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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第三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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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早晨,院子里,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又有人死了……”

“什么!”三人凑在一起小声议论,“也是一样的死法?”

带头扯开话题的人点头,“没有任何外伤,就像睡着了,没人看到发生了什么。”

第三人的声音急切,莽撞道,“我说这一定不是人能做到的事,蹊跷。”

“嘘,别乱说。”第二个说话的人横了手中扫把,蹲下,“查不出也要查个由头。说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说不是,就不是。全凭上头一句话。”

“哦,听说,木公公把好些有嫌疑的人交出去了。”那莽撞的人突然想起,满脸庆幸,“真是惨。”

“如果确凿,就是死路一条。哈哈。”最先说话的人幸灾乐祸地笑,记恨道,“特别是那个扣子……当初叫他给了钱走偏不肯,自寻死路。”

“他被送去和你有关?”拿扫把的人眯起眼,敏锐道。

“蠢!靠钱买通的风声也不是我想放就放的,更何况这事!”他的气势显然大于另两人,另两人被他如此说着默不作声,竟还有些隐隐的崇拜。

拿着扫把的人长着张猥琐奸诈的脸,阴测测地讨好道,“小舒哥,你替大人物办事,有了好处,可不能忘了兄弟啊。”

“切,说起这事就是恨。若他早些答应,我还能邀个功,真是害我不浅。”被叫做小舒的人狠狠啐了口,“看他这次怎么逃过这通敌叛国的死罪。”

见小舒没有给自己什么保证,拿扫把那人眼底闪过一丝不满,却又没说什么,只是赔笑。

“通敌叛国?”莽撞的汉子倒不注意这个,只是瞠目。宫中近日连番有人不明原因地死去,但和通敌叛国有什么关系?

小舒露出阴险的笑,卖弄着刚从他人口中学来的新词,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莽汉果然听到他这文邹邹的话露出了崇拜的目光,小舒得意忘形道,“宇国皇帝分明要造反,可近日据说又要来进贡了,不是奇怪?刑部说,近日的怪事必是宇国细作用了妖法祸乱人心,皇上心中本就不满,这一说听了大为赞同。这不成了通敌叛国,又是什么。”

另两人听到这般说辞,皆是一时语塞,哪里想到事情竟会牵扯如此之大,不禁捏了把冷汗,心中七上八下。

小舒见两人震惊模样才想到自己话多了,但说都说了出去又岂能收回,只能摆出老大的样子咋咋呼呼一通。

“好了好了,都散了。”站起身来驱散道,“我们这些奴才做好本分就是,哪里管得了这许多。”

两人也是觉得气氛尴尬,“呵呵”附和道,“是是,小舒哥说的是。”

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自然默不作声地散了。

回到这日夜里,扣子正是折腾了一日才被放了回来,心中自然不会舒服。

刑部官员并未对他们几人施加酷刑,却是反反复复那么几句,好似确定了他们几人就是罪人,无论如何解释都毫无用处。这种认定让人绝望,喘不过气来,也能感到自己或是成了替罪羔羊,是不是自己做的其实根本就不重要。相比起不明缘由,看似妖法一般的离弃死亡,找出切实的凶手来不是更让人安心吗?

扣子不知道,正在他被逼问之时,刑部官员也知道皇上有着这样的想法,才会编了一套如此可笑的说辞。叛国的谋反之举,比起鬼神来真是让人安心太多,以至于整个朝廷自上而下无人说穿。

他扣子如今的处境,竟是关乎着朝中大臣们为国为民的默认。真不知,若是他知道自己如此重要,是不是该觉得即使死,也是死得其所了?

而扣子,他对这些一无所知。他只和被一起盘查的其他人一样恐惧,此外,还多了些后悔。在反反复复的逼问与言语甚至态度的侮辱之下,他不是没有想过,若是自己当时便牺牲了楚枫白为自己谋求一条出路,如今的一切或许都不会与自己有关。

那条出路是什么?

只有他自己最是清楚,他过不了自己良心这关,却为自己带来了不幸。若是再有一次机会,他觉得自己会不想要这样的良知,而只在乎自己的将来。

没人知道在被暂时放回,回到住处,见到楚枫白之前的那一段路上,他究竟想了些什么。但是,他的后悔和想要求得一份简单平静、衣食饱暖的心似乎无可厚非,没有什么可以被苛责。

人,不能获得权力,即使只是小小的可以肆意对待另一个人的权力。已经足以毁了一个人原本那微不足道的善良,再施加一些小小的伎俩,为人还是为己,一切都会变得好似理所应当。

这样看来,具有至高无上权力的韩尤安即使做出再过分的事,又有什么好奇怪呢?

扣子不会想那么多,他没有读过书,不懂这些不该属于他思考的东西。

他只是沉浸在自己“为人”还是“为己”的挣扎之中,或许在无数外界的刺激之下,胜负很快就要揭晓了。

但他分不清自己内心的纠结究竟是在哪里,那种混乱、悔恨又不满的情绪在他见到那个内心认定是罪魁祸首的人,那个如今的自己可以有权任意操纵的人时,理智已不需要存在了。

那纠结的胜负在于理智,可在这关上门一片漆黑的屋子里,他可以抛下理智,唯独享受此时与皇帝一般无上的掌控权利,让他足以忘记在这屋外世界中的屈辱与狼狈。

直到……只剩下疯狂的本能。才能让这刚开头的好戏,继续上演。

——你已经够脏了!那就继续脏下去,又有什么关系!我就获救了!

——让我看看究竟能脏成什么样!你够脏了!让我看看究竟能脏成什么样……

“不,不,不,停下,停下!停下!!!!”楚枫白感受到身下那一粒粒的触感,害怕地尖叫着,那其中不只是菜饭还夹杂着碗的碎片,他已经看到了满是鲜血。

失去了人类该有的意识,失去了站着的力气,楚枫白原本被拉起站着的身子沿着墙缓缓滑落下来。他双腿张开着面对着疯狂的扣子,眼前的人只是拉开那个口,不停地继续着反复的动作。

扣子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也已经被划出了血来,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继续着拢起地上的一切然后塞进的动作。楚枫白身下原本被垫着早已经湿透的布片也还在里面,里里外外都沾上了血,裤裆中被塞得鼓鼓囊囊,空洞的眼看着一切都被塞了进去。

“让你吐出来!让你吐出来!让你吐出来!”扣子一边机械地动作,一边在嘴中惩罚性地喊着。

直到再没有了东西,扣子竟还野兽觅食一般四下看着,像在寻找和确定,直到没有了疑问。他又瞪向了楚枫白,猛然将他的裤子一把向上提起!

“啊啊啊啊啊!!!”楚枫白失声惨叫,眼珠一时差点瞪了出来。

扣子却听不见,用力提起,然后将裤带紧紧在腰间扎紧。原本湿黄的裤子如今染上朵朵的红花,却不知此时的扣子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人提了起来压在墙上。

楚枫白哪里站得住,浑身都在发抖,劈开的双腿更是难以抑制地哆嗦。腿间巨大的鼓出显得诡异而可怕,随着动作的变化,被塞进的饭粒和碎片不时从裤腿落出,血液、尿液、粪便混做了一团,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扣子紧紧扣着他的肩膀,低头看着那些不听话又落出的污秽,“谁准你吐出来!谁准你吐出来!”

楚枫白早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绝望地求饶,“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扣子……对不起……”

扣子抬头看了看楚枫白,像是看不懂。又低头,看着从裤腿掉落出来的分不清是什么的一片狼藉,只是疯狂,“谁准你吐出来!谁准你吐出来!”一声声越来越响,带着对事实的不满,带着对楚枫白和对他自己的责问。

他蹲下身,不顾自己的手也在滴血,再次用双手拢起地上的狼藉。却忘了楚枫白的身体本是依靠着他在支撑,他手一松,楚枫白便又摔落了下来,像在看怪物一般惊恐地看着不知为何突然如此发狂的扣子。

扣子将一片脏污聚在了手中,又想塞回他的裤中,却是因为解不开自己方才打的结而在那里死命的撕扯。

可是,失去了理智的他做不到,终究没有结果。

他放弃了,不,是想了起来!

猛然抬头,兴奋地注视着楚枫白脏乱的脸。

将手中的东西捧到了楚枫白的面前。他的眼中甚至满是虔诚,却在那虔诚之中尽是疯狂。

楚枫白猛然惊醒,猜到他要做什么,疯了地摇头,“扣子,求求你,求求你,停下……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知道他在为什么道歉,他只希望他能停下。

“都给我吃下去!吃下去!不许再吐出来!”

“不,不,呜嗯……”逐渐从清晰的字句变成了难以听清的呜咽,扣子的手已将带着异味的一切按到了楚枫白的嘴上,纵使他死命咬着牙关也是无济于事。

楚枫白的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指甲在他的手上抠出了深深的印子。扣子却始终不知道疼,掰开他的嘴,强硬地进行着自己的动作。

他……会死吗?

就这样,死了吗?

不。

突然。

一切静止了……

楚枫白的手渐渐松了下来,在内心想要知道是不是自己就真要这样死去的疑问中,失去了意识。

直到再也感不到反抗,扣子才从疯狂中回过了神,用了许久的时间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在做什么。

按在脸上的手慢慢离开了。

许久,楚枫白不确定地缓缓睁开眼,由于窒息而满脸通红。只模糊见到扣子看看他,又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眼中竟是疑惑。

“我在做什么……我……”扣子又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楚枫白,“我在做什么!”

他掉转头逃了出去,险些被门槛绊倒,狼狈不堪,头也不回地跌了出去。

楚枫白看着一切,不明所以。直到扣子走了,他才无力地摔到了地上。身体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虚脱,依然在颤抖着。他不知道自己的脸上除了脏乱的污垢和鲜血,早已满是泪水,他想抬起手擦去嘴边的肮脏,才发现自己颤抖的双手连简单的抬起都难以做到。

他瘫坐在地上,腿间巨大的突起显得畸形,其中的碎片和饭菜依然在让他不停滴血,并带来黏腻的难受感。

绝望地将手支撑着身体,呢喃道,“疯了,都疯了……”却其实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终究,再无力气,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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