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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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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轲在书房中独坐了很久,上官芷推门进来。

“迹安,休息下吧,想的太久了费神。”李轲起身接过上官芷手中的茶,“这次我怕是要离开都城。”

上官芷伸出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头,“我想陪着你。”

“兰儿……”未待他说完,上官芷打断道:“我知道有危险,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在劭都担忧。”

李轲牵过她的手,将她拥进怀里。“迹安,我知道这些都非你所愿,我只希望你平安。”

李轲未说话,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又何尝不是呢,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 次日殿上。

众人刚刚站定,李轼便走上前去:“父皇,儿臣已经查明,廉王所运粮饷只是途中稍有延误,并非廉王私吞。”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李轲依旧面不改色,默默上前一步:“多谢三弟为我证明。”

李轼转过头,嘴角挂起一丝似有似无的微笑,与李轲对视一眼。

“如此甚好,只不要因为此事让你们兄弟二人生了嫌隙。”

“儿臣不敢。”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李轲又一次开口说道:“父皇,不论如何,此次粮饷之事确是儿臣失职,儿臣愿到灾区视察灾情,望父皇恩准。”

散朝之后,李轼紧紧跟在李轲身后,小声说道:“此去路途险远,望二哥保重身体。”

李轲回过头,“谢三弟关心,灾区之事,不劳三弟费心了。”

廉王府准备妥当,李轲下朝之后便带了上官芷出发南下。

江序也从厉将军处归来,随李轲一行前往。午时阳光正好,江序静静坐在马车里,这一次,李轲下定决心一搏,又怎么能容忍失败。子瞻,一定要你死我活,莫怪为兄狠心。

星光正好,廉王一行在林中歇下。李轲静静站在账外,江序慢慢走过来。

“王爷此行可有何打算?”

“前太子李辂。”说罢,李轲轻轻皱了皱眉头,转瞬又恢复清冷。这些他一直以来最讨厌的东西,从今以后要一次次由他自己来完成。

江序轻扬起嘴角,选择这东西,一旦做出了便只能一直向前。李轲也罢,他自己也罢,未来,仿佛一眼便可望到尽头。他眼前突然浮现出那人温婉的笑,嘴角的笑意消失于无形,厉府,最终不过一片灰烬。

三日后,廉王一行抵达灾区。

是夜,廉王召见孟云茂。

“王爷,我们遭劫当日并未发现任何异常。那伙山贼来去无踪,可是明显是宫中人的身手。”孟云茂跪在地上神色有些激动。

“孟大人请起,此事本王已经知晓了,不必再解释。”李轼派人不知不觉劫了粮饷,又让他如此轻易的查到是被他扣下,无非是想示威。

江序坐在一旁轻轻笑了,“靖王既能收买如此多心腹,这笔支出不知从何而来。”

李轲闻言皱了眉头,子瞻,你万不要动了贪赃枉法的念头。“此次灾区一事可是苏大人负责?”

“正是苏琰苏大人。”孟云茂回道。

江序想起他在厉府所查,眼中闪过一丝忧虑。“王爷,厉将军……”

李轲挥手示意他停下,“你们去查吧,莫要让靖王察觉。”

“是。”

作者有话要说:

☆、煮豆燃萁(下)

“王爷,苏琰一事万一厉将军也参与……”江序眉头紧皱,等众人退散还是说出心中猜想。

李轲轻轻抚了抚拇指上的扳指,“厉成契是只老狐狸,就算参与其中也会选择自保。”这件事情江序岂会想不到,李轲看了看他紧皱的眉头,“厉府有先生牵挂之人?”

江序愣了许久,依旧未想明白自己心中的担忧究竟为何,“没有。”

“穆宁年少便有此番作为,该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李轲起身,走向帝王只为究竟要踩着多少人的尸体,只愿莫要伤及无辜。

“江序告退。”

“这几天你替本王去看望穆将军吧。”稳住厉府。

江序知他意思,点点头掩下心中慌乱。

李轲看着他一步步退出书房,摇了摇头,当局者迷啊。

厉府。

“参见厉将军。”江序恭恭敬敬拜见厉成契,仿佛之前种种从未发生过。

厉成契依旧一脸鄙夷的看着他:“即使廉王使者,便在府中住下吧,委屈江先生了。”

“厉将军言重了。”

“来人,带江先生去休息。把穆宁叫回来。”

江序在人的带领下穿过府中花园,远远的又看见厉清戈温和的冲他笑笑,他抬手作一个揖,忽的心中平静下来。

江序留在厉府,厉成契知道李轲将有动作,借机宣布穆宁与厉清阙的婚事。不愿明着与廉王为敌。孟云茂与郑世庸均在暗中详查苏琰一事,厉成契有所察觉,恐自己被拖下水,上书自请会边关镇守,留书李轼让他小心。

这边厉成契刚刚出发,李轲便将穆宁调至孟云茂军中,为将者,君命不可不受。况穆宁眼中廉王也是个值得追随的人。厉清阙此番在厉府留了半年,穆宁又回军中,一日忙过一日,她便辞了家姐,去边关游玩。清戈知她闲不下来,只叮嘱路上小心,到时照顾好父亲便送她出发。

江序虽未得李轲命令,但料想苏琰一事已查的差不多,再无留在厉府的理由,也辞了厉清戈回到王府。

赈灾一事虽有耽搁,到底还是解决,李轲略受牵连,在府中到时清闲了许多。苏琰一事李轼有所察觉,若舍苏琰必能保全自己,可是,若是他自己的母后呢。李轲皱了眉头,中秋快到了,这团圆到底是喜是忧。

中秋宴。

依旧是众人吃酒赏月。上官芷在李轲身边拉了拉他的手,李轲看向她轻轻摇了摇头,这一步虽显,但却一定要走。

宴过大半,劭帝有些醉了,在皇后的搀扶下带着众人走在御花园里。

“今年的月色这般好。”劭帝轻叹一句。李轲快走几步跪在他面前。

“廉王何事?”皇后轻皱了眉头,最近李轲安静的待在府里,偏这时有所行动,必有蹊跷。

李轲未回他,只抬头看着劭帝,“迹安何事,起来说话。”

“儿臣不敢,”李轲低下头,“儿臣记起小时候父皇带着我们兄弟三人在御花园里游玩的时候,父皇也曾说月色这般好,只愿一家团圆。”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前太子的事情从未有人敢提起,又没人敢阻止李轲,“父皇,不管皇兄犯了什么错,这些年都够了,愿父皇开恩,让我们一家人团圆。”

“大胆!”劭帝怒呵一声,御花园跪了一地大臣,没人敢出声。皇后跪在劭帝身边,手指拧紧了手中的丝帕。

“皇后可记得朕关了从儿多久了”(李辂,字从白)

“臣妾不记得了。”秦柔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记得了……朕关了从儿五年了。”李轲心中暗暗松一口气,这一次,赌对了。“都起来吧。传朕旨意,免大皇子李辂十年幽禁!”一句大皇子,不仅放了李辂,更宣布了他的身份。众人默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李轲回到上官芷身边安慰的握了握她的手。

瓷器碎掉的声音从皇后宫中传出来,“李轲,本宫真是小看了他。”

“母后莫要气坏了身子,儿臣会想办法的。”李轼静静地站在一旁,嘴角没了笑意,眸中只剩冰冷。

“瞻儿,苏大人的事情你不要再插手了。母后让你舅舅去办。”

“母后,他是瑾儿的父亲!”李轼辩解却知秦柔根本不会在意他的想法。

“瞻儿,成大事者总要有所牺牲。若非苏琰办事太不谨慎,又怎会被李轲抓到把柄。”李轼只低着头,眸中越来越冷。母后,瞻儿不能弃您不顾,又怎么能弃瑾儿的父亲于不顾?

“儿臣知道了。天色晚了,母后早些休息,儿臣告退。”

出宫的路上,马车的声音让李轼静不下心来,“王妃已经回府了吗。”

“王爷去找皇后娘娘之前就命人送王妃回去了。王爷忘了?”

“快些回府吧。”李轼揉了揉额角,马车忽然停下来。此处,正是李辂的寝宫。

李轼下了马车,笑着看向面前苍白的脸,“夜深了,大皇兄如此迫不急待的要见我,子瞻感动的很。”

李辂声音有些沙哑,偶尔带着几声低咳:“秦柔一定要死。”当年她害死我母妃,又害我被囚禁至今,此仇不报,李辂有何颜面苟活于世。时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这五年来每时每刻他都在想如何复仇,再也不愿等了,不知道他还能等多久。

“哦?皇兄如此自信,子瞻定不会让皇兄如愿。”他嘴角依旧挂着常年不变的笑,心底却无比冰冷。李辂再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没有软肋的人要如何打败。

“哈哈哈哈哈哈哈……”李辂诡异的笑声在空旷的路上回响。

李轼上了马车,再也无法静下心来。

次日早朝。

劭帝刚刚坐定,郑世庸便站出列:“臣有事要奏。”

“此次赈灾款项,苏琰苏大人以权谋私,贪赃枉法,置万千百姓性命于不顾……”说罢郑世庸呈了奏折,赈灾数笔款项明确记录其中,苏琰之事已是证据确凿。朝中议论纷纷,苏琰跪在中间未看李轼一眼。

劭帝看罢奏折狠狠摔在座前,“这就是朕的好臣子!苏琰,你还有何话说!”

“臣无话可说。”

“来人,隔了苏琰官职,压入天牢!”

靖王府。

苏瑾拭了眼角的泪,看着李轼一脸疲倦的走进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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