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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相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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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周围好静,我起身来到窗前,窗外的小道上空无一人,只有风在吹。“你醒了。”狼关上门走到我身边,“医生说,一切无碍。”“怎么这么安静?”我问到。

“在你被抓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件事。”狼忧心忡忡。

“什么?”

“路西法和阿斯莫德突然出现大批怪物,浑身散发着腥味,见人就咬。现在这两个地区已经全城封锁。”

“怪物?怎么会这样?”

“也许这个国家的大限已到。”

“很严重?”难道这就是魅所说的‘自顾不暇’。

“清扫了一批,又凭空出现一批,源源不断。路西法和阿斯莫德已经是空城,利维坦也出现了。”

“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不清楚。”

“小花他们怎么样?”

“他们在玛门,杜宇公爵在别西卜。”

“他们没事就好。”我松下一口气

“如风,你还是不打算走吗?”狼注视这我。

“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体状况,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爷爷当初真的什么也没说?”

“没必要太追究,糊涂有糊涂的好,不过现在要离开也麻烦。”

“怎么一回事?”

“现在实行空中交通管制,没有登记的飞机一律击落,别国也不允许楼兰国的飞机降落。”

“可你怎么开着战斗机到处飞,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在贝尔芬格。”

“还记得拍电影时送你的耳环吗?里面有追踪器,我跟着追踪器来到郊外,只看到一辆丢弃的汽车和你掉落的耳环。三天后,杜晨的尸体出现在别西卜的城堡里,他身上一滴血都没有,全身*的躺在绯色的花瓣上。我们这才意识到,这不是件普通的绑架案。我们加派人手,可一无所获。一周后,阿斯莫德和路西法就出现那些怪物,我独自行动去找你,就在前天,我收到一个信息,说你在贝尔芬格,我就找安君北公爵借了一架飞机,我原以为只是玩笑,没想到真的找到你。”

听完狼的讲述,我有很多的疑问。“你怎么会去别西卜的城堡?君北怎么会有无声战斗机?这可是楼兰国最高级别的配置。”

“你出事后,杜宇公爵和安君北公爵都在找你,起初我以为是杜晨做的,就跑去别西卜的城堡,结果看到那一幕。至于安君北公爵为什么有战机,你还是亲自问他,现在也该到了。”

“君北知道我在这?”话还没问出口,门“啪”的一声被推开。“Angel!”小花冲上来抱着我。随后扶苏和君北走进来,君北见到我那一刻,眉头舒展。小花放开我,弯腰把手放在的肚子上摸来摸去。“Angel,里面真的有宝宝?”说着把耳朵贴在我的肚子上,“可我什么都听不到。”狼,扶苏和君北齐齐的看着我,我尴尬的把小花推开。

“如风,现在感觉怎样?”君北走上前,摸着我的脸。

“好多了,对不起,害你们担心了。”

“色狼,我也给你生个娃,好不好。”听到小花这样说,我的脸瞬间红了。

“咳!那个君北你们聊,我们先去吃点东西。”说着扶苏拉着小花出去。

“我不要去!才吃过的?我要问Angel他是怎么有宝宝的,难道你不想要吗?”小花叫嚷着。

“我和你们一起去。”狼推着小花,帮我们把门关上。

“累不累,要不要坐下。”君北的声音温温润润的。

“没事,我想吹吹风,好久没有见到阳光了。”我转过身,深呼一口气。

“是谁干的?”

“你还记得魅吗?”

“魅?怎么突然提到他,难道是他?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他没死,杜晨也是他杀的。”

“没死!他的目的是什么?复仇?”

“不知道。”

“你,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弄出来的。”

“嗯。”

“怎么会?”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说我吃了可以让男子受孕的果实。上次你被下药的事也是他指使杜晨干的。”

“他指使的?杜晨那么娇惯的人怎么会听他的命令。”

“杜晨想要我和杜宇分开,故意制造事端,这次我被抓杜晨也有份。”

“可你刚刚说,杜晨是他杀的,如果是复仇,留着他不是更有用处吗?”

“魅说,他犯了‘妒忌’,该死。”

“什么?他太目中无人无法无天了!”

“哎!人心是无法捉摸的,他给我的感觉很奇怪,我觉得这一次他是故意放我离开的。”

“为什么这样说。”

“之前我一直被关在地下室,前天他突然拉着我到外面散步,要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说如果我能在一个小时内逃掉,就放我离开。我有问过邱笑鸿,他说是收到了一则信息。我在地下室里只见过两个人,他和卢西。卢西是不可能通风报信的,那就只有他。我不明白,关我的人是他,放我的人也是他,他到底在计划什么?”

“《猫捉老鼠》?我看他是太自大,认为世界都是围着他转。只是我有一事不明白,有那么多的人,为什么单单选你?如果他要孩子,随便一个女人都可以。”

“他不是想要什么后代,只是想等孩子五个月大的时候,取出来吃掉,说是可以永生?”

“太可笑了!竟有人相信这种事。”

“不说这件事了,听邱笑鸿说,战机是找你借的,你怎么会有战机?”

“如风,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

“什么?”

“我们家其实是国王的暗卫,‘安’这个姓是国王封的,要我们世世代代守卫这个国家。”

“原来如此。”我想起魅和我提过的“手背阴影论”。

“邱笑鸿把你救回来后,我有派人去贝尔芬格搜查,可什么也找不到。”

“魅这个人行踪不定,要抓他很难,再加上他会催眠术,那就难上加难。”

“如果真如你所说,他是故意放你离开,我们更要防备。”

“我会应付,你不用担心,现在外面情况怎样?”

“外面?”

“邱笑鸿有和我说怪物的事。”

“这件事你不要操心,目前最重要的是养身体,毕竟你身体特殊。”

“我没事的,你和我说说怪物有什么特征,我也可以防备。”

“两眼无光,浑身腥臭,像尸体腐化般,见人就吃,直到撑破肚子化成一滩浓水,非常恶心。其实杀死他们很简单,只要把头砍下,可是他们死后留下的死水非常难处理。健康的人闻久了,都会莫名其妙的病死。”

“‘阿斯莫德之心’呢?你们有试过?况且阿斯莫德和路西法都有。”

“有想过,可现在阿斯莫德和路西法每个角落都有,如果真采用这个办法,阿斯莫德和路西法将是一片汪洋。”

“可如果什么都不做,楼兰可能会消失,听说利维坦也出现了。”

“如风,你和扶苏他们一起离开吧?等这件事情过了,再回来,时间我来安排。”

“我不走,有些事我还没弄清楚,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

“何必要执着,何况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再说不知魅什么时候再出现。”

“你呢,不一起走?”

“我有我的使命。”

“还不是一样执着。”

“这不一样,我没得选,你可以选。”

“君北,有些事永远无法逃脱,要来的终究要来。”

“你在等他吗?”

“不是。”

“不用考虑我的感受,如果他开口,你愿意离开,我可以把你送到他的身边。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但我希望你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活着。”

“君北。”

“什么都不用讲,我懂。”

我抱着君北,终究要辜负他。

窗外传来一阵吉他弹唱,断断续续,风吹着发丝,思绪万千。

我劝你早点归去

你说你不想归去

只叫我抱着你

悠悠海风轻轻吹冷却了野火堆

我看见伤心的你

你说我怎舍得去

哭态也绝美

如何止哭

只得轻吻你发边让风继续吹

不忍远离

心里极渴望

希望留下伴着你

......

“如风。”

“什么?”

“你会一直在这吗?”

“嗯。”

“等这一切都结束,来我的度假别墅吧,之前你不是一直吵着要去吗?”

“好。”

“就这样约定了。”

“嗯。”

“我现在要走了,晚点再过来看你。”君北站直身,走向门口。

“君北!”

“怎么了?”

“小心点。”

“我会的。”

君北拉开门,小花,扶苏和狼跌倒在门口。狼镇定自若站起来,眼睛看向别处。扶苏咳了几声,对着君北说,“这么快就走?”“有事要处理。”君北的语气淡淡的。小花爬起来,笑嘻嘻的走过来“Angel,我给你买了奶。”“谢谢。”我接过,他们三个怎么会在门外偷听,不像他们的作风。

“我走了。”君北关上门离开。君北一走,小花马上靠上来,拿手摸着我的肚子。“Angel,他有踢你吗?”“没。”我用手把小花推开,被他这样一直摸着,太奇怪。可一推开,小花自动粘上来,算了。

“Angel,你和我们一起走吗?”扶苏看着我。

“不了,你们先走。”

“想好了。”

“是。”

“走了。”扶苏上前拉开小花。

“为什么又要走!Angel还没有告诉我是怎么怀上宝宝的。”小花极不情愿。

“多做几次。”

“可我们已经做了很多次。”

“还不够。”扶苏把小花揽到怀里,“Angel,我们下周末才走,如果到时你改变主意可以随时打给我。”

“好。”

扶苏和小花也离开了,房间里就剩下我和狼。

“我还以为你会听安君北的?”狼开口说到,

“为什么?”

“我觉得你喜欢他多一些。”

“我喜欢的是杜宇。”

“是吗?也许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还没把你救出来的消息告诉他,你自己打给他吧。”狼把手机递给我。

“这是哪里?”

“海潮路月亮宫。”

“谢谢。”

“如风,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安君北的建议,我觉得你爷爷不会平白无故的叫你离开。”

“我会的。”

狼转身去开门,“笑鸿!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狼又露出他吊儿郎当的模样,“谁叫你是我的萌萌呢?”摆摆手离开。

我看着手中的手机,迟迟没有按下键,我喜欢君北?如果没有遇到阿瑟,也许吧。七月的风燥热,身上微微薄汗,这充满记忆的风快结束了吧。我按下键,电话很快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喂?”

“阿瑟,是我。”,我说完,电话那头一片安静。

“如风!你在哪?”阿瑟声音急促。

“我在玛门海潮路的月亮宫里。”

“我现在马上过去,你等我!”

“好。”

挂断电话,我趟在床上,回想着来到楼兰后的一切:和文昊重逢,结识了纯熙和维夏,参加我热衷的F1赛事,遇见了君北和阿瑟,认识扶苏和小花。他们带来了很多欢乐,那些我会一直珍藏在心。至于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是否应该像狼所说的,糊涂一辈子算了。我真的可以这样?想起了第一次在红城堡见到的那副画《拿烟斗的男孩》,那个经历半个多世纪的凄美爱情,最后只能来世重逢。

妈妈希望我像风一样自由,现在这缕风要飞到哪里?阳光慢慢斜射进来,金色的尘埃轻轻飞舞着,既不远去也不离开,直至光消失,也许它还在那,需要一阵风才可以高飞。“啪”一声巨响,我惊起,阿瑟双眼红丝布满气息喘喘出现在门口,看到我,冲上前,紧紧的抱着我,我脖子一凉,阿瑟哭了?

“阿瑟,你先放开,我有些不舒服。”阿瑟抱得太紧,我说话都困难。许久,阿瑟放开,双手摸着我的脸,“让我好好看。”阿瑟憔悴很多,眼睛湿湿的。

“没事了,不用担心。”我安慰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

“如风,如风,我的宝贝,终于见到你了。你消失的这段时间我再次坠入地狱。”阿瑟再次把我拥入怀中。

“阿瑟,有件事我要和你说。”

“你说。”

我推开阿瑟,低头道,“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

“什么?”阿瑟不可思议看着我,

“我说我怀孕了。”我把阿瑟的手放在我的肚子上。“他刚刚有动。”

阿瑟盯着我的肚子,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不用担心,不会怎样?到时剖腹就可以了,你该高兴才对,你要当爸爸了。”我故作轻松。

“是谁?”

“魅,你应该有印象,你失忆的事和他有关,他自己亲口承认了。”

“他,不是死了吗?”

“没有,当初你们有见到他的尸体吗?”

阿瑟再次沉默。

“阿瑟,将来兵挡,水来土掩。”

“他要干什么?”

“太无聊了吧?”

阿瑟脸色凝重,我伸手在他脸上揉搓,“好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吧,黑眼圈这么重,小心我不要你了。”

“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要一字不漏。”

我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阿瑟越听脸色越难看。我说到地下室的时候,阿瑟微微一震,难道那个地下室有什么问题?

“事情就是这样,我肚子饿了,先去吃饭,不过要去哪里吃?”

“Knock!Knock!萌萌!给你送吃的来了。”狼出现在门口,阿瑟回头看着狼。狼挪开,仆人走进来,桌子上立刻满是佳肴。阿瑟起身,“如风,你先吃。”说完朝狼使眼色。“萌萌你慢慢吃,不够的话,我再叫人做。”说着他们俩人一起走出去。我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阿瑟回来了,脸色没有刚刚那么难看。

“怎么办,我都吃完了,还剩一块肉,赏你。”我夹起一块肉递到阿瑟的嘴边,阿瑟张口把肉吃下去,细细咀嚼,似乎在想着某件事。肉咽下去,坐在我旁边。

“如风,和你商量件事。”

“说吧?”我放下手中的筷子。

“你先和扶苏他们一起离开,事情解决后我再去找你。”

“你怕魅?”

“我怕失去你,过去的三个月我已经尝过那种滋味,我不要再来一次。现在这里也不安全,在国外对你对孩子都好。相信我,不用等很久的,再说我还欠你一场婚礼。”

“好,我答应你。”

我不知道狼和阿瑟说了什么,既然这是他们的心愿,我就满足他们,再说这又不是生离死别,我还是会再回来的。

“谢谢你,如风。”

“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些,现在外面的情况怎样?很糟糕?”

“已经在掌控中,不用担心。”

“你也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下。”

“你喂我,我不要吃这块,太肥了,这块太瘦了。”

“你不要得寸进尺。”

“其实我比较想吃你,来给我吃一口。”

“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嗯,还是我的宝贝好吃,不油不腻,味道刚刚好,再来一口。”

“好好吃饭!”

“我有好好吃,只是想加点调理。”

“我看这辣椒不错。”

“呵呵呵!”

......

阿瑟待在月亮宫陪我,我拖了两天才去找医生,不知为何,对肚子里的孩子我有些抗拒,似乎觉得我不去看他,他就不会存在。如果他真是那颗红色果实,这一切的一切都因他而起。我枕在阿瑟的手臂上,阿瑟的温度不断传来,他睡得很沉,轻轻的呼着气,喉结尖尖的,很可爱。我有些睡不着,又翻了个身,感觉肚子里的孩子也跟着翻身,也许我把太多的罪恶推到他身上,他不过是个未到世上的新生命,世界再怎么不堪龌蹉,新生命永远是朝气有活力的,以后会变成怎样,没有人能掌控,谁造的因,谁就享他的果。我想起白天听到他跳动的声音,“扑通扑通”,真好听。阿瑟紧锁的眉头也因这动听的声音舒展开来。就把他当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我心里默默的说着。

第二天醒来时,阿瑟正盯着我看,这是个怎么样的眼神?我想起了家,温馨,简单,满足。他见我醒了,靠过来,给我一个长吻。“可以了,再继续下去,我会忍不住。”阿瑟笑着放开我,“起来,我们去吃早餐,顺便走走。”“嗯”我红着脸小声应着。

月亮宫是个漂亮的地方,绿水环绕,树木葱葱郁郁,走在树荫底下,风中欢舞的叶子在身上深深浅浅的暗影。我们牵着手,漫步在吹着暖风的石道上,好像回到最初的时光。

“将军!”一个的士兵心急如焚跑到我们面前,他朝阿瑟行了个军礼。“军部下令要你立刻回去。”

“知道了。”阿瑟的脸立刻阴雨密布,

“怎么了?”

“没事,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就几步路,我自己慢慢走回去,你先去,要事要紧。”

“好吧。”

听到阿瑟这样说,小兵松了一口气,依我看事情并没有像阿瑟说的那样,一切都在掌握中。目送阿瑟和小兵离开,我一个人慢慢走在回程的路上,我想我是最清闲的一个。

“Angel,好久不见!”魅一身紫衣斜靠在树上,风吹起他的衣襟,他依旧戴着面具。我停下脚步,朝四周扫了一眼,只有我和他,稍稍松下一口气。

“你要做什么?”我警惕的看着他,虽说只有我和他,我仍不能掉以轻心。

“别紧张,我只是顺路过来看看老朋友,怎样?游戏玩得尽心吗?”魅似笑非笑。

“你是故意的。”

“是。”

“为什么?”

“总得让你和家人同聚一下,那样就没有遗憾了,我是不是特别善良。”

“善良?你在说笑吗?又想把我囚禁起来,满足你的恶趣味?”

“Angel,你一点都不可爱,我今天可是要来提醒你的。还记得《彩虹》的故事吗?他们要来了。”

《彩虹》,那剩下的五个小孩。“他们不是要去拯救吗?”

“哈哈哈!拯救?我什么时候说过?”

“为什么要来告诉我这些?”

“我的东西怎能被人破坏,况且我也不喜欢分享,但我不急,花当然要开得最灿烂的时才摘取。”

“没要爱的永生,你确定要这样?”

“‘爱’?这样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才不稀罕,我曾以为生活是场盛大饮宴,宴席上所有的心都自行敞开,醇酒涌流无尽。我小心呵护,但有一天,它突然像野兽一般朝我扑来,把我咬得粉碎。从那一刻起,我才明白财狼要时时撩起獠牙,才是我要的。”魅的笑容惨淡。

“你快乐吗?”

“Angel,什么叫快乐?”

“快乐就是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

“那你就抓紧时间好好笑。”

“魅,我想知道现在出现的怪物和你有关吗?”

“是他们咎由自取。”

“有句话,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成佛?我到要看看‘我佛如何慈悲’。”魅一个转身消失在视线里。我跑上去,假山后什么人也没有,只有水在流,“哗啦啦!”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影。

“萌萌!”

“你有病啊,走路不能发出一点声音。”狼突然拍我的肩膀,吓我一跳。

“啧啧啧!傲娇啊!”

“你来做什么?”

“你的公爵说,要我过来陪你。”

“哦。”我陷入一片沉思。

“笑鸿,现在外面很糟糕?”

“也许吧?”

“也许?你都不关心?”

“又不关的事,再说,我们不是要走了吗?这些头痛的事就让那些该头痛的人去头痛。”

“至少要了解下。”

“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一个男人,被人搞大肚子。真是.......”狼露出戏谑的表情。

“真是什么?”我眼睛斜过去

“真是个娘们儿。”狼说完,跳开几米。

“有本事,你别跑。”

“我没本事,所有要跑。”

我追在狼后面,没跑几步就上气不接下气。我突然想起爬山时遇到的一幕,大家在半山腰上休息,一个瘦子问一个胖子,语气温和,“你累不累?”胖子斜眼过去,“你试着背一百斤的肉,看累不累。”瘦子瞬间语塞。我在一旁乐了,心想,这胖子真逗。现在看看自己,虽说没有上百斤的肉,也累得够呛,终于理解胖子的苦。

狼突然停下来,我正要出手,看到伊娃站在我们面前。她也看到我,“如风,我们谈谈。”我心里很疑惑,“噢。”狼出手挡在我的前面,紧紧得盯着伊娃,“有事?”我放下狼的手,“她是我的朋友。”狼依旧没有松手。

“我就和如风说几句话。”伊娃说到

“说吧。”狼一副母鸡护小鸡的模样。

“这些话,只能单独和如风说。”

我掰开狼的爪,走到伊娃的身边,“刚好,我也有事要问你。”伊娃看了眼我隆起的肚子,什么也没问。

“如风,你知道外面的情况吗?”

“你是说那些怪物?”

“是。”

“知道一些。”

“再这样下去,楼兰就消失了。”

“虽然我很想帮忙,但无能为力。”

“不,你可以。”

“怎么说?”

“你的血,是解药。”

“我的血是解药?太荒谬。”

“这是真的。早前我们在海边发现一具女尸,里面有个文件,文件中提到,不久后,楼兰将要发生一场浩劫,解药就是你的血。”

“女尸,文件,浩劫?”就算我的血就是解药,但我一个人的血能救几个人。

“这个可信度有百分之九十以上。”

“为什么这么肯定。”

“如风,有些事我要告诉你。”

“你说”

“离开学校后,我一直潜伏在魅的身边,这件事就是他弄出来的。那句女尸就是西西,她曾经替肖恩办事。肖恩和魅一直筹划着某件事,不知为何他们发生争执,风之谷大爆炸。魅也失踪了。”

“伊娃,文昊的死和你有关吗?”

“没有,当我知道的时候,已经太迟。”伊娃语气坚定,眼神没有任何的躲闪。

“为什么把海伦路的钥匙给我,或是说,那真是文昊的房子?”

“真是文昊给我的,他出事的时候,我不在楼兰。”

“就算之前不知道,之后还不知道吗?既然如此为何要引我去过去。”

“如风,有些事需要你亲眼经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杜宇公爵,我跟着他来的。”

“你说,你一直待在魅的身边,你知道他的来历?”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从魅入手,也许会快些。

“魅,其实是杜麟的哥哥杜麒,不知什么原因他会待在玛门。”

“他是杜麟的哥哥?那按照法律,他才是楼兰帝国的继承人。”我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玛门’久攻不下,为什么他刚才要那样说?也许他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那样。

“也许正因为这样,他才会报复。”

“是吗?”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伊娃,为什么留在楼兰?不是说要去远行?”

“我找到我要的东西。”

“杜麟?我们的国王。”

“是。”

“为什么?”

“也许这就叫缘分。”

“他已经结婚了。”

“我只要待在他身边,如风,可以把血给我吗?”

“你拿去吧。”

“谢谢。”

我们回到房间里,伊娃拿着我的血匆匆离开。刚抽完血,我头有些晕,直接躺在床上休息。狼站在一旁看着我,

“为什么答应她,你完全可以拒绝。”

“不过是点血,能够满足她这个小小愿望,也是件快乐的事。”

“为什么不继续问下去?”

“问什么?”

“你心里所想,你在害怕?”

“没有,只是选择相信,相信身体内那颗心,我给你唱首歌吧。”

徘徊着的在路上的

你要走吗

易碎的骄傲着

那也曾是我的模样

沸腾着的不安着的

你要去哪

谜一样的沉默着的

故事你真的在听吗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

也穿过人山人海

我曾经拥有着一切

转眼都飘散如烟

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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