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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情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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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来了。

往年的夏日宫廷,往往是没有什么爆炸性消息产生的,一个是因为夏季太热大家没有心思制造新闻,天天制造冰块还差不多,另一个是好的新闻还是积攒到秋天比较好,也不辜负“多事之秋”的美称。

今年自然也是这样。

平乙殿门前的盆景也换成了漂亮的扶桑海棠和滇龙柏,不知是因为换了地方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本该秋季开花的扶桑海棠竟然绽开了许多嫣红的花朵,引得龙颜大悦。

海棠开花是好兆头,而这盆海棠搬到平乙殿第二天就开花了,可想一定是有好事要发生。

“你说呢,齐临?”

“回皇上,皇上洪福齐天,自然是喜事不断。”

齐临跪在皇帝的脚下为他整理衣袍,手法很是笨拙,可是殷厉,也就是皇帝陛下,看到他手忙脚乱却还要装作镇定的样子非常愉悦,连奏折都可以多批几本。

“好了,别再整理了,好像朕提你当御前殿内侍卫,是要你做内侍似的。”殷厉把脚轻巧地一收,伸手示意齐临站起来说话。

然而脚下跪着的人不自知似的,抬头正色道:“陛下要臣做内侍,臣也是愿意的。“

殷厉简直要笑出来了,瞪大一双并不清明的眼睛歪歪脖子道:“你这家伙,你做了内侍,难道要我去宠幸安泰么?”

说罢一把将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人一把抱起,侧头重重亲吻下去,湿滑甜腻的吻一直延伸到脖颈。

他知道齐临的脖子最是怕痒,一亲吻噬咬他便会笑着脸红。

而他微笑的样子,令他想起来另一个人。

有些事情他明白得太晚,所以只好找些相似的人聊以慰藉,寻求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满足罢了。

他只希望既没人知道免得麻烦,也希望到时齐临不要纠缠不休,给他不愉快才好。

至于那些大家都想要的,应有的报酬,他是会付给齐临的。

不如给他封个侯好了。

他仰躺在荔枝祥云纹的丝绸垫子上,眯着眼睛看齐临在他身上红着一张俊脸晃动,他因为怕发出声音而咬着嘴唇,几乎要印下一道血痕似的。

殷厉伸手抚摸他菱形的唇,真像,他无关痛痒地想。

他不是叫齐临么,到时候封他一个“麒麟侯”就好了。

对于这样的替代品,他是连个好听的名字都懒得想的。

总之不过是一个无聊的男宠,即便他是齐家的后代,对于一个皇帝来说,也是算不得什么的。

齐家其实是一个非常得宠的家族,近六十年来几度沉浮,出过皇后三位,大司马两位,三品以上的官员不计其数。大约是因为齐家人都是俊美容颜的关系,齐家人一直是宫闱里最最得势的家族之一。只可惜上一代的齐家人,也就是齐临的父亲身体很是不好,所以只考得一个六品,并把爵位让给了弟弟齐放,而齐放英年早逝,这才有些衰败下去。

朝堂上得宠家族的更替是非常快的,不要说一代人,就是短短的几个月,也有可能让一个家族从云端跌落。

更何况是十年呢?

齐临起来的时候,皇帝早已上朝去了。

他的腰很是酸痛,殷厉是个很懒的皇帝,喜欢齐临骑坐在他的身上让他自己动,而他则是懒洋洋地把脑袋枕在手臂上看着他一脸隐忍的羞怯,然后再出言挑逗。齐临面红耳赤地摸着后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这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在皇帝的龙床上,而是在偏殿的耳房里,身上都被清洗过了。

他思索一会,穿上衣服去当值。

听说还没有一个人可以在皇上的龙床上过夜的,那是皇后和皇帝最宠爱的人的特权。齐临跨出耳房门槛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正殿的龙床,翠红镶金的大床——皇帝刚刚大婚,连铺盖都还是新的,盈盈闪着金光,和着丝绸柔软的质地,显得很是尊贵的样子。

他不知为什么觉得心里有点堵得慌。

有宫人上前为他整理帽带,他半仰着脖子等着宫女细凉的手指拂过他的脖颈,似乎缓解了一丝初夏空气里的热度。

齐临回家一趟。

母亲还像往常一样坐在穿廊里休息,旁边的侍女正摇着扇。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接过侍女手里的扇子,摆手让她下去,自己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

“怎么才回来?”他的母亲原来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戳破,他立即扭股糖似的凑上去,讨好的说:“昨夜同当值的一起吃酒,所以没有回来。”

“年纪轻轻学人家喝酒,还不归家,今天中午的瑶柱炖鸡可没有你的份了。”他的母亲捏捏他的鼻头,宠溺地说。

“娘,这可不行……”他伸手把母亲头上的珠花插正,笑问,“爹呢?”

“去笔墨巷买笔去了,你还管你爹,看你骑马这一身汗,快去换件便衣来。”

齐临这才站直身体,做了个揖,去浣洗了。

连续侍寝两个晚上,真是累得不行,齐临一下就睡着了。

皇帝这边正在批阅奏折,殷厉觉得脖子有些酸,便头也未抬,唤道:“脖子酸。”

一个宫女上来给他敲背,他只觉得力度不够,并不如齐临捏的舒爽,像是猫抓似的,越揉越烦,于是声音也变冷几分:“行了,下去吧。”

看了一会奏折,发现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仔细一想大约是要紧折子都在母后那里,而自己这里不过是些例行请安的折子,即便说事,也只说些无关痛痒的。瞬间觉得心内烦躁,又想到今日在朝堂上母后插话,自己连完整的话都没说几句,简直又是邪火上涌。偏偏最近他使得顺手的邪火工具今日回家去了,殷厉气得一下子把朱笔掼在地上。

“皇上怎么今日火气这样大?”

抬头一看,母后竟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他自持孝子,心里有万般不耐也只好压下去,起身请安:“这样晚,母后怎么来了?”

袁氏微微一笑,对他虚扶一下,自己坐在旁边的矮榻上。

安泰知道这是有话要说,便带着宫人们下去了。

袁师师就着跳跃的烛光看了一会自己儿子的侧脸,她知道今日在朝堂上惹得这个儿子不高兴了,于是亲自做了些点心来安慰他。可是最近听到的一个消息有些让她坐立不安。

“玫瑰酪,你小时候最爱吃,快吃吧。”她亲自摘了指套把温热的碗端上来,舀起一勺递到儿子嘴边。

殷厉对着自己的母亲是无论如何拉不下脸的,可他晚饭本就吃的油腻,此时闻到奶味蜂蜜味只觉得反胃。可是母亲就坐在自己面前,他只好硬着头皮吞下去。

“母后知道今日朝堂上让你失了面子,只是那些老臣戳戳逼人,母后生怕你招架不住。皇帝你还未亲政……不论如何,是母后不对,你原谅母后吧。”

“母后折煞孩儿了,”殷厉垂下眼帘掩住表情,“朕知道母后是为了朕好。”

袁师师满意的点了一下头,环顾四周,忽然看到御笔筒里插了一个泥人,便问:“怎么这里有宫外的东西?”

殷厉擦擦嘴看向那泥人,忽然笑道:“是朕让朕的侍卫带进来的。”

“宫外的东西过了北门便要丢掉,这规矩不能坏。更何况一个泥人怎么能插在御笔筒里,简直胡闹。”袁师师的语气不知不觉严厉了,“哪个侍卫带来的?”

听到这殷厉明白了,今天不正常的和颜悦色,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

“没哪个,小小御前侍卫,怎劳母后费心。”

“皇帝还是这么沉不住气。”袁师师见他有些恼了,便见好就收,又问,“我听说最近一个御前侍卫上了皇帝的床,别不是就是这个侍卫吧?”

殷厉不自觉地把泥人收进袖子里,垂首道:“是,是齐临。”

反正母后已经知道了,再隐瞒也没什么用。

“可是齐家的长子?”

袁师师只觉得心惊肉跳,原本以为皇帝不过是少年心性找个玩伴,没想到真把这齐家的人弄到了床上。往事仿佛一个惊雷,重重炸开在她的脑海里,原本存着的一丝侥幸心情现在变成了讽刺。

可皇帝这两年越发逆反不听管教,命令他离开齐临只能适得其反,袁师师定定神,决心下一步险棋。

“男宠也没什么,不过日后厌了打发他一个远官做,只是皇帝刚刚大婚,不要冷落了皇后才好。”袁师师说完便站起来,“母后有些乏了。”

殷厉终于舒了一口气,可是心里又觉得有些不痛快。虽然他的想法跟母亲一样,可是最近在自己床上正得宠的人忽然被母后这样一说,心里觉得不是很舒服。仿佛是小孩子,自己有一件玩具,虽然做工不精美,自己也不甚喜欢,可是若是拿出来平白无故被别人说道,也是不乐意的。

于是我们的小皇帝便总觉得心里闷着一口气。

这口气知道第二日齐临休假归来,他压着齐临在批奏折的桌子上便做了一回,才算通透下去。

这日午后,殷厉正搂着齐临腻歪——他仿佛是得了戚夫人的刘邦,连用膳都要把齐临抱在怀里逗弄一番,只弄得齐临喘息连连,周围宫人低头不敢看为止。

“皇上……”齐临红着一张脸躲皇帝的筷子。皇帝非要看他吮吸芦笋的样子,几次侍寝下来,齐临很是明白皇帝到底要看的是什么,虽说皇命难为,可是让他众目睽睽之下做这样的举动,他还是拉不下这个脸。

皇帝逗他逗得正开心,便自己做给他看,伸出舌尖一下下舔吻着细嫩的芦笋,还命令齐临不准移开视线。

“请皇上自重……”齐临躲不开皇帝,只得闭上眼睛与他将那芦笋分食了,脸红的几乎要烧着。

这时太后的贴身宫女碧色来了,碧色是太后的陪嫁,面无表情地呈上一本话本:“太后赠予皇帝的。”

“嗯?”殷厉蹙着眉头接过,真是一本话本?!

母后平时从不许他看这些闲七杂八的东西,说是会影响心智,怎么今日倒破例了?

殷厉只觉得其中蹊跷,于是立刻接过来看。

《水炼君》。

看了这个,殷厉更不知道母后的用意是什么了。

《水炼君》讲的是前朝太子与堂兄弟一段宫闱秘史,说此堂兄貌若潘安,可又病如西子,英年早逝,太子太过伤感自尽而亡。皇帝只得把皇位传给昏庸无道的二王子,后至灭国。

这有什么深意?

殷厉与齐临面面相觑,摸不到头脑。

齐临被他看得又有些脸热,便转了头去。

他的侧脸最像那人,殷厉端详半晌,忽然脑中掠过一个不可能的可能,直惊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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