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第九十九章(1 / 1)
“没人打扰我们了。”得逞的快意,得意的语调。
张继反手将门摔上,满脸的险恶,死死盯着被扔在地上的人。
楚枫白被一路颠簸还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眼前冒虚,“你要做什么?!”
当时邱子恒还在打理行囊准备待带离开,可震耳的敲门声却粗暴地传了过来。众人心中已知不妙,邱子恒只得硬着头皮去开门,要不也终究是谁也走不了。只是楚枫白却未想到,邱子恒前脚出去,张继后脚就不知哪里冒了出来,容不得半点挣扎便被驮走了。
“我要做什么?”张继步步逼近,“我这可是在救你啊,小爷~”
楚枫白见他如今这张嘴脸,哪里会信他的鬼话,但却突然明白他话中意思,“子恒怎么了!”
张继蹲下身在他身前,不急道,“他是我们伟大的皇上要找的贵宾,自然去了皇宫了。”
“皇上?”楚枫白冷笑,“恐怕不是皇帝吧。”
张继一手掐住楚枫白脖子,威胁道,“你不能诬蔑他!那个小子算什么东西,他才是我们伟大的皇帝,那个傀儡?”张继的笑阴森而恐怖,“替他提鞋都不配。”
“所以你就告密?”楚枫白不纠缠于此,只是又问。
“为什么不呢?我希望我们的皇帝能长命百岁,我不想对不起邱公子,但绝不能让皇帝有事。”楚枫白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种神经质的虔诚,那种属于膜拜与信仰的执着,更简单地说,其实就是——疯狂。
楚枫白在想的却是,他的意思,那人病了要邱子恒医治?什么病?邱子恒真能治好?
“可你却带我走了……”楚枫白被他掐得生疼,却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极其冷静,甚至慢慢用手拨开了张继的手。但他此时却绝不会单纯的以为,张继没把他一起交出去是想救他。
“呵呵。”张继任由他的动作,宛如一只猫看着被自己捕获的老鼠,自信而戏谑地任由你最后的放肆,“什么人会需要一直藏头露尾呢?直到我知道邱公子曾在韩尤安的皇宫中,我就开始觉得有趣了。”
张继的眼中写着的东西,楚枫白太熟悉不过了。
他注视着张继,慢慢站起身,笔直。张继第一次感到楚枫白其实比自己想象中要高。从第一次见面时,这自称是邱子恒弟弟的人便是孱弱不堪,让张继总觉得他如此瘦弱。
看着这一切张继眼前一亮,瞬时闪过璀璨的光芒,一种本能的兴奋。因为眼前所见,好像在印证着自己的猜测。
楚枫白却好似看不到这些一般,不紧不慢地退到屋子一侧,话语间丝毫没有低人一等,反倒好似他占主导一般笃定,“我很意外,你比想象中聪明得多。”
就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人,他知道自己今日怕是逃不过了。掀下宽大的帽,张继毫无意外之色。
张继讪笑,“果真如此。”
这张脸多少曾经的贵族王公知晓,在张继有了猜测之后要从这些如今的“贱民”口中得到想要的信息实在是太过轻易了。
“还真是个巧合。”楚枫白微微勾起嘴角,很温和。只是他此时已不想向张继解释,张继的猜测能对完全只是意外。他会和邱子恒在一起与他们曾同在皇宫没有丝毫联系,可此时偏偏成了给他带来眼前麻烦的祸因,不知是否该感慨一句“苍天弄人”。
却最终只是喃喃低语,“不重要了。”
上天玩弄他又岂止这一次?多一次又何妨?
但邱子恒却不能有事,如今他没有被一同带走是否可以成为两人逃生的契机?只是……如今这样的自己,凭这一己之力又能做些什么?
张继告诉他的信息只有几点:第一,邱子恒被带去了皇宫。第二,是张继告的密。第三,既然是治病邱子恒暂且应该没有危险。
楚枫白努力让自己冷静分析处境,却没有意识到,他全然没有考虑眼下自己的境况。但也正因如此,反倒淡定得让张继戒备三分。
张继没有了一开始的急切,观望他的举动,又言,“我也意外你竟已经知道,我猜到你是谁了。”
“我原本不知道,可你对你那皇帝那样忠诚却还是把我留下了。”楚枫白撑着身后的桌子,依旧笔直的站立着,自嘲道,“恐怕我的价值高过了你的忠诚。”
“美人,你很聪明,所以你该知道现在该做什么了。”张继喘息开始变得粗重,连带动作蛮横地将楚枫白一把捞到了床上。
“急什么?”楚枫白却不推开他,依旧笑着,“你怕我逃吗?”
张继拉开距离看他,像是摸不着头脑。
楚枫白却近乎怜悯地看他,冰冷地陈述道,“对我而言,和谁做又有什么不一样呢?你能保我周全,我为何不跟你呢?”
“哦?真是放(并不是这样)浪的东西,哈哈哈哈!”张继愣了愣似才明白他的意思,便放声大笑起来,满是鄙夷。
楚枫白全全然不顾,没有丝毫受伤,顺着他的意思冷漠道,“否则,我又怎么能安然活到现在?”
一个男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下贱!
张继卑劣地想着,污语道,“什么兄弟,邱公子怕是日日离不了你这贱坯子才带在身边的吧。”
“所以,我和他也未见的有多少情分。只是……有件事不明白,”楚枫白勾起他的脖子,与他贴近,长发垂在身下,近乎呈一种勾引的姿态,“丹国这地方,谁都能轻易见到皇帝吗?你就这样去,他竟就信了。”
张继什么脾气,过去被邱子恒一问就什么都说也不是一次两次,楚枫白自然是明白的。此时张继被他搞得得意洋洋,自然兴奋地道,“这你就不知了,街上各处衙门我们这些都能常去的。平日里举揭些贱(并不是这样)奴们的纰漏,时而也能给些消息去。”
话还未全说完,张继已将楚枫白向后推去,将他人摆成了靠坐在床上的姿势。他一边啃咬着楚枫白的颈项,一边又开始褪(并不是这样)下楚枫白的衣裤。楚枫白全无阻止,只是半眯着眼任由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