人无辜去死,你心也难安,一世都难安是吧?”

队伍停下小休,喜法兽在人群中转悠,现在他是所有人里象是最心绪不宁的一个人。他转到曲贝身边来了,见他耷拉头眼皮低垂,晃晃过去,走出快一丈远了又回过头来看看,象是有话想对曲贝说,想看他有不有抬头睁眼。曲贝并无变化,还是耷拉头垂眼皮,喜法兽只好离开。

队伍在一声喊下又动身了,换了一个军医来背曲贝走。“这回你们走对了路。”曲贝给撑上背时叹息出这句话来,军医下意识下说声“真的”后又惊又喜了,忙将曲贝的话向周边发布。这一信息很快传到队伍头,传到队伍尾,蠕动的队伍沸腾了,大家加快了脚步,很快跟上在前远远的喜法兽,这倒让喜法兽纳闷了。

路边堆了一堆砾石很是扎眼,喜法兽瞄上这堆半人高的石头堆,走过去细细瞧,不得不叹这大自然的顽皮捉弄。这砾石后就是他苦苦寻找的出口,这出口就似在一条道的中间,掩在沟壑边只露了半个口出来,走在沟壑底极易错过去。

出口在一条道中,这么奇妙是怎样造成的呢?有经验的喜法兽很快想明白了。大水从这口子汹涌奔出,给一块立中的岩石挡了去路,水从岩石两边缝隙喷涌而去,从而一条分从了两条以相反的方向奔流而去,许多年许多年都是这样,从而在岩石两边冲刷出沟壑来,只是在有一天,这分流的石头再也经受不起大水的冲撞,分解塌落,反而给大水裹挟着带走得干干净净,曾经给阻隔开的沟壑成了一条贯通的沟壑,这出口也便似在道路的中间。在这样的沟壑行走,习惯下沿着贯通的沟壑走下去,绕在山谷里出不了。

砾石轻而易举给搬开,听着笑声曲贝后悔他的愚蠢,堆什么砾石嘛,这不就是在指路!喜法兽第一个过路口,这一过他又不得不赞叹一遍大自然的奇妙。这出口象个“V”大水从高处奔泄到“V”底,由于冲力惯性又给高高抛起直接碰到曾经的阻拦大石,给分成两道水流,冲刷出相反的不相通的水道,随着时间推移阻拦大石消失,一条贯通的水道就此呈现,也让他们这些无意踏入的人吃够这奇妙的苦头,转来绕去就是找不到出路。

堂哥军医是第二个跑过出口,神奇的“V”形出口让他想不通透,他追上喜法兽问上一声:“喜法兽,咱们那日咋就会从这里走呢?”那日就似给鬼使神差,根本想不起那日的细节。

喜法兽淡淡一笑,这是他成困兽以来头一回笑,他回道:“咱们那日顾着逃命,拚命跑呀跑,跑前头的本想停下看看情况,可后头的踩着脚后跟来了不得不又跑,那后头的见前头的在跑又不得不紧追,那日,咱们是跑的精疲力尽才软下来停下的,累的是上气不接下气四肢抽搐,这情形谁还会观注自己脚下跑的是什么路,是上坡还是下坡,就是撒开脚丫子疯跑。”喜法兽的解释引了大家为之一笑,那日就是这样一点都没有说错。

大家很高兴,即使是站在一个全新的“桶底”还是抑制不住乐呵呵的。放眼望去这新桶底象是个小桶底,沟壑形成的道路似也不复杂,大家丢下喜法兽不在乎他的引路,个个欢蹦快乐赶着马沿着沟壑跑,矮马不肯跑也死劲拽带着它们跑。这一通跑下来那几日的郁闷全随着汗液流淌出去,一身轻快得就似要飘上天。小桶底跑出来,大家“呵呵”“哈哈”笑出声停下脚步。听到从自己从伙伴嘴里笑出来的声音,还不敢确定这就是他们发出来的,要互相看看才敢确信。

“喜法兽,你笑吗?”

“那您呢?”堂哥军医给反问了偏个头认真想想,老实回道:“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咱们又没走出去,不应该笑的可偏就笑了,大概是憋的过久憋乱情绪了吧。”

曲贝就是扫大家的快乐,他呜呜大哭着给军医背来了,引了众目聚焦。“曲贝,你哭什么?”堂哥军医关切问他,他不理,给军医放下地,趴在一根树干上继续嚎他的。风来在他身边转晃下顿悟:“曲贝,我们这是不是就要出去了?你见事情到了这地步想你的族人,你的老爹的事难受。”嘿,曲贝不哭了,他顿一脚转过身来冲着风来的耳朵吼:“找你们的人就在这附近,如他们走的顺利也就是入了这!”

风来可真是惨,两耳朵给震的嗡嗡的直响,曲贝吼的啥没能听清,那离的远的守兵、灵兽个个就似打了兴奋剂异常兴奋,他们象一头头狼抬头高声叫喊,有的还卯上劲爬上陡坡才叫嚎。喊声惊得那藏枝头的小鸟展翅“扑凌凌”逃飞,满山谷回荡着回声,他们想用呼唤引来寻他们的人。

这样喊上一阵谁都没引来,有兵怀疑这是曲贝逗他们骗他们的,脾气急躁的跑到曲贝面前质问:“曲贝,你还有闲心耍弄我们!”

“我耍你们有何用?你们爱信就信,不信就不信,我又没法子可以逼你们!”曲贝咆哮过后滑坐在地,俯下身子在双膝上痛苦磨扭。看他难过成这样应该没说慌,喜法兽要在大家趁天还没黑下来多走些道,这么偌大的谷底桶,又有这么多高高的阻隔石壁,或许寻找的队伍压根就没听到他们的喊声。

喜法兽一路走一路看,他一会看地一会望上空,他在寻找篝火痕迹或是有无烟气逸在上空。他想的过于庞大,以为会来上个三四十人的队伍来寻找,想他们一路上少不了吃和休息,少不了烟熏火烧的。走过两个弯三条道没发现可证明有来人,喜法兽干脆取出望筒望上空,哪都没发现有烟气,失望悄悄爬上心头,他觉得他举望筒的双臂又酸又痛。

丰法兽们这趟进来带的都是现成可吃的食物,郡尉让他们带上米豆粑。黏米用豆汁熬上一天,然后包在棕叶里又煮上半天就成了米豆粑。这米豆粑可是经得带的食物,就是放上半年也不会坏味道还依旧。郡尉很在乎丰法兽的身体,还特意给他们配备上两袋子的干肉补充营养。经小火炒干的肉干嚼起来香,口感很好。如果牙口不好,还可以将肉干捶打成肉松,这样吃又是别有一番风味。这些食物无需过火可以直接就吃,丰法兽们入了山谷就没烧过篝火,顶多晚上烧几根火把照明,喜法兽想看到烟气自然是无望。

天暗黑下来谷底就成漆黑一团,队伍只能就此驻扎。那不甘心的守兵在黑暗里嚎,一个劲地叫“我们在这快来呀!”没有队长的队伍,自不自觉下堂哥军医就成了老大,他可烦了这些家伙在黑暗里的嚎叫,吼上一句:“吵嘛,这里黑咻咻的,还不搬柴来烧饭吃!”测绘队将曲贝储存在洞里的所有干柴带上了,虽然有柴可也得省着用,他们现在将两餐稀粥用烧一次的篝火全煮了出来。晚上烧起篝火了先煮上一锅现吃,然后再煮上一锅装在水皮囊里,第二天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反正装在个人的水皮囊里就是个人的自由。象喜法兽不一次性吃光,他是一会呷一小口,这样耗上整个大白天。那没打算的一次性吃光,那只能忍饥挨饿熬到晚才有望安慰肚子了。

大锅里熬上了,这下没什么事可做,就是等待开饭。闲人就是出鬼,有个兵瞅一瞅锅里未开的水,瘪个嘴哼哧哼哧哭起来,又哭腔腔的又憋屈屈地说:“他们是不是不在这呀?山谷有回声,他们应该听得见的,他们别是去别的地了,他们会顺着一直走下去,咱们和他们别想会合,别是他们也迷失,咱们就在这里互相找来找去。”这家伙把大家的好心情全搞砸啦,那火燥胀气的兵骂骂咧咧起来,也不会骂就是一个劲诅咒这该死的山谷。堂哥军医听着听着觉得滑稽,想这山谷又不是人咋才是山谷死呢。他笑起来劝着:“这山谷又不小,这回声四处都是,叫他们怎么判断,在说他们又没翅膀能飞来,寻找,走,都要时间,咱们出来也就不过一个时辰多吧天就黑下来了,能找来吗?别丧气,说不定明天咱们就能会面。”

过于乐观了,丰法兽正如那哭鼻子的兵所担心的那样,他们已离开这山谷进入了另一个。就在测绘队搬砾石时,寻找的丰法兽们听到从他们左边传来了阵阵轰隆隆响,仔细听离他们并不是很远。丰法兽寻声赶去,其他人也就跟着了。没走多远就是拐了一道弯,他们发现一个相通的口子。看到这口子丰法兽甚至想那里面传来的轰隆隆声是喜法兽他们寻找路撬掉阻石发出的声响。这一想法让他忘记一切,不看地形,不做路标,不测量方位,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后面的邵子慌神下要十个兵快做标记,他追上去拖住丰法兽提醒他这样会让大家困在这谁都走不出去。天黑他们宿在了那山谷,上天就是这样让两位法兽不能会面。

大家饿极了,只是稍微吹吹就是迫不及待呼噜噜喝起了粥,每人只有一碗,虽然还是饿,可是没人想过抢。曲贝端着稀粥难以下咽,并不是稀粥难吃,对于饥饿的人来说,这是救命的美食,他是感动的羞愧的难以下咽。按理说他知道怎样走却不带路,他们应该愤恨他才对,困难下不应该不给他吃才对,他们不仅给他吃,还头一碗是递给他吃,他想他们心胸就是宽仁。

“快吃吧,等会凉了就不好了。”堂哥军医坐到曲贝面前,双眼呈现的不是那种虚与委蛇而是真挚的关切,“为身体着想呀,吃啊。”面对真挚的人曲贝越发觉得羞愧,他低下头抿光粥,心里有了决定,他说:“你们也别太悲观有我,这山谷有三个通口,咱们出来的是一个,他们如不在这,大不了就去那两个通口去找,第一个通口可通两个小山谷后通不下去得返回,第二个通口就比较麻烦,走过两个狭谷第三个就又有两个通口,一个通口入的山谷难走,塌方太多,但是可通到我带你们去的那个谷,很容易在谷和谷之间绕来绕去出不了,另一个通到的地方那可大了,最美,有湖。湖泊真神奇呀,不管是天上下再大的雨,有洪水入山谷它不涨半分,天旱,旱的几个月不见一滴雨,它不降半分。我发现它到现在有三年时光,春夏秋冬我都去看看它,它永远是平平静静清澈明亮不盈不亏。”

好地方!灵兽们突然想如是他们能住在这多好,劳动之余可以欣赏如画的风景,探索有趣的山谷。他们羡慕起曲贝来,想他的老祖宗真有眼光,知道选在这片土地上落脚生根。曲贝答应相帮,乐观的人们很快想事就想得轻松,先前还担心要多少日子找人,这下反乐着去找。他们想得美,还想顺便看下那又不一样的风景。他们想得心痒难耐竟走过来围坐到曲贝身边说:“明日咱们去那第二个通口去找找怎样?”曲贝怎能做主,他看喜法兽又看堂哥军医,他们没有表态。

雾气弥漫,树影朦胧,道路模模糊糊。喜法兽领着队伍在前面摸索,他一边走一边喊,他喊山喊地,喊着队伍跟上他别走岔。那山谷里丰法兽们也出发了,丰法兽走在前头,他一路走一路喊着“喜弟”,那一声声饱含着深情想念。邵子捧个罗盘跟在后面,在雾气中不时喊住丰法兽记路测方位,他很紧张生怕有个闪失疏忽遗漏了哪条道,他们也会出不去困在这。

走出有二十丈的路了,邵子见丰法兽的心思还是挂在喜法兽身上,没有象以往那样认真仔细勘测地形,他感觉非常不好,觉得对大家不利,望着前面不知的前景,他越发认为不能走得过快,离开那好不容易熟知的地方过远,他想拖拉时间拖拉住丰法兽急切的脚步,只顾往前的脚步。

雾气里邵子喊痛的声音响起,丰法兽听身返回,见他来了邵子捂肚子“痛”得在地上打起滚来。丰法兽着急了扯住旁边一个兵问他该怎么办。能咋办,他们十个兵里没谁会医,只能扶起邵子按摩他的痛肚子。这样子的简单处理办法怎能好,邵子一会高喊下痛,一会滚几下,哼哼叽叽个没完。

丰法兽没辙他也不会医,只能蹲在邵子旁边看着他的肚子发起愁,他那撑脸颊愁眉不展的样子,邵子从他那面具下面觉到了,他想笑,可他不能露出马脚,只得用哼哼哼来掩饰他憋不了的笑意。丰法兽没听出来那哼哼哼的快乐,十个兵却听出来了,他们瞪邵子,邵子忙偷偷冲他们挤眼睛示意他们别戳穿。装,谁不会!十个兵觉得有意思,最和拍的两人现在起隔阂耍心计了啊。

浓浓的雾气在散去,丰法兽望着那抹轻烟似的雾气飘渺在枝头树梢上愁煞肠,因为邵子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呀。看来今天是别指望走了,没喊打道回府算是不错万幸的了。十个兵这时候搞不懂邵子这样拖住大家是出于何目的,先前以为邵子是嫌天气不好能见度低才拖捱,现在天色越来越明晰,可看邵子压根就没结束这场装样的意思来。他们急了附在邵子耳边问,邵子小声反问他们心不在焉的丰法兽能引领大家走正确的路吗?真目的是等丰法兽专心,十个兵佩服邵子的心细,都给予他称赞的一笑。

天朗了,丰法兽们原地不动,那处面的测绘队可是走的来劲。曲贝见雾气散去天光亮了许多指起路来,他们用急行军的速度想尽快和寻他们的人见上面。事与愿违,大半个谷走过了不见一人一马。有的人开始质疑曲贝带的路,有的人就想寻他们的人是否还未来到。

喜法兽肯定曲贝带的路没错,至于寻找的人是进了这还是未进他也无法确定。泄了气的队伍又以蜗牛速度往前移,现在他们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错过去就会让寻他们的人继续往下寻找,到那时,他们反过来又来寻他们,那又将到哪才能寻的到呢?队伍最终停下,喜法兽独坐一处苦苦思索……

曲贝找到堂哥军医请缨,他说:“我先到进口去看看就可判断下他们入了这没?”

“你从哪可下判断呢?”堂哥军医内心怀疑这是曲贝丢下他们的借口,他需要可说服他的可信服的理由。

“不瞒你们,我对你所说大军已经来到并不太相信,我下迷药迷倒你们就是想出去看看实情是这样吗,那想真发现有人找你们,那个打头的遮脸人好厉害,我要几年才摸清的路,他却能很快判断下来,我很恐慌。你们搬的砾石是我堵上的,我不想你们发现出路出去,当然那找你们的我也同样不希望他们能找着你们,因此,我也堵上了砾石。如那进口没砾石就可证明他们还是发现进路进来了。”

可信,但还是得防曲贝丢下大家跑的没影。堂哥军医派上两兵跟他一同前往。三匹快马跑到路头又极快返回,曲贝报告说:“他们入了这,砾石搬开了,我想他们是去其它地方了。”

这山谷桶底有三个出口,测绘队走过的出口可以排除,可还有两个出口,他们会是走了哪个出口呢?虽是两个出口可也不是兜一圈就可得出结果,特别是第二个出口,如按曲贝早前时的介绍那可就麻烦啦。两个出口,对于他们这些饿着肚子的人来说,就想一击命中,两个出口该走哪个呢?

两个,曲贝不敢妄断。两个,堂哥军医拿不定主意。他们想到找喜法兽来商议,这才发现喜法兽不见踪影。队伍停下喜法兽独处,大家见他不开心的样子没敢跟着他,灵兽们更是知道如喜法兽想问题,他是非常讨厌别人打断他的思索,他会发大脾气的。等到大家又注意却不见他了,堂哥军医问上一句“喜法兽呢?”没人能答。

听着呼唤喜法兽的喊声,堂哥军医心里冒起无明火来,大活人一个百双眼睛看不见,这其中还包括他。“别喊啦,我来啦!”山谷里回荡着这声音,犹如从天上传来的,难道喜法兽上树啦?堂哥军医这样想着抬头向上看。有这感觉想法的人还不止堂哥军医,瞧,那抬头往上找的人一拨一拨的还不少。

飞跑来的脚步声从那拐弯传来,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喜法兽跑来了,他跑动的劲头给人一种带着喜气高兴的样子,“是丰法兽带队来寻咱们的!”他是很兴奋手一扬喊出这话来。

“丰法兽身体好啦?”“太好了,他在哪?”听听问得多荒唐。堂哥军医想笑话灵兽,只是话就要出口时,忽然意识到最该笑话的人就是他自己。曲贝对他说过一个打头的遮脸人好厉害,他竟毫无想法一听而过,心思就是急着想知道如何判断下寻找的人到了这没。

就在堂哥军医自省时,灵兽们、守兵们呼呼闹闹全跟着喜法兽走了,他们听喜法兽说前面的土坡上有好多的蛇霉果,那还有个荒弃的屋子,他就是在那发现是丰法兽来寻,他在那破屋子的地上刻下有字。丰法兽刻下的字每个人都要看上一眼,那个热闹场面不亚于去参观稀世珍宝。

堂哥军医和曲贝落在了后面,曲贝远远望见破屋子就是笑,“你笑什么?哪有可笑的呢?”听着他的笑声堂哥军医皱了眉头。

“我搭建的,住了三年,老马离我而去后漏的厉害,只好住在令我恐怖的老大老大的山洞里。”这样简短的话那能概括下十年的时光,堂哥军医更是没能明白“老马”是指什么,“十年,你在这十年,住的地方一定是从外到里都搭建有吧?我最想不明白的是,你刚进这时的身子骨比现在还差还弱,你是怎样活下来呢?即使搭这么简单的房子,对于你那身子骨来说跟登天一样难,你总不会今天扛根竹子,明天又扛一根,这样一点点做下来吧?”

曲贝给问的记忆打开:“我下恨心离开父亲不让他找着我,可我想念,可我没立马死,可我没有自杀的勇气,我就想在我还活着时,做点我力所能及的事。我们一直不安,心灵深处总是怕着,我就想找个更可靠的地方,我就想到来到这。我是头人的孩子,贵重的物品是有的,我就变卖我的宝石,它们本来是一串挂在我脖子上,我将它们拆下一颗颗的卖,第一颗最小的,我买了马,我想老马识途,就买了匹老马和一匹带车的一岁马;第二颗我买了许多粮食、干肉,反正能吃的我买了满满一车;第三颗我本想买个仆役和能遮风挡雨的物什,那想我卖两颗宝石时被歹人盯上了。他们抓了我想杀了我夺我的宝石,我对他们说还有更多的够他们花好几辈子的,想不想要,他们开始不信,我说我现在身子骨这么差就是为了找这些宝石和宝石主人打斗伤成这样。我还有宝石,我亮给他们看过又强调有许多比这还大还好的,我指我买的马,我买的粮食,告诉他们路途遥远,宝石主人藏在不为人知的地方。他们贪婪的心想要下更多的,他们给财宝晕了头跟着我走,他们给我做吃的,伺候我,把我哄得‘服服贴贴’,我们入了这,可我不熟悉,我们走啊走又走了出去,他们疑心是我耍弄,我告诉他们我只知道宝石大概藏在那,具体地方得找,我又问他们如换做他们是宝石主人,会将地点告之别人吗?会将这么多的宝石放在一个让别人容易找到的地方吗?我说我们走呀走结果又绕了出去,这充分说明这些宝石的价值不可估量,要不然不会藏在这么深奥的地方,他们认为有理又死心塌地跟着我,那时我们一起四人却带了许多食物,用了十二匹马驮着。探前两个山谷还算容易,我们能找到出去的路,我们还能跟外面联系买些粮食什么的,可我们走进来就迷的想出都出不去,他们不知日子过去多少,他们一天天暴躁,他们最后暴发了,为了我所剩下的三颗大宝石大打出手,他们都想独吞拿了这三颗走出去过日子,就剩下我和老马,其实才不到四年的时间,他们就受不了了。这么美的地方,他们怎么就看不上呢?我就喜欢!我的老马识途,我在它的帮助下能在一次次试探下回到家,我和老马一个山谷一个山谷的摸索,老马真好呀,从不对我尥蹶子,有时我就觉得它是我故去的爷爷变的,来扶助我,帮助我,呵护我,唉,我还是失去了它!”

曲贝忧伤想老马,蹲在地上望着破屋,曾经的那一幕幕又显现在他的眼前:老马驮回一捆捆竹子,堆在地上半人高,他动手插竹子,老马真灵性用它的嘴帮他咬来一根又一根,都不用他跑去拿。竹子圈成个大围子,稀泥糊上缝隙,房子初级模样就有了,再站在老马背上架设好竹子,又盖上一张张芭蕉叶,压上几块大片石,遮风挡雨的房子就成功了。他和老马站在新房子前欣赏,越看越欢喜,他笑,老马也点头乐。

新家落成得庆祝,煮上一顿米饭,好久没吃过米饭了,这还是找着出路到外面买来的。那一晚篝火照着他和老马,馋馋的老马一会用它的大鼻子凑去嗅嗅饭香,把他逗的开怀笑。饭好了,他一碗,老马也一碗,他吃的香甜,老马也吃的满意频频点头。那一晚是他入这最开心的一晚,忘不了!他想老马能永远陪着他,可老马老了,无论他怎样爱惜还是离开他,丢下他,让他孤苦伶仃在这。没了老马,家也破败的快,一天天越来越破烂,遮不了风避不了雨……

“曲贝!”堂哥军医想到问题刚出个声来却给另一声“曲贝,那两个口子在哪?”给中断。喜法兽捧着蛇霉果奔他们这来了,到了边巴掌里的左右一倾,就成了两手各捂了一份递向堂哥哥军医和曲贝,“吃吧,明日还有得搞。曲贝,那两个口子离这远吗?要不你带我去瞧瞧,咱们定下一个先去寻怎样?”“骑马,那都不远。”见喜法兽心急样,堂哥军医赶快表明他的态度:“定下了,你们也不能直接就去,得回来报告一声。”一颗蛇霉果丢嘴里发现这并不妥当,“不行,不行,不能就你们俩去,我也得去。”他们仨跟大伙打个招呼,冲着两个口子去了。

第一个出口看着憋屈,喜法兽想丰法兽看不上眼的,或许压根就没发现呢?他首先将这出口给淘汰掉,第二个出口看过,确定下就这出口有希望。堂哥军医谨慎,他还是觉得第一个出口也得派人盯上的好,要是喜法兽判断错误,他们如是入了第一个,如不盯着,他们返出来要是直奔第三个出口那不就乱了套。堂哥军医见喜法兽按耐不住的样子,拽紧他带他回,就剩下那么三个时辰天就要黑了,就是进去能找下多大的范围。

蛇霉果摘的只剩青色和淡粉色的了,守兵们吃得最欢,他们还知道要留下些等着他们回来吃,看到他们回了个个欢叫喊着他们来吃蛇霉果。堂哥军医听着他们的欢叫有种拿他们没办法的感觉,困了许久,粮食在怎么省着吃还是快没了,他们还能这么高兴,一脸的笑容绽开就如那盛开的蛇霉花。

有曲贝做向导可以迅战迅决,堂哥军医琢磨着这些事,接过一捧蛇霉果,点着给他果子的兵,又点下旁边九个,要他们十人明早跟着喜法兽和曲贝去第二个出口寻人,他呢,明天他随便领两人盯第一个口子,其他人嘛,原地等待为好。事情安排好,蛇霉果吃在嘴里才有滋有味。

一捧蛇霉果吃罢,堂哥军医又想起给喜法兽中断的问题,“曲贝,曲贝,”堂哥军医特意喊上两声,他是想确定下没人在会打扰他吧,没有人关注他和曲贝,他放心了,“嗨,曲贝,你将这摸索的这么清楚,那你告诉你爹了吗?”

“我这样子怎能去见父亲,我绘了张图压在守寨子的屋门前地上了,天亮,他们发现拾起看,然后往寨子里走,我远远盯着看到他们是往我家去的,就赶紧离开了,他们一定是给我爹了。”

“那后来有人来吗?”

曲贝摇了头,这是他想不明白的,四年时光不曾见过一个族人来。他不知道那张图并没交到他父亲手里,愚蠢却骄傲的跟随还认为那不过是小孩子的乱画乱作,嘟哝着“圈圈套圈圈,扭七歪八的”顺手一抛给风卷到哪去了,只有老天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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